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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南宫舞&北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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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itter   |   ✉ 发送消息   |   30966字  |   免费   |   2022-07-17 04:06:16
“呜……”北堂光感觉汗流浃背,意识似乎是被身体逐渐升高的体温所唤醒。很明显,周围的温度明显不是二月份能够到达的高度,而北堂光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桑拿房中。
“呜……”北堂光依着苏醒的意识睁开眼睛,眼前却还是一片漆黑。蒙在眼睛上丝绸质感的东西已经完全被汗湿,严丝合缝地贴在北堂光的眼睛上,剥夺了她所有的视野,仅留下一片漆黑。
随着意识完全清醒,北堂光身上的感官也在慢慢恢复。她感觉到有一滴汇聚的大汗珠正畅通无阻地划过脸颊,让她感觉一阵痒。她想伸手擦去汗珠,却抽不出自己的手,同时感觉到捆缚在胳膊上绳子的紧缚感。
“呜呜!”随着紧缚感扩散至全身,北堂光的感官也完全苏醒过来,并感觉到了全身各处因为紧缚感带来的酸痛。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凭借被捆缚多次的经验确认自己现在被吊绑在了空中,悬吊点是她的背和颈交接部的绳结和捆着股绳的臀部。
“呜呜呜!”北堂光张了张手掌,发现手掌被一个质地坚韧的麻袋包得厚实,即使已经湿透,也没有一丝容易破坏的痕迹。她的双手被反绑吊在身后,上下左右都难以移动。双腿的黑丝没有褪去,被并拢捆缚在了一起,自由的悬在空中,与之对应的是高高翘起的臀部。北堂光蹬了两下,丝毫没有影响绳子将她死死捆在半空中,相反,还给绑着股绳的[X_X]带来了一波新的刺激。
“呜——”
北堂光不再敢轻举妄动,但当她静下来时,她叼着的口球倒是产生了一阵骚动,同时有什么温软的东西在自己的嘴唇上来回蹭着。
一开始,她以为是什么口球和口罩结合起来的封嘴道具,但下一秒,这个接触物就发出了呜呜声。
“呜呜呜!”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呜?”北堂光反应了过来,这是一个双向的连口球,那个蹭着自己嘴唇的,是叼着另一端口球的女孩的嘴唇。
“呜呜呜!”对方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发出了一串呜呜声,似乎是想要和北堂光取得沟通。
“呜呜!”北堂光有些无奈,像这样只有呜呜声的对话真的能取得沟通吗?
可是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叼着的口球正在向下拽她,而且力量很大。
“呜呜呜!”紧绷感和拉拽感让北堂光感觉自己的后脑勺遭了大罪。

但是很快,她就感觉自己的眼罩被什么东西摸了一下,不管那东西是什么,它一定沾了不少自己的香汗。
被触摸的感觉没有停下,那东西开始不断蹭北堂光的眼罩,似乎是想把眼罩蹭开。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之后,一丝光芒透进了北堂光的视网膜中。
“真的有用!”北堂光倍感兴奋。对方则是停下来喘着气,似乎非常累。
“呜呜呜!”北堂光发出了几声开心而惊喜的呜呜声。
“呜呜!”女孩心领神会,深吸一口气。
紧接着,北堂光又一次感觉到了被那东西蹭。无数次尝试之后,整个眼罩直接被扒拉开。
无数的光瞬间冲入北堂光的眼睛里,让她不适得眯了起来。同时,她看到了对方将被并拢捆缚的双腿放回原位。
原来刚刚,那个女孩利用自己柔韧而有力的腰,将被捆的双腿向后抬起,后压后弯,放在了她自己的头上,再以她自己的头为基准一点点向前挪,移到了北堂光的眼罩上,以一个高难的体操动作为自己一点一点脱开了眼罩。
“呜呜呜!”北堂光点点头,用上下摆动的双口球示意对方完成了。
很快,北堂光的眼睛恢复过来,看到了女孩几乎贴在自己脸上的脸。两人的嘴唇确实是紧贴在一起的,而由于脚尖只能向解开北堂光眼罩的方向撬动,同时穿着包裹住脚趾且汗湿的黑丝,所以女孩只能给北堂光解围而无法自救。
“呜呜呜!”北堂光也想试着做一样的动作,结果腿连抬起九十度都没做到。
“呜……”北堂光被自己弄得羞愧难当。
“呜呜呜!”对方示意北堂光做点什么。
北堂光叼着口球,将自己的脸左右勉强各转了十五度,但除了模糊看到女孩的双马尾外,什么也看不到。
似乎做了这么多,都是徒劳。
至于两个姑娘为何会陷入这种处境,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

列车快速进入隧道,又快速冲了出来。
重新恢复信号后,萧灵芗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手机里自始至终都是那个网页,一个遍布了填充或未填充六边形的大地图。
萧灵芗点了点,手机里立刻跳出了自己的信息,她觉得讽刺,但并不在意。
这是一个模拟王台的私人网站,通过全世界大数据的抓取和严苛的计算捕获全世界百分之八十有关女王蜂的信息,用以模拟真正的王台。
不过和王台不一样的是,真正的王台搭建在蜂都之上,提供的数据和全世界超管局放置的模拟王台及其所在的内用网络共享,消息是完全实时的,这一秒某地的女王蜂觉醒,下一秒负责当地的超管局便能开始采取准备行动,带女王蜂回来,抽血注册,完善信息,讲述蜂巢纪元的一切,教授种植技巧。
而这个模拟王台的网站,是依靠抓取大数据暴力采集和计算信息,并且覆盖率只有百分之八十,反应时间也在八个到十个小时。也就是说,一个女王蜂觉醒,该网站需要至少八个小时才能把信息记录并公布在自己上面,甚至会出现漏了的情况。简单地说,就是一个盗版网站,但盗版模拟的是超管局搭建了数年,最精密的检测网络。
但,这样一个盗版网站每天却要不间断承受来自世界各地ip的访问。仅仅是因为,它识别并仅允许通过,来自蜘蛛的访问。
这是一个为蜘蛛标记猎物的网站。

现在,萧灵芗却不得不打开这个网站,并不断确认上面的信息。
有人为她打开了权限,让她即使不是蜘蛛,也可以轻松登上网站,并为她指明了方向。
“荆海市,有四只女王蜂……”
“各位乘客,列车即将到站,本次列车终点站,荆海北站。”
——

“走了老爸!”北堂光想要拉行李箱,却被穆曦和一把抢过,主动拉了起来。
“补考认真点!两科呢!”北堂司挥了挥手。
“臭老爸!哪壶不开提哪壶。”北堂光气鼓鼓地甩了甩头,拉着穆曦和向小区门口走去。
“曦和,照顾着点小光!”北堂司补充。
穆曦和回过头认真点了点,然后就被北堂光拉着手离开了。
二月中旬,对于大学生们的寒假陆续结束,他们也不得不收了心返回学校。寒假无处可去的穆曦和原本只能在公寓里度过自己的新年,北堂光于心不忍,索性便带着穆曦和回了自己的家里,反正本来,她只能和自己的父亲度过这个新年,现在多一个人还显得热闹。
由于北堂光的家距离穆曦和被奴役的地方太近,穆曦和一开始显得很抗拒,但她又不想拒绝北堂光,刚回到的时候,只能24小时贴着北堂光,连睡觉也紧紧抱着她。这让北堂光感觉在抚养一个患有自闭症的女儿,但并不排斥,还很同情她的遭遇。
北堂司倒是很从容,默默面对着穆曦和抗拒的内心,一点一点让她放开。他很耐心,就像对待自己的另一个女儿一样。这样的耐心显然有帮助,穆曦和很快就放开了一些,不再那么紧张,也愿意和北堂司单独谈心。
也许距离穆曦和彻底被治愈需要很长时间,甚至是一辈子。但未尝不可一试,北堂光这么想,北堂光身边的人也会这么想。

目送着两个女孩的背影消失,北堂司转身回去,关上了略显孤独的门。
……

“呜……”茶浅想要放慢自己的呼吸,但过于活跃的心跳和身体状态迫使她放慢呼吸不到几秒后便要大口呼气进行氧气补充,也因此,塞在她口中穿了一天的黑色连裤袜所附带的那股酸气随着急促的呼吸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甚至是她的肺,熏得她头晕眼花。
除了嘴中被塞了一团黑丝袜,她的小嘴还被用胶布一层层封了起来,密闭得只能发出几声呜呜声。
“呜呜呜!”茶浅动了动身子,却根本无法摆脱现状。
此刻的她,身着夜莺少女的黑丝体操制服,平躺在一张拥挤的单人床上,双手被五花大绑捆缚在身后,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同时,她的双腿也被并拢捆缚在一起,还脱掉了靴子。除了坚韧的绳缚外,她的外层还被套上了一层薄黑丝,将她的整个身子包了起来,只露出一个脑袋。
“呜呜呜!”贴在眼部的静电胶带剥夺了茶浅的大部分视野,但她仍然能从鼻尖的缝隙处看到一只在她身上摸索的玉手。
“以前看照片,就觉得你们身材好好,今天一摸,发现确实如此。”女人躺在茶浅身边,把她像个抱枕一样抱在怀里,夹在双腿之间,就这么挤在一间单人床上。女人还不忘顺着茶浅的身材曲线来回抚摸,不断刺激着茶浅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
“呜呜呜!”茶浅的脸泛出红晕。
“不如让姐姐尝尝你的小脸。”说着,女人将全包丝袜包头的部分也裹了上去,将茶浅完全包裹在紧实得丝袜之中。
“呜呜呜!”茶浅除了无力的像条岸上搁浅的鱼一样蹬上几下外,完全没有办法阻止女人将她的脸也蒙上黑丝。
蒙上后,女人似乎多了一分兴奋感,主动将鼻子和嘴唇凑上去,开始隔着丝袜来回蹭茶浅的脸,甚至还对着苹果肌吮了一口。
“呜——”茶浅浑身竖起鸡皮疙瘩,感觉对方把她抱得更紧了。
——
两个小时前
茶浅躺坐在沙发上,将平板电脑的架子调整到了一个视觉舒适的位置后,将打开了电视剧的平白电脑摆在了架子上,准备继续追完未看完的电视剧。
但是就在茶浅想要点击播放键的那一刻,屏幕的顶端却忽然显示了一封邮件。
邮件只是附带了一句话:“请花点时间看看,你会感兴趣的。”
茶浅感觉这样的邮件并不像是广告公司发过来的,点开一看,也确实只是一个陌生的邮件地址。
好奇心驱使着她打开,不过为了谨慎,她还是打开了自己的台式电脑,在杀毒软件的监控下打开了这封邮件。
邮件很简洁,除了那句话,就是一个视频附件。
在确认无毒后,茶浅带着些许谨慎打开了这个视频。但这一打开,她愣住了。
视频中的主角,正是她自己。这是她躲在角落戴上眼罩变身成夜莺少女的一段偷拍录像,虽然只有几十秒,但是把她的脸和现场发生的一切都清晰记录了下来。
在最后视频的结尾,只有一行字:一个人来找我,否则夜莺少女的真实身份就要上热搜了。

看完视频,茶浅愣在原地,良久才反应过来。她赶紧向阿宅说明全部情况。
阿宅以最快的速度做了回应,“我追踪了一下邮件的ip地址,对方好像并不打算隐藏自己。”说着,阿宅把地址发给了茶浅,“你很容易可以找到他。”
“他应该也知道我们会这么找他,所以才留了结尾那句话。”茶浅若有所思地看着地址,“可以用其他手段销毁证据吗?”
“已经这么做了,不过我也只能反向销毁发送邮件机器里的照片,我看了一下,那台电脑里空得不行,就是用来钓鱼的。对方应该已经把视频备好无数份了。”阿宅回答。
“那看来必须得去一趟了。”茶浅淡淡说道。如果被拍的是别人,她或许会和另外两人商量对策,但此刻茶浅看到被拍的是自己,这让她觉得是自己闯了祸,所以也要一个人承担。
茶浅不再犹豫,戴上了眼罩面具。瞬间,她身上的衣物纤维完全变化,变成了黑丝体操服的夜莺少女制服。
“保持联系。”阿宅提醒。
……

茶浅很快就出现在了ip地址所描述的位置。
这里是一个不算大的商业小区,各层各户里应该都是各种商铺或是工作室。Ip所在的正是一栋楼的二层,一间很明显的工作室。
茶浅先开启了洞察,把这间“不怀好意”的工作室打探了一番。结果收到的反馈显示,没有危险,工作室里只有一个人,从轮廓上看,还是一个女人。
这让茶浅始料不及。
茶浅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工作室门口,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在确认没有人和摄像头后,茶浅从胳膊上的蜂印中取出了万能钥匙,俯下身子,将脸凑在了钥匙孔上,准备撬锁潜入。
然而万能钥匙刚刚[X_X],门便被打开了。
女人大大方方打开了门,“欢迎光临,请进。”
“你怎么知道……”茶浅正准备疑惑,就发现了门上的猫眼其实是个针孔摄像头,洞察能力检查了这扇门的里里外外,唯独没有检查这扇门,“大意了。”
走入屋内,茶浅礼貌性地关上门,随后便看到了这间工作室的全貌。
一堆一堆的白纸堆在两台打印机旁,另一边的桌子上则是各种报纸和资料,墙上悬挂着一块磁板,板上是各种各样的剪报和笔迹,而且所记之事各有不同。
“这里是?”
“嗯嗯嗯!”女人发出几声,并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示意茶浅摘下自己的眼罩,“要坦诚相待哦。”
听到对方这么说,茶浅感到有些无奈,摘下了眼罩,并伸出手,“茶浅。”
“程书瑶。”女人微笑着握了握茶浅的手。
“你想要什么?”茶浅开门见山,“需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把视频删除?”
“你好像挺急的嘛。”听到对方这么说,程书瑶忍不住笑了笑,“不过也是,惩奸除恶的城市英雄,总是日理万机的嘛。”
说着,程书瑶带着茶浅走进了一间房间,房间里摆放着两张单人床,而程书瑶从其中一张的床底下拉出了一个箱子。
茶浅定睛一看,发现箱子里装着几捆麻绳,几颗不同颜色的口球,一些皮革,还有几捆胶带。
“你这是……”茶浅预感不妙。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绳子和口球的那刻,她忽然有些心跳加速,某种感性思想正在逐渐挤占她的理性。
“英雄主题的play,谁会不喜欢呢。”程书瑶站起身,手中拿着一捆麻绳,挑逗般地看着茶浅,“让我玩开心了,录像带消失,怎么样?”
听到是这个条件,茶浅第一时间是不知所措,可紧接着,一股想要尝试的冲动挤占了她的脑子。她忽然脸红心跳,无比想被捆起来。
“好……好吧……”茶浅红着脸,背过身,“你轻一点……”
“轻一点……怎么可能啊。”说着,程书瑶便给茶浅来了个结实的五花大绑,忽然的这几下让茶浅有些疼却爽快的感觉。
“啊!”茶浅忍不住娇嗔了一下。
“你唱歌这么好听,呜呜声一定也很性感吧。”程书瑶将茶浅的双手反绑好后,立刻就掀开了自己的包臀裙,将裹在腿上的黑丝袜一点点褪了下来,在手中捏成了团。
“要用这个堵嘴?不要……呜!”茶浅本想拒绝,但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程书瑶用黑丝袜塞满了小嘴。瞬间,黑丝携带的酸臭气息灌满了茶浅的口腔,让她下意识想用舌头把黑丝顶出去。程书瑶自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立刻用胶带把黑丝一圈圈封在了口中。
限制好上半身后,程书瑶向茶浅的黑丝美腿发起了攻势。她先脱下茶浅的高跟靴,用另一捆麻绳捆住了茶浅的脚腕,让茶浅的下半身失去最多的自由度,随后再依次往上,把膝盖上下,大腿中间并拢捆在了一起。
就这样,茶浅很快便从一个活蹦乱跳人,变成了一根只能扭动挣扎的肉粽。
程书瑶将一段胶布取下来,紧紧地贴在了茶浅的眼睛上。失去视觉的茶浅一下没了方向,被程书瑶轻轻一推,就倒在了单人床上。程书瑶没有停下,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条大号的丝袜,开始从脚往上把茶浅包了起来。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全包黑丝紧紧地裹在了茶浅身上,配合茶浅的身材呈现出女性特有的性感身材曲线。
“呜呜呜!”茶浅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有些羞耻,但不知为何,脑中充斥的更多是性奋,还有享受。
“累死我了。”程书瑶将茶浅摆好位置,和茶浅挤上了同一张单人床,然后把茶浅像一个抱枕一样抱在怀里。
“呜呜呜!”茶浅感觉自己想案板上的鱼。
“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上钩了。”程书瑶将红唇贴近茶浅的耳朵。
“呜?”听到这句话,茶浅忽然冒出一阵冷汗。
“我看你们每次战斗一旦被对方捆起来,就会完全失去战斗力,没想到是真的。”程书瑶得意的朝茶浅的耳朵里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猜到你会撬锁,所以在锁孔里添了点媚药给你吸入,没想到这么点媚药就能让你沉沦在绳子下。”
“呜呜呜!”茶浅的脑袋忽然冷却了下来,立刻急得蹿了起来。来到这里之后,她就没有察觉到一丝要被攻击的念头,再加上媚药放大了自己想要被捆的性奋,让她完全放下了戒心,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和阿宅的通讯已经断了。她没想到这居然是个这样的温柔乡陷阱,而自己居然,就这么踩了进去。
“只要我不解开你,我们就可以一直玩了,对吧!”程书瑶将嘴凑到了茶浅的脖子上,细细品嗅着茶浅的体香。
“呜呜呜……”
……
就这样玩弄了半个小时,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从刚刚纷乱的客厅传来。
“呜呜呜!”茶浅增大了呜呜声,在对方是程书瑶的同伙和自己的救星之间做了一次小赌。但丝袜太过厚实,完全没办法传出呜呜声。
“瑶瑶,干什么呢?”女孩问了一声,从语句来看是程书瑶的朋友。
“进来,给你个惊喜。”程书瑶开玩笑般地说了一声。
“呜呜呜!”茶浅继续发出着无效的呜呜声。

“什么惊喜……啊!”女孩刚进来,就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跳,“这是……这是……夜莺少女!”
“呜?”茶浅一惊,“这是重点吗?”
“你怎么把夜莺大大绑了!快给人解开!”女孩凑上去,把丝袜从茶浅的脸上褪去,将她的头重新从全包黑丝中露出,“是二号夜莺大大!”
“怎么,这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偶像吗?”程书瑶用手背抚摸了一下茶浅的脸,“现在她就在你手里哦!”
“呜呜呜?”茶浅已经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了。
“二号大大,我们不是坏人……”女孩咬了咬嘴唇,好像顶不住诱惑一般。
“来吗?”程书瑶用手划过茶浅的[X_X],言语诱惑到。
“呜!”茶浅敏感地娇嗔了一声,而这一声直接点燃了女孩的内心。
“起开,让我抱抱!”女孩赶走程书瑶,自己躺到了茶浅的身边,把她当成抱枕抱了起来。
“终于摸到活人了,软软的,香香的!”女孩肆无忌惮地蹂躏着茶浅,比起程书瑶有过之而无不及。
“呜呜呜呜!呜——”茶浅发出了被百般调戏的惨叫。
……

茶浅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X_X]却已经完全湿润,似乎刚才忍不住[X_X]了一次。此时的她看着面前被背靠背捆在一起的两个女人,不屑的问,“视频呢?可以删了吗?”
两个女孩此刻坐在地上,被扎带反绑了双手,捆缚了脚腕,然后背靠背捆在了一起。明显是解开茶浅后被轻松反杀了。
“放心,二号大大,我们不会泄露你的身份的。”女孩保证道,“视频早就已经被你们删干净了。”
“啊?”茶浅惊讶。
“源文件就在那台电脑上,已经被你的黑客朋友删干净了,没备份。”程书瑶笑道。
茶浅顿时感到难堪,“也就是说,我白被你们……”
“能调戏夜莺大大,我此生已经无憾了。”女孩自我感动得眼里泛泪光。
听到对方这么说,茶浅感觉更加难堪,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干嘛要叫夜莺大大。”
“看来你来的太急了,没有调查清楚这里。”程书瑶解释道,“我后面这个狂热粉叫欧阳菱,是夜莺少女话题圈的主持人。”
“啊!”茶浅好像明白了什么,“所以这里是?”
“你的这位粉丝开的一家外包编辑部,负责给市面上各个杂志提供非自己部门的额外板块。我是她旗下的调查记者。”程书瑶介绍道,“主要任务是拍摄纪实社会新闻,支线任务是跟拍你们,给我们老板过眼瘾。”
“也就是那些娱乐杂志上夸我们的文章都是你写的?”茶浅看向欧阳菱。
“嗯嗯!大多都是。”欧阳菱露出被赏识的欣慰笑容。
“嗯……谢谢。但你们这样骗我过来就很过分!”茶浅仍能感觉到裤裆的湿润。
“真的对不起,要不这样,你帮我解开,我替你好好惩罚一下她!”欧阳菱向后看,“都是她自作主张!”
“我看你追星追得那么狂热,就帮你过了一把瘾。况且,茶浅小姐也玩的蛮开心的嘛。”程书瑶看向茶浅。
茶浅再次脸红,起身过来为两个女孩解开了扎带,“下次不许这样了。”
“一定,一定!”欧阳菱狂点头。
“为什么叫我二号大大?”茶浅询问。
“我本来是想叫你茶浅大大的,但我这么说不就是公示你的身份吗?”欧阳菱回答,“索性就叫你们一二三号夜莺大大了。”
“你倒是很厉害,不仅知道夜莺少女是三人组,还查到了我们的真实身份。”茶浅夸赞道。
“一个双马尾萝莉,一个大胸熟女,还有一个甜声女郎,其实很好区分。”程书瑶回应,似乎已经是专业的了。
就这样,两个女孩身上的扎带也被解开。
“请你们继续保密,好吗?”茶浅提出请求。
“放心,绝对守口如瓶。”欧阳菱保证,随后低下头,表现出了难以启齿的样子。
“怎么了?”茶浅问。
“那个……我还想……享受一下舞酱和奈奈大大。”欧阳菱红着脸,随后赶忙补充道,“不会白享受的,我们是媒体人,可以最快为你们提供城市的情况,比你们的黑客监听还快!”
听到欧阳菱这么说,茶浅愣了一下,随后坏笑道,“何乐而不为呢?”
……
“浅浅?”南宫舞和奈秋雨赶到了茶浅信号消失的地方,看到的却只是一间普通的编辑部办公室,但还开着。
南宫舞无所顾忌的走进去,急着想要找茶浅。
“舞酱!”奈秋雨无奈跟了上去。
就在二人刚刚进入编辑部,身后的门便关了起来,吸引了二人的视线。
就在二人回头之际,茶浅出现在了二人身前,举起了催眠瓦斯。
“浅浅!”
“惊喜!”
嘶——
催眠瓦斯喷薄而出,瞬间让南宫舞和奈秋雨昏睡过去。
……
“呜……”二人渐渐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包在了黑丝全包袜之中。
“呜呜呜!”南宫舞发出呜呜声,惊讶地看着面前坏笑的茶浅和另外两个女哈。
“呜呜呜?”奈秋雨感到不解。
“好好享受吧,姑娘们。”茶浅退后一步,让欧阳菱和程书瑶如狼似虎扑了上去。
“呜——”
就这样,夜莺少女的后勤多了这么一间涉及新闻内容的地方,是茶浅用自己的一次香艳换取的。并且为了平衡,茶浅联合欧阳菱依次骗来了奈秋雨和南宫舞,各自香艳了一次。
——
树荫下,齐月霏坐在木椅上,带着极度的调侃意味,翻着北堂光新收到的各封情书。
穆曦和安静地坐在一旁,目光盯着教学楼的门口,等待着补考结束的北堂光从里面走出来。
“数量少了很多,看来她又有新的罪遭了。”齐月霏翻了翻这些包装精美的情书,嘲弄地笑了笑。短视频刮起的情书热终于还是在这个冬天的末尾被冷却,情书的数量也比风潮刮起时少了很多,似乎快要绝迹了。好消息是,北堂光真的很不喜欢情书,她也终于不用再忍着不适读它们或是昧着良心扔掉它们,相对的坏消息是,或许这个漂亮姑娘会遭遇更多比情书还难以让人接受的表白方式。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齐月霏不可缺少的娱乐资源。
“这字写得挺好看,就是内容太逗了。”齐月霏将一封情书打开,随便读上了两句,“诚意还行……吧。”
“这封包装的那么好看,结果不用手写?”
“拜托大哥,你这用的是什么十年前的词句!”
“通篇就是夸她漂亮,一看就是馋她身子而已。”
……

齐月霏自顾自地吐槽着手中所有的情书,某种方面上说,有点像一个在为女儿挑选女婿的老母亲,和女儿同时看不上在座的所有人。
“曦和。”齐月霏举了举手中的那堆情书,“帮个忙。”
穆曦和心领神会,将一束火苗点燃在自己的手心。
齐月霏也没留情,将情书直接塞到了穆曦和手中,像放入火堆的叶子作引燃般,将它们化成了一碰便碎的焦黑。
“随便点火是不对的。”穆曦和呆呆地说,眼神中却有些认真。
“没事,我专业灭火。”穆曦和用冰块在手中凝成了一把冰扇,扇动着让冷风将纸灰送到了半空中,然后慢慢飘落到草地中。穆曦和觉得,这些灰烬或许会成为小草们能够享受的肥料灰。

处理完这些,考试结束的时间也如期而至。考生们纷纷从考场走出。
……

“如果资料没有错,她就在这里。”萧灵芗站在荆海大学的教学楼顶上,俯瞰着底下的一切。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萧灵芗耳边响起,但她的身旁空无一人。
“我们都已经到这里了,不能现在放弃。”萧灵芗肯定道,“不用担心,我们不会输。”
“但她们会……”
“管不了这么多了!”没等男声说完,萧灵芗便大声驳斥了回去,“我不会……我不会放弃你的……”
萧灵芗的声音忽然变得虚弱,随即便是大喘气和剧烈的心脏疼痛。
“灵芗!”
“我没事……”萧灵芗将储存在蜂印中药瓶召了出来,倒出两颗药便干吞了下去,“但我们真的没时间了。”
很快,萧灵芗便听到了同一声的考试结束声。她更加专心地开始扫视荆海大学能看到的地方,最终,她把目光集中到了目标身上,“找到你了。”
——
北堂光哭丧着脸,被自己的两只工蜂夹在中间,一只静静看着她,一只则在大肆调侃。
“可以写一出荆海公主落难记了。”齐月霏摇摇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补考的题和考试的时候根本不一样,好难受。”北堂光哭唧唧地抱怨道,随后才反应过来,“荆海公主是什么东西,落难记又是什么?”
“如果说茉儿学姐是荆海女神,那你比她差了那么一点点,叫声荆海公主不过分吧。”齐月霏开着玩笑解释道,“至于落难,待会儿因为你连补考都没考好把你捆起来教训一顿,就算落难了。”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欺负我……”北堂光委屈地鼓鼓嘴。
“那好啊,等下不绑了。”齐月霏顺势说道。
“不行!”北堂光脱口而出,随即发觉自己失了态,脸红地低下头。
齐月霏笑了笑,戳了戳北堂光的小脑袋,“我还不了解你!就是个尝试之后一发不可收拾,现在抗拒不了绳子的小M。”
“你不也是嘛,还说我……”北堂光小声嘟囔。
“我可没有不承认哦,”齐月霏意味深长地回答,“我巴不得被捆得紧紧的,死死的。”

就在三人漫步之际,一个女孩站在了她们面前,似乎故意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穆曦和警惕地拉住北堂光,然后看向了面前的女孩。
女孩留着长发,一部分脑后的长发被攥起来扎了一个高马尾,年龄看起来和北堂光一行人差不多,可能大个两三岁。
“请问,你是北堂光吗?”萧灵芗对着三人开口道。
“我……”北堂光刚想举起手,就被齐月霏挡在了身后。
“小光小心!”齐月霏双手撑开,结了一片雪花作为盾牌挡下了忽然出现的一记攻击。
北堂光瞪大双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冲击震倒在地上,而齐月霏与穆曦和拦在了她的面前,已经摆出了战斗架势。
“我需要她跟我走一趟。”萧灵芗的那串马尾在无风的状态下却轻轻飘了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所牵引,下一秒,所牵引的东西也慢慢浮现出来。
那是一条半透明的,如同灵魂般的连接绳,而这根半虚半实的绳子不断延伸,一直连到了她们面前,一个半实半虚的灵魂骑士身上。
“抱歉。”灵魂骑士开口,举起自己的欧式长枪对着齐月霏的雪花盾牌便是一记刺击。
啪啦,雪花瞬间被长矛刺成了冰晶碎片。齐月霏也因为冲击被弹开。
“小光!快跑!”齐月霏大喊道。
北堂光没有听话,站起身,对着灵魂骑士发射了一道弧光。
灵魂骑士将手中的盾牌一举,轻松挡下了这记攻击。但随即,他就感觉到了一阵巨大的冲击,因为没反应过来,他差点招架不住。
抬头一看,穆曦和的手上已经凝聚了两团火球,刚刚砸在盾牌上的便是穆曦和瞬间凝聚好的。
见到此情此景,穆曦和也不多废话,一个蓄力便将凝聚的火焰从双手中喷涌而出。火焰如同巨龙一般持续顶撞在灵魂骑士的盾牌上。
不过这次,灵魂骑士招架住了,虽然不太轻松,但他还是相对自然地一步一步向前逼近穆曦和。
齐月霏见灵魂骑士举着盾牌,视线受阻,立刻站起身,一个向前地高空起跳,想从不同角度发射冰锥绕过盾牌攻击灵魂骑士。
“战斗的人可不止他!”萧灵芗忽然出现在齐月霏面前,抓着她的领子将她从空中摔到了地上。
崩的一声,齐月霏重重摔在地上,将坚硬的水泥地板砸出了一个坑。她刚想要起身,一股腥味便从口腔内传出,下一秒,齐月霏便吐出一口鲜血。

另一边,火焰没能阻止灵魂骑士一步步逼近。
灵魂骑士逼近到了一个能够攻击穆曦和的范围之后,抬手便是一挥盾,将穆曦和甩到了一旁的树上,直接砸断了一颗直径20cm的大树。
“咳……”穆曦和也吐出鲜血,整个人晕头转向,几乎站不起来。

两个人一瞬间便摧毁了北堂光的防线,而且看起来完全不在乎对手的死活。
“你们到底是谁……”看着二人逼近,北堂光连连向后退。
对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谨慎地一步步逼近北堂光。

咔——
水泥地上忽然结了一层厚冰,冻住了灵魂骑士和萧灵芗的脚。
“别碰她!”齐月霏嘴角流血,操纵着冰块逐渐向上冰封二人。
“你才lv1,不要做这些无谓的反抗。”灵魂骑士摇摇头,反手握枪,对着包裹脚的冰块一枪捅下。随后,一股能量在冰块之间扩散,直接震碎了所有的冰块。
“啊——”破坏冰块的能量同时也对齐月霏造成了严重的伤害,让她受到一个如同被怀里的炸弹爆炸的冲击,将她炸向空中,又二次砸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

“月霏!”北堂光刚想过去,就被灵魂骑士举枪拦了下来,“跟我们走一趟。”
“你……”

忽然,灵魂骑士意识到什么,直接向后一跳。厚重的半透明盔甲并没有让这位高大的铁人缺少多少灵活性,火球从他的面前擦身而过,带着些许炙烤热。
时境落在火焰之中,挡在了北堂光和灵魂骑士中间。
抬起头的刹那,时境和灵魂骑士便对上了视线,下一秒,还没有任何对话的二人便以巨大之势撞在了一起,二话不说便开始了战斗。
时境甩出火矛,对着灵魂骑士的心脏插去。灵魂骑士举盾弹开时境的戳击,同时将藏在盾后的骑士长枪迅速捅出。时境反应迅速,在枪离自己胸口一寸处直接捏住了骑士的枪头。枪虽然和灵魂骑士一样,看起来只是半透明的灵魂体,但触感上感觉到的硬度丝毫不逊色于真正存在的骑士枪。
灵魂骑士不甘落后,将左脚向后一步,微微低下身子,开始全力顶枪。感觉到对方的蛮力之后,时境双手冒火,让火蛇顺着长枪爬向灵魂骑士。感觉到灼烧疼痛的灵魂骑士放开了手中的长枪。
松手的那一刻,长枪消失在了原处,重新回到了灵魂骑士的手中。刹那间,第二枪也戳了出去。时境立刻蹲下身子,将手摸在地上的水泥之上,随后升起一根水泥立柱将长枪挡住。饱含攻击之势的长枪顶入了水泥柱中,却被卡在了里面。
时境立刻站起身,凝聚出一根水泥长矛在手中,朝着灵魂骑士捅去。骑士举起盾牌,格挡着时境长矛的攻击。时境也没有停下,右手出矛的瞬间,左手便对准了灵魂骑士的脚下。下一秒,时境将左手抬起,地上立刻凸起一枚石锥。灵魂骑士想要后退,但石锥的方向恰好就是往灵魂骑士后退的方向倾斜的,尽管他已经做出了极限反应,却还是被石锥顶到了下巴,如同被人来了一记上勾拳,直接在空中划出了一个抛物线。
啪!灵魂骑士摔在地上,头盔也掉落在一旁,已经碎成了两半。头盔下,是一个和萧灵芗差不多年纪的消瘦男孩,从他的脸完全想不到他的身体可以撑起这么浑厚的一套铠甲。
“凌介!”萧灵芗见状,赶忙上前查看凌介的情况。
“我没事。”凌介站起身,重新将长枪握回手里。

而看到萧灵芗的那一瞬间,时境呆住了,“花印……”
随即,时境不假思索地对北堂光喊道,“快跑!去找千序!”
北堂光一愣,她从来没有见过时境这个样子,也没多少废话,赶紧转身就跑。但北堂光没跑两步,便撞在了一面看不见的软墙之上,。
“怎么回事?”北堂光用手试探了一下,发现墙体虽软,但是无比坚韧。
“屏障!”时境这才反应过来,难怪这附近一个路人都看不到,“你怎么会有屏障符?”时境质问面前的女孩。
女孩没有说话,更加专心的施展了自己的能力,额头上的薰衣草花印也变得更加光亮。
“lv4……”
记载中,除了少数变异情况,所有蜜蜂的蜂印都是一样的。无论是女王蜂还是工蜂雄蜂,甚至工蜂的蜂印位置要和女王蜂所在位置保持大体上的一致,这是属于lv0—lv3低阶女王蜂的一种保护机制,可以保证她们混淆于工蜂之中,让蜘蛛第一时间无法分辨谁是女王蜂。但是随着蜘蛛的不断进化,蜂痕识别取代了蜂印识别,这种保护机制也就失去了作用,单纯作为一种标志存在。而当一只女王蜂进化成lv4时,机体会解除这种蜂印保护机制,赋予女王蜂独一无二的“花印”,每一只女王蜂都会有一种专属于自己的花印。她们也会对专属花印的鲜花有所倾心。
而二人面前的这位女王蜂,就是花印为“薰衣草”图案的lv4女王蜂。也就是说,时境此刻面对着两个lv4的超能力者。

凌介握紧长枪,直接一个起跳砸向时境。
轰!时境起跳躲避这记砸击,萧灵芗则早一步起跳,在空中给晚了一步的时境一记重拳。时境迅速做出反应,躲过萧灵芗的重拳后反手抓住萧灵芗的手臂,在二人快要落地的时候将她狠狠摔在了地上。
但刚一落地,凌介便从背后举着盾冲过来,如同一辆战车将时境撞飞了十几米。
时境连续几个翻滚停下,刚站起身,一柄长枪利刃便戳来。时境双手一拍,水泥聚成的巨手立刻从两边包夹,暴力地把凌介夹在了中间。
然而不到一秒,包着凌介的水泥巨手就被炸成了碎片。凌介从爆炸产生的水泥烟雾冲出,再次给时境来了个护盾猛击。猛击过后,凌介右手持盾再来了一下盾击,盾击由时境的右向左,哐的一声,时境被一盾牌拍在地上,鲜血也从右耳和右眼眶中流出。
时境来不及擦拭横流的鲜血,爬起身将长矛通了过去。由于右手持盾,凌介没有适合的挡击姿势,没有挡住时境的矛。土矛硬生生穿透了并击碎了盾牌,矛头也顶进了凌介的身体中。半透明的身子让人感觉矛只是轻飘飘的放在那里,但凌介咬牙切齿的表情正在向时境证明,他的攻击有效。
盾牌被击碎,时境想要拔出长矛再来一击,萧灵芗却已经出现在了时境身边,一起扫堂腿加后蹬,将时境踢到半空中。
“就是现在!”萧灵芗下达指令。
凌介立刻召唤出刚才一直没有使用的长枪,对着被击飞在空中的时境便是一戳。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时境的腹部被长枪穿透,他也不得不被凌介挑在空中。
凌介没有保持这个姿势太久,直接把被穿洞的时境甩在一旁,并且再次高高跳起。
轰!
这服厚重的盔甲再次如彗星般坠落,时境却没有了躲避它的能力。
“你全身的骨头都碎了,别反抗了。”凌介站起身,战斗的热诚冷静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的身子骨都在剧痛,而这些剧痛都是面前这个人造成的,“你是雄蜂,这些伤过个一两天就会痊愈。”
“咳……”时境瞪大着眼睛,全身上下都在淌血。
第二道弧光划过,打在了凌介的盔甲上,虽然攻击性不强,却让凌介原本疼痛的身体更加剧痛。
北堂光咬着牙,用尽全力发射了这道微不足道的弧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需要知道。”萧灵芗站起身,抹掉了额头流下的血,“跟我们走!”

“别动她……”时境发出了一句轻微的警告。
“你还想反抗吗?”凌介看着地上时境。此刻他身上的伤,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已经不可能有呼吸了。
“我说,别动她!”时境的手忽然动了动,随后便将他的上半身撑了起来,再然后,他的整个人都站了起来,但依然淌着血。
“怎么可能?”萧灵芗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感觉不可思议。
时境站在原地,任由身上的血液滴落,伤口处却不断灌入着水泥。水泥爬附在时境的碎骨之上,帮他粘合了碎裂的骨头,重新塑造了一副临时骨架。
“你疯了!”凌介同样感到不可思议,因为一旦时境再受到冲击,水泥的性质不会像骨头那么听话,碎裂的水泥碎片很可能会在他的体内四射而出,划破所有肌肉和内脏,即使不死,也绝对痛不欲生。
时境站起身,以二人都难以察觉的速度出现在凌介面前。
“你……”仅仅发出一个字,时境的硬拳便打在了凌介的盔甲之上。
刹那间,厚重的盔甲被击碎成了碎片,凌介也在惊恐中变为灵魂碎片回到了萧灵芗体内。
“咳!”萧灵芗咳出一大口血,似乎刚才这一拳也对她造成了伤害,致使她跪坐在地上,喘着气难以行动。
但这一拳下去后,时境的椎骨的水泥粘合处也因为反作用力炸开,碎片划破他的内脏和血肉从体内四散而出,让时境彻底无力站在原地,只能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
时境趴在地上,尽全力看向面前不远处的北堂光,嘴巴张着想要说什么,却因为喉咙被割伤而说不出来。
“快跑……”时境脑中祈祷着。
然而北堂光没有逃跑。她焦急地跑到时境身边,“你怎么样!”
“快跑……”
“我带你走!”北堂光面对全身淌血的时境,完全无从下手,但又迫切想要拯救他。
“快跑!”
“呜!”一块白布忽然捂在了北堂光的嘴上,迷药顺着北堂光的慌乱呼吸进入她的体内,很快,就让她倒在了萧灵芗怀里。
“你所做的一切很感人,但很抱歉,我没时间了。”萧灵芗一只手把昏倒的北堂光搂在怀里,同时在时境面前举起了出现在手中的长枪,准备[X_X]面前这只奄奄一息的雄蜂。
但很快,她就停手了,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所阻止。
萧灵芗拗不过这份阻止,选择抱着北堂光消失在了时境面前。
时境眼睁睁看着一切,说不出话,只能用穿孔的喉咙嘶吼着。
……

“鲶鱼路发现一辆被不明能力掀翻的卡车!”欧阳菱将信息发到了扩充到六人的夜莺少女群,“第一手消息哦!”
“菱姐,好样的!”南宫舞戴上面具,“夜莺少女,出动!”
“你慢点!我们还很远!”茶浅提醒南宫舞。
“我通知一下风烛。”阿宅输入文字。
“我家离鲶鱼路十万八千里,等他到,黄花菜都凉了。”南宫舞发送了一条语音信息。
“书瑶,跟拍任务交给你了!”欧阳菱群里圈了一下程书瑶。
“记得把我拍得美美的!”南宫舞消失在原处,开始奔向鲶鱼路。
——

凌介重新出现在街道之上,身上的透明现象更加严重,似乎正在加速消失。他站在掀翻的卡车旁,用骑士枪撑着自己,目视着屏障符生效。
“你还好吧……”萧灵芗看着凌介,“要不还是我一个人……”
“我没事。”凌介站稳身子,将骑士枪正手握在了手里,“我怎么可能让我的女王蜂自己涉险。”
“真的可以吗?”萧灵芗还是有些不放心。
“既然你选择这么做,我也不能多说什么。”凌介微微一笑,“认真一点吧,只有五分钟。”

二人对话之际,行人便陆续被屏障符隔离出了范围之外,此刻的鲶鱼路就如同一个捕鱼的牢笼,等待着指定的鱼儿上钩。

很快,一个俏丽的双马尾身影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就是你们干的?”南宫舞质问道,脸上洋溢着自信。她没想到犯案者居然站在原地等她。
凌介没有多说什么,举起骑士枪,如同钢铁战车一般冲向南宫舞。
南宫舞不慌不忙,将一根舞棒抛向天空的同时,将另一根舞棒在身后画出一个传送门,一个灵巧的后空翻进入了传送门内,又从空中的传送门落下,灵巧地踩在了骑士枪上。整个动作复杂,却又无比流畅和短暂。
“光靠蛮力可是打不到本姑娘的哦。”说着,南宫舞蹲下身,,直接在骑士枪上来了一记扫堂腿。白色的高跟靴踢在凌介的铁盔上,竟将他直接踢倒在地。而南宫舞一个空中转体,稳稳落在地上。
“凌介!”萧灵芗明显感觉到,凌介现在的状态比之前对决时境,已经差了很多很多。

“不过如此……”南宫舞刚想说下一句嘲讽,萧灵芗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并且出了一拳。
南宫舞反应迅速,精准挡下这一拳,却被震得有些难受。她有些慌乱,因为能这样让她的格挡难受的,只能是比她强大的超能力者。不过她并不担心,五分钟后,茶浅和奈秋雨就可以赶到来支援她。
萧灵芗再次发起攻势,对着南宫舞施展拳脚。
南宫舞一一挡下,却变得越来越吃力。这样猛烈的近战攻击让她难以释放自己的传送门,而对方的每一拳似乎都被叠上了一层超能力赋予的伤害。
“她的能力是什么?”南宫舞思考着,并想就此找出对方的破绽。
但对方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凌介站起身,放弃了长枪,双手持盾冲了过来。
“不好!”南宫舞想后跳躲开。
萧灵芗却抢先一步,双手握住了南宫舞的手腕,“你输了。”说罢,萧灵芗竟然将南宫舞甩了起来,转了一百八十度后将南宫舞砸向了凌介。
啪!
南宫舞的背狠狠撞在了凌介的盾牌之上,直接昏死了过去。
“趁现在,带她走!”
下一秒,萧灵芗,凌介,以及昏死在地上的南宫舞便消失在了原地。

程书瑶蹲在一旁,举着相机的手微微颤抖着,似乎有拿不稳相机的趋势。
……

重症病房内,医生对于这个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伤者感到束手无策,他本来应该是一具尸体,现在却还有呼吸,有心跳。
忽然,时境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睛,吓了身旁护士一跳。正准备为他止血的医生也愣住了。
时境猛地起身,整个身子都还伴随有剧痛。但他顾不上这些疼痛,直挺挺地下了床。
“先生,您不能……”一名男护士想要拦住时境,却被他无情地推开,啪的一声撞到了一旁放置着各种金属器具的移动台上。
这样的力量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垂死的病人手中。

时境一瘸一拐走出急救室,顺手拿起了一旁医院为病人配发的拄拐,一瘸一拐却速度不减地走出了医院。留下了一路看呆的医生,护士,路人……
——

“呜呜!”北堂光胡乱地甩动了好几次垂在空中被并拢捆缚的黑丝美腿,依然没有做出任何对南宫舞有用的动作,反而徒增了勒在裆部股绳的压迫感。
两个人就这么咬着连口球,嘴对嘴唇贴唇挣扎了十几分钟,最后换来的只有更加的大汗淋漓。

吱呀一声,一道破旧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在北堂光的右侧响起,一个她略熟悉的脚步声传到了她的耳中。
“呜呜呜!”北堂光赶紧呜呜几声,她听出来来者正是把她绑来的那只lv4的女王蜂,她急于想要从对方口中知道些什么,比如对方为什么绑架她。

“还差两只……”萧灵芗看着被悬挂在半空的北堂光和南宫舞,嘴里喃喃道。
两只?被悬吊的两个女孩都捕捉到了这个关键信息,明白她的目标应该是荆海市的四只女王蜂,也知道了和自己嘴对嘴绑在一起的就是荆海市的女王蜂。可是,为什么女王蜂要捕获女王蜂?
没等她们思考清楚这个问题,萧灵芗便捡起了地上的已经汗湿的眼罩,一步步走到旁边的高台之上,重新为北堂光戴了上去。
“呜呜呜!呜呜!”北堂光想要扭头躲避,但左右加起来只有30度的旋转角度,让她对于萧灵芗的行为根本无从抵抗,只能乖乖戴上好不容易被南宫舞取下的眼罩。
“呜呜呜……”北堂光的视觉重新归于黑暗。

砰的一声忽然在二人耳边响起。虽然戴着眼罩,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这个声音很明显可以听出是什么砸在了地上。
萧灵芗捂着心脏,不慎从高台摔倒在了地上,心脏的疼痛却远远高过摔下高台的疼痛。
“凌介……”萧灵芗顾不得疼痛,赶紧召唤出自己的灵魂骑士。
被召唤出来的凌介奄奄一息的半跪在地上,似乎已经站不起来了。
“撑住啊,还差一点。”萧灵芗艰难地爬过去,跪坐在凌介面前,抚摸着凌介那张半虚半实的脸,眼睛里藏有泪光。
“还差一半,放弃吧。”凌介挤出一个笑容,微笑着看向萧灵芗,“放了她们吧,我们不该这么做。”
“绝不!”萧灵芗眼中藏着的泪水还是流了下来,“我现在就启动它,哪怕效果大打折扣也好!”
“灵芗……”凌介没有把话说完,萧灵芗便将他收回了体内。她知道凌介一定会阻止她,而她不得不这么做。
几秒种后,本就香汗淋漓的二人感觉更加汗如雨下,她们的周围似乎在升温,升到了一个桑拿房才有的温度,不断榨取着她们的香汗。
“呜呜呜!”
萧灵芗颤颤巍巍站起身,后退一步站在一旁,将地上最后一个符号填补完毕。很快,地上这个法阵便启动了。从符号上看,这是一个类似于蜘蛛为蜜蜂打上奴隶环的仪式法阵,但具体部分的符号和文字却完全不一样。
但不管是什么,北堂光和南宫舞都在受着同样的法阵折磨。
——

“她怎么又这样?”风烛看着周围的一片狼藉,大概明白了南宫舞的情况。
“舞酱不冲动,还能叫舞酱吗?”茶浅使用洞察扫视了一下周围,“我们就晚了五分钟。”
“那个……这位是?”程书瑶礼貌性地向二人询问风烛的身份,他似乎知道一切,但又不在群里。
“外援。”奈秋雨故作轻松地回答,“也可以叫兜底或者擦屁股的。”
“还有这样的人物存在吗?”程书瑶下意识举起相机想给风烛一张特写,却被茶浅拦了下来。
“你也知道,我们要是被绑起来,那是连你们这样的普通人我们也打不过的。”茶浅解释道,“做了夜莺少女这么多年,团灭的事情时有发生,大部分肯定不是靠我们自己脱险的。”
“所以他的事情是个大秘密,谁都不能说,更不能让大众知道有他的存在哦。”奈秋雨补充,“不然我们会很危险。”
“好吧。”程书瑶略显失落地收起相机,随即想起了自己刚刚拍的照片,“我真笨,怎么给忘了?”
“怎么了?”茶浅询问。
“舞酱被抓走之前,我拍到了一张照片。”程书瑶翻出照片,“不过很奇怪,我当时根本看不到附近有什么,直到我透过摄像机,才看到舞酱在和人战斗。”
说完,程书瑶也将照片调了出来,展示给了三人看。
画面中,南宫舞被一个女人抱了起来,女人的正面被记者专用摄影机拍得一清二楚,脸部清晰得可以做面部扫描。
“干得漂亮!瑶瑶!”欧阳菱在对讲机里欢呼雀跃。
“弄成电子版要多久?”阿宅询问,他需要电子照片上的脸部作为索引。
“回到报社就可以!”程书瑶回答,“不过从这里回编辑部,得有一个小时吧。”
程书瑶说完,风烛皱了皱眉。
“不够快,但还可以快一点。”风烛看了看茶浅和奈秋雨,得到了二人的点头肯定。
下一秒,他便用右手揽住了程书瑶黑丝包裹的大腿,把她公主抱了起来。
“你干嘛!”程书瑶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在这个角度忽然看到了风烛那张脸,感觉有些些心跳加速。
“可能会有点难受,请你忍一下。”风烛一个起跳,瞬间越上了一栋中型大楼的楼顶,途中伴随着程书瑶的尖叫。
两只工蜂紧随其后。
“你们……就是这样……这样惩恶扬善的吗?”程书瑶感觉自己在风中凌乱,有些许神志不清,以及感觉到无限的刺激,“为了舞酱,认了。”
说完,风烛便以程书瑶难以理解的速度奔向了编辑部。
……

电子照片很快便交给了阿宅。
阿宅也没有含糊,在一份列车成员名单中找到了符合身份的人。
“萧灵芗,女,24岁,碧海市人。”阿宅将资料托出,“按照女王蜂的比例,她大概是碧海市唯一的一只女王蜂。”
“女王蜂?”众人诧异。
“你们可以看看她的额头,我放大了。”阿宅将截图发来,甚至把图案描了出来。
所有人此刻可以很明显的看到萧灵芗额头上的印记,依稀可以辨别出来,是一株薰衣草。
“花印?”风烛感觉无比震惊,这是他第一次见到lv4的女王蜂,“可她捕获女王蜂是为了什么?”

“为了活命……”一个虚弱地男声在编辑部门口响起。
“谁!”不速之客引起了所有人的警觉。
“我猜的没错,你的女王蜂也被抓了。”时境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进事务所。
“你是谁?”风烛看着这个留着中长发的男人,仍然保持着警惕。
“时境,一只雄蜂。”时境缓缓道,同时举起了手中的蜂印。
看到别在右手手背上的蜂印,风烛放下了危机感,但依然很警惕,“你说她要续命,是什么意思?”
……

“呜呜……呜……”南宫舞和北堂光发出虚弱地呜呜声,闭合不了的粉嫩双唇纵容着口水同全身的汗水一样落于地上。
十几分钟的“桑拿”让两个女孩身上尽情溢着水,却完全得不到补充,很快,她们便因为缺水出现了一些头晕的症状,即使蒙着眼,她们也感觉得到天旋地转。
萧灵芗明白,可以进入第二阶段了。
她伸入二人的裤袜内,将两根仙女棒无情地[X_X]到她们的[X_X]之中。
“呜!”二人夹紧双腿,也只是增加了仙女棒划过[X_X]的摩擦力,并没有阻止它们顶住自己。
嗡——
萧灵芗没有多想,立刻开启了震动。
“呜——”原本还奄奄一息的两只待宰羔羊忽然全都亢奋了起来,颤抖的[X_X]无情地进攻着她们[X_X]中的G点。
“呜呜呜————”

萧灵芗看着被迫[X_X]的二人, 脑海中忽然划过一些记忆:
“呜呜呜——”萧灵芗靠在软沙发上,双手被五花大绑反绑在身后。
此时的萧灵芗穿着一件白色的薄纱外衫,透明的纱质让本来同为奶白色的内衣若隐若现,十分诱惑。搭配白色纱质白衫的是一条齐腰的白底黑纹的包臀裙,而包臀裙下,则是包裹着黑丝连裤袜的双腿,包裹着黑丝的玉足并没有穿鞋,只是完美的裸露在外。
她的双手被五花大绑吊绑在身后,双腿则分别被大小腿叠绑在一起,膝盖牵引出的绳子连绑在沙发的一左一右,将她的黑丝美腿被迫分开,裙下透过黑丝,便是垫底的白色内裤。
“呜呜呜!”萧灵芗咬着嘴唇间的黑色口球,对比色下更加凸显她嘴唇的粉嫩,同时,她还被眼罩死死封住了所有视线。
“真是可惜,不能亲自享用你。”一个中年男声在萧灵芗耳边响起,下一秒,一根剧烈震动的[X_X]便顶在了萧灵芗的[X_X]。
“呜呜呜——”
震动中,萧灵芗眼罩下的双眼翻着白眼,但她仍然能依稀感觉到,有一双小手在抚摸她的黑丝大腿和玉足。
那是她遭到如此对待的开端。

就在今天的白天之时,萧灵芗还只是一如既往美美地打扮了一番,穿上了这样的一身搭配。
此时的她刚从幼师专业毕业,很幸运地被一所贵族幼儿园录取。
她之前便是在这所幼儿园实习。由于表现异常良好,她被提前发了邀请,毕业后便顺利来了这所幼儿园。
园长非常欣赏她,因为实习阶段,她竟然成功让几个富家子弟的刺头乖乖听话。幼儿园本身段位很高,非常依赖社会名流将自己的孩子送于此,所以对这些刺头大部分以伺候为主。
萧灵芗并没有打破服侍上流人的命运,她让刺头们听话的方法仅仅是,像今天这样穿上一身好看又性感的服装。这些孩子从小优越,或许真的有些早熟,会对萧灵芗的性感服侍目不转睛,甚至带点贪婪的稚气。
……
就在萧灵芗以这身性感白衫黑丝出现的时候,一位富家子弟看呆了,随即,他动了坏心思。
临近放学,男孩不知道去躲去了哪里。而今日负责最后看护的萧灵芗急得和男孩的父亲到处寻找。
“唔……”见时机合适,男孩走了出来,手上是自己弄的一些轻伤。

见到男孩的那一刻,萧灵芗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就被男孩手上的上吓到。
“你怎么了?”萧灵芗问。
但男孩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然后跑到了父亲身后。
“你怎么回事?”男人质问萧灵芗,“你作为放学后的看护老师,不应该确保每一个孩子都安全被接走吗?”
“对不起,是我……”
“不用说了!”男人打开自己豪车的车门,“你的失职把我儿子害成这样,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我……”萧灵芗明显蒙了,不敢反抗,傻乎乎地上了男人的豪车。
此时的男人和儿子对视了一眼,男孩居然对着自己的父亲眨眼,并笑了笑。
男人感到些许震惊,随后也偷偷微笑回应。转身便又恢复了生气之势。
他只是个幼儿园的孩子,也许只是单纯的色,也许只是单纯的坏。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和自己的父亲达到了共识。
……
“萧老师,我知道你的经济情况,赔偿我肯定指望不上,但请你接受该有的惩罚。”男人拿出了几捆棉绳,一只口球和一个眼罩。
“我……”萧灵芗想要反抗,看到绳子的那一刻,她的内心深处却燃起了一点小小的欲火。
“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或者对你做出格的事,只是要你学一个教训。”男人此刻的话倒是装出了几分义正言辞。
“好吧……”由内由外,萧灵芗都没有拒绝,于是,绳子便一圈一圈捆在了她白皙的手臂上。

“呜——”[X_X]最终唤起了萧灵芗[X_X]中的潮涌。[X_X]喷射出来,大部分挡在了内裤与裤袜中,少部分则溢了出来。
男人刻意挡住了这一切,不让孩子看到,独自欣赏起来。
孩子不知道自己的老师为什么会抖一抖,他甚至根本不在意,只是不断抚摸把玩着萧灵芗包裹黑丝的小脚,小手抚摸过每一根脚趾,脚心,甚至是反着光的脚后跟,期间还不忘把小脸凑上去感受一下。
——

等到萧灵芗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豪宅时,已经是晚间时分,太阳已经落山到没了影。
对于她的玩弄持续了很久,男人心满意足地结束以后,也没有想花上一点时间把人送回去,只是以两清的名义匆匆请她出了门,就好像,激情过后只想躺着的贤者模式。
丰厚的工资和待遇让她不敢得罪这些有钱的大人,于是不得不把这件事情藏在心里。
“要怎么回去?”萧灵芗平复心情,拿出手机,确认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居然把孩子送到这么远的幼儿园就读。”
看着电子地图上预估的打车钱,萧灵芗再看了看脚上崭新的高跟鞋,叹了一口气放弃了出租车,转而选择了公交车加地铁的混搭线,“要走半公里去公交站”
……

哒哒的高跟鞋声在明亮的路灯下响着,这里的光亮比城市的其他地方清晰明亮的多,让她不禁感叹富人区能够享受到的待遇。
走着走着,她就到了公交车站点。
站点空荡荡的,只有一个背着棕色大吉他袋的男人,站在一旁。男人身形消瘦,看上去很年轻,像一个弱不禁风的大学生。
萧灵芗没有多说什么,捋了捋包臀裙,坐在了站点的椅子上,将右腿搭在左腿上翘起了二郎腿,防止走光。
凌介一开始只是目视前方发着呆,但最终忍不住瞄向了萧灵芗。
萧灵芗没有发现,低着头刷着手机,低下的侧脸完美地展现在凌介眼前。
凌介沉溺在这个侧颜十几秒后,取出了自己的吉他,开始缓缓奏起一些浪漫的旋律。
旋律响起后,萧灵芗停下了刷手机的动作,情不自禁地看向一旁弹吉他的男人。
凌介闭着双眼,嘴角微微上扬,沉浸在了自己弹奏的浪漫旋律中,听起来像一封生涩的情书。
二人就这样待在公交站点中,一句话没说。
……

不久后,远处传来了公交车轰鸣的喇叭声,破坏了这份浪漫的气氛。
见到自己的公交车正在开来,萧灵芗站起身,准备上车,却在犹豫要不要开口,和这个弹了一曲好听歌曲的男孩说句话,哪怕是简单地说句拜拜。
但是公交车的轰鸣声并没有因为靠近站点而变小,甚至速度也没有减弱。
这一个瞬间,两个人都明白了,一辆失控的公交车正在冲向他们!
“小心!”凌介甩开自己心爱的吉他,奋不顾身地冲到了萧灵芗身旁,纵身一跃扑向她,把她护在了自己的身下。
轰!公交车完全侧翻在路面,与二人擦身而过,然后因为爆炸产生了一阵冲天的火光。
气浪带来的冲击和各种碎片狠狠砸在了凌介的背上,萧灵芗被好好的保护在身下。由于冲击太大,二人直接晕了过去,同时,萧灵芗的额头也隐隐出现了一个蜜蜂的标志。
——

医院中,医生们穿梭在挤满伤者的大厅内,忙的焦头烂额。
受了轻伤的乘客捂着包扎好却还渗着血伤口,一些人忍着,一些人忍不了哭了出来。
萧灵芗在轻伤的人群中醒来,发现自己在轻伤患者聚集的大厅里,正躺在一张临时的移动床上。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脚,不仅是毫发无伤,甚至丝袜上都没有一丝勾丝的痕迹,显得与周围人格格不入。
萧灵芗索性下了床,穿过医生和病人,走出了大厅。结果刚出去,就差点碰到了躺在床上大出血,正准备推往手术室的伤者。
“对不……”萧灵芗没能说完她的道歉,医生和护士便匆匆把伤者推进了急救室,萧灵芗没有注意到的是,躺在上面的正是那个保护了自己的男孩。
……
见自己的丝袜都没被擦破,萧灵芗断定自己没有事,偷偷遛出了医院。她有些庆幸,自己的住所和医院不算远。
回到家中,萧灵芗随手将包扔在了沙发上。由于一个人住,她也没有顾及,随手脱下了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毯上,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包臀裙和白色纱质透明衫,全身只剩下内衣和黑色连裤袜。
等她将上衣脱下以后,却发现房间里站着一个半透明的人影。
萧灵芗瞳孔放大,恐惧瞬间爬满全身,颤抖地喊道:“谁在那里!”
“额……”凌介刚刚发出一个语气词。
“色狼!”萧灵芗抄起手边的东西就朝凌介砸去。
“不是……我……”凌介刚想说什么,就被萧灵芗的东西砸了个爆头。
“色狼!鬼!色鬼!”看到眼前的一切,萧灵芗完全失去理智,说不清楚话,手也只剩下丢东西砸一个动作。
“我……我……”东西乱七八糟的往凌介身上砸,将他每一句想要解释的话都砸了回去。

很快,萧灵芗手边的东西就被丢光了,她喘着气,站在原地,似乎被吓傻了。
凌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示意自己没有危险,然后向前走了一步。结果直接吓得萧灵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瞬间哭了出来,“你到底要干嘛!”
“小姐,我还是什么都没干呢!”凌介原本就很无奈,看到萧灵芗大哭的样子,就更加无奈了,“你先别动手,听我解释,我们把事情搞清楚!”
……

经过半个小时的解释和讨论,两个人大抵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凌介看着镜子中半透明的自己,感觉有些绝望和无助,“所以我已经死了……”
“也不一定,医院还在抢救……你的身体,指不定救活了,你就回身体里去了。”萧灵芗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戳了戳凌介,“明明看着是半透明的,结果摸起来跟真的一样。”
她好像已经接受了灵魂出窍这一不可思议的现象。
“那我先回医院,找找我自己。”凌介起身想要离开,刚走几步,就被一根东西拉住。他回过头,发现自己身上有根和自己一样半透明的飘带,连接了自己和面前的女孩。
“我们好像被连在一起了。”萧灵芗发现自己后面的一撮头发飘了起来,正是连接飘带的另一端。
“不是吧,怎么这样?”凌介有些无奈,然后看向萧灵芗,“麻烦你,带我去找我。”
“冷静一点。”萧灵芗劝诫道,“现在医院乱作一团,肯定没人能回答你,反正你身份证带身上了,等明天医院处理完毕,你的病床号就会出现在前台,到时候就能找到你了。”
听了萧灵芗这番话,凌介冷静了下来,心想确实有道理,现在急只会给医护工作者添乱,万一自己正在被抢救,萧灵芗哪怕在医院找上十轮也找不到自己。
然而冷静下来后,凌介忽然愣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萧灵芗,并伴随又脸红心跳。
“嗯?我居然能感觉到你的心跳?”萧灵芗感觉有些惊奇,“你心跳得好快,怎么了嘛……”
萧灵芗刚想问什么,立刻就注意到了凌介在盯着自己,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只穿着内衣内裤,还有一条黑丝连裤袜。
“啊!色狼,不要看!”萧灵芗用手挡住身体,慌慌张张站起身跑回了房间,关门前还补了一句,“不许偷看!”
凌介这才恍过神来,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有流鼻血的感觉。
——

第二天,萧灵芗趁着周末带着凌介回到了昨晚的医院中。经过一个晚上全医院的忙里忙外,医院恢复了原有的秩序,只是有些病人可能还在手术之中。
“请问,凌介在哪个病房?”萧灵芗询问前台的护士,“昨天因为巴士车祸被送进来的。”
“您是?”护士询问。
“我是他朋友。”萧灵芗回答。
“您能联系他的家属吗?他还在重症监护室。”护士回答。
萧灵芗看向了身旁没人看得见的凌介。
“我……没有家人了。”凌介回应,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萧灵芗听到凌介这么说,心里泛起了点点波澜,并对护士说道,“他没有家人了。请问他怎么了?”
“去重症监护室,医生会告诉你的。”护士为萧灵芗指了指重症监护室的方向。
……
重症监护室
凌介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嘴上挂着呼吸机,身上多处缝合的伤口,此刻正昏迷着。
医生看到了来看望凌介的萧灵芗,“你是,他的女朋友?”
“只是朋友。”萧灵芗解释,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句正当的解释被她说的那么突兀。
“他的肝脏和心脏有轻微的衰竭现象,我们需要做些检查弄清楚发生了什么,需要有人签字。”医生将一份签字单交给了萧灵芗。
“啊?”萧灵芗接过签字单,看了看身旁的凌介。
凌介没说什么,只是抱有一些期待的看着她。
看到凌介的样子,萧灵芗签下了字,“他能醒来吗?”
“我希望他能。”医生接过签字单,转身离开去准备检查。

凌介尝试性的摸了摸自己,甚至坐了上去,但是丝毫没有效果,自己回不去这副身体,即使这副身体还有着呼吸。
“好像回不去。”凌介失落地说。
“可能是因为你还没好,等你好了就可以了。”萧灵芗安慰道。
凌介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自己。

见凌介无比失落的样子,萧灵芗有些于心不忍,直接牵住了凌介的手,把他拉出了病房。
“干嘛?”凌介被牵着走出了重症监护病房。
“反正在这帮不上什么忙。不如陪我去逛逛街。”萧灵芗说道。
说着,两个人走出了医院,手还是不自觉地牵着,没人发现。
……
两个人登上地铁,开始游览于这个城市之间。
他们逛过女装店,凌介无聊地看着萧灵芗一件件试着衣服。
他们走过电玩店,凌介手把手教萧灵芗将最大的娃娃顶上那根线割断。
他们路过音像厅,体验了一下所谓的5D观影短片,凌介对于能够体验的萧灵芗表示无比羡慕。
他们逛了临时的艺术展,凌介很享受这里的一切,认真观赏着每一幅画。
他们坐在路边的麻辣烫摊子,吃着简陋却丰盛的夜宵。
……

一天下来,二人停在了湖边,倚在栏杆上吹着晚风,“我好多了”
“谢谢。”凌介缓缓说出了这两个字,然后看向了萧灵芗。
“是我谢谢你才对。”萧灵芗微笑,“看到那天的新闻我才知道,原来是你救了我。”
“下意识就做了。”凌介回答,“换个角度讲,能让你毫发无伤,我也算是有本事了。”
“是是是,我的大英雄,我们回去吧。”萧灵芗从栏杆上下来。
“你不知不觉已经和一个陌生男人同居了一天了。”凌介一边调侃,一边下了栏杆。
“那今天我就把你关在门外过也好了。”萧灵芗眨了眨灵动的眼睛。
“不要吧,沙发都不让睡?”
……

两个人就这样相处了几天,明明只是一些简单的对话,感情却在迅速升温,就好像,他们此生等到了会一见钟情的人,还相处在了一起。
这一天,他们继续着他们的约会,就像热恋中的情侣。
“这才叫喜剧电影嘛!太逗了。”萧灵芗蹦蹦跳跳,脸上洋溢着开心。
“确实是难得的好电影。”凌介牵着萧灵芗的手,和她一起走出了影院。
由于是首映场,电影结束的时候是城市万籁寂静的深夜。
二人走着走着,又来到了那片吹过晚风的湖边。
“该回家睡觉了,不然第二天就要睡到下午了。”凌介提醒道。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睡到下午才舒服呢。”萧灵芗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对凌介说道,“我们玩点刺激的。”
“刺激的?”凌介不解。
萧灵芗找了一张路灯下的长椅坐下来,从包里掏出了一副无链手铐和无链脚铐。
“嗯?”凌介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没有完全理解。
萧灵芗左手拿着手铐,右手拿着脚铐,将它们碰了碰,发出诱人的金属碰撞声,“钥匙放在家里哦,如果要解开,就要把我抱回去哦。”
“在旁人看来,你就是飘回去的。”凌介坐在萧灵芗身旁,“不怕吓着人?”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让我不被人看到了。”萧灵芗说着,将脚铐拷在了黑丝包裹的脚腕上,然后将腿搭在了凌介的腿上,将手铐双手递上。
看到如此情景,凌介也不打算把持什么,接过手铐便将萧灵芗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
咔!手铐拷紧。萧灵芗扭了扭身子,确认自己被捆在了凌介的怀里。
这份娇躯的扭动越发诱人,凌介的眼睛也停在了萧灵芗的嘴唇上。
幸运的是,萧灵芗也一样。
顷刻之间,二人拥吻在一起,如干柴烈火般热烈。
……
二人本该如此热烈下去,但第二天,一个男人出现在了他们的家门口。
“超管局,请跟我们走一趟。”

碧海市的超管局相比荆海市,体量小了一些,毕竟荆海市是一个直辖市,和碧海市所在的省会超管局同级,甚至更高。
萧灵芗坐在超管局的医务室中,等待着对方将自己的血液抽出并化验,存档。
“既然你们两个分不开,那我就一起说了。”碧海市超管局的总长开始为萧灵芗讲述起蜂巢纪元的一切。
……
“也就是说,我是女王蜂。”萧灵芗明白了一切,马上又问道,“可他是怎么回事?”
“等血液结果出来,就知道了。”总长回答。
几分钟后,一个白大褂走了过来,将一份资料交给了总长,“碧海市好不容易见到一只女王蜂,结果是这样一份大礼。”
“怎么了?”
“从母亲那继承来女王蜂身份的幼年女王蜂,在未成年的时候,她们无法主动标记的雄蜂,而她们被动标上的标记会卡在母亲那里,由母亲决定并授予其中一位男性雄蜂的身份。”白大褂解释道。
“什么意思?你说我的母亲是女王蜂?”萧灵芗问。
白大褂摇摇头,“不是,只是,你是这个蜂巢纪元里出现的一个bug。”
“什么?”
“你已经成年了,但还是有这种下意识被动种植雄蜂的能力,但是你的母亲不是女王蜂,这种授予权力没有赋予任何人。所以你没有雄蜂。”白大褂说道,“放心,你还是可以种植雄蜂,只要按流程就行。”
萧灵芗对于现状感觉有些晕头转向,但还是尝试捋顺了关系,“那他呢?”
“你觉醒的时候就是lv1,能力是‘灵魂骑士’。”白大褂解释道,“可以召唤一个任由意识操控的灵魂傀儡。但是由于你无意识标记了他,让他处于一个是又不是雄蜂的状态,结果他的身体受到了重创,灵魂便附在了你的灵魂骑士傀儡上,成了你的灵魂骑士。”
“这样……”凌介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一切,“那我为什么回不去我的身体?”
“你的身体处于冬眠式的昏迷状态,,没有让你灵魂或者说意识安身的空间,除非你的身体能醒来,你的灵魂才能回到体内。”白大褂解释,随后又补充道,“但说实话,你觉得你的那副身体还能醒来吗?”
“我……”凌介犹豫了。
“我能把他种植为雄蜂吗?”萧灵芗忽然说道,“只要把他种植为雄蜂,他的身体就会拥有超能力者的自愈能力了吧。”
“灵芗……”凌介看着这个女孩,同样是那个绝美的侧脸。
“这就是最可惜的地方。”白大褂摇头,“精神系超能力者从来都是最复杂的。你在为他标记的那一刻,他就是灵魂状态,也就是说,你种植的蜂印是在他的灵魂上,也就无法出现在他的身体上。哪怕种植成功,他的身体也会死,你们最终还会是现在这个状态,你连接着他的灵魂。”
“只要他不死,这样也可以!”萧灵芗有些急眼,让身旁的凌介颇为震惊。
“很感人,但最好不要。”白大褂回答。
“为什么?”萧灵芗不解。
“一个死人还活着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白大褂看着萧灵芗的眼睛,严肃道,“他活着,是在燃烧你的命……”
……

回去的时候,超管局派了专车将二人送回住处。
两人沉默不语的坐在后座。
良久,凌介才开口道,“认识你很高兴。”
“你要选择离开了吗?”萧灵芗看着凌介,眼里充满泪光。
“我不能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害你。”凌介认真道。
紧接着,萧灵芗抱住了半透明的凌介,带着哭腔说道,“我不想你走……”
凌介没有说话,抚摸着萧灵芗的头,安抚着她。

忽然,萧灵芗的手机响了。她收了收哭腔,发现居然是医院打来的。
“麻烦你,把我们送去医院!”
——

医院
萧灵芗赶到医院,发现医生似乎早已恭候多时。
“怎么了,医生?”
“你的朋友,之前是不是感冒?病毒性感染的感冒。”医生问。
萧灵芗看了看身旁的凌介。
“对,医生给我开了抗病毒的处方药。上车前我还吃了两片。”凌介回答,萧灵芗也如此转述道。
“果然是这样……”医生低下头,感觉有些难过和绝望。
“怎么了,医生?他怎么了?”
“现场搜索的时候,发现了这瓶药,询问了事故中的所有人后,我们发现是他的。”医生回答,“药中含有金刚胺,是抗病毒的感冒药。金刚胺将病[X_X]死后,通过肾脏排出体外。但是……”
“但是什么?”
“他的肾脏在车祸时被爆炸的玻璃碎屑完全捣毁,他没有办法代谢出金刚胺。金刚胺会融入蛋白质,所以我们做透析也无济于事。现在金刚胺已经捣毁了他全身的脏器,他……活不了了。”
“怎么会这样……”萧灵芗眼前一黑,即使已经预料到了结果,听到的那一刻她还是没抗住,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好在医生扶了一把。

此刻重症监护病房中,弥漫的只有绝望。
凌介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有没有办法让我的意识暂时恢复?”
“嗯?”萧灵芗瞪大双眼,看着面前的凌介。
“哪怕一瞬间也行,这样我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体了。”
“不要……不要……”眼泪从萧灵芗的眼眶溢出,划过脸颊落下。
“没事的……”凌介嘴角上扬,苦笑着,“问吧,就当为了我。”

萧灵芗嘴唇颤抖着,最终还是开口问道,“医生,可以让他醒过来吗?一下也好。”
“想听他的最后一句话吗?我们可以为他接上外循环机,这会让他苏醒一段时间,但是之后,他就要离开了……”医生给了回答。
萧灵芗完全崩溃,大哭着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做法。随后和旁人看不到的凌介抱在了一起。
……

病房中,接上外循环机的凌介坐了起来,灵魂已经回到身体里,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好。
“我没有想到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刻,居然是一个和自己相处了一个星期的女孩度过。”凌介半开玩笑道。
“不喜欢吗?”萧灵芗躺[X_X],和凌介挤在了这间病床上,依偎在她怀里。
“很喜欢,最喜欢了……”凌介紧紧抱着怀里的萧灵芗,“这辈子能见到你,我很开心。”
“我……我……也是……”萧灵芗没有控制住,又哭了出来。
凌介感觉越来越疲惫,眼皮不停在打架。他知道,他要离开了,便低下头,将嘴凑到了萧灵芗的耳边,轻轻说出了三个字。
“我也是……”萧灵芗带着哭腔,听到了心跳检测器图案变为一条直线的长滴声。
“不要走……”
原本萧灵芗以为自己可以面对这一刻,但最后一瞬间,她还是反悔了。
雄蜂的蜂印被刻在了凌介灵魂的右手背上。
……
凌介睁开眼睛,并没有死亡时的安详感。
他坐起身,发现身子又变回了半透明,身旁,自己的身体已经停止了呼吸和心跳。
萧灵芗坐在身旁,深情地看着重新变成灵魂骑士的凌介。
“我可以死,但不能没有你……”
——

“这个续命,是什么意思?”风烛看着时境。
“虽然这个规则已经被所有人遗忘在角落,但是女王蜂之间是可以互相吞噬的。原本的条件是两只蜂王的决斗,胜者使用法阵将败者吞噬。”时境解释道,“比起蜘蛛的奴役,女王蜂之间的法阵更加残忍,被吞噬的女王蜂会直接死亡,她的生命和精神值则都会被吸收掉。”
“你怎么知道她要这么做?”茶浅感觉疑惑,“你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
“我和他们战斗过,她的雄蜂不是实体,应该是精神体。”时境回答,“她的雄蜂是她的共生体,通过燃烧她的生命活着。”
“他说的是真的吗?”风烛询问远端的阿宅。
“照片上确实有处光影不和谐,如果是透明的东西,就能解释得通。”阿宅试着把光影有问题的轮廓描绘出来,发现真的是个人的轮廓,“确实还有第三个人。”
“她大概很爱她的雄蜂,为了两个人活命,不惜启用早已经被遗忘的女王蜂互相吞噬的法阵。”时境的身子还在自愈,此刻的他已经可以不依赖拐杖站起来了。
“她接受不了平分生命吗?所以想要活得更久一点。”欧阳菱猜测。
“不是平分,是呈指数燃烧。”时境淡淡道,话语却分外有力,“如果是平分,即使她最早18岁觉醒,到现在24岁也才六年,如果是平分,他们应该去享受人生,而不是捕捉女王蜂。”
“那他们……”
“现在才行动,大概是因为他们这几天就会死。”
……

忽然,两只雄蜂的心脏忽然想受到什么刺激一般,有一种击打般的疼痛。这是女王蜂陷入极度危险的讯号。
“你们没事吧。”茶浅和奈秋雨上前扶住二人。
“续命仪式已经开始了,她等不了了。”时境捂着心脏。
见对方的话得到了证实,风烛也不再保有戒心,“阿宅,照着他的线索找!”、
阿宅不敢怠慢,赶紧敲击起了键盘。
——

“呜呜呜!”南宫舞没有抵挡住[X_X]的刺激,[X_X]从[X_X]中喷涌出来,透过黑色裤袜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南宫舞[X_X]那一刻,她所在半区的半个法阵亮起了光芒,代表已经成功了一半。
“呜呜呜——”北堂光依旧在顶着[X_X]的刺激,她的[X_X]将是法阵的最后一把钥匙。
萧灵芗没有迟疑,扒开了北堂光的上衣,让她两个圆润的小白兔裸露出来。然后用手揉捏着上面的葡萄,给北堂光带来了双重冲击。
“呜呜呜呜呜!”北堂光感觉被自己的敏感点疯狂精神攻击,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根据以往的经验,一旦她泄洪,她就输了。
萧灵芗的攻势愈发凶猛,很快就让北堂光的胸部敏感胀起。
“呜呜呜!”北堂光死死咬住口球,小嘴已经完全酸涩。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萧灵芗的频率越来越快,刺激也越来越高。

“呜——”北堂光最终没有忍住,[X_X]从[X_X]中倾巢而出,甚至喷到了底下萧灵芗的脸上。
“成功了!”萧灵芗顾不得被喷了一脸,兴奋于法阵的成功。

然而,法阵没有亮起,还全部熄灭了。
“怎么回事?”萧灵芗擦开液体,看到了凌介站在自己面前,亲手破坏了地上的法阵。
“你干什么?”萧灵芗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
“我们不该这么做……”凌介强行从萧灵芗体内出来,“法阵需要四只女王蜂,只有两只,所延续的生命不值得这一切。”
如果满足四只女王蜂,所吞噬的一切足够支撑他们几十年,但如果只有两只,效果会折扣到只有几年。
“管不了这么多了!”萧灵芗冲过去,将凌介收回到了身体中,想要把凌介破坏的部分补上,这样只需重新补充一些咒语,仪式便可以完成。

但没等到她补充完毕,两只雄蜂便破顶而入,将自己的女王蜂从悬吊状态救下。
“怎么会?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的雄蜂,把布置在周围屏障符撤掉了,还给我们发送了信号。”风烛将怀里的南宫舞放下,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看来他并不想让你完成这个仪式。”
“我不会让你们阻止我的!”萧灵芗刚想开启能力反抗,心脏剧烈的疼痛便先击败了她。她无力的倒在地上,只剩下按压自己心脏的力气。

“没事吧。”时境为北堂光解开绳子。
“没事……”北堂光喘着气,勉强自己站起来,尽量不要靠在时境身上。
时境感觉到了这份疏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视线放到了前方。
此时,凌介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请你们放过她,当一切无事发生,可以吗?”
“你觉得可能吗?”时境的回答并没有留情面。
“那起码,请放过她,事情因我而起,我会负责。”凌介的语气带着谦卑和恳求。
“你打算怎么做?”风烛不解地看着面前的凌介。
“做一个不会吞噬别人生命的……死人。”时境替凌介解释道。

凌介慢慢转身,来到萧灵芗身边,将虚弱的她扶起身。
“不要……我不要你离开……”萧灵芗虚弱地恳求。
凌介这次却下定了决心,缓缓地掏出了骑士之枪。
“不要……”
凌介将嘴凑到了萧灵芗耳边,缓缓地道出了当初在重症病房中说的三个字。随后,他慢慢站起身,将骑士枪对准了萧灵芗。
“抱歉,拖累了你这么久……”
骑士枪落下,受伤的却不是萧灵芗。
凌介的半透明身子慢慢化成了灰烬,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了哭喊哀嚎却无能为力的萧灵芗。
“他怎么了?”南宫舞理解不了眼前的一切。
“雄蜂对于女王蜂需要绝对忠诚。一旦雄蜂有了攻击的决定并对女王蜂进行攻击,便会灰飞烟灭。”时境解释道,“这也是雄蜂的一个自杀手段……”

哀嚎过后,萧灵芗跪坐在原地,心脏已经不痛了,整个人却仿佛失了神,眼神都变的空洞。

时境伸手摸了摸身旁的铁架,将铁元素归化在了手中,然后将一根矛插在了法阵的残缺处。
“你干什么?”北堂光不明白时境想要做什么。
“做他想做的事。”时境将第二根长矛捏在手中,慢慢走向失了神的萧灵芗。

北堂光看了一眼萧灵芗,可以从她身上很明显感觉到绝望,那种求死的绝望。
时境要顺应她的绝望?
北堂光如是想,并冲到了时境面前,拦住了时境,“你答应过她的雄蜂会放了她的!”
时境没有说话,一晃身便绕过北堂光,来到了萧灵芗面前。
萧灵芗抬起头,无力道,“反正我也活不久了,送我去见他……”
“不要!”北堂光和南宫舞都想阻止,风烛则已经先一步冲向时境和萧灵芗二人,想要阻止他。
但没来得及,时境果断将矛捅入了萧灵芗的身体。
“不要!”
……
萧灵芗本以为自己解脱了,却发现根本没有感到痛,矛确实贯穿了她的身体,但没有伤害到她,她的身体反而把这根矛缓缓吸收了。
啪!
奔过来阻止这一切的风烛用肩膀把时境顶开,让时境摔了出去。
“怎么回事?”北堂光和南宫舞也小跑了上来。

“我修改了一下法阵,让它确实可以平分命。”时境颤颤巍巍站起身,“我已经把自己一半的命都给你了。所以别想着什么自己活不长,很快去陪他这种事情。你还能活挺久的。”
听到时境这么说,所有人都是一脸震惊。
唯独萧灵芗,从面如死灰重新变为崩溃大哭,“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北堂光蹲下身,把萧灵芗搂在怀里,全然忘记了刚刚自己还是受害者的身份。
“你在惩罚我对不对?你在惩罚我绑架了你的女王蜂对不对……”萧灵芗抱紧了北堂光,放声哭泣着。

时境没说什么,拖着一瘸一拐的身子离开了这里……
——

几天后,车站,距离回碧海市的车发车还有一个小时。
所有人都来到了车站,为萧灵芗送行。
“真的,很抱歉。”萧灵芗平复了一下情绪,向北堂光和南宫舞表达了深刻的歉意。
“别放在心上,你现在是我们的好朋友了,不要计较这些。”南宫舞大大咧咧地搂住了萧灵芗,“有什么困难,委屈,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咻的一下飞去碧海市找你!”
“谢谢、”萧灵芗感觉到了除了凌介之外又一份温暖,或者说又一份份温暖。
“可以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法阵的吗?”茶浅询问。
“一个叫freak的组织告诉我的。”萧灵芗掏出了一枚写着“FREAK”的硬币,“他们给我提供了信息,还给了我你们的资料和屏障符,告诉我来荆海市。”
拿到硬币的那一刻,风烛愣住了,“又是它……”
“你还有关于他们更详细的信息吗?”阿宅赶忙问,他们为了查这个已经查破了头,现在才从萧灵芗口中知道,这是一个组织,“屏障符或是那个网站都可以!”
“屏障符已经用完了,但那个网站,我有收藏。”萧灵芗掏出手机,想要打开那个网站,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服务器了,“怎么回事?我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没事,暗网。”阿宅回答,并将这个废弃的地址记录了下来,“有这些已经很好了,谢谢你。”

“那个……谢谢你,小光。”萧灵芗再次对北堂光表示感谢,“也谢谢你的雄蜂。话说,他怎么没来?”
“他……”北堂光不知从何说起。
萧灵芗则微微一笑,因为她注意到,聊起时境时,北堂光眼神中那一瞬间的感情,和自己对于凌介时的很像,或者说,一样。
——

时境将写满咒文的白色绷带一圈圈缠在了自己的左手上,台面上全是新鲜未干的红色血液,似乎刚才发生了什么很血腥的事情。
“不会再发生了……”时境看着这只被包裹着的手臂,感受着骨头中隐隐传来的刺痛感和灼烧感……
提交
489***741 于 2022-08-17 19:10:20:
这边的和谐词比较奇怪,替换的有点生硬,看的人也比较少,所以想攒多一点再一次更。
萨瓦*恩 于 2022-08-16 23:54:21:
这边不更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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