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看了一眼Paula。她看起来好像这是旧闻。

　　“你总是称呼他们为先生或小姐。如果你不知道如何反应，回想一下你上小学的时候，当时你是如何对待老师的。以……

　　“……尊重中带着一点恐惧……”Paula插话道。

　　“没错……但要记住黄金法则……不要叫他们女主人或男主人，除非你愿意接受后果。现在开始吧，他们随时都会到。”

　　Paula抓住我的手，我们快步走到前门等着。

　　“Paula……”我低声说，虽然大厅里只有我们几个人，但低声说这话似乎很自然。

　　“什么？”她低声回答，但仍保持专注，直视前方。

　　“有什么后果？”

　　“通过称呼某人为女主人或男主人，你就是接受他们作为你的主人。”

　　“哦。”

　　“你必须整晚都叫Annette女主人Annette。这样，她就拥有了你的所有权。”

　　“但我不想被Annette拥有……”

　　“哦，和她在一起不是真的……只是把它当作一种保护。”

　　“哦。”

　　“虽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是她的……”

　　“不……嗯，有一点，但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吧，这群人很严肃，非常严肃，所以要小心。”

　　“我会的……”

　　“特雷弗！！有天晚上叫了某个女主人，他在法兰克福的一个包装箱里醒来。”

　　“真的吗？”

　　“是的，但他无论如何都喜欢那种东西。”

　　“哦。”

　　“不过，他在现场引起了一股恶臭，因为他是安妮特！！的。”

　　“哦。特雷弗在哪儿？”

　　保拉朝客厅点了点头，低声说：“桌子……”

　　我偷偷看了一眼，然后回过神来，那里没有人。

　　“桌子旁边没有人……”

　　“不是桌子旁边，他就是桌子。”

　　我又看了一眼。在玻璃顶部下面，我只看到一个不规则的黑色斑点。

　　“这是一个乳胶外壳。他必须平衡背上的顶部，同时用脚趾和手指跪地。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把他绑好。”

　　“哦……很奇怪。”

　　“如果他放松并让顶部稳定在外壳上，他的空气就会被切断。”

　　“啊……真的很奇怪。”

　　“别担心，在里面呆上一两个小时后，你会更加欣赏它的。”

　　“我，为什么？”

　　“因为我也想要你，而且我是你的学长。”宝拉对我露出邪恶的笑容。

　　就在这时，前门铃响了。

　　晚上基本平安无事。我尽到我作为法国女仆的义务，这里是先生，那里是小姐。有些人真的很友善，其他人则太沉迷于“场景”；这些人真的让我毛骨悚然。你必须非常非常小心你所说的话。一位娇小的德国小姐坚持每次我靠近时都用她的马鞭快速抽我一下。然后她会告诉我，如果我是她的，我此刻就会戴着无数的手铐、塑料内裤和充气头盔。虽然为了保持派对的成功，以及我的工作等等，把她的马鞭拿走并插到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很诱人，但我只是为我的无能道歉，然后继续前进。

　　第四次之后，我恳求Paula换房间的一边。我说我愿意做任何事，我确信上次的鞭打永远吓坏了我的大腿。

　　有一次，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向一位女主人解释，她不应该坐在桌子上。我发现特雷弗有点麻烦，因为乳胶边以令人担忧的速度来回晃动，所以我礼貌地向小姐解释说，玻璃顶部不是设计用来支撑人的重量的，如果它破裂，玻璃碎片可能会损坏她的靴子。她很快就站了起来。我正确地认为，有人在她丰满的屁股下[X_X]这一事实并不有趣。这一集得到了“女主人”安妮特的微笑和一些更细心的客人的嘲笑，因为他们是“女主人的宠儿”。

　　唯一有趣的一点是我遇到了一位工程师同事。我们都上过同一所大学，有同样的讲师。虽然他说我应该放弃所有“先生”的称呼，但我只在每三句话中说一个“先生”，毕竟他在工程界相当出名，而且很有钱，而我穿着PVC法国女仆装端上饮料，衣服几乎盖不住我的内裤。在这种情况下，需要一定程度的礼仪。

　　派对在凌晨两点左右结束，最后一批客人上楼去了他们分配到的房间。安妮特让我们安静地收拾干净，然后消失在楼上。

　　“感谢上帝……”保拉深深地叹了口气，脱下鞋子。

　　“我们应该在回家前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好吗？”这和被雇来帮手没什么两样，我们甚至没有得到报酬。

　　“嗯，是也不是……首先，‘是’，我们现在要收拾这个烂摊子，‘不是’，我们实际上今晚要留在这里，因为我们明天九点整要做早餐。”

　　“又不穿这套衣服了？请说不是这样……”PVC和鸡蛋的想法不知何故就是不相容。

　　“是的。化妆什么的……但到月底你会更感激它。”

　　“那我们会得到报酬吗？”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天啊，是的……嗯，你是我是，特雷弗不是……”

　　“天啊……特雷弗……他还在……桌子旁吗？”

　　“别担心。安妮特照顾特雷弗。”

　　“那为什么他得不到报酬？”

　　“他喜欢它。你知道他要付多少钱才能在别的地方得到它吗？”

　　“呃……不。”

　　“很多！”

　　“多少钱？”

　　“我不知道……但很多。”

　　“哦。”

　　“听着，它的工作方式是……如果有人要求你做某事，你就免费做。如果不是，那么你会得到报酬。如果不是因为小希特勒，安妮特今晚不会付钱给你。”

　　“为什么不呢？”

　　“那么，你喜欢变装吧？”

　　“嗯，是的。”

　　“嗯，有些变装者会付很多钱才能被允许在派对上当女仆。”

　　“可能吧，但我不是其中之一。”

　　“别吹毛求疵了。有时候很明显，有时候则不是。有赢有输，但重要的是我们被告知要保持安静……”

　　“为什么这很重要？”

　　“……因为这意味着我们可以脱掉这些该死的高跟鞋。我不知道你怎么样，但我差点儿残废了。”

　　仿佛是为了提醒我们应该忙着收拾东西而不是闲聊，特雷弗的套装从上面的楼梯平台掉到了大厅的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大概是安妮特扔的。

　　“好吧……”宝拉说，“你洗那个……”点点头，指着地板上的一堆乳胶，“……我来洗眼镜。”

　　“怎么办？”我问。

　　“楼下的厕所里有淋浴。把它放在下面冲一会儿。我这么矮，总是浑身湿透。”

　　“太好了……”我捡起那堆乳胶，消失在厕所里。

　　大约二十分钟后，Paula把头伸到厕所门口。

　　“快点，烤面包片烤焦了。”

　　“啊……食物。太好了……我饿死了。”

　　“对不起？我觉得你忘了什么东西？”

　　“什么？”

　　“嗯，你说过如果我和你换位，你愿意做任何事……”

　　“那么……”

　　“……嗯，我需要吃点东西来消化我的烤面包片……”她指着现在干净的乳胶桌服。

　　“哦，拜托。已经很晚了，我累坏了。”

　　“嗯，现在要么是十分钟，要么在其他时间更久。”

　　“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一直以为我们需要在办公室里换一张新桌子，比如在接待处……”

　　“你在开玩笑……”

　　“……你得在那里待一整天……”

　　“……不是吗？”

　　“……邮递员进进出出，可能是银行经理、推销员等等。”

　　“好的，已经好了。让我们把这件事做完……”

　　尽管我已经把衣服里里外外都洗过了，但我还是不太明白它是怎么用的。我脱下女仆装时，保拉快速地给我讲了一下。

　　“这件衣服真的很简单。它大致呈橄榄球形状，有四条腿。你爬进去，把手放在前面两条腿里，脚放在后面两条腿里。然后拉上后面的拉链，你就穿好了。”

　　“听起来很简单。”听起来确实很简单，但有点令人担心。

　　“嗯，我们还在你的手和脚外面绑了一些绷带，这样你就不能把它们从腿里拿出来了。”

　　保拉拉开拉链，把它摊在我面前。

　　“现在最傻的部分是。你必须爬进去才能找到正确的位置……所以，女孩，用手和膝盖跪下。”

　　她说得对，这样做你会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白痴，但承诺就是承诺，所以我爬到了袋子上。保拉把我的手轻轻地伸进“腿”里。乳胶太厚了，你几乎动不了它们。然后她戴上手镯。

　　“现在试着把手伸出来。”我拉扯着，扭动着，但我的手被牢牢地压在腿上。

　　“很好。我不想让你毁了我的晚餐。”脚也重复了这个过程。Paula

　　开始拉拉链，把袋子紧紧地裹在我身上，但她停在我的脖子上，暂时让我的头自由地张开。

　　“好的，翻身躺着。”我照做了。Paula然后锁上了一些撑杆，从手对手，脚对脚，再到手对脚。然后她又把我翻回手脚并用的状态。

　　“现在是棘手的部分……”我看不清她在做什么，但不管是什么，都和我的束缚有关。

　　“这些栏杆可以防止你冲出去，但正如你所见，你可以移动，但速度非常慢……”

　　即使有栏杆，我也可以慢慢地向前和向后移动。

　　“显然桌子不会自己走动……”

　　“不。如果它们会走动，那就太不礼貌了。”我同意了。

　　“所以我们把横杆固定在地板上的钩子上……”

　　“哦。”

　　“……你没看到，因为袋子就随意地放在上面。”

　　“我明白了……”

　　“这是我们现在要解决的问题。袋子的这一端有两个气阀，当拉链完全拉上时，像这样……”宝拉把拉链拉过我的头，袋子把我裹在里面，让我陷入一片漆黑。

　　“你在里面还好吗？”

　　“什么意义上还好？我就像在一个超大的橄榄球里，被固定在地板上。这有什么不好的？”

　　“好，好。不会太久的。你的鼻子前面有两个阀门，一个让空气进入，另一个让空气排出。你可能可以看到你呼吸时有光亮出现和消失。”

　　“哦，是的……”

　　“当这个年轻的俘虏忙着看着小灯亮起灭去时，这个极具魅力的支配者又绑上了更多的皮带，不让这个现在无助的傻瓜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