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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用蔗糖[不可描述]勇士(卡玛×斯卡萨哈(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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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小小空神   |   ✉ 发送消息   |   7693字  |   免费   |   2021-10-14 09:52:45
奇点、大奥。

那是在奴木迦勒底连观测都没有的地方。

这既是女神恶意的流露,也是偶然的产物。在最深处的一间屋子。

房间里弥漫着粉红色的香气,三名少女轻飘飘地飞舞着。

她那稚气未动的脸庞,和凹凸有致的接近成熟的肢体,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她们身上洋溢着桃香般甜美魅力的肉体,用浅樱色的布料包裹着,只要定睛一看,就能看穿肉体的内部,三名少女姿态毫厘不差,她们一边发出天真烂漫的笑声,一边在粉色的香气中起舞。

少女轻飘飘地舞动着。

但构成她们的有一点,大概不能称之为“少女”,充满了恶毒的邪气。

看着少女的眼睛————看着自己,那充满着轻蔑般的邪恶淫荡的眼睛,斯卡萨哈眯起通红的眼睛,挑衅似的哼了一声。

“如果不点燃龙涎的魔香,削弱他的力量,然后把他绑在锁链和绳子上,他就无法在我周围漂浮。神灵听了都惊呆了。你真的是迦尔纳和阿尔周那的同乡吗?”

“如果你想用武人的价值观挑衅,那就白费了。我又不是武人,我本来就是与骄傲、矜持无缘的女神,更重要的是————”

就在这时,在斯卡萨哈周围飞来飞去的一个少女,飘浮在了斯卡萨哈身上。

那张满是嗜虐笑容的脸,很明显地在宣扬自己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斯卡萨哈丝毫没有反抗的迹象,一直盯着那张少女的脸。

本来就算想反抗,双臂被锁链缠住头顶,双脚张开与肩同宽的脚尖站着被束缚的现状,几乎是不可能的。

“——以这种姿态被锁链缠住的人,无论说什么,都只会让人觉得滑稽。”

少女——卡玛说着,缓缓地抓住了斯卡萨哈的胸口。

斯卡萨哈的肢体上绑着绳子,仿佛画着龟甲的纹样。

其目的不是拘留而是羞辱。像强调一样突出象征性的胸部和臀部,给人以视觉上的屈辱,这才是这种仆人放松束缚的本义。

不过,全身紧身衣之类的凯尔特式服装,使斯卡萨哈匀称的肢体比平时更加煽情。

但是基于功能性的意义和利用功能性的羞辱,在意识上还是有云泥之别。

下种,斯卡萨哈在心里哼了一声。

卡玛的手划过她那高高隆起的[不可描述],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斯卡萨哈心中的嘲笑,在触碰某一点之前,她的手停止了动作。

然后她就那样,用刻薄而妖艳的微笑接近斯卡萨哈。

“当然,东西还不够吧?”

话音刚落,脚下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

斯卡萨哈带着惊讶的目光朝下看,与此同时,眼前的卡玛轻轻地动了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不可描述]。

“啊——………………!你说什么——”

“什么?是抚摸你的[不可描述]?还是撕开你胯下的布料?”

“都是!————是、夜、好…………!”

撕开斯卡萨哈衣服的裆部的第二具卡玛,带着窃笑躺在榻榻米的地板上,用手指慢慢地掰开她眼前紧闭的女阴,毫不客气地视奸她的内侧。

与此同时,抚摸[不可描述]的卡玛嘲笑般地望着[不可描述]内被视奸的斯卡萨哈,然后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抓了几下斯卡萨哈的[不可描述]。

“你在干什么?啊……嗯……!”

与被抚摸不同,夹杂着[不可描述]的疼痛袭来,斯卡萨哈屏住呼吸,仰起了背。

但是卡玛并没有停止抓[不可描述]的手指。咔嚓咔嚓地被指甲挠着[不可描述],在疼痛与[不可描述]的夹缝中,斯卡萨哈咬紧牙关。

但是卡玛根本不去看斯卡萨哈的反应,用指甲毫无缓急地抓着从服装中露出来的[不可描述]。

“你在想什么?”

斯卡萨哈无法忍受以一定的节奏带给他的[不可描述],发出了声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

卡玛的爪子撕裂了战斗服胸部的布料,侵入了里面。

卡玛把手指伸进刀口,挖开了一个小洞,只有斯卡萨哈的[不可描述]暴露在外面,她笑得像个少女。

“————哎呀呀?”

用不着卡马碰一下,[不可描述]就[不可描述]了,像新芽一样从敞开的布料里探出头来。

以斯卡萨哈成熟的肢体是无法想象的,那是一个淡粉色的小东西。

卡玛一边哧哧地笑着,一边从黑色的布料上轻轻拈下羞涩地声称自己存在的那个,然后用指尖弹了起来。

“不、不……不……! !”

“我从她从衣服下面飘出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她的[不可描述]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小巧,很受男性欢迎。而且,她对快乐的敏感程度也很高。你觉得呢?”

“贞洁闭上眼睛,黑糖是漂亮的粉红色,几个小……像[不可描述]都不知道处女啊。什么,比毛一个也不长。——啊,可是,[不可描述]本身好像知道。用手指ぉし一点点品味已经湿了,但开始了。”

在眼前、脚下和周围飞来飞去。从三个方向传来的少女的嘲笑。

斯卡萨哈一边承认伴随着嘲笑而来的[不可描述],以及其中所承载的指责都是事实,一边毫不屈服地瞪着少女模样的淫荡神灵说道。

“勇士的种仪表,下一代传达引导的气息,也影响国家的女王的我的使命。它耍宣う等,“爱的女神”令人听了。还是说,爱情是爱情也只不知不觉可悲的性爱女神的吗?你”

对于这种挑衅,卡玛等人停止了窃笑。

接着一瞬间,斯卡萨哈负责快乐的神经集中的地方——[不可描述]、[不可描述]内、[不可描述],以及[不可描述],同时受到刺激。

“————————! !——啊,嗯……! !”

为了躲避涌来的[不可描述],她向前移动身体,把身体靠在眼前的卡玛身上,她的[不可描述]和[不可描述]也因此受到了强烈的爱抚。

如果我无法忍受,往后一坐,抚摸臀部的卡玛的手指就会轻轻挠着从[不可描述]埋到直肠的不净的孔,与反抗一起带来[不可描述]。

如果忍受不了被发现不干净的羞耻感而向前伸了几下腰,躺在脚边的卡玛的手指就会扑哧扑哧地攻击[不可描述],蠢蠢欲动地带来[不可描述]。

而且无论逃到哪里,卡玛玩弄[不可描述]的手指都会随着动作掠过那里,给人以无法言喻的[不可描述]。

去与回,等待与行动都是地狱。

斯卡萨哈不是作为武人,而是作为女人的本能动了动腰,三名少女和镣铐在一旁哗啦哗啦地嘲笑他。

“呼、嗯、嗯……!被戳中了,嗯……!生气了吗……?啊……! !…………很厉害,嗯!责备的方式好像变得很厉害……啊! !”

“那么腰,一边感到滑稽,也只会笑啊?——就像[不可描述]被征询よがっ一样的动向。我们的手指那么感觉之类,我宁愿去尊敬。神灵的习惯,索性可悲的妓女一样吗?”

卡玛一边把斯卡萨哈的[不可描述]从衣服的缝隙里捋了捋,一边微笑着说。

与此同时,卡玛责备着斯卡萨哈的[不可描述],小心翼翼地举起战斗服裆部的缺口,慢慢扩大范围。

“你胡闹——哼、呜! ! ?”

还没等斯卡萨哈对她的行动说出反抗的话,眼前的卡玛就夺走了她的嘴唇,脚边的卡玛将手指滑进了她的[不可描述]。

不仅是枷锁和粗绳,还有小肉楔留在原地的斯卡萨哈,只能屈辱地看着自己羞耻的地方慢慢地焦灼地暴露在室外。

过了一会儿,这条断口开始扩大,将斯卡萨哈的大腿以上、肚脐以下的部分完全暴露在外面。

卡玛炫耀似的让被剪下来的布料飘动,不久扔到斯卡萨哈能看见的地方。

“死……死……死……死……死!”
仿佛只剩下内衣的部分消失了,或者穿着扭曲的过膝袜,做出比全裸还淫猥的姿态,就连风流成性的斯卡萨哈也感到羞耻,不知不觉地红了脸。

为了进一步煽动这种羞耻感,卡玛的舌头和手指慢慢地夹杂着焦灼,蹂躏着斯卡萨哈的身体。

黏糊糊的水声“咕嘟咕嘟”,不由分说地带来了“被侵犯了”的自觉,更让人感到羞耻。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而且,掌管性爱的女神不会放过女人这种本能的反应。

卡玛从斯卡萨哈的唇中拔出舌头,让从斯卡萨哈口中得到的唾液线继续拉着,残酷而淫荡地绽开那完美的面容。

这就是信号。

“什——、呼、啊啊啊啊! ! ?”

站在我面前的卡玛面带淫荡的微笑,摩挲着从服装缝隙间窥视到的淡粉色的[不可描述],甚至感到疼痛。

与此同时,责备[不可描述]和[不可描述]的卡玛微微一笑,用力地在斯卡萨哈的[不可描述]内翻腾手指,另一只手反复地弹击[不可描述],同时凌辱其内外。

责备斯卡萨哈屁股的卡玛,也把手指[不可描述]暴露在外面空气中的[不可描述]浅浅的地方,像做[不可描述]一样,使手指发狂,[不可描述]那个不净的人。

“呼、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嗯……

玩弄、凌辱,调教

卡玛玩弄女人的全部性的行为,小小的,真的小小的,斯卡萨哈的声音完全被快乐扭曲了。

这句话虽然只是在她的喉咙深处小声说出来的,但浮现在她眼前、不断折磨着她胸口的卡玛,没有放过这个声音。

说:“你看,那个‘平淡无奇的责怪’,也反应了あまつさえ李了吗?‘勇士的种调皮的使命’之类总算说了,不过,最终自己只是想获得[不可描述]正当化呢?”

卡玛舔了舔斯卡萨哈的脸颊,怜爱地比画着隔着衣服露出的[不可描述]圈,嘲弄道。

捆绑的锁链断断续续地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声音的和声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混杂着明显的水声。

“呼……啊、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

“呵呵呵,ぅら另外李。……随便变得坦率吧。[不可描述]和几个[不可描述],猫是委屈ゅぐちゅで,屁股的孔也充血想误肌肉吗?这么辣到哪里需要,有力吗?”

耳边回响着充满淫荡热情的言灵。

那声音仿佛从耳膜侵入意识深处,在连续的[不可描述]作用下,肆无忌惮地潜入朦胧的斯卡萨哈的深处。

必须抵抗诱惑意识的淫荡之热。

虽然想要这样鼓舞自己,让自己的意识振作起来,但[不可描述]之后还在蠢动的女神的手指却挡了他的路。

思考不彻底。

即便如此也必须忍耐。

作为被人理的守护者召唤而来的身体,这一点绝对不能让步。

斯卡萨哈以这样的决心忍受凌辱。

但是卡玛似乎在嘲笑斯卡萨哈的矜持,扑哧一笑。

“都湿成这样了,手指已经不够用了吧?”

“你屁股上的洞,也差不多到了时候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 !”

卡玛们七嘴八舌地说着,从各自进攻的地方抽出手指。

但与此同时,眼前的卡玛用力掐住了她的[不可描述],斯卡萨哈在第三次,确实的[不可描述]中颤抖着背。

从被挖开手指这一蓄水池的女阴处,[不可描述]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打湿了躺在榻榻米上的卡玛的脸。

“啊、啊……啊!”

“……往别人脸上吹潮水,真的是无可救药的女王大人。需要…………吹潮吧?”

“哎,等等!住手————啊! !”

比手指更柔软、更滑腻的舌头同时[不可描述]了斯卡萨哈的[不可描述]和[不可描述]。

这种感觉就像被蛞蝓或者水生物的触手伸了进去,这次斯卡萨哈确实从嘴里发出了诱人的叹息。

“啊……唔、唔、哇、别、唔……!啊、嗯……啊、呀……”

“你不是也能发出可爱的声音吗?这样比较好。声音很符合身体的纯朴,很有你的风格。”

像触手一样蠢动的舌头,像在贪吃斯卡萨哈一样,毫不客气却准确地向那昂起的身体给予[不可描述]。

被舔到原本的舌头大概达不到的[不可描述]深处,恐怕是眼前的女神的“变化”技能之类的吧。

但是,即使注意到这些,袭击她的快乐浪潮也只会愈演愈烈,对现状的觉察毫无意义。

“嗯……嗯、啊、哈……啊!啊……嗯、嗯……啊…………! !”

咕嘟咕嘟,哗啦哗啦。咕嘟咕嘟,哗啦哗啦。

水声和锁链声,奏出扭曲的和声。卡玛兴致盎然地在眼前看着,为了给那扭曲的和声添彩,她甚至在斯卡萨哈面前哼起了小曲

当然,在哼着小曲的同时,也不会忘记对斯卡萨哈的责备。

像是要钻她意识的空子一样,抚摸、揉搓、弹跳着她的[不可描述],揪着从服装的缝隙里露出来的[不可描述],弹着,甜嚼着。

汹涌而来的是怒涛的快乐。

那里有痛苦,有屈辱,有恐惧。

尽管如此,这一切都转换成无上的快乐,源源不断地冲击着斯卡萨哈的意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忘记了多少次了。

[不可描述]成为[不可描述],呼唤更[不可描述]的到来,斯卡萨哈已经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了。
[不可描述]之后,[不可描述]内又被舔了一遍,接着又是[不可描述]。

同时由于肛虐带来的屈辱和[不可描述],被推向更高的地方。

即使从那里设法下降,这次也会被弹起,比之前更上一层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腿上的痉挛没有停止,却被锁链困住了。

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着,痛苦和[不可描述]已经无法区分,只是[不可描述]与衣服的缝隙摩擦,她的意识就像要飞出去一样。

即便如此,他那残留着servant强健体魄的肉体,连意识都不允许他飞出去。

斯卡萨哈的身体已经全部化为性感带,变成了对所有责问都有反应的单调的性人偶。

但是另一方面,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卡玛冷静地做出了结论。

(在龙涎香和我的责备下,身体本身已经堕落了,但嘴里还念叨着‘不要乱来’。要让我把心都打掉沉溺其中,还差最后一推。)

真是个骄傲的人啊。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轻轻弹了弹她的[不可描述],结果她就像吹着潮水一样喘着粗气说着“讨厌讨厌”。

对于这样的女人连内心都不屈服,爱之女神设法发出一点点的不满。

话虽如此,关于这一点我已经融入进去了。

大奥的完成度目前是七成九。从作为材料的servant的记忆中,不知不觉地联结起“彻底打掉”眼前这个女人的过程。

“斯卡萨哈先生真的很喜欢那些被称为‘勇士’的人啊。”

卡玛的话有些唐突,让斯卡萨哈抬起了头。

泪水被不愿看到的快乐所濡湿,嘴里不停地喘息,满脸淫荡的红晕和因快乐而扭曲的脸,尽管如此,他还是“对语言产生反应,抬起头来”。

面对眼前女人的反应,卡玛微微扬起嘴角,慢慢地继续说。

“《部落的猛犬》中的柯福林,《六合大枪》中的李书文。被召唤到迦勒底之后,就有很多‘勇士’接受过您的教导。”

“那个……嗯!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啊啊啊!”

卡玛微笑着接受了这夹杂着喘息的声音——应该说几乎是娇滴滴的声音,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说下去。

“‘勇士’。那个人英勇,那个人勇猛——被期望那样的人。教导他们,将他们送往战场,才是身为‘勇士女王’的你无上的喜悦。”

“……毁谤我不是人……是……想……是吗?是……嗯……嗯……嗯……很不巧,我本来就不是人,被人指出事实真相后,我的心就动摇了,我从一开始就……”

在说话的过程中,只要一弹[不可描述],就会发出巨大的娇声,达到[不可描述]。斯卡萨哈的身体已经堕落到如此地步。

但是,内心还是没有彻底的觉悟。

卡玛在斯卡萨哈身上所追求的“堕落”,是将他渴望死亡的本性和作为武人所积累的自尊彻底摧毁,使他沉溺于卡玛这唯一的爱中。

也就是说,现在的状况对卡玛来说只是一个中转站。

(《引领勇士的人暴露出的可耻的姿态》……虽然也有让他们意识到这一点,使他们心力交瘁的方向,但成为“千日手”也很麻烦。这里更直接——)

卡玛一边思考着,一边微笑着,慢慢地抬起斯卡萨哈微微喘息的下颚,再次用舌头侵入他的嘴唇。

卡玛用舌头划过牙齿,缠住试图抵抗的舌头,一边享受着这种抵抗,一边将自己的唾液流进斯卡萨哈体内。

十几秒后。

卡玛拉着唾液的线,露出邪恶的微笑离开了斯卡萨哈。

在还残留着甜味的口中,斯卡萨哈感到有些异样,为了让自己在快乐中保持清醒,他问道。

“你这家伙,让我喝什么——————啊,啊,啊! ! ! ? ? ?”

然后,问题不用等待回答就会变成答案。

“什、什、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几次[不可描述]袭来的斯卡萨哈。

但是,这种[不可描述]与卡玛的舌头和手指不同。

就像浓糖水一样,在黏黏的甜味之后,我感受到一种内蕴被打开的异物感和[不可描述]。

这种感觉,简直就是————————

“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啊! !”

好像被“‘充血征询’呢?——哦,当然,“我”的舌头充血的变化并不是呢?我是怎样的爱,也接受女神,不过,就要怎么也确实可以“如果想避免事”左右所以”

卡玛缓缓地、微笑着说着,但斯卡萨哈的意识已经完全不往那方面去了。

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不可描述]和臀洞同时被一个不存在的强壮男人侵犯。

——不,被侵犯的不仅仅是这里。

看不见的男根被塞在嘴上、腋下、大腿、头发、大腿、脖子、手、脚上,承载着恣意妄为的欲望蠢动着,仿佛要侵犯斯卡萨哈那流丽的身体的全部

以不同的步调推动[不可描述]和直肠的两个活塞运动。

如果想把意识转向那个方向,被塞进嘴里的“看不见的男根”就会膨胀,主张那个不可能存在的存在。

头发上缠着看不见的肉楔,手也被抓着,被语无伦次。

被[不可描述]的胯座也被压着,每当它像进行疑似[不可描述]一样蠢动时,[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就会自弹自唱。

“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在[不可描述]里和直肠里敲打,“伪品”的射性感。

尽管如此,混乱不堪的斯卡萨哈的大脑还是将其视为“真正的[不可描述]”,为了接受子种,将无上的[不可描述]灌入意识。

不知不觉间,用舌头责备斯卡萨哈的卡玛等人离开了那里,开始窃笑起来。

那绽放出[不可描述]般的微笑,像飘浮的香气一样甜美,又像毒药一样残酷。

而且就像残酷的一样,斯卡萨哈的噩梦并不是“[不可描述]”就能结束的。

“住手,住手!好了,别再动了,别再动了,嘿!别蹭我!啊啊啊啊!不,住手,住手,这样的,不对,啊,啊,啊啊啊啊!”

“影之国的女王·斯卡萨哈。你确实是一名‘勇士’。因为无论何时,[不可描述]勇士的都是‘无勇者的力量’。”

此时此刻,斯卡萨哈正在被看不见的人们——她脑海中“无勇者”们的幻影轮番侵犯吧。

明明没人碰她,她却气喘吁吁地挪动着腰,拼命忍受着快乐,她的滑稽让卡玛不知不觉地扬起了嘴角。

反用了“让人看到希望”的爱的权能,“让人看到最不希望的东西的权能”。

卡玛既然不知道自己的愿望,就不知道斯卡萨哈做的噩梦是什么,但如果能巧妙地引导思考,就一定能做到这一点。

铁链不断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

啪嗒啪嗒,[不可描述]不断地浸湿榻榻米。

“啊、啊、啊啊!啊、啊、讨厌!住手、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还有像野兽一样——但还没有屈服的女人的娇声。

不停地、不停地。仿佛把锁链和[不可描述]的水声,变成了有意义的旋律。

吵吵嚷嚷,噼里啪啦,住手,原谅我。

啪嗒啪嗒、咔嗒咔嗒、啊呀啊呀,喘息声。

那间满是桃色的房间里,回荡着淫荡的歌声。

想到即将造访斯卡萨哈的无上的堕落,卡玛静静地暗自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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