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锁链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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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林泽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可我却觉得心底一阵乱颤。锁链还挂在我的项圈上,沉甸甸地拖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哗啦声。我低头看着脚踝上的镣铐,那把小挂锁依然锁着,限制了我的步伐,像是在提醒我,这一切还没结束。
“好吧,我考虑一下。”我尽量让语气显得无所谓,可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了长裙的边缘。林泽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进房间,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客厅中央。房间安静得让人不安,只有锁链偶尔碰撞的声音,像是在嘲笑我的犹豫。
我拖着锁链回到沙发旁,拿起毯子裹住自己,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一个月,或者三个月,这段时间不算短。如果他走了,我可以选择解开这些镣铐,回到原来的生活——那个无聊、自由却空虚的生活。可一想到要拿起工具挫掉这些锁,我心里竟涌起一丝不舍。它们已经成了我的一部分,像皮肤上的纹身,脱不下来,也不想脱。
林泽是个混蛋,这点毋庸置疑。他用一种不动声色的手段,把我困在这场“圈养”游戏里。可他从没强迫我认他为主人,甚至连一句“服从我”都没说过。他只是给了我锁链,然后看着我自己戴上。这种无声的掌控,比任何命令都可怕,也更让我沉迷。
我靠在沙发上,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那天深山老林里的大宅子。那个女人——被锁链困住的女人,不是我,却像是我。她赤裸着身体,锁链从项圈延伸到墙上的铁环,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丝满足。我不知道她是谁,可林泽带我去看她时,我的心跳得几乎要炸开。他说:“这就是圈养的极致,你想试试吗?”我没回答,可他已经知道答案。
第二天早上,林泽果然早早起了床。我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时,他已经收拾好行李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小工具——一把细小的锉刀和一柄螺丝刀。他把工具放在桌上,又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几行字:
“小雪,锁链的钥匙在我这儿,工具留给你。如果想走,用这些挫开镣铐,慢慢来,别伤了自己。如果留下,下午五点前锁好项圈,我回来检查。卡还在你那儿,密码没变。”
他没看我,只是低头系好鞋带,然后推门离开。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房间空得可怕,像个巨大的囚笼。我走到桌前,拿起那把锉刀,手指轻轻摩挲着它的边缘。挫开这些镣铐需要时间,也许三天,也许更久。可一旦挫开,我就自由了——回到那个不需要面对自己的生活。
我拖着锁链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倒影。浅蓝色的长裙已经脱下,赤裸的身体上挂满了金属——项圈、手铐、脚镣、贞操带,还有那条从腰间垂下的长链。镜子里的我像个被精心打造的囚徒,性感却又狼狈。我抬起手,摸了摸项圈上的铁环,316不锈钢的标记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林泽说过,这种材料结实得几乎无法破坏,除非用专业工具。可他只留给我一把锉刀,这本身就是一种暗示:他希望我留下。
我坐回沙发,盯着那张纸看了许久。下午五点前,我得做出选择。可我脑子里乱成一团,想着过去一个月的生活——被锁在这间跃层公寓,每天按他的安排起床、做饭、打扫,然后忍受贞操带里那该死的“恶魔”折磨我的身体。那种感觉既痛苦又让人上瘾,我恨它,却又离不开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拿起锉刀,又放下,最后叹了口气,拖着锁链走到门口,把那条长链重新扣在项圈上。“咔嚓”一声,锁扣合上的瞬间,我的心反而平静了。我没选自由,因为我害怕失去这种被掌控的滋味。
林泽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他推开门,看到我跪坐在锁链尽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放下行李,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手指轻轻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
“看来你选好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满意。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他的眼神像刀子,能剖开我的灵魂。我知道他看穿了我——我不是因为怕麻烦才留下,而是因为我想要更多。
“站起来。”他松开手,直起身子。我慢慢站起,锁链哗啦作响,像是在为这场沉默的仪式伴奏。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钥匙,走到我身后,解开贞操带上的锁。金属滑落的那一刻,我松了口气,可下身传来的空虚感又让我有些失落。
“去洗澡,然后吃饭。”他转身走进厨房,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我拖着锁链走进浴室,水流冲刷着身体,锁链上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我低头看着屁股上的纹身——“ZXZN”,四个字母像烙印一样嵌在皮肤上。我突然明白过来,这不是普通的纹身,而是“主人之女”的缩写。可笑的是,我从没叫过他主人,他也从没要求过。
洗完澡,我裹着毛巾走出来,林泽已经在桌上摆好了饭菜——简单的炒饭和一碗汤。他坐在沙发上看书,像个普通的男人,而不是那个把我锁在这儿的人。我默默坐下,吃了几口,忍不住开口:“你这次走多久?”
“一个月。”他头也没抬,“有事要处理,回来后给你带点新东西。”
“新东西?”我心跳加快,想起他上次说的“新书”,结果却是这堆镣铐。
他放下书,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你会喜欢的。”
我没再问,低头继续吃饭。可心里却翻起了波澜——一个月,我得独自在这儿生活,带着这些锁链,守着他的规矩。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可一想到他回来时的眼神,我又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适应这种“圈养”生活。每天早上七点半,我用他留下的备用钥匙解开贞操带,清洗身体,然后重新锁上。八点打扫房间,十点到下午三点是我的自由时间——虽然被锁链拴着,我哪儿也去不了,只能看书或者发呆。三点开始准备晚饭,五点重新锁好项圈,等待未知的归期。
锁链成了我的影子,叮当声成了我的伴奏。我学会了用最小的步伐走路,避免链子拖得太响;学会了跪着擦地,让下身的异物感不那么明显。我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节奏,像个被驯服的宠物,守着主人的命令。
可林泽不在的日子,贞操带里的“恶魔”安静得像睡着了。没有他的遥控,它只是个冰冷的填充物。我既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没有那种突如其来的折磨,我的生活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开始怀念那种被支配的混乱,甚至主动去想他,想他回来后会给我什么“新东西”。
一个月后,林泽果然回来了。他推开门时,我像往常一样跪在锁链尽头,手里还拿着一本书。他走过来,蹲下身,手指轻轻抚过我的项圈,低声道:“想我了吗?”
我没回答,只是抬头看他。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温柔,却又藏着某种危险。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时,我看到里面躺着一条新的锁链——比之前的更细,却泛着幽蓝的光芒。
“这是给你的奖励。”他说着,把锁链缠上我的手腕,“这次,我们玩点更刺激的。”
我心跳加速,知道自己又一次陷得更深了。可我没拒绝,因为这就是我想要的圈养生活——放弃一切,锁在这儿,听从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