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姐妹绳劫01(伽罗、不知火舞、云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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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达国朗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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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3 02:53:39
在门楣上的正中/央,伽罗亲手挂了一串象征喜庆地红色鞭炮,只等从云缨长城前线归来,和她一起庆祝新年。
伽罗生有一副漂亮的面孔,教男人看了钟情,教女人看了嫉妒。酒红色的刘海遮盖着光润的前额;两条匀称的柳叶眉,象是特意装饰过的,使一双瞳孔微带棕色的忧郁的眼睛显得幽深而温柔。
细长的睫毛使她的目光中填上一种热情的感染力,教所有人看了都会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她的眼神里那种忧愁的深邃的魅力,教人相信她的思想深刻,使她的气质增添了几分端庄和优雅。
为了迎接新年和妹妹云缨的归来,向来保守的伽罗也破例穿了一次旗袍。这件旗袍是长安城最优秀的裁缝给她量身订制的,描凰绣凤,镶金滚银,细腻的曲线将身/体的婀娜勾勒的淋漓尽致。她的双臂上套着一副长及臂肘的火红色丝绸手套,手心和大拇指内/侧位置还垫着一块厚厚的海绵,是伽罗特地嘱咐让裁缝给她加上去的,理由是拉弓的时候可以保护手心和手指不被弓弦勒出绳印。伽罗的个子很高,和很多男人放在一起都毫不逊色,设计师不仅给她设计了垂到脚面的裙摆,还在她的大/腿/根/部开了衩,一双令人血脉喷张的肉丝美/腿在旗袍的开衩处若隐若现。当她走动的时候,踢着红色高跟鞋的修/长美/腿在长袍的下摆掩映下交错出现,让路过的男性无不流连忘返。
挂好鞭炮后,伽罗就迈着优雅的猫步返回了客厅,跪坐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等候妹妹的归来。沏好一壶清茶,伽罗从书架上取了几摞用牛皮纸包好的书籍,左到右整整齐齐地在桌子上摆好。落尘的牛皮纸上没有图画,没有标题,只有几处已经模糊的不能再模糊的标记着时间和地点的墨点,书籍中的内容也不是名人传记或者诗歌散文,而是伽罗曾经在长城守备军服役时的日记。每次孤独的时候,她都会把这些日记取出来看看,既能回忆远去的青春,又能借此联想妹妹在战场上纵横驰骋的英姿。
……我和花木兰偷袭了扶桑岛忍者众在小口烽火台向西十五里外的一处据点,大部分女忍者被当场抓获,有一位女忍者撑断了绑住双/腿的绳子,趁着俘虏们暴/动的时候从暗道离开了。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叫什么,只知道她长的很漂亮,穿着一件红色的非常性/感武道服,头发好像是棕色的。我和花木兰搜寻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找到她,只能押着剩下的女忍者返回了长城,将她们交给李信将军发落……”
这一篇是三年/前自己在小口烽火台值守的时候写下的日记,也是伽罗心里的一道过不去的坎。身为长城守备军的一员,漏过任何一个可疑分/子,对大唐帝/国的安全都是一份隐患。看着书页上的黑子,伽罗自责地叹了口气,又无可奈何地翻过了这个篇章。这份遗憾可能这一生都无法弥补了,她只希望远在前线的妹妹能妥善安全的完成每一次任务,不要再有漏网之鱼。
深夜,整个城镇都在静静安睡。风儿不刮了,树叶不香了,街道上的行人也各自归家了。到了凌晨四点的时候,只听“唿唿”的一声风过,吹的那树枝上的书页“唰喇喇”的作响,一个黑色的人影在黑夜的掩护下从客厅的窗外一闪而过,将园子里的那些寒鸦、宿鸟都惊飞了。
窗内的客厅里,伽罗正襟危坐,孜孜不倦地浏览着日记。作为一名优秀的射手,园子里的异响并没有逃过她的耳朵,只是没有引起她的注意,以为又是野猫来园子里欺负小鸟了。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里侧的卧室又传来一阵扑通的响声,而且声音远不是一般的野狗野狗可以发出来的。
“不速之客?”
伽罗的眼睛全神贯注的浏览着日记上的文/字,涂了朱粉的双/唇翕动着呢喃了一声。对于不速之客的到访,她并不感到以外,在长城守备军服役的时候就得罪过不少人,退伍后也受到过许多不速之客的光临,好说话的,她会化干戈为玉帛,消除仇怨,不好说话的,就只能拜托医馆的医生代劳把他们拖走了。在不速之客还没有采取行动之前,伽罗都不会轻举妄动。第一个出手的人往往能占得先机,但也容易暴/露自己的弱点。而且伽罗从小就跟随父母上山打猎,听术磨炼的炉火纯青,就连微风拂过青草的声音都躲不过她的耳朵,更别说一个大大的活人了。
“哎呦!摔死我了!”
不知火舞脚下一滑,从窗沿上摔了下来,一头栽进柔/软的羊毛地毯。她马上挣扎着坐了起来,左手右手分别抓/住了红色武道服两侧的肩带,可是滚/圆的乳/房已经从她那性/感的武道服里弹了出来,像两个面团似的在空中一抖一抖。
“讨厌!又失去平衡了!”
不知火舞连忙用肩带下的裹胸把乳/房遮住,低头看了一眼和身材严重不符的乳量和事业线,小声埋怨道。这不是她第一次因为“负担太重”失去平衡了,但这一次的行动非常重要,她可不想因为胸前的这两颗脂肪球而失去先机。将两侧的裹胸全部遮好以后,不知火舞一个侧滚翻马上躲到了墙角的阴影,等候被异响惊动的女主人的出现。等了半晌,卧室的门依然没有动静,甚至听不见脚步声和说话声。躲在阴影中的不知火舞皱了皱眉头,以为房间的女主人在客厅睡了过去,于是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握紧拳头悄悄地推开了连接卧室和客厅的房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铺着榻榻米造型非常简约的客厅,然后是一个留着酒红色齐腰长发的成熟/女性的背影。看到酒红色的头发的时候,不知火舞的脸蛋马上变的狰狞起来,她永远也忘不了她,三年以前,一个束着酒红色马尾的长城守备军战士入侵了她们的据点,抓/住了她和她的所有同/僚,审讯的时候,自己撑断了捆绑双/腿的绳子,踢翻了油灯,跳出屋子逃之夭夭了。往事涌上心头,不知火舞默默地攥紧了拳头,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把对方毒/打一顿。但因为三年/前见识过该女子的身手,不知火舞还是没有轻举妄动,潜伏/在门背后观察着该女子的动静,试图找出破绽。
伽罗全神贯注地翻阅着手中的日记,回忆着在长城守备军时候的点点滴滴。卧室内的奇怪动静,不速之客的造访,虚掩的房门,不怀好意的暗中偷/窥,这些都没有躲过她的耳朵,她甚至从脚步声和呼吸的间隔中分辨出了对方的性别和职业,还有她的身高和体重也有了粗略的数据。她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却依然无/动/于/衷,刚潜入就造出那么大的动静,大概率是个笨贼,从脚步声和呼吸声来判断,多半是个年纪轻轻的姑娘,一个年轻又愚蠢的不速之客深夜造访,作为主人只需要心平气和地等待对方说明来意就可以了,主动相迎则大可不必。就这样,伽罗和不知火舞,彼此间维持了长达一炷香时间的微妙和平,都在默默地观察对方,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对不知火舞来说,这个和平的局面明显是不公平的,一直拖下去的话,最适合动手的凌晨时间就会结束,等附近的村/民醒来的时候,她就会陷入完全劣势的境地。聪明的伽罗也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才会选择不动如山,静候其变。一时间,胜利的天秤完全倒在了伽罗这边。
终于,作为劣势方的不知火舞终于按捺不住了,一脚踹开了房门,趁着伽罗背对着自己朝她冲了过去,挥出一记重拳准备将她一击/打/倒。
“初次见面就送上如此厚礼么?”
坚/硬的拳头裹挟着拳风,直朝伽罗的后脑勺打了过来,拳风之凌冽,连她酒红色的头发都被吹的微微飘扬。伽罗面如止水,在房门被踢开的刹那间合上了日记,藏在矮桌下的丝/足轻轻一勾,名弓“破晓”就从桌底滑/到了伽罗的身边。但她没有拾起破晓,而是摸/着弓弦幻化了三支萦绕着紫色魔法光晕的的魔法箭出来,从中间随便取了一支最短的箭,看都不看的就朝不知火舞撇了过去。锋利的箭矢先不知火舞的拳头一步擦中了她的脚踝,没有造成致命的伤害,只在脚踝处划出了一道长度不足一厘米的伤口。伤口出现的同时,萦绕在箭头上的魔法光晕化成烟尘钻进了细小的伤口。
“唐国人!分心的下场可是很致命的……啊!”
眼看拳头就要击中伽罗的后背,不知火舞忽然觉得身/体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虽然没有影响到出拳和踢脚,但引以为傲的“不知火舞流忍术”的格斗技巧却在一瞬间在脑海里消失的一干二净。霎时间,不知火舞变的有些不知所措,做什么都感觉非常别扭。
画面来到伽罗这边,伽罗依然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云淡风轻的表情和不知火舞脸上的惊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拳头快要碰到后脑勺的时候,伽罗歪了一下脑袋,毫无压力的躲过了不知火舞的这一发重拳,紧接着身/子下面出现了一道夺目的蓝光,蓝光闪烁的瞬间,不知火舞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地摔倒在了伽罗的身旁。就在不知火舞准备爬起来继续发动攻击的时候,第二支魔法弓箭已经顶/住了她起伏的胸口。伽罗正背对着不知火舞,左手握着弓箭,右手理着被拳风吹的有些凌/乱的头发,完全没有大战在即的紧张样子。
“冤冤相报何时了,希望那一支静默之箭可以让你放弃傻事。”
伽罗淡定地说道,语气和身形都没有丝毫的波动。
“输了?这可不由你做主!”
不知火舞倔强地吼道,就在她准备起身继续对伽罗发动攻击的时候,后者用手里的弓箭在不知火舞傲人的双/乳上轻/触了一下,箭头和乳/房接/触的瞬间,红色地裹胸瞬间被萦绕在上面的魔法化成了灰烬,两个圆/滚滚的脂肪球噗的一声弹了出来,咕嘟咕嘟的在空中抖来抖去。
“这一支叫渡灵之箭,撕/破你的衣服只是警告,如果一意孤行的话,就不要怪妾身无礼了。”
伽罗的语气越来越重,最后一句“无礼了”几乎是威胁的口吻。不知火舞虽然报仇心切,但也不是不识时务的女人,何况除了那支被称作“渡灵之箭”的魔法箭矢外,被召唤出的蓝色魔法阵依然铺在客厅的榻榻米上,仅出现的时候就让人觉得威力无穷,后续还有什么影响就更让人不敢揣摩了。在绝对的强弱悬殊下,不知火舞选择了放弃抵/抗。伽罗也没有为难她,只是将一捆绳子扔到了不知火舞的身边,然后慢悠悠地从垫子上站了起来。
“妾身要把弄乱的房间重新收拾下,在此期间,还望姑娘可以体谅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