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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入室绑架之姐妹花(上)-免费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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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梅卡德尔小说原创   |   ✉ 发送消息   |   13927字  |   免费   |   2025-03-11 18:48:34
   第一章:日常的宁静

  清晨的阳光宛如一道轻柔的纱幔,穿过薄如蝉翼的窗帘,丝丝缕缕地洒落在城市一角那栋颇具年代感的老式公寓里。光晕在历经岁月摩挲的木质地板上欢快跳跃,巧妙地勾勒出一片宁静且温馨的景象。这栋公寓静静坐落在一条静谧的街道旁,周围错落有致地分布着低矮居民楼。几株老槐树身姿挺拔,枝叶繁茂,犹如忠诚的卫士,静静守护着这片街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那是墙角不知名野花散发的芬芳,与清晨露水特有的湿润气息相互交融,沁人心脾。屋内的陈设简约而不失格调,墙上悬挂着几幅黑白风景画,画中景致或是连绵起伏的山峦,或是潺潺流淌的溪流,为屋子增添了几分艺术气息。

  沙发上随意搭着一条米色毛毯,毛毯的边缘微微卷起,似乎在诉说着昨夜主人惬意的休闲时光。茶几上那盆绿意盎然的吊兰,藤蔓肆意垂下,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与阳光亲昵嬉戏,为这宁静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灵动与生机。

  客厅里,一阵轻快且富有节奏的脚步声骤然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姐姐林若溪从卧室袅袅走出,她的身姿恰似春日里随风轻摆的垂柳,轻盈曼妙。修长的双腿在晨光温柔的抚摸下,显得愈发匀称。

  她身着一件浅灰色紧身上衣,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如柳的腰肢,以及那饱满而富有曲线的胸部。下身搭配的黑色连裤袜,紧密贴合着她紧致的腿部曲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尼龙纤维气味,仔细嗅闻,还隐隐夹杂着她昨夜练舞时留下的汗香。

  她作为市里一所艺术学校的舞蹈老师,虽年仅二十五岁,却已然散发着成熟女性独有的韵味。

  她的脸庞完美继承了母亲的精致,五官柔和而不失立体感,眉如远黛,恰似连绵起伏的远山;眼若秋水,波光粼粼,顾盼生辉;鼻梁挺直,仿若山峦巍峨;嘴唇微微上翘,仿佛天生便带着一抹笑意,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长发随意地盘成一个松散的发髻,几缕调皮的发丝垂在耳边,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轻轻晃动,更添几分灵动。

  “若溪姐,你今天又起这么早啊?”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像清晨的鸟鸣,从厨房悠悠传来,带着几分慵懒,又似撒娇般软糯,仿佛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

  妹妹林若曦探出头来,她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色 T 恤,面料柔软,领口微微敞开,恰到好处地露出白皙如玉的锁骨,在透过窗户洒下的晨光下,那锁骨如同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辉,闪烁着迷人的微光。

  下身那条黑色裤袜,质地紧实,紧紧贴合着她青春靓丽的双腿,裤袜的边缘在膝盖上方微微收紧,将她少女特有的纤细完美勾勒,仿佛每一寸线条都蕴含着无尽的活力,恰似将青春的蓬勃朝气毫无保留地凝聚在了这双腿之上。

  她今年十七岁,是附近高中的二年级学生,平日里总爱穿着各式各样的黑色裤袜,久而久之,因其对黑色裤袜的独特喜爱,被同学们戏称为 “裤袜女神”。

  她的脸蛋与姐姐有几分相似,却更多了几分少女独有的娇俏。

  眼睛大而明亮,恰似夜空中最闪烁的星辰,漆黑的眼眸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睫毛长而浓密,如同两把精致的小扇子,轻轻扇动间,便仿佛能扇出如梦如幻的涟漪,撩人心弦;鼻尖小巧玲珑,犹如经过能工巧匠精雕细琢的美玉,精致得无可挑剔;嘴唇粉嫩欲滴,恰似春日里最娇艳绽放的樱花,色泽诱人,笑起来时嘴角会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那满满的青春朝气,如同春日暖阳,扑面而来。

  林若溪款步走到厨房门口,优雅地倚着门框,双手环胸,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你这小懒虫,今天不是有早自习吗?还不快点收拾,我可不等你。”

  她的声音柔和中带着一丝调侃,宛如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心田,眼神中则透着无尽的宠溺。说罢,她伸出手,手指如同灵动的蝴蝶,轻轻捏了捏妹妹的脸颊,手指触碰到林若曦柔软的皮肤,带起一丝温暖且细腻的触感。

  林若曦嘟起嘴,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她伸手揉了揉被捏的脸颊,假装不满地哼了一声:

  “若溪姐,你又欺负我!我的裤袜还没干呢,昨天洗完忘了晾。”

  她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动作轻快得如同林间跳跃的小鹿,裤袜在她腿上微微反光,随着她的步伐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仿佛在演奏一首独特的青春乐章。她倒了两杯牛奶,递给姐姐一杯,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笑着说:

  “不过没关系,我还有一双新的,今天穿那个去学校,保证还是全校最靓的女孩儿!”

  林若溪抬手接过那杯还氤氲着丝丝热气的牛奶,朱唇轻启,优雅地抿了一小口。瞬间,奶香在舌尖散开,她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浅笑,整个人神态轻松而惬意,恰似春日暖阳下悠然休憩的仙子。

  “你呀,一大早就顾着臭美。赶紧吃早餐,我今儿个行程可满了,待会儿就得去学校排练新舞,下午还得给学生上课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得如同随风摆动的柳枝,不疾不徐地走到餐桌旁。她轻轻拉开椅子,缓缓坐下,那姿态仿佛自带慢镜头特效。随后,她伸出纤细如玉的手指,拿起一片吐司,另一只手拿起小刀,动作优雅而从容地舀起一勺果酱,均匀细致地涂抹在吐司上,每一下涂抹都像是在创作一幅细腻的画作,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气质。

  灯光倾洒而下,落在她包裹在连裤袜里的双腿上,泛出柔和且迷人的光泽。当她双腿交叠时,丝袜的纹理微微拉伸,透出一股若有若无、撩人心弦的性感。可这性感又与她身为舞蹈老师所独有的端庄气质相融,恰似一朵在舞台上热烈绽放、却又不失典雅的优雅之花,令人移不开眼。

  餐桌上,姐妹俩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闲聊着琐碎的日常。林若曦咬着吐司,含糊不清地说:

  “若溪姐,你昨天跳舞的时候有没有录视频呀?我同学都说你跳舞特别好看,想让我拿回去给他们看。”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那发丝在她指尖缠绕,宛如灵动的蛇,眼神亮晶晶的,满是对姐姐的崇拜,仿佛姐姐是她心中闪耀的明星。

  林若溪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她摇了摇头:

  “录什么录,我跳舞是给学生示范的,又不是表演。再说了,你这丫头,天天在我面前晃悠,还没看够吗?”

  她放下吐司,伸手敲了敲妹妹的额头,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与妹妹玩一场亲密无间的小游戏。林若曦捂着额头,假装吃痛地 “哎哟” 一声,随即咯咯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如银铃,在屋子里回荡,仿佛要将整个屋子都填满这欢快的气息。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像是为她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勾勒出她们姣好的身形。

  林若溪的连裤袜在光线下显得更加透明,隐约可见她修长小腿的轮廓,那线条流畅而优美,仿佛是大自然精心绘制的杰作;而林若曦的黑色裤袜则衬得她的双腿更加白皙,充满了少女的活力,仿佛随时都能迸发出无限的能量。

  屋内的气氛温馨而和谐,仿佛时间都被定格在这一刻,成为一幅永恒的美好画卷。然而,这份宁静之下,却有一双不为人知的眼睛,正悄然注视着她们,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猎手,静静等待着时机。

  公寓外的街道上,一辆不起眼的灰色面包车静静停在斑驳树荫下,那层层叠叠的树荫犹如一张巨大且缜密的网,严丝合缝地将面包车隐匿其中。

  车窗半开,悄然露出一张阴沉的面孔。

  男人名叫张强,四十出头,长期在外奔波,皮肤被日光与岁月的风沙反复磨砺,呈现出一种暗沉的黝黑。满脸杂乱的胡茬肆意生长,好似一片久未打理、荒芜的杂草丛。他的眼神仿若鹰隼般锐利,只需轻轻一扫,便能将周遭的一切洞察得清清楚楚。

  身上那件破旧的夹克,上面布满了形状各异的补丁,每一块补丁都像是一枚独特的岁月勋章,默默诉说着过往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此时,他的手指间夹着一根快燃尽的香烟,缭绕的烟雾从车窗缓缓飘出,先是袅袅升腾,而后渐渐融入清晨的空气中,似乎真能将他心底那厚重的阴霾一同驱散。

  他的身旁坐着一个女人,名叫李红,三十多岁。一头染成酒红色的卷发肆意张扬,那卷发起伏的弧度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可即便如此炽热,却始终无法照亮她内心深处那片无尽的黑暗。

  她脸上涂抹着厚厚的粉底,好似想要将岁月悄然留下的每一道痕迹都严严实实地掩盖住。嘴唇涂着极为艳红的口红,颜色浓得近乎刺眼,仿若鲜血一般夺目。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加掩饰的贪婪与狡黠,活脱脱像一只盯上了猎物、蓄势待发的恶狼。

  她身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皮衣,胸口肆意敞开,露出一道深邃的事业线,仿佛在刻意且高调地展示着自己所谓的魅力。指甲精心涂着鲜红的指甲油,色泽鲜亮得如同尖锐的爪子。此刻,她手里正紧握着一张照片,仔细瞧去,正是林若溪与林若曦的合影。

  “这姐妹俩长得真水灵,尤其是那双腿,啧啧,真是极品。”

  李红盯着照片,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而带着几分猥琐,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怪叫。她将照片递给张强,低声道:

  “你看,姐姐是舞蹈老师,天天穿连裤袜,妹妹是高中生,听说学校里的男孩子都叫她裤袜女神。这俩要是弄到手,卖到地下市场,少说也能赚个几百万。”

  张强接过照片,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儿,那眼神仿佛要将照片中的人看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

  “我蹲了几天了,门口那双男人的鞋子根本就没人穿,我猜是没男人陪着他们,就她们俩住在这破公寓,简直是天赐的机会。”

  他弹掉烟头,烟灰如同雪花般飘落,落在车座上,他毫不在意,低声道:

  “我昨天踩点的时候记得,这房子后门有个小巷,晚上没人,窗户也老旧,撬开不费劲。不如就今晚动手,你准备好家伙,我来搞定她们。”

  李红闻言,神色冷峻地点点头,伸手探入身旁那只略显破旧的背包。

  她先是掏出一捆粗糙的麻绳,绳子质地粗粝,表面布满了细小的毛刺,凑近细嗅,一股淡淡的麻草味悠悠飘散开来,那股味道仿佛裹挟着来自山野的原始气息,带着不羁的野性。

  她将麻绳在手中反复掂了掂,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笑着说道:

  “这绳子可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一旦勒紧,又牢固又有劲儿,只要被它缠上,那些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别想跑掉。”

  紧接着,她的手再次伸进背包,这一回拿出的是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装着无色透明的液体。她轻轻晃了晃瓶子,瓶中的液体随之荡漾,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压低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旁人交代:

  “还有这个宝贝,强力迷药,只要对着目标轻轻一喷,瞬间就能让她们昏过去,省了不少事儿,免得动起手来麻烦。”

  张强瞥了一眼,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那兴奋如同黑暗中的火花,一闪而过:

  “那就今晚八点,趁她们在家的时候下手。你负责堵嘴和绑腿,我来捆身子。动作要快,别惊动邻居。”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仿佛自己所要做的事情他已然重复了几十次,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动作中透着一股惯犯的从容,仿佛对这种罪恶的勾当早已轻车熟路。

  车内的气氛压抑而诡异,烟雾与李红身上的廉价香水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仿佛是罪恶的气息在弥漫。面包车静静地停在树荫下,像是蛰伏的野兽,等待着夜幕降临的那一刻,准备张开血盆大口,将无辜的猎物吞噬。而公寓内的姐妹俩,对这一切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她们温馨美好的生活之中。

  时间悄然转到傍晚,夕阳的余晖如同燃烧的火焰,洒在公寓的窗户上,将玻璃染成一片橙红色的暖光,仿佛为公寓披上了一层梦幻的外衣。

  林若溪从舞蹈学校回来,推开家门时,身上还带着一丝练舞后的汗味,那汗味中夹杂着努力与坚持的味道。

  她脱下外套,露出紧身上衣与连裤袜的搭配,丝袜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如同波光粼粼的湖面。脚上的黑色平底鞋被她随意踢到一旁,露出包裹在丝袜里的纤细脚踝,那脚踝如同精致的艺术品,小巧玲珑。她走到沙发旁坐下,轻轻揉了揉肩膀,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低声嘀咕道:

  “今天的学生真是精力旺盛,差点把我累垮了。”

  厨房里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那声音如同欢快的乐章,林若曦正在做晚饭。

  她穿着那条黑色裤袜,裤袜的边缘在膝盖上方微微收紧,勾勒出她青春的双腿曲线,那曲线仿佛是青春活力的象征。她探出头,手里拿着一把木勺,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笑着说:

  “若溪姐,你回来啦!我在煮番茄牛肉面,马上就好,你先歇会儿。”

  她的声音清脆而活泼,如同林间鸟儿的欢唱,脸上带着几分得意,显然对自己厨艺颇为自信,仿佛在向姐姐展示自己的成长。

  林若溪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X_X],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屋子里弥漫着番茄酱的酸甜味与牛肉的香气,那香气仿佛能驱散一天的疲惫。她伸了个懒腰,双腿随意地搭在茶几上,连裤袜在她腿上微微拉伸,透出一股若隐若现的性感,却又不失舞蹈老师的端庄气质。她低声道:

  “若曦,你这丫头越来越会做饭了,什么时候给我做个大餐啊?”

  林若曦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走出来,放在茶几上,闻言咯咯一笑:

  “若溪姐,你就别挑了,能吃上我亲手做的面就不错了!”

  她坐下,盘起腿,裤袜在她腿上反光,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仿佛在为这温馨的时刻伴奏。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面,满足地眯起眼睛:

  “嗯,味道还不错吧?”

  姐妹俩围着茶几吃着晚饭,电视里播放着一部轻松的综艺节目,节目里的欢声笑语不时从屏幕中传出,与她们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其乐融融的氛围。林若溪夹了一筷子面,边吃边说:

  “今天排练的时候,有个学生问我能不能教她跳芭蕾,我差点笑出声,她那身板,跳现代舞还差不多。”

  她的语气轻松,带着几分戏谑,眼神中透着对工作的热爱,仿佛在讲述一个个有趣的故事。

  林若曦一边吃面一边点头,笑着说:

  “若溪姐,你跳芭蕾的样子肯定特别美,要不哪天在家给我跳一段,我给你录下来!”

  她放下筷子,双手托着脸,眼神亮晶晶的,满是期待,仿佛在期待一场盛大的演出。林若溪轻哼一声,敲了敲她的头:

  “想得美,我在家跳舞给你看,你还不得拿去学校显摆?”

  夜色渐渐深了,窗外的街道灯火亮起,那灯火如同繁星点点,照亮了黑暗的夜空。公寓内的灯光温暖而柔和,仿佛是黑暗中的一座灯塔,为姐妹俩照亮了家的方向。姐妹俩吃完饭,林若溪收拾碗筷,她的动作娴熟而优雅,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舞蹈。

  林若曦则窝在沙发上看手机,裤袜包裹的双腿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脚趾在丝袜里微微蜷缩,透着一股少女的慵懒与可爱,仿佛一只慵懒的小猫。

  屋内的气氛平静而温馨,仿佛一切都如往常一般,岁月静好,却不知危险正悄然逼近。​

  然而,窗外的黑暗中,那辆灰色面包车悄然移动,如同一只潜伏的野兽,缓缓向猎物靠近,停在了公寓后巷的阴影里。那阴影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将面包车彻底隐匿。张强熄灭了车灯,低声道:

  “时间差不多了,她们应该刚吃完饭。”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仿佛从黑暗中传来,眼神中透着一丝兴奋,那兴奋如同黑暗中的火焰,随时可能燃烧起来。李红点点头,从背包里掏出麻绳和迷药,笑着说:

  “今晚这姐妹俩跑不掉,等会儿绑好了,我还要好好玩玩她们的脚,那丝袜味儿肯定带劲。”

  张强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带着一丝邪恶:

  “别玩过头,东西收拾好,干完这一票,咱们就发财了。”

  他推开车门,动作轻巧而熟练,手中握着一把撬棍,那撬棍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眼神如狼般锐利,仿佛能穿透黑暗。李红跟在他身后,手里拿着麻绳和胶带,脚步轻快,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即将到手的财富已经在向她招手。

  夜风吹过,巷子里一片寂静,只有远处传来的犬吠声隐约可闻,那犬吠声仿佛是黑暗中的警报,却未能引起公寓内姐妹俩的注意。公寓的后窗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脆弱,玻璃上映着屋内的灯光,透出一丝温暖,却也暴露了姐妹俩的身影,如同猎物在黑暗中暴露了行踪。

  张强蹲下身,手中的撬棍轻轻[X_X]窗缝,动作缓慢而精准,仿佛在进行一场精细的手术。窗锁发出一声轻微的 “咔哒” 声,随即被撬开,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却又被夜风吹散。他回头看了李红一眼,低声道:

  “进去,动作快。”

  李红点点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意,那笑意如同恶魔的笑容。她将麻绳塞进腰间,手中握着迷药喷瓶,悄无声息地爬进窗户,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猫。张强紧随其后,两道黑影如鬼魅般潜入公寓,带着一股冰冷的杀意,如同黑暗中的死神,向毫无防备的姐妹俩逼近,一场危机即将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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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暗夜突袭

  夜色愈发深沉,公寓外的街道仿若被浓稠的墨汁浸染,灯火稀疏得可怜。昏黄的路灯艰难地穿透层层夜幕,在老槐树那繁茂的枝叶间投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

  风声仿若幽灵般低低掠过巷子,裹挟着丝丝凉意,也悄然带来一抹难以言喻的不安。公寓后巷中,一辆灰色面包车犹如蛰伏的巨兽,隐没在黑暗的怀抱里。

  车内,张强与李红正压低声音,紧张而又急切地商议着即将展开的行动。此前,他们瞅准时机,悄然潜入了一次公寓,对公寓的大致布局有了初步了解,随后便迅速退回车厢,开始绞尽脑汁谋划起绑架方案。

  车厢内,浓烈的烟味肆意弥漫,与李红身上那廉价香水散发的甜腻气息交织在一起,令人几欲作呕。麻绳凌乱地散落于座椅之上,粗糙的麻草味混合着迷药那刺鼻的化学药剂气味,形成一股令人[X_X]的诡异味道。

  张强眯起眼睛,那锐利的目光仿若鹰隼,紧紧盯着公寓后窗透出的微弱灯光,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方向盘,每一下敲击都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老练与从容。

  他压低声音,嗓音低沉而沙哑,透着惯犯特有的冷静:

  “直接闯进去,风险实在太大。这房子布局咱还没完全摸透,她们具体在哪个房间也不确定,稍有不慎,就会打草惊蛇。”

  说着,他的眼神如闪电般扫过车窗外那栋公寓楼,嘴角微微下沉,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李红慵懒地靠在副驾驶座上,手里把玩着一捆麻绳,绳子在她那满是欲望的指间不断滑动,发出轻微而又让人心里发毛的摩擦声。

  她歪着头,那一头染成酒红色的卷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脸上涂抹着厚厚的粉底,在昏暗的光线映照下,眼角的细纹若隐若现,愈发显得面容憔悴。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艳红得有些刺眼的嘴唇,低笑着,声音沙哑且猥琐:

  “那可咋办?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干巴巴地等着吧?我还眼巴巴地想着玩弄她们那穿着丝袜的脚呢。”

  说话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捏紧了麻绳,仿佛已经触碰到了猎物一般。

  张强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阴冷的笑意,仿若寒冬的冰霜:

  “别急,我自有办法。”

  他顿了顿,动作娴熟地从夹克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啪” 地一声点燃,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浓郁的烟雾从他鼻孔中猛地喷出,瞬间模糊了他的脸,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愈发神秘莫测。

  他继续低声说道:

  “最好的法子,就是引她们分开。先确定位置,再逐个击破。我以前干过不少次断电拉闸的活儿,这公寓走廊的电闸就在二楼楼梯口旁边,只要轻轻一拉,就能让她们瞬间摸不着头脑。等她们出来查看,咱们的机会就来了。”

  李红一听,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空中的寒星,坐直了身子,兴奋地说:

  “那行,你去拉闸,我进去抓人?”

  她的语气中满是迫不及待的兴奋,手指不停地在麻绳上摩挲着,眼神里透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猎物到手的场景。

  张强眉头紧蹙,缓缓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手中的香烟,随后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那烟圈晃晃悠悠,在封闭的车厢内肆意飘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仿若来自地狱死神的召唤,无端地让人脊背发凉。

  “不,你得先帮我把她们分开。要是她们一起出来查看电闸,我一个人可应付不来,这事儿就棘手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你去假扮物业人员,去敲门把其中一个骗下楼。随便编个理由,比如说楼下水管爆了,水都漫上来了;或者说她的快递丢了,现在在楼下核实信息。总之,只要能把她们其中一个骗出来就行。”

  说到这儿,他微微眯起双眼,眼神瞬间变得愈发阴沉,仿若深不见底的黑洞,幽深得让人不寒而栗。

  “等一个下楼了,你就立马跑去二楼走廊,把电闸拉了。我提前藏在楼梯通道口,那可是她们去电闸的必经之路,而且是绝佳的视野盲区,方便我动手。要是剩下的那个不出来查看,我就先把出来的这个绑了,然后拿她当作筹码,逼另一个乖乖就范。”

  李红重重地点了点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意,仿佛一头即将扑食的恶狼:

  “行,就这么干。你快教教我怎么拉闸,我保证不会露馅。”

  说着,她急忙从背包里掏出一件皱巴巴的蓝色工作服,胡乱地套在身上,扣子也只是随意地系了几颗,胸口处皮衣的边缘露了出来,显得不伦不类。

  她对着车内那布满灰尘的后视镜,匆匆整理了一下头发,还不忘低笑道:

  “你瞧瞧我这模样,像不像物业的?”

  张强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

  “凑合吧,别废话了,赶紧去。”

  说完,他推开车门,动作轻巧而又熟练,手中紧紧握着一瓶迷药喷瓶与一捆麻绳,悄无声息地如同鬼魅一般,走向公寓后巷的楼梯通道口。他的身影很快便隐没在黑暗之中,脚步轻得如同猫步,每一步都没有发出丝毫声响,而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冷酷杀意。

  公寓内,林若溪与林若曦刚刚收拾完晚饭。

  客厅里,灯光温暖而柔和,恰似春日暖阳,毫无保留地倾洒在每一处角落,驱走了白日的喧嚣与疲惫。电视里,综艺节目的笑声一阵接着一阵,欢快地回荡在整个空间,为这宁静的夜晚巧妙地增添了几分轻松愉悦的氛围。

  林若溪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双腿自然交叠,连裤袜在灯光映照下泛着迷人的光泽,仿佛被附上了一层梦幻的薄纱。她脚上的黑色平底鞋早已被随意踢到一旁,露出包裹在丝袜里的纤细脚踝,那脚踝线条优美,恰似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细腻而动人。

  林若溪轻轻揉了揉肩膀,动作间尽显倦怠,她微微皱起眉头,脸上带着几分深深的疲惫,低声嘀咕道:

  “明天还得排练呢,得早点休息了。”

  即便神态满是倦意,可她眉眼间却始终透着一丝与生俱来的温柔,这温柔好似一泓清泉,不经意间便能让人看了心生暖意,仿佛周身的疲惫也能随之消散几分 。

  林若曦惬意地窝在沙发的另一头,修长的双腿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包裹在精致裤袜里的脚趾,时不时俏皮地微微蜷缩一下,淋漓尽致地展现出少女独有的慵懒与活泼。此刻,她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指不停地滑动着。

  突然,屏幕上跳出的一段内容成功击中了她的笑点,她忍不住 “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随即仰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如夜空中最璀璨星辰般的光芒,看向坐在不远处的姐姐,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满是青春的朝气与活力,大声喊道:

  “若溪姐,你快来看这个视频,简直太搞笑了!”

  那模样,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都被她远远地抛在了九霄云外,只沉浸在当下这份简单的快乐之中 。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如同一记重锤,猛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林若溪微微皱了皱眉,那秀眉如同春日里的柳叶般轻蹙,她优雅地起身,走向门口,动作轻盈而灵动,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连裤袜在她腿上微微拉伸,发出轻微而又悦耳的摩擦声。

  她透过猫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身着蓝色工作服的女人。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声音柔和而带着几分疑惑:

  “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警惕,毕竟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不得不小心谨慎。

  李红站在门外,脸上迅速堆起一个虚假的笑容,那笑容看起来极为生硬,仿佛是强挤出来的。她语气急切地说:

  “您好,我是物业的,楼下水管漏了,麻烦您下去看看情况,初步判断可能是您家的管道问题。”

  她的声音沙哑而又带着几分不自然,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眼神闪烁不定,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紧张,生怕自己的伪装被识破。

  林若溪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她转头看向妹妹,眼神中满是关切,低声道:

  “若曦,我下去看看,你在家乖乖待着。”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似乎预感到了一丝不安。她穿上平底鞋,又顺手抓起外套,脚步轻快却又带着几分匆匆,仿佛想要尽快解决这个麻烦。她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楼梯口,连裤袜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微光,留下一抹曼妙动人的身姿,让人忍不住侧目。

  李红见林若溪下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那笑意中透着一丝邪恶。她迅速转身,如同一只敏捷的野猫,走向二楼走廊的电闸箱。

  她的手指按照张强之前教的方法,熟练地拉下电闸。刹那间,公寓内的灯光瞬间熄灭,整个客厅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微弱路灯光,勉强照亮了一小片区域。

  林若曦坐在沙发上,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的脸,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她愣了一下,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她放下手机,嘴里嘀咕道:

  “怎么回事?停电了?”

  她的声音清脆而带着几分疑惑,眼神中透着一丝茫然,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毫无准备。她站起身来,裤袜在她腿上微微反光,宛如一层神秘的面纱。

  她脚步轻快地走向门口,打开门,探出头,低声道:

  “若溪姐?你在不在?”

  她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却如同石沉大海,无人回应,只有那空荡荡的回音在耳边萦绕。

  林若曦皱了皱眉,那眉头皱成了一个小小的 “川” 字,她走出家门,沿着走廊缓缓走向电闸箱。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纤细而孤单,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片孤叶。

  黑色裤袜包裹的双腿在移动中发出轻微而又有节奏的摩擦声,脚上的白色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 “啪嗒” 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她走到楼梯通道口附近,低声道:

  “奇怪,电闸到底在哪儿呢?”

  她的神态带着几分困惑,眉毛微微上扬,眼睛在黑暗中微微眯起,努力试图看清周围的环境,然而黑暗却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一切都笼罩其中。

  就在这时,张强从楼梯通道口的阴影中悄无声息地闪出,他的动作如猎豹般迅猛而敏捷,让人猝不及防。他手中紧紧握着迷药喷瓶,猛地朝林若曦的脸喷去。

  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瞬间扑面而来,犹如恶魔的气息。林若曦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的惊呼:

  “啊 ——”

  她的声音还未完全出口,身体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软了下来。她的眼皮变得异常沉重,仿佛被灌了铅,缓缓合上,意识也迅速模糊起来。她踉跄了一下,最终瘫倒在地,裤袜包裹的双腿无力地摊开,拖鞋也随之滑落,露出她纤细而白皙的脚踝,宛如一只受伤的小鹿。

  张强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一下林若曦的情况,见她彻底昏迷过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仿佛在为自己的成功而得意。他低声道:

  “第一个搞定。”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如同寒夜中的冷风,不带一丝感情,而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兴奋,那是即将得逞的兴奋。

  他从腰间掏出麻绳,动作熟练得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工匠,开始将林若曦的双手反绑起来。

  绳子在她手腕上绕了一圈又一圈,足足绕了十圈,勒得她的手腕深深凹陷进去,麻绳上的毛刺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细小的红痕,仿佛是恶魔留下的印记。绳结在她手背上打得死紧,勒得她的腕骨微微凸显出来,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与此同时,林若溪在楼下转了一圈,仔细查看了每一个角落,却发现所谓的 “水管漏水” 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她皱着眉,脸上写满了疑惑与不悦,低声嘀咕道:

  “物业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骗人呢?”

  她的神态中带着几分愤怒,连裤袜包裹的双腿在昏暗的楼梯间快速移动,脚步声轻微而急促,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满。她迅速返回公寓,用力推开家门,声音微微提高,带着一丝急切:

  “若曦?我回来了!”

  然而,屋内却一片死寂,无人回应她的呼唤。

  客厅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林若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她脱下鞋子,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连裤袜在她脚底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她小心翼翼地走向里屋,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安:

  “若曦?你在哪儿?”

  她的眼神在黑暗中紧张地扫视着,试图寻找妹妹的身影,然而黑暗却如同一个巨大的谜团,将一切都隐藏了起来。

  推开卧室的门,她猛地愣住了,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一般。

  只见张强与李红站在屋内,林若曦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双手被反绑,裤袜包裹的双腿无力地摊开着,麻绳紧紧勒着她的手腕,已经勒得泛红,仿佛随时都会破皮而出。

  张强手中握着一捆麻绳,如同握着一条随时会出击的毒蛇,李红则拿着胶带,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两人见林若溪突然出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神态中透着几分手足无措,仿佛被当场抓住的小偷。

  李红声音沙哑而慌乱地说: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胶带,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张强毕竟经验丰富,迅速镇定下来,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仿佛能将人冻结。他猛地冲上前,一把抓住林若曦的头发,那头发在他粗糙的手中如同柔弱的丝线,被他用力地拖到身前,然后大声低吼道:

  “别动!再动我就弄死她!”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仿佛来自地狱的咆哮,眼神如狼般凶狠,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手指用力拉扯着林若曦的头发,疼得她在昏迷中眉头微皱,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那呻吟声如同利剑,刺痛了林若溪的心。

  林若溪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阵寒风吹过。她声音颤抖而愤怒地说:

  “放开她!你们到底是谁?”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惊恐与愤怒,双腿不自觉地后退一步,连裤袜在她腿上微微拉伸,透出一股无助的性感。此刻,她的内心在恐惧与保护妹妹的本能之间剧烈挣扎,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细小的血丝,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痛苦与纠结。

  张强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夜枭的啼叫,让人毛骨悚然,他低声道:

  “想让她活命,就乖乖听我的。”

  说着,他松开林若曦的头发,转而一把抓住她的裤袜,用力一扯,只听 “嘶” 的一声,黑色裤袜被撕下一截,露出她白皙如雪的小腿与纤细的脚踝,丝袜的纤维断裂声在屋内回荡,仿佛是命运的悲歌。

  他将撕下的裤袜扔到林若溪面前,恶狠狠地低吼道:

  “捡起来,塞进你嘴里!”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变态的兴奋,眼神中透着一丝贪婪,仿佛在欣赏一场残酷的游戏。

  林若溪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屈辱与愤怒,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她眼中跳跃。

  她声音颤抖,带着不甘地说:

  “你……”

  然而,当她看到妹妹昏迷不醒的样子时,心中的愤怒瞬间被无奈所取代,她咬紧了牙关,仿佛在与命运做最后的抗争。她缓缓蹲下身,捡起那截带着妹妹体温与淡淡汗味的裤袜,手指微微颤抖,仿佛那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此刻,她的内心在羞耻与无奈之间苦苦挣扎,仿佛置身于地狱的烈火之中。

  她将裤袜塞进嘴里,丝袜的尼龙纤维瞬间堵住她的口腔,带着一股咸湿的气味,让她几欲作呕。她的脸色瞬间烧得滚烫,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

  张强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在为自己的杰作而骄傲,他低声道:

  “现在,把你的丝袜脱下来,我要塞进她嘴里。”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过林若溪的双腿,仿佛那是他的私有财产。林若溪咬紧牙关,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地上。

  她缓缓脱下连裤袜,丝袜在她腿上缓缓滑落,如同一片飘落的秋叶,露出她白皙修长的双腿,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她练舞后的汗香,那汗香此刻却充满了屈辱的味道。她将连裤袜递给张强,动作中透着一丝屈辱与无力,仿佛是一个被命运摆弄的木偶。

  张强接过连裤袜,蹲下身,将其塞进林若曦的嘴里,丝袜的纤维瞬间堵住她的口腔,带着姐姐的体温与气味。他站起身,声音冷酷而坚定地说:

  “转过去,双手背在身后!”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变态的兴奋,仿佛即将开始一场更加刺激的游戏。

  林若溪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她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颤抖,连裤袜脱下后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透着一股无助的美感,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

  此刻,她的内心在愤怒与恐惧之间疯狂挣扎,却又不得不选择屈从,命运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她,让她无法挣脱。

  李红走上前,手里握着一捆麻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意,那笑意仿佛能将人吞噬。她低声道:

  “你可真是个好姐姐,而且你的腿可真漂亮,等会儿绑好了,我可要好好玩玩。”

  她的声音沙哑而猥琐,手指不停地摩挲着麻绳,眼神中透着一丝贪婪,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场邪恶的盛宴即将开始。

  麻绳缓缓缠上林若溪的手腕,绳子在她皮肤上无情地滑动,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仿佛是恶魔留下的烙印。屋内的气氛压抑而诡异,仿佛是一座黑暗的牢笼,让人喘不过气来。黑暗中,只剩下姐妹俩微弱的呼吸声与绳子那令人心碎的摩擦声,交织成一曲绝望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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