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把靴子脱掉吧，你的白棉袜已经制作完成啦。”

饭后，张怡然邀请余清欢来她们宿舍，顺便验收这两天的工作成果。余清欢坐在椅子上，弯腰解开了鞋带，犹豫了一下，把双脚从靴子里拔了出来。湿润的袜子已经被穿得很脏了，袜子底部微微发黑，整个前脚掌和后脚跟的地方被汗水沁出了大片黄色的汗渍。被封锁在靴子里的气味也弥漫开来，积累了两天的脚汗发酵的酸臭味、皮革味，混合着湿掉的袜子潮湿的臭味，顷刻间充满了屋子。余清欢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脚会臭到这种地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张怡然和李珂却并不在意，她们已经对这种味道习以为常了。

“欢欢，你脚的味道和我们好像啊，几乎一模一样呢！”

“这得归功于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