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南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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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声有规律的响彻在空荡而安静的毛坯房中。冰冷的水泥地板上,一个身着华丽洋装的女人侧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慢慢才苏醒过来。
“呜……”女人睁开眼睛,眼前却仍然是一片漆黑,很明显眼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整个蒙住。“呜呜呜。”同时塞满口腔的毛巾让女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呜呜的闷响。
“呜呜!”女人动了动四肢,随即便感到一阵紧缚感,以及听到胶带被拉扯的撕拉声。她的四肢已经被胶带牢牢捆了起来,完全动弹不得。
“呜呜呜!”女人大声求救,但呜呜声只是在空荡的毛坯房中回荡。
“李经理,别挣扎了,没用的。”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寂静之中。
“呜呜呜?”这个被叫做李经理的女人赶忙想要询问对方的身份和目的,不过仍然只能是呜呜几声。
“想知道现在自己在哪吗?”男人蹲下身,用手肆意猥亵着女人丰腴的身体,“在您贪污受贿导致的烂尾楼里呢。”
“呜?”听到这个,女人绷紧了神经,整个人更加紧张。
“您说要是您少贪一点,让这里周围能住下那么一两个人,也不会方圆十里没人找得到你。”男人调侃着。
“呜呜呜!”女人以为对方在谈条件,很着急的想要和对方谈判。
“很着急嘛李经理,”男人读出了女人的心思,“不过有一样的东西会更让你着急。”
“呜呜!”女人不知所措,只能呜呜颤抖着。
“听到这个声音了吗?”男人让女人安静下来,“猜猜是什么?”
滴答,滴答,滴答……
滴答声还在有规律的作响。
“呜!呜呜呜!”女人似乎意识到什么,拼命摇着头。
“猜对了,一颗炸弹,威力大概刚好能让你化为灰烬。”男人揭晓答案,“你还有,十二分钟时间。”
说着,男人站起身,“能不能逃出去,看你的造化了。”
“呜——”女人惊恐地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现在这个处境无论对方说什么她都只能相信。
她开始顶着身子不自觉的颤抖开始扭动自己的身子和四肢,用尽全力想要摆脱身上的胶带。几十圈厚度的胶带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只是稍微松动了一点点。
看到女人奋力挣扎,男人也不做过多停留,消失在了现场。
“呜!呜!”女人利用粗糙的水泥地板一次次摩擦着缠在自己手上几十圈的厚胶带,每一次摩擦声就让她的希望被重燃了一点点。
“呜!呜!”剧烈的挣扎和摩擦声已经把炸弹的滴答声全部掩盖,但女人仍然感觉身上被什么东西压迫着,而且越来越重。
“呜呜——”女人的[X_X]溢出了混杂的液体,她已经被越来越大的滴答声吓得完全失禁。液体四溢,让原本粗糙的地面少了些许摩擦系数,胶带也难以再被磨损。
“呜!”女人赶紧换成爬姿,像条虫子一样一顿一顿地蠕动着,然后在一个干燥的地方继续摩擦。
撕拉——
捆在手上的胶布被磨破了几层,撕拉的声音让女人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继续摩擦着,感觉那些轻微的滴答声每一次都像扎在她心脏上的针。
“救命!谁来救救我!”女人心里呐喊着,脸上已经是满脸的汗水和泪水交融,下半身也被失禁产生的液体完全浸湿。
啪——
手上的胶布终于被完全磨烂,女人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她当机立断掏出了塞在嘴里的布,又撕开了眼睛上的胶布。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愣住了。面前的并不是什么定时炸弹,只是已经滴答作响的小钟。
女人咬着嘴唇,强压着心中的屈辱和恐惧,解开了全身的胶带,然后急急忙忙起身,不管不顾地向楼梯冲去。
“救命……救命……”女人心里默念着,却不经意间踩了一根绊线。
刹那间,剧烈的火焰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从这层楼喷涌而出,将女人吞没在火海中。
炸弹确实存在,不过不是什么定时炸弹,而是男人设定的,一旦离开便会引爆的机关炸弹。他在女人以为自己得救的时候将女人的灵魂化成了灰烬。
——
阿宅放下书包,坐在了教室的角落。随后,上课铃声响起。
授课教师走进了教室,立刻打开了手中的一个文件夹,文件夹里,是这节课的学生名单。
阿宅将课本拿出来,准备专心听完这节刚刚开始的课程。
“罗修杰。”授课教师点了阿宅的名字。
“到。”阿宅举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叮——
一声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提示音响起。
听到提示音,阿宅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裤袋,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机。
“紧急!回电话!”手机上是这样的两个字,是茶浅发来的消息。
“搞什么啊!”阿宅无奈,俯下身子偷偷溜出了教室。
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之后,阿宅拨通了茶浅的电话,轻声细语抱怨道,“干什么啊女士们,我在上课呢。”
“我们的女王陛下又栽了,赶紧上电脑帮忙。”茶浅简明扼要的讲述了现在的情况。
“又来!”阿宅感觉有些无语,他百分百肯定一定是南宫舞又自以为是然后玩脱了落在对方手里。
“还没习惯吗?快点了你。”茶浅催促。
“知道了,别催嘛。”阿宅挂断电话,偷偷溜回到自己的教室里拿包,包里面是他不得不随身携带的电脑。
“呜……”南宫舞眨了眨眼,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落下,划过脸颊汇集在下巴,跟着从嘴里止不住溢出的口水一起落下。
“呜呜……”此刻的南宫舞穿着作为夜莺少女的体操服和连裤袜,扎着双马尾,但面具早就被对方取了下来。
“难怪穿体操服,这柔韧性太好了。”歹徒顺着南宫舞的身体曲线一路摸下来。
“呜!”南宫舞敏感地抖了抖身子想要躲开,但是密密麻麻的绳索将她束缚在原地,根本无处可躲。
此时的南宫舞,双手被极限拉在身后,以一个后手观音的姿势被绳子牢牢固定在身后,就连十个手指都一对一捆在了一起,难以分开。这样强凹出来的姿势迫使着南宫舞挺直了自己的上半身,圆润的胸部也因此更加挺拔,在绳子的作用下十分傲人,仿佛大了几个尺寸。
上半身考验了极限的柔韧性,下半身自然也不甘落后。歹徒强迫南宫舞做了一个一字马的造型,两条黑丝腿被一前一后张开压在地上,并用绳子将其固定在了一条长长的棍子上,迫使南宫舞只能维持一字马一种姿势。
“呜呜呜!”南宫舞叼着口球的嘴不停地留着口水,已经完全打湿了她的胸口,“呜呜呜!”
“以前听说你神出鬼没,特别难缠,好多人都栽在你手里。”歹徒捏了捏南宫舞的胸。
“呜!”南宫舞除了顶着身体上的酸痛和疲惫,还要顶着心理上被各种猥亵的羞愧感,因此已经面红耳赤。
“现在想想,你这么蠢都能把他们教训那么惨,他们简直蠢得无可救药。”歹徒笑道。
“呜呜呜!”南宫舞猛地动了一下,想要打对方一拳,但却动弹不得。
“正好时间也够,陪你玩玩吧。”歹徒来到了南宫舞的正后方。
“呜?”南宫舞想要回头看对方玩什么把戏,但已经被极限捆住的身子不支持她再活动多几个关节。
“像你这样这么敏锐的人,应该顶不住这个吧。”歹徒将手瞄准了南宫舞因为一字马姿势不得不朝向上的脚面,透着薄黑丝挠起了南宫舞的脚心。
“呜呜呜!呜呜呜!……”南宫舞顿时猛烈挣扎了起来,被堵住的小嘴也不停发出笑声,“呜呜呜呜呜!”
“你的小脚真好看啊,也很好摸。”歹徒肆无忌惮的对南宫舞的脚心发动猛烈进攻。
“呜呜呜!呜呜呜呜!”南宫舞眯着双眼,笑声止不住地从喉咙里跑出来,好几次挤兑了她的气管。
“求求你,不要啊!停下来,不能呼吸了……”南宫舞在心里向对方求饶着,但嘴上只有止不住的呜呜笑声。
“呜呜呜!呜呜呜!”南宫舞的脸因为不间断瘙痒导致的笑已经憋得有些许紫,但对方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还在挠着南宫舞的脚心。
“呜呜呜……”南宫舞剧烈扭动着身子,但是脚心的痒痒感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让她丝毫感觉不到因为挣扎导致的绳子勒痛感和关节极限拉伸的疼痛感。
“呜——”
“别玩了,收工了。”另一个歹徒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工作,通知这名正在行折磨之刑的歹徒停下。
“这么快,真没意思。”歹徒将手抽离了南宫舞的脚心。
“呜……”南宫舞虚脱地低下头,因为长时间的大笑,现在只剩下呼吸的力气。她喘着粗气,感觉已经无力反抗对方。
歹徒也没闲着,将跨着一字马无法动弹的南宫舞扛了起来。
“你干嘛?”
“这么漂亮,当然是带回去玩啊。”歹徒笑道,“省的花钱去外面玩。”
同伙皱了皱眉,没有阻止对方,并替对方打开了货车的后门。
“我就知道你懂。”歹徒准备将南宫舞连同他们的货物装在一起运走。
“呜……”南宫舞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险,但现在连挣扎的力气也提不起来了。
就在二人装包完毕准备发动汽车之际,一声巨响吸引了二人。
“怎么回事?”歹徒探出车窗,发现一支箭已经戳破了货车的车胎。
“谁啊!”歹徒看了看四周,还没来得及反应,第二个轮胎就也被弓箭戳破。
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轮胎都被箭矢戳破,整辆车都无法运行了。
“有情况!”两名歹徒赶紧解开安全带,丝毫没有察觉他们之间出现了一个人。
“想去哪?”奈秋雨的声音忽然传出,吓得二人抬起头来。下一秒,二人就分别被一记肘击砸在脸上,整个身子被顶出了车外,
就在二人惊讶于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的时候,茶浅已经把弓箭对准二人,一人来了一发捕网,将他们困在了地上。
“多谢了,阿宅。”茶浅在耳机里感谢着提供位置数据的阿宅。
“替我好好教训她。”阿宅留下了这句话后,灰溜溜回去上自己的后半节课了。
“收到。”茶浅来到货车后箱,打开后门并看到了在里面东倒西歪并被捆缚着的南宫舞。
“呜呜呜!”南宫舞看到来的人是茶浅,整个人提起了精神,急切想让对方解开自己的束缚。
“奈姐,对付不听话的小朋友,应该怎么办?”茶浅一脸坏笑看着南宫舞。
“好好‘教育教育’她喽。”奈秋雨也出现在了车尾,并将目光投向南宫舞。
“呜呜呜!”南宫舞扎着双马尾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呜——”
——
“本台消息,今日早晨,警方接到报案,于鱼篮区停工大楼里听到一声爆炸声,并伴有刺眼的火光。警方当即派人前往调查,并发现一具遭受爆炸袭击的女性遗体,经调查,女性为地产公司总经理,负责鱼篮区建筑工程的策划。这已经是本市第三起爆炸案,请各位市民多加小心,遇到可疑人员及时报警,以免受到波及。”新闻里,女播报员完整地将能够透露的信息全部公布出来,并按照警方的要求向民众散布悬赏令。
“接下来是下一则新闻……”
魏勋关掉电视,将一勺晚餐送进嘴里,吃得不算太好,但明显能够感觉到很惬意,他似乎很享受现在的这个时刻,嘴上都是遮掩不住的微笑。
电视被关掉后,只有一室一厅的小房子里,一张工作台上的台灯就成了房间里最亮的地方。放眼望去,桌子上零零散散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零件,金属居多,其次就是各种各样颜色的电线。
桌上最引人瞩目的,是角落堆起来的一根根雷管,稳定,但活跃起来却又可怕至极。
摆在灯光之下的,是一张城区的地图,地图上除了三个画好的红叉,还在第四个地方贴上了一张新的照片。
魏勋不紧不慢地吃着晚餐,并不着急。
——
“感谢‘苦逼小青年’的十根花火棒。”茶浅感谢着直播间跳动出来的送礼名单。
感谢完毕后,茶浅继续查看着弹幕,找了找之前送礼物观众点的歌,“《花火》是吧,OK。”
清了清嗓,茶浅将嘴对准话筒准备开声。
但是顷刻间,她感觉到被什么强悍的东西震了一下,房间里的灯架也被这个冲击感震倒,发出啪的一声。
“woc,吓死我了。”
“什么东西啊?”
“浅浅那地震了?”
……
弹幕们明显也被这个冲击吓到,纷纷发表自己的疑惑。
茶浅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好像出了点问题,抱歉了大家,今天直播先到这里了。”
说着,茶浅关掉了直播。确认了直播确实关闭了之后,茶浅戴上了“夜莺少女”的半脸面具,身上的衣服也随之变成了体操制服。
“怎么回事?”作为城市里惩奸除恶的“夜莺少女”,这个异样的冲击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决定去一探究竟。
半个小时前
“呜呜呜!”两个女孩背靠背跪在地上,双手被直臂缚捆在一起并被连接在天花板上的垂直绳子高高抬起来,压得她们只能将身子尽量向下弓,同时她们的双膝被固定在了地上,完全没法站起来。
“呜……”女孩们的嘴里塞着白布,堵死了她们用嘴巴呼救的机会。
“呜呜呜!”一名女孩费力的抬起头,想看看自己在哪,但是周遭的混乱让她极度陌生,完全分不清身在何处。
“听清楚,现在你们的处境很危险。”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一个角落传出来。
两名女孩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手提着一个袋子出现在她们面前。
“呜呜呜!”“呜呜呜?”两名女孩迫切想要质问对方想干什么,但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你们只有半个小时,要抓紧时间了。”面具男将袋子里的东西东西掏出来,赫然是一组被捆包在一起的雷管,以及一个附着在上面的计时器。
“呜呜呜!”女孩们彻底慌了,不停扭动自己的身躯,双腿也颤抖起来。
“现在,开始。”面具男不由分说的就启动了计时器,然后悄悄消失在了阴影之中。
“呜!”见对方好像是个疯子,两个女孩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冷静,不停地抽拉挤压自己的身体,企求能从密密麻麻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她们甚至没有理智去了解自己是什么处境。
“呜!”一名女孩感觉裆部被猛拉了一下,原因是另一名女孩想要直起腰进行脱缚,结果牵动了她们[X_X]连接的股绳。两名女孩被紧缚着全身,难以回头查看这一情况,只能在感觉[X_X]被勒得难受的时候挺直身子抢回自己的舒适感。
“呜呜呜!”女孩们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却连一根手指头也没有获得自由,还是被捆得死死的。
滴答,滴答……
炸弹的倒计时倒数殆尽,刹那间,火光冲天,冲击掀翻了周遭的一切,同时还点燃了周围的易燃物。
熊熊的烈火包围了整个地方。
火焰的灼热感让茶浅下意识用手遮在眼睛前,“怎么回事?”
她开启了自己的能力,洞察了整片火灾地区,恍惚间便看见大片火光中,有两个女孩的身体轮廓,她们身上燃烧着烈火,整个身子在痛苦地颤抖,最后完全停止。
炸弹并没有直接炸死两个女孩,而是点燃了周遭的一切,让女孩一点一点被燃烧殆尽。
而这噩梦般的一幕,被茶浅的能力完全捕捉了下来。
茶浅捂着嘴,压着内心不断翻涌出来的恐惧与恶心感。
过了好一会儿,茶浅才缓过神来,拨通了消防电话。
几分钟后,消防车匆匆赶到,消防员们迅速地启动设备开始灭火。茶浅躲在一旁,看着面前的一切,脑中却刮起一阵阵风暴。
——
魏勋将一份视频文件提取了出来,和数个一样格式的视频放在了一起。他悠然地打开了其中一个视频,视频中立刻传来了急促的“呜呜”声,感情急促而强烈。那是炸弹爆炸前两个女孩拼命挣扎却无望逃脱的实况录像。
现场的每一份收音,每一帧画面,都在刺激着魏勋的大脑,帮助他前往着常人难以理解的精神[X_X]。
就在他想要准备下一场爆破盛宴的时候,播送着广告的荆海市电视台忽然插播了一则紧急新闻。
“本台消息,近日沸沸扬扬的神秘炸弹客案件至今没有任何线索,群众们都因此感到无比恐慌,并纷纷向政府施压,要求尽快破获案件,现在是警方负责人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录像。”
新闻将画面切到了新闻发布会现场,一个座位席上着装正式的男人站起身,信誓旦旦地向围观的记者们严肃说道,“七天,我们将竭尽全力,在七天之内将这名炸弹客绳之以法,请各位放心。”
听到这样的话,魏勋来了兴致,将视线放在了电视屏幕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七天啊,那我要抓紧时间了。”
——
“宇香”奶茶店中,夜莺少女组的三个姑娘正围坐在一起,面前摆着大杯奶茶,茶浅却神情严肃,一口也没动。
“看新闻了吗?”茶浅严肃地对两个人说道。
“炸弹客吗?”奈秋雨很快读懂了茶浅的意思,“看到了。”
“你们都看到了。”南宫舞叼着吸管,“看新闻的时候我就想出动去抓这个混蛋了,就是没什么线索。”
“很少见你会对一个罪犯这么上心。”奈秋雨看向茶浅,“怎么了?”
听到奈秋雨这么问,茶浅也不隐瞒什么,将那天晚上所遇到的情况全部说了出来。
“他的手段很残忍,已经不像是一般的正常人了。”茶浅回忆着那天晚上那两具烧焦的尸体,现在还是会不寒而栗,“风烛。”
嗯?”正在工作的风烛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向了茶浅,“怎么了?”
“这次你和我们一起去。”茶浅向风烛要求到。
“就是一个普通人,还要他出手啊,就我们三个都绰绰有余……”
“舞酱。”茶浅打断南宫舞的念叨,并回给了她个严厉的眼神。
看到茶浅这样,舞酱委屈地嘟囔着嘴,“知道了,让他去就让他去嘛。”
听到南宫舞这么说,茶浅展开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我们要在他下次动手之前找到这个家伙。”
——
“呜!”一个女人被推出面包车。
女人穿着一件长到膝盖的大衣,袖子插在大衣的口袋里,姿势略显生硬,大衣之下露出了两条纤细的小腿,以及穿着拖鞋的小脚。
“往前,进去就好。”被强加在女人耳朵上的耳机传出了一个声音,是正在调头驶离的面包车。
“呜呜呜!”女人从戴着口罩的嘴里发出因为恐惧产生的颤音。口罩之下,是女人被布条塞满并用胶布封好的嘴巴。
“呜……”女人迈着小碎步,一步步走上台阶,她的面前,赫然写着几个大字,“荆海市治安总局。”
风烛和夜莺少女们此刻分布在了荆海市的四片地区,都在等待着阿宅的信号。
“有线索吗?”茶浅又向阿宅询问了一遍。
“姐姐,我一次性看四个摄像头已经是极限了。”阿宅看着四个电脑屏幕,每个都是正在实时的监控录像。
经过上次对阵脉络的网络进攻失败后,阿宅潜心修炼了很久,虽然作为一个普通人,总有局限性。
“每一个爆炸现场,在炸弹爆炸之前,都有一个同样波段的视频信号,只要他再启动,我就能精确定位到他。”
“那能在爆炸之前阻止他吗?”南宫舞问,“不能让他再杀人了。”
“不知道,但这是我们能做到的极限。”阿宅回答,同一时间,他的电脑发出了滴的一声巨响,并在地图上出现了一个红标,“靠!找到了!”
“在哪?”茶浅赶忙问。
“治安总局……”阿宅惊恐地盯着屏幕。
“小心点,里面的东西可不稳定,你一摔,可能就……”魏勋没有把话说完,在远处用望远镜静静欣赏着女人的行为。
女人小心翼翼,一步一个脚印走向了大门。
“请问,您要做什么?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一名在门口的警员走过来询问女人。
女人瞳孔放大,局促的呼吸声已经透过口罩传到了警员耳朵里。
“你没事吧,女士。”警员靠近女人。
“跑进去。”魏勋忽然指示女人。
“呜?”
“被她发现,你现在就会死,你想吗?”
“呜!”女人忽然迈开腿就朝局子里冲,而现在,里面正聚集着很多人。
“等一下。”警员拉住女人的大衣,结果整件大衣被扯了下来。
忽然,警员看到这个正在奔跑的女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上被缠了密密麻麻各色各样的电线。
那一瞬间,他明白了,“有炸弹!”
“呜呜呜——”女人以为只要她照做,就能活下来。
顷刻之间,冲天的火光从大厅迸发出来,瞬间吞没了整个一楼,周围几里之内的玻璃几乎全被震碎,碎片如同暴雨般砸向地面。
周遭的行人被冲击波震得东倒西歪,一些人甚至不幸被碎玻璃砸得全身是伤。
爆炸产生的大火完全吞没了整个局子,处于爆炸中心的人几乎都成了比玻璃还细小的碎片。
南宫舞和风烛姗姗来迟,只看到一片狼藉。
魏勋将伪装的外套和帽子全部脱下,扔进了一处垃圾堆中,潇洒自如的走出了一片狼藉的街道,准备回去庆祝胜利。
忽然,一根舞棒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发出砰的一声。
魏勋被砸得晕头撞向,换没缓过神来,舞棒便在空中画出了一个传送门。一名身着黑丝体操制服的女孩窜了出来,给魏勋的脸重重来了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谁……”魏勋被打得毫无反抗之力。
“你真的是个禽兽!”南宫舞怒不可遏,用手中的两根舞棒狠狠砸了一下魏勋的脑袋。
由于力度太大,魏勋感觉脖子有种撕裂般的疼痛,仿佛头都要被打掉了。
就在南宫舞准备再打一棍的时候,风烛抓住手腕拦下了她,“再打他就要死了。”
“死了活该!”南宫舞挣脱风烛的手,却听话的没有再动手。
她面对过很多穷凶极恶的歹徒,但像魏勋这样如此草菅人命的,还是第一次。也因此,这次她愤怒到了极点。
“我们现在以炸弹客的罪名逮捕你。”风烛盯着躺在地上的魏勋,“把你交给警察。”
“炸弹客?有证据吗?”魏勋嘴角上扬,仍然有些嘴硬。
“你刚才扔掉的衣物有指纹,”风烛单膝跪地,抓住魏勋的衣领,“你不会以为你的炸弹爆炸了就可以抹掉周围的摄像头爆炸前的录像吧。”
听到对方这么说,晕头晃脑的魏勋回过神来,但还没有放弃反抗,看起来还握着底牌。
“笑什么?”南宫舞看着地上的魏勋。
“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听话吗?”魏勋笑着说,“可不止是因为她身上挂着炸弹。”
说着,魏勋颤颤巍巍掏出一个粉色的发卡,看起来就是给小女孩用的。
“你……”
“她女儿的命还能不能在,就看你们的了。”魏勋开始和二人谈条件。
“你要干什么?”风烛将魏勋提了起来。
“放了我,我就放了那个女孩,很公平的交易。”魏勋的嘴角已经因为身体受到数次重击而流出鲜血。
风烛把魏勋重新扔在地上,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南宫舞,“自由发挥吧。”
“诶,考虑一下啊,有个女孩的命在你们手里。”魏勋略显嚣张的说道。
南宫舞取代了风烛的位置,站在了魏勋前面,随即就将高跟靴的鞋跟踩在魏勋的肩膀上。
“啊——”钻心的疼痛瞬间冲上魏勋的大脑,痛得只能大喊。
“那个女孩在哪!”南宫舞加大了力度,仿佛要用鞋跟在魏勋的肩膀上踩一个洞。
“我带你们去!我带你们去!”魏勋求饶,疼痛已经让他有点意识模糊。
听到对方这么说,南宫舞拿开了踩在上面的高跟靴,“在哪?”
魏勋当即将女孩被困的地址交代清楚,地点离现场并不近。
“能听到吗?”南宫舞通过通讯器联络到正在其他地区的两名夜莺少女。
“收到了,我们正在朝目标区域赶。”茶浅回应,她离目标区域最近。
风烛也将魏勋扣起来,押着他前往了女孩所在的地方
滴答,滴答……
女孩蹲在笼子里,看着墙上的时钟,以此感受着时间的流逝。
由于已经被关在这太久,女孩只能感觉到冷和饿,甚至意识也有些不清楚。
茶浅最先来到了指定地点,并立刻开启了侦查技能,将整片地区扫描清楚。
“各位,听得到吗?”茶浅启用通讯,“房子里一共八个炸弹,分别安放在各个承重柱上,每个门和窗上都是绊线,一进去就会触发。女孩就被关在中间。奈姐,这里需要你。”
“我就到。”奈秋雨给与回应。
很快的,所有人就都赶到了现场,包括被打得毫无反抗能力的魏勋。
“我先进去看看。”
奈秋雨将双手在胸前交叉,向着装满炸药的房子跑去。
看到对方这么做,魏勋暗自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在门窗上布置的暗线不会被对方发现,一旦触发,在场的所有人都会死,而他已经准备好的规避方案。
但下一秒,他就惊讶地无话可说。
奈秋雨就这么一瞬间,穿墙进入了布满炸弹的房子里,就如同幽灵一般。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魏勋此时已经有些慌了。
奈秋雨刚一进入炸弹房,便看到了满墙的电线,以及处在正中间的笼子。笼子里,女孩又怕又累,状态非常不好。
“你还好吗?”奈秋雨俯下身子,查看着女孩的安慰。
“嗯……”女孩半梦半醒的状态什么也回应不了。
没办法,奈秋雨只能先行拆除房中的炸弹。
“八个炸弹,怎么拆除?”茶浅毫不客气,拽着魏勋的衣领质问道。
“你怎么知道有八个?”魏勋完全不理解。
“别废话,快说!”茶浅强调,“别忘了如果炸弹爆炸你在这里也别想活着。”
说完,茶浅将魏勋扔在地上,魏勋也没有办法,一五一十将拆弹方法全部告诉了身处炸弹屋内部的奈秋雨。
……
“只剩最后一个了。”奈秋雨小心翼翼地剪断着炸弹上的电线,尽管已经完成了七个,但她并没有一丝马虎,只是那两对硕大的小白兔确实对她拆弹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影响,不停在挤压她的视野和操作。
“回去以后就做缩胸手术!”奈秋雨暗暗说道,尽管这只是现在的一时气话。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之后,第八枚炸弹终于被成功拆除。
“搞定了!”奈秋雨擦了擦汗,“进来吧。”
由于幽灵能力无法把女孩带出笼子,她需要其他人的帮助。
南宫舞一马当先,踹开了厚重的大门,冲到关着女孩的笼子前。
茶浅和风烛紧随其后,同时还不忘押着魏勋一起进去,免得他逃跑。
魏勋暗自摸了摸口袋,确认口袋里的东西还在,配合着对方的逼迫走进屋内。
风烛将手中的黑洞化成刃状,切开了笼子,并将女孩救了出来。
“没事吧。”南宫舞看到女孩虚弱无比的样子,关切地对女孩询问,随后又想狠狠打魏勋的脸一拳解气。
可就在她回头的那一刻,他发现魏勋退后了几步,已经打开了一个地洞的开口。
“她体内有炸弹!”茶浅这才洞察到女孩的体内有一个不寻常的热源,是魏勋逼女孩吃下去的炸弹。
“去死吧!”跳下地道的瞬间,魏勋开启了炸弹的启动器。
顷刻之间,小小一颗的炸弹开始释放出一圈能量与火焰。风烛用极限速度单膝跪下抱住女孩,并在女孩的体内撑起一个黑洞,瞬间将炸弹的爆炸全部吸收,以保证女孩不会受到炸弹的影响。
但是黑白洞只是一个通道,并不允许瞬间的巨大能量在里面留存,就这样,风烛的身体像一个胀破的气球,炸弹爆炸的能量从风烛的背后涌出,产生的气浪和冲击如同铁骑冲锋一般猛撞在三名夜莺少女身上。
由于来得太快,奈秋雨甚至没来得及开启幽灵能力,便和另外两人被爆炸的冲击掀翻在地。
爆炸过后,小女孩安然无恙的站在风烛的怀里,毫发无伤。而风烛单膝跪在地上,七窍流血,完全昏死过去。风烛的操作,将女孩救了出来,而让自己处在了爆炸的中心。强烈的爆炸冲击从风烛的体内冲至体外,将他的五脏六腑几乎捣碎。如果他是普通人,他根本没有全尸,好在他是雄蜂,他甚至没有死,还保留着呼吸。
毫不知情的魏勋颤颤巍巍的从地道爬了出来,脸上有不少碎石飞溅产生的刮伤。
“居然还有全尸?”魏勋远远看着单膝跪地昏死过去的风烛,并没有去检查对方的死活,他不相信会有人在爆炸的中心可以活着,并且有一样更吸引他的事情——三个女孩躺在灰烬之中,全部被震晕了过去,但奇怪的是,三个女孩都还活着,更夸张的是,她们裸露出来那些看起来吹弹可破的肌肤,除了沾满灰尘显得有些脏外,完全没有伤痕,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刚刚经过爆炸冲击。
“命真大啊。”魏勋将南宫舞抱起来,仔细端详那张沾满灰尘却依旧动人的脸庞,“不过也只是沦为玩具罢了。”
说着,魏勋一次次往返,将三个昏迷不醒的女孩扛上了车,内心里已经在构思下一场“表演”。
——
“风烛!风烛!”阿宅呼喊着躺在急救担架正在被送往急救室的风烛。
十几分钟前,阿宅听到了通讯器里最后的爆炸声,明白出事了,便立刻叫了救护车,赶到现场的时候,只剩下废墟中保持着抱紧姿势却昏迷不醒的风烛,以及他怀里安然无恙的女孩。
“到底哪里出问题了……”阿宅坐在急救室前,双手捂着脸,脑中是刚才行动的一切,他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残忍把炸弹塞进人质的体内,并因此懊悔不已。
“她们也不见了……”阿宅心里默念,“一定是在他手里。”
——
另一边,在一所空旷的老住宅里,昏暗的灯光将几个晃动的影子投射在地上。
“呜……”南宫舞睁开眼睛,身上是道不尽的酸痛感。
随后,她就看到了一左一右两张贴在自己脸颊上的脸,并认出了是茶浅和奈秋雨。
“呜呜呜!”南宫舞将眼珠向下扫,并用舌头顶了顶阻碍她说话的堵塞物,发现是一颗口球,还带着气孔。
三个女孩此刻都叼着同样的孔洞口球,魏勋还用一根扎带穿过三个人的口球孔绑在了一起,让三个女孩脸贴脸唇贴唇靠在一起,俯视角下呈现一个均等的人字形。
“呜呜!”南宫舞抽了抽被固定在身后的双臂,却只能感觉到密密麻麻绳索的紧勒感。她们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不过令她们感到不适的当然不只有被反绑的双手,她们被悬吊在空中,背朝天,膝盖却和腹部捆在了一起,让大腿和上半身不能分开,包裹黑丝的小腿和玉足则悬在空中,被棉绳在脚腕处并拢在一起。
因为这样的捆缚姿势,三个女孩只能被迫将自己圆润的臀部翘起。
“之前老在网上看见你们的新闻,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今天亲手逮住了。”魏勋拍了拍悬在半空中的圆润臀部。
“呜!”南宫舞晃了晃毫无威胁的小脚以示反抗。
“呜呜呜!”“呜呜呜!”茶浅和奈秋雨也被南宫舞不停闹腾的晃动晃醒。
“可惜我这个人没有那方面的要求,只想来点热乎的。”魏勋说着,轻轻打开了水龙头,“热乎到把人炸成灰烬。”
虽然很缓慢,但打开水龙头的刹那间,三人还是感觉到后庭产生的拉力。
“呜呜!”三个人向下瞟去,恍惚间可以看到一个水桶,水桶的握把上,有三根系在上面的绳子,绷直着延伸到了她们的臀部位置。
这时,她们才感觉到后庭的塞满感,最终得到确认,塞在她们后庭中的是一条串珠式[X_X],魏勋割开了她们的体操服和丝袜,将[X_X]塞了进去。
水桶能悬吊在半空,依托的就是塞在她们后庭的[X_X]。随着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桶的重量越来越大。
“呜呜呜!”南宫舞夹紧后庭,她不知道[X_X]脱离会发生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看来你们已经了解情况了。”魏勋也不藏着掖着,“水桶的下方是一个触发装置,一旦桶子落到下方,上面的磁石就会出发感应器,到时候,轰!”
“呜呜呜!”南宫舞想要反抗,但连回头瞪对方一眼都做不到。
“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通天的本事,但即使这个炸弹不能送走你们,这么一大堆水泥块砸在身上应该也活不下来,就像那个抱着女孩自以为是的男的一样。”
“呜!”南宫舞明白对方是在说风烛,听到风烛去世的消息,她已经完全没法冷静下来。
“呜——”此刻的水桶里已经加入了一定量的自来水,一节串珠被无情地从南宫舞的体内抽出,这也意味着距离炸弹爆炸又近了一步。
“像你们这样的,真的太好看了。”魏勋将一个直播摄像头架设在三人面前,他觉得这将是他所有影片中最令人性奋的一支。
——
阿宅头脑混乱地坐在急救室外,现在心里一团乱麻的他根本想不出任何办法应对眼前的情况。
忽然,手术室的大门被推开,风烛一步一步走了出来。
阿宅惊讶地看着赤身裸体的他,身上的伤口有些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同时他也看到了,手术室内急救的医生和护士们目瞪口呆的神情。
“走!”风烛扭了扭自己错位的骨头,并发出吓人的咔咔声,“她们有危险。”
“你这样可以吗?”阿宅赶紧过来搀扶风烛,却被风烛轻轻推开。
“轻伤罢了。”风烛召唤出存放在蜂印中的衣服,下一秒,他的身上包裹了一层纤维,并具化成了一件正常的服饰。
“交给我了!”阿宅点头,“找到那个混蛋。”
……
“呜!”桶里得水已经积蓄了一般,向下的重力不断拉扯并对扛着三个女孩的括约肌。
“呜!”系在奈秋雨臀部的绳子明显最短,也绷得最紧,导致很大一部分重量由她来承担。三根绳子实际上并不一样长,魏勋故意为之,就是为了看女孩一个个被击败。
“呜!”又一节串珠被从奈秋雨的后庭抽出,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精神刺激。
“呜呜呜!”茶浅想让奈秋雨撑住,并从中想想办法。但此刻自己被捆得和粽子一样,完全找不到脱逃的办法。
“呜呜呜——”奈秋雨最终没能撑住,整条[X_X]被厚重的水桶抽了出来。那一瞬间,奈秋雨感觉自己的[X_X]被完全打开,感官也被完全占据。她的所有穴都在流出着液体,顺着丝袜包裹下的[X_X]、大腿而滑落。
“呜!”瞬间,几乎所有的重量向茶浅的后庭袭来,“呜呜呜呜!”
“呜呜呜!”南宫舞的压力同样增大了不少。
“呜呜……”体力尽失的奈秋雨急促地喘着气,意识里只能感受到两个女孩靠在自己嘴唇上的温唇。
“对不起……”奈秋雨在心里默念着道歉。
“找到这个王八蛋了!”阿宅兴奋地敲着键盘,他没想到对方这么嚣张,到现在还在使用同一个视频信号,“但是位置太远,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
“别担心。”风烛回应,“他死定了……”
呜呜呜——”茶浅后庭的一连串[X_X]也被瞬间抽了出来,同样剥夺了她的意识,体力,和反抗的能力。
由于剧烈的晃动,桶内的水被抖掉了很多,不过重量虽然减轻,但是全压在了南宫舞一个人身上。
“呜呜呜!呜呜呜!”南宫舞痛苦地呜呜呻吟着,却依旧咬牙用力夹紧着后方。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落下,却划过了三个人的脸颊。
“呜呜呜!呜呜呜……”南宫舞逐渐感觉力不从心,全身都开始随之颤抖,感觉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呜——”随着桶里得水继续增多,[X_X]最终攻破了南宫舞的后庭之门,从她的后庭抽出。
下一秒,水桶向着底下的感应器俯冲而去。
轰!
半空中的水桶忽然被什么东西捏的粉碎,作为感应的磁铁也被弹得远远的。
“赶上了!”阿宅在电脑前高兴地欢呼,“我现在还能定位到那个王八蛋的位置,你抓紧时间!”
风烛也没有丝毫怠慢,赶快上前将三个女孩放了下来,并优先解开了塞在她们嘴上特殊的口球。
“去抓人……我们……没事。”南宫舞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两名工蜂也点点头。
“明白。”风烛接下了女王蜂的命令,不过在此之前,他用黑洞将这颗炸弹捣了个粉碎,确保不会再有炸弹在这附近。
——
“怎么回事?”魏勋看到显示器里的情况并没有符合他的预期,那个本该死了的男人此刻却出现在了他的屏幕之中,“糟了!”
随即,他启动了自己的车子,并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轿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离刚刚的犯罪现场越来越远。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失手过,现在却要考虑怎么逃出这个城市。
他拿出了兜里随身携带的硬币,一枚写着“F-R-E-A-K”五个字母的硬币。
“求求你们,再救我一次!”
砰!
魏勋的车顶忽然被砸出了一个大坑,随之破碎的玻璃逼停了魏勋的车。
魏勋连滚带爬从碎窗爬了出来,想利用双腿再跑一下。
但还没站起来,就被风烛踩在了地上。
“还想去哪?”风烛看着这个被踩在脚下的人。
“我投降,我投降!”魏勋举起双手,“带我去警察局吧。”
风烛皱了皱眉,随后一脸轻松地笑了。
“你笑什么?”恐惧爬上了魏勋的大脑。
“没什么,就是在送你进去之前,总要做点事。”
第二天,遍体鳞伤、只留有一口气的魏勋被警方团团包围在高速路上。
“救命……”魏勋滴血的嘴角缓缓地吐出着求救的话语,好像刚从什么炼狱爬出来,巴不得对方赶紧把他抓走关起来。
警方依法将魏勋缉拿归案。
——
“本台消息,轰动一时的炸弹客案终于落幕,警方终于在高速路上将这名疯狂的炸弹客抓获。据目击者称,穿梭在城市中的夜莺少女为对抗炸弹客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并在炸弹客手下成功拯救了一名被害人。
在此,本台以最高的敬意,致谢夜莺少女为此做出的贡献。”
南宫舞满意地关掉新闻视频的网页,将手机放在一旁。
“3,2,1,开始。”摄影师启动了摄影机。
南宫舞伴随着音乐声翩翩起舞,执行着她舞见的本职工作去了。
一切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之中,只有一件事,风烛想要调查清楚。
“这是?”阿宅看着风烛递给自己的硬币。
“从那个王八蛋身上搜出来的,我一直想不通他哪来的资源和资金,所以我猜,和这个有关系。”
“你想让我查一下?”阿宅点点头。
“拜托了。”风烛拍了拍阿宅的肩膀,随后继续回到“宇香”,执行他服务生的本职工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