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思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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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14 13:53:00
锁链挂在玄关门上的咔嗒咔嗒声,让我睡意朦胧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
我把大一点的浴巾当作毯子,搬到白天刚送来的沙发里,看着深夜的电视,等着她回来。
因为是深夜电影,所以并不是特别想看,也没什么意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一看表,是凌晨3点。
今晚也是坐出租车回来吗?我一边想着,一边蹑手蹑脚地走近客厅的入口。我探头看了看走廊尽头,她还在门口脱鞋。不像猫那样发出脚步声,也不穿拖鞋,蹑手蹑脚。
“欢迎回来!艾丽娜!”
“啊!阿明娜,呵呵,我回来了。”
我像一只焦急等待主人归来的狗一样,扑到艾丽娜的背上。她把[不可描述]贴在背上,仿佛要把略带红色的长直发缠在脖子上。
“等、等一下,这样就不能拥抱和接吻了……好痛苦啊。”
“艾丽娜不是喜欢痛苦的时候吗?”
对于这个突然提出的包含黄色话题的问题,艾丽娜什么也没回答。高兴得有点得意忘形了吧。我松开他的手臂,让他回头,他夺走了我那丰满而有光泽、看起来很好吃的嘴唇。
“嗯……阿明,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辛苦你熬到这么晚。这是奖励你的吻。”
我的嘴唇重叠了一下,做了一个小鸟之吻后,把脸埋进了艾琳娜的胸膛。今晚是油的味道··拉面店吗?还有比早上更难受的“EGOISTE”和淡淡的肥皂味。
“喝点什么?”
“是啊……我要佩里埃。”
“嗯,知道了。我会准备的。”
她回房间放行李的同时,我在厨房往两个大玻璃杯里挤上酸柠楔子,在上面放上冰乐,倒上沛利埃酒。嗯,好像是个能干的太太。
“对了对了,你看沙发,很帅,睡起来也很舒服。”
一边把酒杯递给站在客厅入口的艾丽娜,一边发表感想。啊,虽说是看,但艾琳娜是买的时候看的,没什么感想吧。连我自己都觉得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哎呀,这么大啊……我还以为是坐椅呢……”
“不会吧……这是邮购吗?”
这家伙是以什么为基准来请求别人的?而且家具之类的东西,不是要根据房间的尺寸来决定吗?放得下还好,要是放不下该怎么办呢?
“嗯。不过,触感比我说的要好。而且,房间好像变大了,真是太好了。休息的时候给你添麻烦,真对不起。”
“不是对不起,而是说谢谢。”
“嗯,谢谢。”
“那么,为新的放松干杯。”
“呵呵,干杯。”
艾丽娜是个粗枝大叶的人。虽然是女人,但与“狂野”这个词很相配。但举止优雅,谈吐端庄。我应该也爱上了那里……
第一次见到艾丽娜的人,会认为她是个文静的淑女吧,我想那是她的教养使然,但她脑子里别说少了一颗螺丝钉,就是少了4、5颗螺丝钉。父母似乎只灌输了教养。
但是这种可爱的反差只属于我。开始交往之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样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托我的福,我度过了不无聊的学生生活。
而且,她渐渐喜欢上了这种让人讨厌不起来的性格。她有着从外表上无法想象的可爱,我变得可爱了。现在我可以断言,你是女同性恋真是太好了。嗯。如果再喜欢男人的话,就会浮现出不断被骗、哭湿的样子。
“明天……”
“嗯?”
手指不停地滑在沙发上的艾丽娜低声说道。
“明天去买个合适的靠垫或者毯子吧?”
“哎呀,专门卖邮购的艾丽娜真少见啊。我知道了,你想和我出去约会了吧?”
说到买东西,爱丽娜只会去超市找食材,但她却说要去买食材以外的东西。我高兴地揶揄道。
“嗯,约会吧。说是周六,结果晚了,我想周日和小明在一起。”
你不是说了让我高兴的事吗?我在心里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真的吗?真的吗?太高兴了。那么,那就去远一点的地方吧?银座之类的地方。”
我雀跃不已。这种事很少见,所以想在她改变主意之前决定一切。但是,想去的地方和想做的事情一个接一个地涌出来,头脑中不能很好地整理。
结果就说明天早起上网查就好了。虽说是早起,但总是快到中午了。尽管如此,我还是像郊游前夜的孩子一样兴奋。
“好了,睡觉吧。”
我一边说着无聊的话题,一边吵吵嚷嚷,艾丽娜像母亲一样开导我。明明没喝酒,却能这么兴奋,连我自己都很佩服。
“晚安……啾。”
[不可描述]后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反复上演着虚拟约会。
第二天,初夏的天空湛蓝澄澈,映着我的心。
在网上查想要的商品,明明在那里咔嚓一下就能收到商品,却为了那个特意跑一趟。嗯,用图像看和实际看多少有些差别。要填满这些,只能多少忍耐一下,花费一些时间和体力。
但是,实际去卖场也并非全是麻烦事。在网上一下子就能找到想要的东西,而在卖场里横向比较比较容易。
在网上买过的人,也会有这样的东西……但在卖场里,不管卖得好还是卖得贵,相似的东西都大量地摆在那里,一眼就能看到。
网络是想把点的买卖连接成线,但在现场从一开始就是面买卖。虽然没有评论,但是没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就能拿到手。
最后,我在百货商店的寝具柜台买了夏天和冬两条毛毯,在客厅买了两个大尺寸的微珠靠垫。这样的话nitori和IKEA也可以吧?
当我眼花缭乱地想要大量购买时,本以为该我出场了,但不习惯购物的艾丽娜似乎不知道该买什么。相反,当被告知运费买多少都一样的时候,我差点就买了。
也没买什么东西,就像被名牌店吸引似的,左顾右想地在街上走来走去。
“你们俩个子都很高,穿什么都很合适,真让人羡慕!”
听店员这么说,虽然知道是客套话,但还是很高兴。
“你们关系很好吧?你们是姐妹吗?”
“是的,是姐姐。先出生的姐姐吸取了我的养分,所以我哪里都小。”
“啊,阿明,别这样了,真是的。”
我从下面捧起自己的[不可描述],一边看着艾丽娜的胸部一边拍打,艾丽娜害羞地红了脸,店员为难地露出苦笑。这种无聊的事也很有趣。
啊,打扮得这么漂亮真是太好了。穿着便服来这种地方,会害羞得走不动路,甚至进不了店。
艾莉娜穿着开衩到大腿的高腰白色长款紧身裤,外面套着围巾,外面套着夏奈尔图案的衬衫和夏季羊毛披肩。
我穿着白底薄条纹的修身长裤,套着灰白色的夏季毛衣,脖子上系着当年绑艾琳娜时用过的爱马仕丝巾。当艾丽娜看到这一幕的瞬间,我的脸颊微微泛红。
嗯,瞄准那个的事是事实,不过,容易明白的反应的事非常可爱可爱。我是虐待狂吗?
两人打着黑色蕾丝遮阳伞,在微风中摇摆着黑发和链条耳环昂首阔步。嗯,我们很帅哦。
但是,如果男人找我谈话,我就会说:‘把裤裆里的脏东西切掉再来。’
“我有想看的画展……现在去看吗?”
艾莉娜说起这件事,是在午餐时间已经结束的意大利餐厅里。
“嗯,好啊。走吧,画谁的?”
离买晚饭还有时间,只要不是太远就没有问题,有问题的话,就是我的美术能力。对绘画完全不感兴趣的我,只知道有名的地方。而且仅限于作家名,作品名完全是外行。
一问才知道是让-莱昂·杰罗姆。那是谁?19世纪的画家?我知道克里斯汀·瑞茜·拉森!情况就是这样。
我拜托店员叫了一辆出租车。夏天的水泥丛林很热。好不容易在餐厅让他吸了汗,但艾丽娜想要。我对此也没有异议,以搭车的形式等出租车。
艾莉娜把手机拿给司机看,司机说了句“我知道了”,便得意洋洋地跑出了后路。真是个可靠的阿运。跑了20分钟左右,车子停在了住宅区,住宅区里有很多漂亮的公寓。
车子停在了在众多时尚建筑中也毫不逊色的、类似公民馆的小规模建筑的大门前。嗯,总觉得自己变得了不起了。
我在艾丽娜付钱的时候走到外面,环视了一下那个建筑的外观。像砖砌的长方体石头砌成的墙壁,和能直达天花板的大木格门。
那扇门是双开的,左右两边开得很大,总觉得进去之后马上就会关上。但里面流出凉爽的空气,仿佛在引诱我。
“让你久等了,嗯?怎么了?”
“不,没什么。对了,天太热了,快进去吧。”
因为艾丽娜的这句话,原本双腿僵硬、动弹不得的我,就像被束缚住的枷锁融化了一样,终于可以迈步了。一进玄关,明明门是开着的,里面却十分凉爽。
“欢迎光临,艾丽娜小姐,我们一直在等你。”
玄关深处有个像是接待处的隔间,其中一位西装革履的帅哥向艾琳娜打招呼。艾琳娜认出他后,慢慢走过去弯下腰。
“你好,徐哥,谢谢你的车票。”
“因为我想,如果是艾丽娜,她一定会明白这次画展的精彩之处。”
“画得真好。不过我不会买画吧?呵呵。”
一看到艾丽娜聊得这么开心,我就有点生气。我知道她不爱男人。但是,总觉得讨厌。这种时候,如果是真正的同性恋就不会生气吗?正想着,马上就有人叫我了。
“阿明!我给你介绍。”
我一直站在玄关大厅的正中央,爱我的艾丽娜满面笑容地向我挥手。嗯,很可爱。不,在这里看起来比平时更漂亮。那是那个男人的错?带着不高兴的表情走近。
“这位是徐,不久前我们一起工作,承蒙关照,这次是画展的主办方。”
“初次见面,我叫苏司。和艾丽娜一样,您也是个很棒的人。一直以来都承蒙艾丽娜的关照。”
哼!就算你夸我漂亮,我也拿不出任何东西。
这个叫徐某的男人在剥夺我艾琳娜的时间吗?不管他是什么样的男人,打招呼时都要用鞠躬的目光从脚边一直观察到头顶。
皮鞋是擦得很好的黑色bitmokasin。好像不是上班族。长款长裤的折痕十分棱角分明。你保养得很好啊。
面料是看起来很高级的深灰色羊毛,上面有棕色的细条纹。统一的夹克是单件的两颗纽扣。我不是那种喜欢用3颗扣子盖到胸口的流行类型,应该是相应的年龄吧?挺着肚子就不好看了。但是这……
看起来紧实的腹肌覆盖到脖子的,是带有丝绸光泽的佩斯利图案的礼服衬衫。敞开到能看到女人[不可描述]的胸前,是浅棕色的衬衫和长得很好的酒红色的领带。同色的口袋方巾是不冒险的证明?
相当时髦啊。然后问题的脸……不,平井坚刮了胡子露出清洁感的感觉的帅哥。头发也是大背头,爽[不可描述]十足。你打算拿我的艾琳娜怎么办?
“啊,咦?第一次见面就被讨厌了吗?哈哈哈。”
“等、等一下,真对不起,真对不起,这孩子有点怕生。”
是啊,不好吗?我是一个认生的社会人,连给第一次来的快递员送冰咖啡都不敢好好闲聊,是什么?
“莫非,这孩子就是那个……”
叔叔,你这么大岁数了,快三十岁的女人还叫我孩子,谢谢你。
“是的,我的恋人阿基娜。”
对了对了,像寄生虫一样同居好几年的同学就是我的……恋人!艾莉娜在别人面前说我是谁、谁、谁的恋人啊!
嗯,嗯,不会错吧?再说一遍?你没听错吧?艾琳娜把我介绍成了她的恋人。哇,太高兴了。呜呜……
“啊、啊、对不起。我是艾丽娜的恋人阿基娜。对了,一直以来都是艾丽娜的关照……”
啊——啊啊!我是初中学生!不是吧,我。
“阿明娜,你怎么变得满脸通红了?”
嗯,那是因为你,你是我的恋人……那,那我很高兴。但是太突然了吧?笨蛋,爱丽娜的笨蛋。除了低着头,什么都做不了。
“没关系的,艾丽娜小姐。我总是被奇怪的人看见,所以已经习惯了。不过,我预感我和akina小姐也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交往。如果方便的话,握握手吧。”
我像小兔子一样在艾丽娜身边胆怯地缩成一团,一只大手伸到我面前。嗯嗯,握手就好了吧?如果你能放我走,那就太好了。什么?!
“谢谢,今后也请多多关照。”
他那大大的手掌几乎要伸到我的手腕。那只手掌紧紧地勒住我的手掌。但是不疼,有一种被包裹的感觉,我不由得看了看徐某的眼睛。
握手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是礼节。所以继续对视。深挖的脸因笑容而缓和。但是,里面的眼睛却没有笑。人一笑眼睛就眯起来。但也不是那么细。那眼神就像盯着猎物一样冰冷。
“对不起,徐师傅,时间也晚了,能让我马上参观一下吗?”
“啊,不好意思,那我来带路吧。”
太好了。那只手松开了我。那个男人太危险了。徐一边走一边在艾丽娜前面,仿佛在护送她。我心中的某种东西敲响了警钟。回过神来,手上已经出了很多汗。
艾琳娜不认为那个男人有危险吗?但是像这样远远地看着徐司和艾丽娜,这种感觉就淡薄了。在旁人看来是好男人,不了解艾丽娜情况的人看了会觉得是俊男美女的情侣。
为了不让两人走丢,我斜眼看了看作品,发现装饰着一幅可怕的画。这骷髅画是怎么回事?背景也很吓人。艾琳娜想看这个吗?
“是叫保罗·德尔沃的作家。”
“哇!吓了我一跳。不要突然跟我说话。”
“胡夫·阿明那好害怕啊。我想看的画不是这个。我想按照顺序走就不会跑偏,所以我先走了。”
原以为他会特意回来陪我一起逛,没想到他急匆匆地往前走,拐了个弯就不见了。嗯,我觉得一个人看也没意思,环视了一下周围,等我回过神来,发现徐某也不在了。也不在远处的艾琳娜附近。
想着既然是难得的机会,就好好看看吧,1页花了5秒左右。这次是骸骨和[不可描述]像。这个[不可描述]很多··现在女人的裸并不稀奇,不过,在这个时代受到了相应的评价吧。
19世纪是电力发明的时候?是吗,画之所以看起来抽象,是因为画中没有这些东西吗?我一边走一边胡乱地解释,结果很快就追上了艾丽娜。
“艾丽娜……”
我想跟她搭话,但她在画前双手放在胸前,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连眨眼都忘了。
这幅画有那么厉害吗?我偷看了一下,原来是一幅画,画中的女人赤身裸体地站在人群中间,男人的手指伸进嘴里。
“这是一个奴隶市场。”
艾琳娜喃喃地说。但视线依然没有离开画。艾丽娜的态度非常认真,让人无法用言语来调侃她。
我不知道是这样的题目,还以为这位女性不会害羞,有点吃惊。如果自己是这个女人,一想到自己会被别人卖了,就毛骨悚然。
不知道艾琳娜是怎么想的。难道你要出卖我?那种事……光是想想就悲伤起来。我想一直待在艾丽娜身边。
眼泪快要流出来了,所以我离开了那里。旁边的作品,也是很多男人仰视舞台上全裸的女性的画。一看片名就知道是《罗马奴隶市场》。
这就是艾琳娜想看的画?他突然盯着艾丽娜的脸看,只见她的侧脸红彤彤的,令人恍惚。唉,难道艾莉娜想自己被卖为奴隶?
穿过塔一样的螺旋楼梯,逛了一圈,走出美术馆时,外面已是一片昏黄。那就是‘茜云’啊,看了那么多风景画,自以为博学多识的我感慨万千地眺望着景色。
离开馆的时候,徐也来送行。自从那次握手以后,徐再也没有看我一眼。虽然和艾丽娜亲密地说着什么,但绅士般的他连一根手指都没碰过。这是在照顾我吗?
“晚饭怎么办?”
现在不想准备晚饭的我,试着向大藏省打听。
“是啊……现在做也累了……”
yes !我一直等着你这句话。我在心里握紧了拳头。
“今天用得太多了,去地下商场买些熟食回去吧。”
“yes,夫人。”
坐上接她的出租车,在离自己家最近的车站让她下车,买完东西,瘫倒在地泡了澡。
“啊,脚都肿起来了。”
“因为穿不习惯的东西。”
没错。我在房间里光着脚,在外面也总是穿着低跟的浅口鞋。原因是为了与艾丽娜并肩而穿上了高跟鞋。不过打扮这件事,一定程度上也得忍耐一下吧?
“我先出去,让你马上就能吃到。”
“谢谢,我马上就走。”
我坐在浴缸的边缘,正泡着脚的我看着艾丽娜的背影目送她离去。穆赫夫,艾丽娜真漂亮。再次迷恋上白瓷般的肌肤。挂在那里的湿头发也充分地撩开了。
洗完澡出来,热腾腾的熟食摆到啤酒杯前。艾琳娜能成为好太太吗?去拿啤酒的艾丽娜回来时,她穿着像围裙一样的家居服,全身赤裸,吓了一跳。
嗯,我也一样,穿着薄背心和短裤。为了消除水肿,她穿了一件像吊带袜一样的内衣。女生的日常生活每天晚上都在幕后。
用啤酒干杯,把熟食从头到尾拿起来。这就是老爸了。但是很开心。因为和艾琳娜一样。和变成老爸的艾丽娜一起醉了。
“艾丽娜,你和那个徐某是什么关系?”
借着酒劲说了些难听的话。没关系,不用回答我。我只是想看看你那为难的表情。
“徐太帅了,有女朋友吗?”
这次试着问个刁钻的问题。他瞪着我,鼓起脸颊,斩钉截铁地说。
“她说她在啊!她好像把店里的生意都交给她了。”
嗯,生气的你也很可爱。是不是有点太坏了?这样反省着,这次试着给糖吧。
“太好了,有她在的话,艾琳娜就不会被追求了吧?如果对我最重要的艾琳娜出手,我是不会原谅的。”
“诶? !想……疖?”
“我在说我爱你,你要明白。艾琳娜是我保护的,就像我是艾琳娜一样,艾琳娜也是我的!”
啊,醉了。一句让人汗颜的话脱口而出。但这是我的真心话,所以我一点愧疚都没有。但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于是把艾丽娜推倒在地,想要蒙混过去似的堵住嘴唇。
“嗯……阿明,我很高兴。嗯哼。”
嗯,好像成了最棒的小糖。手搭在艾丽娜的[不可描述]上。一边品尝着弹性,一边觉得软绵绵的柔软很舒服。
“唔,对不起,小明。那个……那个……来了。”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想要[不可描述]却被女人拒绝的男人的心情,我心痛地明白了。如果是年轻男人的话,肯定会说‘那没关系’,然后就进来了。
但我是连生理期的痛苦都明白的、上了年纪的大人,所以很容易就退缩了。
“这样啊,不过你可别传染给我啊?”
“嗯,我们一起当门子吧。你看!在这里摩擦的话可能会被感染。”
“喂,住手!”
这次是艾琳娜把我推倒,把艾琳娜的胯部压在我的胯部。一边吵吵嚷嚷,一边又觉得缓和气氛或许是艾丽娜的任务。
但那种类似失落感的遗憾,足以让我的时间停止。因为已经想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遥远的过去体味过的蜜月,仅仅过了1周就落幕了。
但这也许是件好事。之前的痛苦已经被抛诸脑后,刚刚到来的痛苦,被艾琳娜传染的月经折磨得千辛万苦。从那天晚上开始就觉得发生了变化的两人的关系,经过这段冷却期也会进一步加速。
日常生活恙恙恙恙地流逝。公司进入了盂兰盆节的准备阶段,连庆祝草莓周结束的时间都没有,平时很闲的我的部门迎来了忙碌期。
“艾丽娜今年也没有连休吗?”
在客厅像床一样的沙发上,结束性爱后抱着湿润的肌肤的我低语道。
“嗯,想拿就能拿,不过大型的不行吧。对不起。”
“没关系,这个时候去哪里又挤又贵,我能和艾丽娜这样待在一起就足够了。”
这并不是为了爱丽娜。我和艾琳娜都讨厌人群,懒得出门。像这样偶尔肌肤交叠,我感到很幸福。
但是艾琳娜呢?从那晚的情事中,艾丽娜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即使我这么说,也没有达到那天晚上那种刺痛的[不可描述]。
从明天开始我要连休7天。虽然很高兴,但艾丽娜不在的白天,快乐也减半。做什么来度过呢?
一闲下来,做什么事的想法就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先收拾房间和整理衣柜吧。然后在衣柜深处发现了那个用毛巾包着的东西。
“啊,我都忘了。”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我不由得自言自语。
戴着黑色皮革项圈和粉色毛皮的沉重手铐。我的心跳像那时一样加快。我战战兢兢地打开手铐。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单面像是钥匙孔的凹陷处有一个小小的突起。
对了,这个里面没有钥匙吧。我想怎么才能打开,但还是试着捏碎了似乎会动的圆环部分。
随着“吱吱吱吱”的声音,圆的一半被压扁。随着声音的响起,刚才发现的洞穴里露出的突起也在颤抖。嗯,难道说。
他用爪子勾住那个突起,顺着振动的方向移动,手铐无声地打开了。嗯,这样就不需要钥匙了。我一边感叹着,一边咔嚓咔嚓地摆弄着那个孔旁边那块像小杆一样的薄木板。
这是干什么用的东西?这次为了把打开的手铐放回原位,又咯吱咯吱地关上了。于是那块板子咔嚓一声动了起来。?
关到一定程度后,试着将动过的控制杆滑动到原来的位置。但是,一切都没有变化。我想它还能再动一次,于是试着握住圆环,想把它拉上,但这次却纹丝不动。
啊,这是固定到不能再关上的杠杆,我很佩服。是啊,戴上手铐之后,如果因为什么原因锁上手铐环的话,就会嵌在手腕上很疼。一阵感叹之后,我想把它戴在自己的手臂上。
把可动的部分朝下,使之自由移动,同时把半圆放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后从下面咔嚓咔嚓地关上钢圈。在适当的地方停下,用防止拧紧的杆锁上。
“哇,拔不出来啊。”
虽然是自己陷进去的,但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被逮捕戴上手铐,会有这种感觉吗?然后,一种毛骨悚然的心情又涌上心头。
背脊断断续续地流淌着一种刺激,不是[不可描述],而是让人起鸡皮疙瘩。如果另一边也关上会怎么样呢?但那太可怕了,我做不到。要是拿不下来的话,我就不好意思去买东西了。
我想把它取下来,但挪动了一下小小的突起,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嗖的一下就取下来了。以防万一,再来一个。嗯,一样。这是理所当然的。没有比左右不对称效率更低的事情了吧。
连接两个圆环的锁链也只有一格,好像拧不动。虽然间隔很短看起来不方便,但本来就是为了不方便的东西,应该没有问题。
如果知道这一点,真想马上把艾丽娜套进去,不巧今晚也晚了。虽说是盂兰盆节,可真是辛苦你了。
于是,我突然对这种SM商品产生了兴趣。我立刻打开电脑,浏览各种类似的网站。
“哇,好色情啊!”
到处都是用处太大的东西,让人看了都觉得不好意思。从模仿男性[不可描述]的振动到小转子。夹子附有的这个转子··[不可描述]附着!真是寡廉鲜耻。
哎呀,想出这种东西的人是烦恼的根源吗?但是也有女性设计的商品?世上的人们意外地得不到满足。
这些还算好的,为了找到更早之前寄来的项圈,我搜索了一下,终于找到了真正的SM店的页面。这家店看起来相当黑暗,上面还放着用途不明的东西。我太不知道了吗?
灌肠器?!被那样做心情好吗?的确,便秘后出现时的那种爽[不可描述]是可以理解的。蜡烛和绳子。口枷、眼罩,甚至全头面罩…
糟了,我湿了。脑子里太虐艾丽娜了。因为都是第一次看到,每次只要想象一下如果用在艾丽娜身上,她会哭成什么样,就兴奋得两腿发热。
特别是这个柠檬?据说是像细腰带一样的几何形状的束腰。给皮肤白皙的艾莉娜穿上的话一定能长出来吧,光是想象就能吃三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