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不停地下着，已经是后半夜了，路上也没什么车。我略略提高了速度，车子在无尽的风雨中前行。她不再说什么，我也一时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题。忽然觉得，在异乡的雨夜，驾车载着一个脱了高跟鞋的成熟女性，这情景好象早就发生过似的。
过了一会，她眉头一皱，身子稍微蠕动了一下，直起身子，左手伸到腰后，揉着。
“怎么，刚才……他们弄伤你了？”
“哦，没有……”她的声音并不高，“老毛病了。”
“呵呵，你才有多大年纪呀，就老毛病。”我笑着对她说，觉得这种气氛在十几个小时之前简直是不可想象。
她也笑了，我突然发现她的笑容并不难看，而且甚至可以说很漂亮。
“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别的都是瞎掰，身体是自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