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住手！住手！”

　　孕妇心不在焉地揉着肚子，就像准妈妈那样。

　　“我要完成我祖先的遗志，这要感谢你，埃尔西——还有那位女孩。”

　　女孩脱光全裸地躺在一张木桌上。一个大玻璃罐子，有点像倒置的浴缸，将她包裹在里面。这个房间就像杰基尔博士的实验室一样，架子上摆满了形状奇特的罐子，里面装满了看起来很奇怪的东西。烧杯下面闪烁着火焰。气泡从螺旋管中升起，绿色液体滴入烧瓶中。房间里没有窗户。唯一的现代标志是悬挂在头顶上的荧光灯。埃尔西穿着得体，穿着宽松的长裤和一件淡绿色的蓬松毛衣，被固定在沉重的木椅上。一条厚厚的皮带缠住了她的喉咙，另一条缠住了她的胸部，第三条缠住了她的腰部。更多的皮带绑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

　　“你不会逃脱惩罚的！你——”

　　孕妇把一个橡皮囊塞进被绑女子的嘴里。她扣上扣子，然后抓住橡皮囊。她关上金属阀门，抽动橡皮囊。

　　“埃尔西，您的言语不仅会分散注意力，而且言语本身也具有意义，能够改变进程。”

　　她挤压灯泡。埃尔西的脸颊鼓起，看起来[X_X]不堪。她的眼睛狂野不已。

　　孕妇转身面对全[X_X]孩。她将一根软管连接到玻璃上的一个接头上，将管子连接到一个肉色的膀胱——一个放了气的橡胶娃娃。娃娃的脸惊人地像人类。不是女孩的脸，也不是孕妇的脸，但有一点相似。娃娃的头发像女人一样浓密而乌黑。

　　女人念着咒语，念了将近一个小时。她一边念咒，一边混合化学药品。最后，她将另一根管子连接到女孩头部附近玻璃瓶中的另一个管接头上。烟雾弥漫在空气中，遮住了女孩。娃娃动了。不，它没有动……它在充气。

　　埃尔西在嘴巴后面尖叫，撕扯着束缚，疯狂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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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埃尔西。看看这个。”

　　埃尔西是纽约州北部一所小型私立女子学院的历史学助理埃尔西。

　　“什么？”

　　“我不知道。这是一本用某种奇怪语言写的书，或者可能是一些符号。”

　　埃尔西从女孩黛布手中接过书，她翻阅着书页。

　　“嗯，确实很奇怪。你先放在一边，我去看看。”

　　“但是看看这个。封底里面是沃尔特·亚历山大玩偶。这可能是沃尔特·亚历山大玩偶吗？就像学校的创始人一样？”

　　“他不是真正的创始人。不过学校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当然，周围没有多少人用这个名字命名。可能是他的收藏品。”

　　“但是看看它。字迹和签名看起来都一样，同样的笔，同样的墨水。”

　　艾尔西翻着书，皱起眉头。

　　“这看起来不像我以前见过的东西，我研究过埃及和南美洲的象形文字。不过，我似乎看到了某种模式。在这里。我们会把这个作为你的课堂项目。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挑战，谁知道呢，它可能具有当地的历史意义。”

　　***

　　两位女士，一位是埃尔西，另一位是她的助教，在相邻的跑步机上行走。黛布瞥了一眼埃尔西。她羡慕艾尔西的身材。苗条，但不瘦。臀部丰满。女人的身材。黛布23岁，还没有减掉所有的婴儿肥。并不是说她胖了。每周三天和艾尔西一起去健身房锻炼，效果不错，但仍然……

　　“怎么样了？”

　　“我想你指的是那本书吧？”

　　“不，你的任务是拯救镇上的每一只流浪猫。我当然指的是这本书。”

　　“嘿，CNR是一个很棒的项目。抓住它们，给它们做绝育手术，然后释放它们。有助于减少害虫，同时又不会增加猫咪数量。”

　　埃尔西举起一只手。

　　“是是是，我知道。而且我支持你。”

　　“你这么做了，我们很感激。只是——”

　　“黛布？那本书？”

　　“是的，好吧，我没主意了。我的意思是，我看到了一些模式——某种程度上。我收集了很多符号或单词，或者其他什么。但当我用语言学算法来运行它们时，我得到的却是胡言乱语。”

　　“您尝试过拉尔森序列吗？”

　　“是的，还有吉布斯和福斯特。没什么。”

　　“你和我们语言学的朋友谈过吗？”

　　“是的。那里什么也没有。他们认为这是某种密码。”

　　“那么极客们呢？”

　　“不感兴趣。没什么意思。现在，侵入政府电脑并破解他们的密码，嗯，这很有趣。呃，但你不是从我这里听说的。”

　　艾尔西笑了。

　　“提醒我告诉你关于阿尔伯特的事，以及他是如何进入学校计算机领域的，我们俩都在微积分考试中获得了A的。”

　　黛布看了她一眼。艾尔西耸了耸肩。

　　“当时计算机还是一种新事物。好吧，不算新事物，但很多埃尔西都相信纸质账簿。无论如何，他们把这归咎于用户错误。而且，由于他们无法追踪实际成绩，我们保留了A的成绩。为了混淆视听，阿尔给其他班级的其他学生评了A。”

　　艾伯特是她出柜前的最后一位男情人。回忆起这件事，她不禁露出笑容。

　　“听着，我可能有东西给你。我找到了阿曼达·多尔。她是那里的很多先祖，沃尔特的孙女。我们就说他是她的祖先吧。我给她写过信，告诉她我们有这本书。但还没有收到回复。”

　　“回复一条短信要花多长时间？”

　　“黛布，不是每个人都会发短信或发电子邮件。见鬼！我认为她甚至没有电话。”

　　***

　　“多尔女士，我是埃尔西·默多，这是我的助手黛博拉·欧文斯。”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听说你找到了爷爷的书，我太激动了。这是他的书，对吧？”

　　“好吧，我们希望您能告诉我们这一点，多尔夫人。”

　　“拜托，我更喜欢小姐。”

　　学生和老师都忍住不去看娃娃小姐怀孕的身影。

　　“嗯，我们当时正在查阅档案，这是我们每年都会做的一个暑期项目，然后我们发现了一本似乎属于你祖先的书。我们将这个签名与他其他的签名进行了比对，所以我们很确定它是真的。但问题是，这本书是用某种密码写的。我们无法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