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的眼睛虽然已经睁开,但眼前还是被蒙得漆黑一片,已经被塞得快要呕吐的喉咙,却一点也发不出任何呻吟。家,本来应该是漂泊的港湾,应该是安全的堡垒。但对现在的白洛来说,家,却成了自己的牢笼。
白洛无助的,拼命挣扎着,企图摆脱身上麻绳紧紧的束缚。无奈这个很紧的直臂驷马绑,却狠狠将她的挣扎化为无形,绳子紧得让她失去了几乎所有的信心和耐心。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人心可以险恶到这样的地步。就算她现在留下后悔的泪水,也一点没用了,这一切都怪自己咎由自取,引狼入室……
卧室里翻箱倒柜的声音已经结束,脚步声越来越近,渐渐的停在自己身边。白洛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