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篇剩余内容==
“啊、啊、好……!好啊…………!”
接下来自己会做什么?慢慢的动作让萤明白了这一点,连自己仅有的一点倔强都被剥夺了,她脸色苍白,讨厌地摇着头。
她能做的抵抗也只有这些了,但这种抵抗实在太过微弱,也太过足以激起男人的欲望。
然后,机构的前端碰到了萤的[不可描述]。
被多次赋予[不可描述],已经达到临界的小[不可描述],在被挤压的震动下悄然改变形状。
而且,作为比以前更痛苦的回报,她的身体里传染着异样的快乐。
“————————————~ ~ ~ ~ ! ! ! ! ! !————————————————————————————————! ! ! !”
已经不是语言了。只是惨叫。只是尖叫。只是娇声。
因为快乐而被强制吐出来的东西,变成前所未有的高频,淫荡地摇动废墟的一室。
随着“噗咻”的一声,[不可描述]浸湿了机器前端。
但是,不投以意志的机构,并没有考虑到迎来绝顶的萤的身体,只是通过内部蠢动的雷元素,将其震动持续送入娇弱的少女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住手,住手,住手————! !”
在达到顶峰的情况下,无法忍受被给予的快乐而达到顶峰。
萤火虫号啕大哭,喷着潮水,被捆绑的身体颤抖着,即便如此,被压着的机构仍在断断续续地震动着,继续折磨着萤火虫的身体。
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厌恶。
明明什么都不做也会流眼泪,明明什么感觉都没有,可是[不可描述]却决堤而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尽管如此,她也只能大喊。
“原谅我,原谅我! !变了……啊!变了…………!啊,啊啊啊啊!”
“没被杀就应该心存感激,淫卖!”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狠狠地说着,[不可描述]受到了更强烈的震动。
她被无情无情地推到了快乐的临界以上,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称为思考的东西了。
住手。别再让我睡着了。谁来救救我。
萤的脑海中浮现出的尽是这样的话语,就连这仅有的思考,也被无情地持续给予的快乐传导冲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台上的湖水,又被吹起了新的[不可描述]。
在萤坐着的金属实验台上,[不可描述]已经像湖水一样蔓延开来,给废墟中的一室增添了极度淫荡的味道。
“嘻嘻,这个机构有那么好吗?嗯?”
虽然是向恶趣味提问的魔术师,但是那个声音无法传达给正处于[不可描述]的萤。
已经被施放的春药在萤的全身循环,即使什么都不做,仅凭至今为止被给予的感觉的余韵,也能让她轻松地上升到[不可描述]。
但是魔术师,并没有停止折磨萤的手。
对同胞们之死的义愤————以及对将在这个场合被培养起来的清廉少女彻底抛弃的淤积的欲望。
仿佛受到了这些的驱使,他从怀里取出两个小小的卵形装置,用魔术把它贴在萤的[不可描述]上。
“什、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
然后,贴在萤[不可描述]上的机构会震动。
两个[不可描述]和[不可描述],掌管快乐的三点同时被责罚,对于这种无机物般的快乐,萤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然后,啊!——————————! ! ! ! !不,不,然后!和ぁぁっっ! !————~ ~ ! ! ! ! ! ! !”
为了让身体剧烈地颤抖,被绑着的身体拼命地扭动,原本贴在[不可描述]上的两个装置就断断续续地折磨着身体。
没有退路。只想着被给予的快乐,喘息、喷潮是现在的萤火虫唯一能被允许的行为。
“————这么说来,都湿成这样了,也就没有前戏的必要了吧?”
于是,责罚[不可描述]的机构剥落,紧接着魔术师自己将自己的[不可描述]套在萤的胯部。
从与人类不同的身体构造中伸出的[不可描述],不仅长得与身高差不多,而且还弯着身子,脖子上的落差异常巨大。
可是,被折磨到极点的萤连看都不敢看,被兴奋支配的魔术师,也急不可待地想尝尝她的滋味。
在湿漉漉的、完全不像是处女的地方,被放在那里的凶恶的[不可描述]缓缓沉入萤火虫的内侧,一边掰开狭窄的[不可描述]肉,一边残酷地冲向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
连活塞运动都不是,只不过是[不可描述]的动作。光是这样就已经达到了[不可描述]。
面对少女的[不可描述]肉被紧紧勒住的触感,魔术师发出感叹之声,同时又想品尝更深层的滋味,他拨开狭窄的媚肉,将自己推向最深处。
“————哈、啊、呵、哇、…………!”
最里面碰到了魔术师粗壮的[不可描述]。
断断续续的勒紧,让人无法判断她到底是被称为名器的东西,还是因为断断续续的[不可描述]导致[不可描述]壁痉挛。
但这些对魔术师来说都无所谓了。
他弯下腰,又摔了一次。
他弯下腰,又摔了一次。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拉的动作[不可描述],摔的动作更[不可描述]。
面对地狱般的反复,萤火虫已经忘记了忍耐和矜持,只能发出不知是悲鸣还是娇声的叫声,像随风摇曳的草木一样任凭状况发展。
深渊魔术师的[不可描述]很远,而被萤火虫击中的[不可描述]却没有间断。
一次又一次,在自私的欲望下,魔术师贪婪地吞噬着萤柔软而紧致的[不可描述]肉,让她的娇声慢慢地渗入鼓膜,凌辱她的全部身体,以激发出新的反应。
“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
到了更高的顶峰,尖叫着喷出潮水,全身痉挛。
即便如此,魔术师还是没能[不可描述],只是沉浸在漫不经心的支配欲和嗜虐欲的愉悦中,不断地折磨着被脱下翅膀的少女。
没有可以降落的地平线,也没有可以继续飞翔的翅膀。
剩下的选择只有放弃。
在没完没了的凌辱中,萤哭着、叫着,但除此之外只有喘息。
被推了好几次、贯穿了好几次、摇晃了好几次,就连身体的感觉都变得模糊了。
只有在自己的最深处注入了某种东西的感觉,以及回馈给自己的微弱声音,才是这个叫萤的少女的终结。
“……啊、啊……讨厌、讨厌啊………………、嗯、嗯、啊——”
从失去光芒的眼睛里流出了一滴泪水。
可是,为欲望疯狂的深渊魔术师,既没听见她的话,也没看见她的眼泪,只是用兽欲的毒牙不断折磨着失去翅膀的少女。
“——————! !————————! !————————————! ! !”
凌辱的声音永远回荡,永远回荡。
后来的萤怎么样了呢?没有人知道。
“啊,对不起,我迟到了。”
青年的话里没有一丝歉意,刻晴瞪着他。
在紫水晶雷鸣般清冽的目光下,青年塔露塔莉娅苦笑着耸了耸肩,与刻晴面对面坐了下来。
“时间是有限的,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
连这种事都无法理解,就等于知道了法杜伊的底细。”
“这太严厉了……不过,希望你能宽容一点。
接手你大部分工作的是我。我还不习惯事务性工作。工作做得不如你优秀也没办法吧?“玉衡星”殿下?”
对这种故意加上敬称的称呼,刻晴更加焦躁,她用放在桌上的指尖敲了敲顶板。
如果是平时的她,这种焦躁和冲动是无法抑制的,但对现状的焦躁和愤怒,夺走了她应有的冷静。
璃月败给了旋涡魔人。
对于让群玉阁坠落,所有人都有一瞬间的犹豫。就在这一瞬间,群玉阁的命运分晓,群玉阁不是“坠落”,而是“被坠落”。
战斗的旅人和派蒙生死不明下落不明。仙人们自知失败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被官方救出的只有凝光和刻晴。
而且——或者,这才是目的吗?
根据“岩神之心”讨伐旋涡魔人的,是“巧合”驻扎在璃月附近的法杜伊的军队。
就这样,法杜伊以讨伐旋涡魔人的功绩和复兴半毁状态下的璃月为由,开始干涉内政,首先将幸存下来的七星凝光和刻晴半软禁。
她接二连三地抢夺她们和在骚动中下落不明的其他七星所掌管的职务,步步推进着对璃月的夺取工作。
如今,刻晴能浏览的业务还不到前几天的一半。
刻晴无法亲眼目睹重建的景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深爱的故乡被政治践踏,这种状况对她来说是难以忍受的痛苦。
“……那么,法杜伊的核心“公子”找我有什么事?
刚才也说了,时间有限,我也没空。为了璃月的复兴应该做的事情有很多。”
“很不巧,这也是我们的业务,所以……”
塔露塔莉娅苦笑着把信递给刻晴。
翻开纸,看到纸内侧印着的内容,刻晴脸色发青,嘴唇颤抖。
“这是…………!”
“我们已经决定聘请你来斯内吉娜亚担任特使。
让你作为璃月和斯内吉娜亚之间的外交桥梁,长期住在那边。”
“别开玩笑了!现在的璃月没有那个时间吧! ?”
即使要劫持,也要有个限度!我不能承认这种事!”
虽说是“特使”,但实际上是人质。
对现在的璃月来说,刻晴和凝光是不能失去的人才。因为,即使七星的权威不复存在,但其实际业绩依然铭刻在人们心中。
无论在实务方面还是统治方面,刻晴都不可能离开璃月。这种事不用别人说,所有人都能理解。
“不好意思,这是在天权——凝光大人也同意的情况下说的。
将统治中最重要的卡片交给我们,她选择了保护璃月之民。……虽然我觉得你很可怜,但外交就是这样。”
他说着,视线却发现了凝光的信号,刻晴瞪大了眼睛,发出绝望的叹息。
确实,如果是她的话可能会做,从外交角度来说,这是正确的。但是,无论多么正当的交换,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璃月,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做,我们也不想屠杀。
说到底,在得到“岩神之心”的那一刻,我们该做的事情就已经结束了。”
说着,塔塔莉娅把脸凑近了愤怒的刻晴,同时也探出了身子。
模仿着亲近的表情深处,蕴藏着海底般的幽深黑暗。刻晴直视着他,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然而塔露塔莉娅一把抓住她放在桌上的手腕,阻止她再往后退。
“现在我应该做的是————品评献给女王陛下的供品吗?”
不能让这样危险的人去谒见女王陛下。我可不能被他挠了头,况且你在那边的‘业务’也有关系。”
昏暗冰冷的目光像弓箭一样射向后退的刻晴,缩成一团。
塔露塔莉娅的眼睛就像在黑暗中凪然的海底,嘴角却挂着微笑,她的表情酷似面对极品猎物的食肉野兽。
“放开我!放开我……!住手!住手……!”
刻晴处于半软禁状态,住在璃月最高级的旅馆。
青年半被拖倒在铺着顶盖的豪华床上,但还是被他盖住,刻晴扭动着身子,想要甩开他。
“事到如今还想抵抗,我不佩服玉衡星大人。
你是一张外交牌。即使是来自斯内吉娜亚的支援,也有可能因为你的态度而中断。你已经是这样的存在了。”
塔露塔莉娅用和表情一样的轻佻语气说着,她把刻晴的衣服压在下方,然后慢慢地戏弄她挣扎抵抗的衣服。
刻晴的衣服既有璃月独特的设计,又有蒙德式的功能性设计,她那得天独厚的身材凸显出来,就连那薄薄的布料深处所蕴藏的热量,都能传达给塔露塔莉娅。
脱下背部大开的上衣后,塔塔莉娅的视野中出现了她那雪白如雪的皮肤和与她的发色相配的淡紫色内衣。
仅仅如此,刻晴的身体就会剧烈颤抖,脸颊泛红,表情充满屈辱和羞耻。
“讨厌神明的玉衡星殿下,剥去一层皮,也不过是个小姑娘。”
“闭嘴!”
刻晴满脸通红地咆哮着,塔露塔莉娅只是愉快地看着她。
刻晴的话并没有打动他的心,他只是面不改色地把手搭在刻晴的裙子上。
薄薄的短布翻飞着,露出了裹在长筒袜里的淡紫色、布料略小、紧贴肌肤的煽情内衣。
“虽然是少女本身的反应,但内衣好像穿得很有攻击性。
……给他看的对象——不,应该是“想给他看的对象”吧?”
“只是为了不影响动作,注重功能而已!”
“那太失礼了。”
塔露塔莉娅毫不客气地隔着长筒袜和内衣摸了摸刻晴的私密部位,然后将手指伸进了外面的长筒袜布料里。
薄薄的布料很容易就被塔鲁塔利亚粗犷的手指戳出一个洞,然后被他的手指慢慢地撕裂。
“一、二、二……”
刻晴被人用手指抚摸着从未见过的、不可能让人触摸的地方,那种屈辱和羞耻感让她的眼里泛起了泪花。
她一直以清廉为宗旨,为了理想而勇往直前,但现在给她的,是一笔再下贱也无法拒绝的交易。
过于残酷的对待和现实,慢慢地、慢慢地剥去了保护少女心的强硬的外壳。
“这种程度就哭,以后可就撑不下去了。”
塔露塔莉娅用不知道是嘲笑还是漠不关心的声音说着,从刻晴满是破洞的长筒袜里抽出手指,熟练地解开她的胸罩。
暴露在外面的鼓包软软的颤抖着,想要隐藏的手也立刻被困住,被压在床单上。
“啊,不是……”
刻晴将脸背向塔露塔莉娅,像是在抵抗。
塔露塔莉娅一边嘲笑着毫无意义的反抗,一边用一只手按住刻晴的手,另一只手搭在随着身体摇晃的白丘上。
“嗯……”
当山丘顶端的桃红色被塔露塔莉娅的手遮住时,刻晴的嘴里发出了带有鼻息的声音。
过于坦率,逞强的态度与美貌相辅相成,不断煽动着嗜虐心的身姿。
塔露塔莉娅怀抱着与战场上不同的愉悦,双手蠢蠢欲动,用言语刺进刻晴的心。
“你可真敏感啊。——不过,这么大的工作量都是你一个人完成的,当然没时间性欲了。”
“啊,不是的!这样的,只是痒痒……啊,呜,呜!”
“[不可描述]这么硬,没有说服力啊。”
刻晴的脸颊被讥笑得更红了。
是因为羞耻还是愤怒?塔露塔莉娅一边想都无所谓,一边努力煽动她的屈辱和羞耻感,慢慢激发沉睡在她清廉深处的性感。
话虽如此,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刻晴都是处女。清廉而无污秽,正因为如此,才会任由践踏,染上任何颜色。
无论是随着手指的蠕动而改变形状的白色[不可描述],还是在其顶点上极力主张的淡粉色[不可描述],都没有任何抵抗[不可描述]的能力。
“呼、呜……!嗯、呜、啊、啊……”
任由它们蠢蠢欲动地蹂躏,就连发出的娇声也只是咬住不放。
确实,但那娇声确实传到了塔塔莉娅和刻晴的耳朵里,同时激起了塔塔莉娅的情欲和刻晴的羞耻。
“差不多到了想要别的刺激的时候了吧?”
塔露塔莉娅背过脸,对红到耳根的刻晴低语着,用从她身上剥下来的衣服将她的手腕绑了起来。
现成的绳子。然而,当刻晴把那一端绑在在床上投下影子的天篷柱子上时,她已经无法逃离这里了。
“不要、不要、不要、呃……”
“你这里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
塔露塔莉娅说着,用嘴唇抓住刻晴的[不可描述],用舌头舔了舔。
被柔软温热的肉夹着弹起来的感觉,和偶尔碰到的硬质牙齿的感觉。
一种无法习惯的快乐贯穿了他的全身,刻晴只能为了快乐而跳起身来。
“啊、啊!……啊、啊、哇!哇、啊、啊!”
刻晴战战兢兢地站起身,男人的一只手隔着内衣,触到了她的私密部位。
紧贴着的内衣被从内涌上来的快乐之液打湿了,就连刻晴应该隐藏的地方的形状都清晰地浮现出来。
[不可描述]被甜蜜地咬着,手指慢慢地划过浮起来的裂缝。
因为没有感受过的性感而跳起身来,从嘴里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声而颤抖的身姿,已经不是玉衡星,而是为凌辱而颤抖的少女。
“果然很敏感,我从来没见过只凭这一点就这么乱的女人。”
塔塔莉娅把嘴从[不可描述]上移开,嘴角被细细的唾液牵着,她抬起头,故意笑了笑。
“啊、不、啊、啊!”
刻晴无法忍受这种羞耻感,反驳道。
然而话音未落,塔塔莉娅就开始不断地吐槽,原本应该吐出来的话全都变成了娇声。
“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玉衡星大人,你还是老老实实地享受一下比较好。
……反正逃不掉。我做的事还算简单。”
未知的恐惧,不断被给予的屈辱和羞耻。煽风点火的话。
塔露塔莉娅这种肆意践踏自尊的行为,刻晴已经无法阻止了。
塔露塔莉娅很清楚,在璃月的人民全都被当作人质的情况下,刻晴不可能仅凭自己的可爱就反抗。
“话说回来,这么湿的衣服,已经不需要内衣了吧?”
说着,他把手搭在上面,慢慢地把破了洞的长筒袜都拉下内衣。
虽然腹股沟暴露在外,但刻晴还是咬紧牙关,努力忍住泪水和声音。
在暴露的耻丘面前,他的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啜泣声。
在裂缝的暴露过程中,终于从她嘴里发出了“住手”的微弱声音。
“啊,啊…………啊……啊!”
然后,包裹脚的感觉消失了。
一双毫无瑕疵的白皙美丽的腿,因受到凌辱而汗流浃漉,反射着光芒,散发着煽动情欲的女人气息。
再加上少女般的啜泣声,那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淫靡煽情景象。
“那么,接下来就正式开始吧。”
塔露塔莉娅只是爽朗地笑着。
听到这相反的声音,刻晴作为一个普通的少女,只能颤抖。
不、不、讨厌……啊!不、不、噢,…………!”
近在咫尺,想要隐藏的地方被仔细地视奸。
刻晴很想用双腿抵抗,但被男人——而且是战士的力量按住大腿,根本无法抵抗。
喘息掠过敏感的地方,每次都有触电般的[不可描述]。
于是身体做出了反应——作为女人被淋湿,这被凌辱者收进了视觉。
那是无法忍受的羞耻和屈辱。
无论如何都想逃走,尽管如此,递过来的信的内容——作为七星的矜持,还是作茧自缚地压制住了那抵抗。
“不过话说回来,没长毛原来是胡闹?还是打理过?”
“……啊!我、哦、啊……!”
“嗯,哪个都可以。”
用手指抚摸着光滑无毛的耻丘,就这样把手指插进了[不可描述]浅的地方。
这种无可救药的异物感会转换成[不可描述],让我感到恶心,对这种无法摆脱的状况更加恐惧。
哗啦哗啦的水声。
发出的声音淫猥得近乎残酷,刻晴有一种想要捂住耳朵的冲动,却无法动手。
刻晴的大腿已经不再被压住了,可她却因为恐惧所带来的[不可描述]而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快乐摆布。
“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随着水声涌上来的感觉很可怕。等待的结局很可怕。
闭上眼睛,会更强烈地感受到[不可描述]。明明因为恐惧而颤抖,眼前的男人却只是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丝毫没有给予她慈悲。
“不、不……!呜、啊、啊、啊! !”
“哎哟,还真早啊。————算了,还是先停一停好了。”
“哎呀,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然后,[不可描述]如决堤般喷涌而出。
弄得塔露塔莉娅的手都浸在床单上了。
这是明显的[不可描述]信号。
刻晴被交织在一起的恐惧和[不可描述]吓得浑身发抖,塔塔莉娅则愉快地看着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嗯、嗯、啊……!嗯、嗯、嗯……”
“我之前也说过,如果只是这样就哭的话,以后可就撑不下去了……”
塔露塔莉娅一边说一边解开腰带,脱掉下半身的衣服。
他把自己的愤怒压在抽泣的刻晴身上,压在被淋湿的秘部上,在门口蠢蠢欲动。
“啊、啊……”
“肯定需要叼或者用手来处理,但是今天是第一次。
就算被咬破也受不了,首先要让她接受在[不可描述]内享受的快乐。”
塔露塔莉娅不听刻晴的话,自己滑进了她的[不可描述]。
刻晴嘴里发出了“一”字的声音,“耶”字的语尾跳了起来。
“不、不……啊!不、不、不………………!”
被又热又粗的楔子肆无忌惮地在又紧又窄的[不可描述]里撬开。
被[不可描述]浸湿的[不可描述],将无异于蹂躏的愤怒深深接纳,就连由此形成的疼痛也加上了[不可描述]。
“啊、啊……!不、不、不、啊……啊、啊、啊、啊……”
如果只是为了发泄性欲而被粗暴地捶打腰部的[不可描述],或许还有反抗的余地。
然而塔露塔利亚的凌辱,终究只是一时的晴空。他只是为了让刻晴彻底堕落为女人,而对她进行与自己的欲望保持距离的苛责。
缓缓地、缓缓地将[不可描述]的形状[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不可描述]深入到什么程度,哪个地方被挤压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哪个地方怎么做会很舒服。
刻晴的聪明完全理解了这些,正因为如此,她被绝望所压倒。
“这里很舒服吧?”
“哇、哇、哇!啊、哇!住手……!啊、哇!”
塔露塔莉娅故意把刻晴的脸转向自己。
刻晴在这[不可描述]最强烈、最令人不快的地方被碎裂的台阶摩擦着,连背过脸去都不允许,娇声冲着凌辱者的脸。
“你很容易理解啊,声音很快就会被淋湿。”
“唔、唔、唔、唔、唔、唔……”
“我不是瞧不起你,我是在夸你。
因为你的这种特质,对今后的你来说是难得的。”
塔露塔莉娅一边说着,一边在原地扭动了好几下身体。
最“开心”的地方被他一遍又一遍轻轻摩擦,刻晴痉挛般地站起身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啊啊!啊啊!”
湿漉漉的[不可描述]里,早已做好了接受男人的准备。
双腿颤抖着,站不起来,连红晕的脸都不允许隐藏。
而且还没有破瓜之痛,这更让刻晴心情黯淡。
就连黯淡的心情也被娇滴滴的声音填满,这也让她的心陷入绝望。
这种压迫感让刻晴感到了恐惧,她改变了表情,看着塔塔莉娅。
“好、好……”
“哎呀,你发现我还想继续往前走吗?”
不可逆的最后堡垒。塔莉娅到达了那个地方。
塔露塔莉娅一边刺激着那个虽然已经心神不化,却依然紧绷的地方,一边向胆怯的少女露出一丝笑容。
“好了,这么说好像是第一次,这里这样做比较好。”
突然,嘴唇被夺走了。
同时,肉楔被无情地砸向刻晴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