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午夜轻语鸣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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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弱的街道,绝望的日落,破败郊区的月亮。这座洋馆矗立在那里已经数不清年月,只有墙壁上淡退的朱红、雕栏间斑驳的洁白诉说着它的辈分。它就那样盘踞着久久地凝望岁月,从光鲜亮丽的年代退却至荒郊一隅默默承受凄凉。
不过,单调的时光中偶尔也会出现一些小插曲。
“嘿呀!”
老旧大门突兀地被一把拉开,阳光随即洒进这座幽暗已久的建筑。根据这幢古刹的氛围来看,这时候就算看到里面坐着一只苍白面容的老吸血鬼,恐怕也是合情合理的。
然而并没有吸血鬼,拉开大门的也只是一个年轻的女孩。
“嚯!刺激耶!”
这个女孩留着干练的短碎发,身穿清爽的衬衫和牛仔热裤,如同雕塑一般勾勒出花季少女的身材,脚踏一双运动鞋,白袜简约地刚好包裹住脚踝。从衣着到神情,这个女孩都散发着一种与她所处的环境格格不入的生机与活力,她满怀热情地向洋馆内打量。
看到这里,洋馆旁边的那块花岗岩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姑娘,应该是趁着假期,跑到这座小有名气的古建筑里玩探险游戏的。它足够偏僻,足够古老,也足够阴森,自然会吸引一些热衷于此类的人们。他们或许是为了寻求刺激而来“探险”,又或是来寻找“灵异事件”,又或是来玩直播游戏,总之,踏足过洋馆的人其实不在少数。
不过,说实话,像这个姑娘一样敢孤身一人前来探索的,哪怕是古老如那花岗岩,也确实没见过先例:之前到访的人们,常常是三五成群,拉帮结伙。不过事实上,并没有哪一拨人在洋馆中成功地见识到他们所听说过的或恐怖或神秘的传言。
……难道不应该是这样的吗?
“呼呼~放心!什么灵异事件,都是无聊的人打发时间的闲话而已!”少女从容而自信地想着,踏步迈入洋馆大门。
“哐!”
她前脚刚迈进去,大门就很不给面子地紧紧关住了。就像是察觉到心仪已久的猎物终于出现在眼前的猎食者,突然收缩起早已搭建好的陷阱。
嗯……她这样独自一人来探险,没有先例。那她在洋馆中的经历,自然也没有先例。
“噫啊——!呜呜……又……又是什么东西啊!”
她有些愠怒又有些惊慌地喊着,但是周围只有孤单的桌椅,僵硬的衣架、死板的壁画、幽暗的楼梯和延展的走廊,没有什么能够与她交流。她粗重而急促地喘息是空旷的洋馆内唯一的声响,不过听上去似乎……不单是因为恐惧?
拉开大门时,阳光还会趁机洒满大厅,而现在,暮色早已四合,洋馆内的环境自然越发昏黑。算起来,她大概已经在洋馆中逗留了数个小时。
“吓!!!”
她被突然关紧的大门吓得差点炸毛,毕竟在随便哪一则怪谈流言里,这可都不是什么好兆头。她继续向大厅内走去,不过这下看上去没有那么从容自信了。
“没……没事的,只是被风吹的吧……”
她小心翼翼地安慰自己,慢慢挪着步子。
“呀啊!”
窈窕的身躯突然触电般地打了个颤,同时伴随着一声惊诧的娇呼。她清晰地察觉到,自己的双腿内侧,牛仔热裤下裸露的大片洁白紧致的肌肤上,突然泛起一阵难耐的奇异感觉。像是突然有一双粗糙的手在那片无瑕的区域轻抚而过留下的酥麻,同时掺杂着手指轻轻掐捏引发的点点痒意。
“什……什么东西!”
因这暧昧的触感而略沾微红的脸蛋上一反往常俊俏帅气的神采,她的神情从一开始的羞赧,再到发现双腿间根本空无一物时的恐慌失措,用时大概两秒。像一只在草原上觅食却突然听得头顶飘落下鹰隼尖啸的小兔子。
看,小兔子下意识地想试图逃跑。不过……能否成功却由不得她,只好全凭猎手的心情。
猎手好像心情不怎么样。
“呀啊!哈哈哈哈…怎么回事——!好痒——啊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哈哈哈…脚心不行——!噗呼……哈哈哈哈哈!别,别这样——!”
可怜的小姑娘准备转身逃走,可是刚迈开一步就再也继续不下去了。
似乎是作为对她不安分地试图逃离的双脚的惩罚,在她刚踏下一步的瞬间,一阵剧烈而钻心的痒意便开始在她的脚心上肆虐横行。
白棉袜加运动鞋的搭配,能够很好地适配她这样好动的性格,而且能够将双脚严密地保护起来——无论是从她的身材还是容貌来看,没有理由怀疑,她几乎从不外露的一双玉足也一定是美不胜收的尤物。她很少将双足裸露出哪怕一丁点肌肤,脚心被挠痒痒这种事就更是天方夜谭。
“呜呜…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一下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唔!啊哈哈哈哈哈哈…噫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这种毫无来由的痒非常令人崩溃,明明没有任何东西接触到自己的身体,但是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又如此真实?明明鞋袜老老实实地穿在脚上,却怎么像是那双棉袜的每一根丝线都变成了输送奇痒的残酷刑具,如胶似漆地黏合着她不断徒劳挣扎的脚底?
“呜呜……”
痒感终于仁慈地渐渐消退,她趴在地毯上狼狈地喘息,现在,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刚刚发生的一切了。时间渐渐填补了她刚刚流失的体力,她不安地站起身,却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噙着泪花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在空旷的洋馆大厅中显得异常柔弱。
“呃啊!”
又是双腿间泛起的那种刺激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几步。
脚心并没有再受到折磨,只是萦绕在双腿内侧的痒意没有消退,而是随着她的步子一起一伏,时而强烈时而温柔,缠绵地在双腿之间摩擦。
她应该是发现了什么端倪,真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
她开始鼓起勇气,试探地将脚伸向其他方向,用脚尖轻轻地点向周围的地面——
“啊!”
果然,脚心上那熟悉的痒感再次瞬间发作,她触电般地收回了脚,冷汗迅速地从她有些僵硬的面颊上滑落。别,该不会——不,不要!别!
看来她想多了,就在她收回脚的时候,痒感也就随之烟消云散。
也就是说,无论这可怕的痒感究竟源自何处,那操作着这种酷刑的罪魁祸首应该是想让她继续在洋馆中走下去,而且是顺着一条特定的路线。双腿间摩擦着的阵阵痒意预示着方向正确,脚心处传来的剧烈痒感则是对她“犯错”或“违反规则”的惩戒,这也许就是这间洋馆的“规则”。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
她还没想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世界上真的存在灵异事件吗?这幢洋馆到底有什么玄机?纷乱的问题充斥着她的头脑,可是洋馆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
“呃哈哈哈哈——!别,别别——呀啊!”
双腿间的阵阵刺激突然高了八度,是不耐烦的催促。
无计可施的她只好在洋馆中玩起了这个游戏。
这间洋馆很大,有许多弯曲的楼梯和走廊,这些倒还好。糟糕的是,洋馆为她设定的路线——根本就是乱七八糟的一团。时而突然急转弯,时而要原地打转,时而要曲折时而要直行……她像是开荒一般地,一点点尝试,一点点挪动,过程中一直伴随着她一惊一乍的娇呼和喘息。
洋馆里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直到夜色开始渐渐吞噬从窗户透进的光亮,她依旧在绝望而无助地尝试着这段似乎永远也看不到尽头的路。
壁橱上的烛火悄悄然亮起温柔的光线,贴心地帮她照明。
“怎…怎么会…这样…呜呜……谁,谁来救救我……我…我想回家……救命……”
疲惫不断地侵蚀着她的身躯,她已经很累了。长时间行走和痒感的刺激在渐渐抽干她的体力,当人疲惫的时候,意志就会变得脆弱。她一开始还没有这样绝望,但是现在,心力交瘁的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想到那些光怪陆离的怪谈:也许不会有人找得到自己了,也许自己要在这鬼地方永远走下去了,也许……
当然,令她如此疲惫虚弱的,除了行走和刺激,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一个非常暧昧的原因。
毕竟是一个青春年纪的少女,躯体如同含苞未放的花蕾般干净而又敏感。双腿间缠绵的摩擦和脚心激烈的刺痒,令她的身体难以抑制地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反应。小腹间翻涌着的冲动,燥热的躯干,渐渐发软微颤的双腿,这一切都使得她举步维艰。而且,一阵阵不知从何而起的些许[X_X]竟然在慢慢地爬上心尖,她并不想承认,但身体却非常老实。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看到她下身穿着的紧致的热裤的裤腿间,氤氲着些微明显的深色。
“呜…哈啊…究竟…呼……还要……”
越发凌乱的喘息表示着她真的走不动了,生理上的冲动和疲惫撕扯着她的理智,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然后顺便——
最后一盏烛火扑朔亮起,她来到了一扇房门前。再也没有更远的走廊,也没有更曲折的楼梯,无数盏烛火已经被尽数点亮,火花欢快地跳跃着,光芒炽热旺盛。
到了,她的终点。
房门无声地打开。怔怔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她看到了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一张大床。那张床看上去是那么整洁而舒适,简直是上帝为疲惫不堪的她量身打造的救赎。
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她径直扑到了床上。踢掉碍事的运动鞋,露出已经被汗渍浸透的白袜,它们仍然尽职尽责地勾勒着少女双脚的轮廓。内衣勒在胸口简直令她喘不过气,于是她撩起衬衫将内衣脱下,让已经显露出体积感的胸脯尽情的解放。最后,她顾不得形象,急不可耐地解下了热裤,一把将它抛开。简约清纯的白色内裤早已濡湿了大片的淫靡痕迹。她开始用双手烦躁地揉搓起自己的身躯,并且逐渐不安分地向双腿之间滑去——
不过洋馆似乎没有允许她私自做出这种行为。
床边安静垂落的布帘突然像蛇一样蜿蜒游动起来,不由分说地缠上了她的手腕和脚踝。布帘的动作不快,但带有不可违抗的力度,牢牢地捆住双手双脚后又慢慢地向床下收缩,将她整个人扯成了无法动弹的X型,紧紧固定在了床上。
“诶?为……为什么!噫啊……不,让我……!”
上身穿着浸透汗渍的短袖衬衫,隐约透着衣下裸露的嫣红,下身只有一条浸透的内裤,脚上一双汗湿白袜,被捆住四肢拉成X字放置在床上的妙龄少女。
啧,真是非常优雅的搭配。
她因为突然被坏了好事而很恼火,却又无法挣脱束缚,只好不断地扭动身子,用行动和语言表达抗议,直到她看到床头柜缓缓滑开,看清抽屉里面凭空漂浮起来,正在缓缓向她逼近的东西。
几瓶晶莹剔透看上去非常滑腻的液体,无数有软有硬的羽毛,以及数把型号不同的小刷子。
她睁大了双眼,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羽毛率先与她的身体进行了亲密接触。腋下,胸部,腰腹,大腿,脚心,这些敏感的部位当然都没有放过,然而那些撩拨与挑逗权且只能作为锦上添花的点缀,真正的主题还是在于那几根停留在她小腹下方大约三寸处的,明显是较硬的羽毛。
它们有些缓缓地在小腹紧绷的肌肤上划圈,有些钻进大腿根内侧缓缓地来回锯动——女孩被拉开的双腿暴露出了足够的空间给它们起舞……怎么还有些钻进了衬衫下戳在肚脐上转圈的?是不是迷路了?算了,至少这几根方向感还很好:它们精确地落在了双腿之间,少女纯洁的“秘密花园”的中心。戳挠,滑动,震颤……它们的动作总是花样百出,同时也给这位少女带来了千奇百怪的绝妙体验。
你听,她好像已经搞不清自己要笑还是要娇喘还是要尖叫了,或许三者皆有?
喔,这座秘密花园还有喷泉的吗?
羽毛们的舞蹈结束,接下来该轮到小刷子们了。
在这之前理应先感叹一下:一个瓶子,它自己会飞,会打开盖子,会把自己盛着的液体均匀地淋在人身上,多么神奇。
除了少女双脚上的白袜因为有些妨碍刷子们的工作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褪掉以外,一切都和之前羽毛们的分工一致,因为刷子们同样有大有小,有硬有软,有活跃迅捷的,有沉着有力的,有路痴也有方向感出色的。
哦,等等,一些小小的细节还是不同的。一些小刷子对钻进衣服内情有独钟,例如她胸前的那两把。还有,她的双脚因为不断地挣扎妨碍了刷子们正常工作,于是又被虚空中突然出现的力量紧紧地向后按住了每一根脚趾,这下她不会再打扰刷子的工作了。不过作为乱动的惩罚,额外有八根硬羽毛分别占据了她被迫张开的脚趾缝。
刷子灵巧地刷动在她娇嫩的[X_X],刷毛的质地微妙得浑然天成:既不会太过柔软而失掉威力,又没有过分坚硬而给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带来不和谐的侵犯。刷毛摩擦着双腿间的领域发出唰唰的轻响,同时引得早已泛滥的浊液暧昧地飞溅,很像一把把劈波斩浪的船桨。
剧烈的痒感杂糅着[X_X],如落于干柴中的火种迅速膨胀,焚烧吞噬着她最后一丝理智。
“呜——啊啊啊啊!噫呃呃呃呃——”
决堤的[X_X]和涨潮般的刺激冲刷着她的大脑,她已经无暇顾及任何理性的、逻辑的思考,只能也只想让自己完全沉浸入原始的冲动,尽情释放心中本能的情绪。
墙壁上缄默的挂钟缓慢地旋转它的指针,催促着时间向前走去。
剧烈的[X_X]使得女孩一开始对羽毛和刷子们满怀渴望和期待,青涩的她还是很迷恋于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包围全身的痒和畅快的[X_X]。可是,潮水终归会落下的。
在数次欲罢不能的美妙[X_X]之后,挠痒所带来的[X_X]的比重渐渐就没那么大了,再怎么美好的体验,不断的重复也只会变成一种折磨。
“咳咳——不,不要了——饶了我——呜……”
“救…救救我…我不想再……啊啊啊——!”
快乐和满足消退后,恐惧与绝望就再次卷土重来。
她只觉得撕裂般的痒感几乎要令人发疯,饱受摧残的身体再也扛不住任何折腾,她又开始害怕,仍然是在怕自己再也无法离开这间房间,要永远留在这里遭受折磨……
太阳昨晚曾坠落山脚收尽苍凉残照,而现在正爬上山巅散布热烈朝晖。
“当——”
壁钟轻轻地敲响。
像是收到了统一的命令,刷子和羽毛们整齐划一地停下了它们的动作,布帘上紧缚的张力也瞬间荡然无存。
“呼……呼……”
女孩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力气了,她很快便无法控制地沉入梦乡。
再次醒来,恰是正午时分。
被脱下的鞋袜、内衣和短裤静静地躺在地毯上,衬衫和内裤套在身上,一切衣物连同着她凝脂般的身体,都已经奇迹般地干爽柔顺得根本察觉不出它们曾被体液浸透。
她的体力和精力恢复得同样出奇地好,以至于她似乎已经回忆不起昨晚死去活来的挣扎,就好像只是做了一个梦。
现在,梦醒了。
洋馆的房门已经敞开,阳光毫无遮拦地四处挥洒。她整理好衣着,略带迷茫地缓步踏出房间——只剩神清气爽,不再有任何不请自来的异常。
走下曲折的楼梯,她看到洋馆内老式的陈列和装潢上弥漫着沉静的阳光。
她看到大门敞开,像是拥抱的姿态。
天空湛蓝得清澈透亮,荒芜却并不衰败的草地反射着万道金光。
门外路过两只翩翩而舞的彩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