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江湖折剑录 云山不知处 第一章 伞的恩义 姐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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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另一位作者学的《剑在笼中吟》的同人
第一章:伞的恩义
阿房宫每一处雕梁画栋都曾象征着大秦的盛极一时,而摧毁它却只需要一只火把,王朝兴衰总是这样的跌宕起伏,而我们的今天要讲的故事,则同样发生在那遥远的、几乎已经不可考的大赵初年了……
前有南朝皇帝迷信域外传来的佛教,不仅使南朝高层信奉青山道与佛教的人数呈现分庭抗礼之势,更是使得民间佛经数量十倍胜于道藏。南朝皇帝究竟是故意扶持起佛教以期抗衡青山道还是单纯信仰佛教,早已经无人知晓,随着南朝最后一代皇帝被某位高祖赐下鸩酒之后,这些寺庙就和那风雨飘摇的南朝国运一同湮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
荒山野岭之处,一处早已经倒塌的小小寺庙之间,仍有一尊不大的石佛端坐莲台之上—曾经寺庙内度了金身的高大佛像早已经被尽数剥了金漆推翻在地,只有这么一尊先前无人理会的小小石佛,又臭又硬,反而成了无人对付的‘幸运儿’,很难不让人不感叹一声世事无常。
奇妙的是,或许有人见不得这尊小小石佛风吹日晒,不知何时插了一柄雨伞在侧,包括我们故事的主角在内,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切的因缘,都是佛祖手中的这把伞开始的。
大赵自开国以来能人酷吏甚多,但能人再多也掩饰不了政治上的苛刻,庙堂之高越乱,江湖之远的水就越深。甚至,即便是这么一座小小矮矮的云山都出了这许多悍匪,而名门正派出来的少年少女初入江湖,心中总有一口正气亟待舒张,于是乎,一伙儿少侠侠女就这么撞在了这一伙儿悍匪手里……
大赵疆域何其辽阔?单单是名山大川便已经数之不尽,没有什么名气的低矮山丘更是数不胜数。而那座那座自从被赵国收为国土之后除了踏舆官之外再无半个小官到访过的低矮云山之上,正上演着荒诞又荒淫的一幕—常年盘桓在云山的一伙匪徒正簇拥着他们骑着高头大马的匪首从上山悠哉悠哉的慢慢下山,而马匹之后,有一个全身上下只披着白色披肩的女子艰难的跟着马匹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着。
那批高头大马是那匪首昔年搏杀了一位江湖浪客的战利品,肌肉的线条分明流畅,漆黑的鬃毛随风飘扬。大赵的马匹管制极为严格,优良的马匹都只会被送进御马监中,故而即便是富甲一方的商贾巨富,也只能用驽马拉车。像这样一匹马,无疑是这匪首实力的最好证明,此刻也是身后亦步亦趋的女子的苦难。
白衣女子极美,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就能明白,身体线条窈窕不失起伏,腰肢纤细而不纤弱,胸脯饱满却不夸张,身姿柳条般纤细,也仍能隐隐的看到肌肉的痕迹,这是一位武人精心雕琢出的肉体,充斥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即使此刻的姿势刻意而别扭,那种独属于江畔女子眉眼弯弯的温婉动人依旧不减分毫。那本来绣着荷花、清风、月色的华美衣袍都已经碎了大半,纵使女子时不时地竭力遮掩,但是仍有一片片雪白细腻的肌肤顽皮的跳脱出来,此刻这位美人不忿的眼神和仍然挂在身后的月白长剑更像是动人大餐上的小小装饰,装点在那副窈窕动人的身子上。
一位居住在这里的村民看到了这一幕,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别过了脸,不忍再看这女侠此刻的悲惨模样,就在这雨夜之前,她还是一个宛如天上明月般的女子,手中长剑如风,轻松地就赶走了几个骚扰佃户的匪徒,温婉的对着他们说“不要怕,小女子名唤雨天晴,几位老丈可有难处?”
不曾想,只是半夜啊……
离得近了,越来越多的人看清了那女侠,那副悲惨的模样更清楚的映入了村民们的眼中。
此刻空山雨霁,道路上仍有积水,雨天晴的白色长靴上已经有些泥点子,轻功卓绝的女侠之所以只能踉踉跄跄地走着,只是因为她的膝盖以上的腿被几圈油亮绳子捆绑在一起,只余一双小腿尚且自由,此刻为了追上马匹,快速交替着摆动着。
雨天晴的一只靴子已经不在脚上,此刻赤着一直雪白的小脚踩在满是砂石的道路上,柔嫩的足心被一阵阵刺痛着,她也只能皱着眉头发出几声微不足道的抗议之声。
几条浸足了油的牛筋被粗暴地扭成了一股绳,在雨天晴柔媚的身子上蜿蜒而出,几位村中的猎户看到,怒火几乎要从眼眶中溢出—那分明就是猎人们用来捆缚最为凶暴的恶兽时才会用的绳索,韧性极强吃肉极深!莫说一个千娇百媚的大姑娘,便是一头母老虎被此绳缚上,也只有哀嚎着等候发落的下场。
绳子勒的极紧,绳索间隙处的雪白细腻已经是满溢而出,显得可口至极。也正因为如此,她的身材也更加的突出。那些匪徒在雨天晴的[X_X]根部用力缠绕了四圈圈,直将那一对饱满如梨般的椒乳勒的生硬的[X_X]在空中。又因为女子的双手被反缚身后,所以她的胸更加挺起,随着她的走动,乳浪一阵阵上下颤抖着,饱满的雪腻波浪简直宛如磁石般吸引围观匪徒的目光。
不知是这群匪徒干了多少掳掠少女的勾当,捆缚雨天晴的绳子竟然意外的很有美感,一张密密麻麻的绳网在她窈窕的身子上勾勒而出,雨天晴那紧致光滑的小腹处更是被重点照顾,绳子穿梭之间,一个菱形的绳套合并之后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胯下,虽然雨天晴的亵裤还未被脱下,但是那绳索已然是深深地嵌进那幽谷之中的密缝。雨天每走一步,那粗粝的摩擦感都像是电流一般从尾椎一路直上到脑海之中。
雨天晴那双善使长剑的手臂自然也没有被放过——它们被强硬的反扭在了身后,一双雪白的柔荑恭敬虔诚的在背心处合十,这当然并非出自女子自身的意愿,是细绳将女子的手指一对一对捆绑在一起后,外面又用厚实的布条包裹,女子的纤纤玉手直接变成了一个灰色的茧,只能矗立在女子的脖颈后。小臂也被绳索生生捆绑了四圈绳索,小臂收紧到了雨天晴的柔韧性极限处,即便乖乖的毫无挣扎,双肩上亦是有着隐隐的疼痛传来。可即便如此,匪徒们仍然可以看到她不时不甘的挣扎几下,但她的挣扎却只是上半身一个整体扭了扭,能活动的只有那被束起的软腰,以及对丰满的[X_X]了。
至于那柄名家所铸的宝剑“月下影”竟然就这么被匪徒们放置在雨天晴的脊窝处,任凭她的手指努力的想要屈伸想去够那柄宝剑又只能徒劳的无功而返,长而坚韧的剑身又成了强迫她挺直纤腰的最好枷锁。用自由的希望禁锢雨天晴,实在不可不谓诛心。
最为过分的,当属雨天晴小嘴受到的待遇,或许是实在愤恨这女侠满口的侠义,匪徒们用了最大的恶意对待雨天晴的小嘴。
原本秀美无双的脸庞上此刻横着两根筷子,每一根都在首尾两端系上绳子绕在脑后捆死,而既然是筷子,当然是要夹出些美味佳肴——雨天晴的丁香小舌此刻被最大限度的拉出了温暖的口腔,用筷子夹住了舌根,使其根本无法回缩。而雨天晴丢失的那只靴子,此刻就在雨天晴的脸上,更准确的说,是口鼻处。
前一日雨夜战斗,靴中难免进了些雨水,又是一夜激战,此时发酵过后的酸爽可想而知,即便是色中恶鬼般的匪徒们脱掉她的鞋袜时都不禁捂着鼻子皱了皱眉。而这样的酸臭,就这么被雨天晴独享,甚至被强行拉出来固定的舌头还在无时无刻不在舔舐自己的靴底和装在靴中的足袋,酸臭刺鼻的气息激的她甚至要流出眼泪,可是心底的矜持使得她不愿意漏出一丝软弱。
随着时间的推移,雨天晴有些绝望的发现,自己控制不住的往外流着涎水,而流出的口水都被装在了靴中浸泡着足袋,口水越积越多,渐渐地想要不被呛到,就只有寒屈忍辱的将泡完了“茶包”的口水咽回去。
“走!走快点!”
“呜啊!呜!!”
女子的鹅颈之上套着一副粗糙的皮革项圈,一根坚韧的绳子牵在上面,另一端则系在老大骑得马匹上,双腿夹了一下,胯下骏马会意,立时快走几步,女子猝不及防,宛如婴儿学步般跌跌撞撞的才勉强站直。那窘迫的模样徒惹人发笑,女子的脸上嫣红不断,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娇呼声,却只有更多的涎水顺着舌尖淌下,被装进了靴子里。
“我没工夫理你们,放人吧,敢出声,你们就死。”苍老喑哑的声音响起。一个褐色短打的老者站在路中,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而在他身后,还有一位年纪轻轻的少女,充满灵动的眼眸忧心的看着被捆成一团的雨天晴……
雨天晴看见自己昨夜豁了命都要掩护的少女,顿时疯了一样的挣扎着,力道之大甚至就连高头大马都被拉动一步,惊得众人赶忙喝止,可是就这么一声,一瞬之间——
浩瀚的拳意宛如大日凌空,那田间老农一般的老者拉开拳架,朴实的气质陡然间转为了有些难以言明、属于女子的“英气”。顿时如无声处起惊雷,仅仅是出拳的声音,便精准的震碎了匪徒们的心脉而能不伤两女分毫。
“师姐!”娇俏的女子猛地抱住被震惊到还在呆愣的师姐,看着师姐的模样几乎要掉下泪珠来,手忙脚乱的解开了雨天晴的绳索,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雨天晴的身上。
雨天晴真不愧是名门子弟,即使刚才被羞辱成那般模样,简单的整理之后便又是一幅落落大方的模样,赶忙屈膝行礼施4了一个万福:“晚辈风刀门雨天晴,多谢前辈搭救我师姐妹。”
老者却是微微侧身,没受这一礼,师妹是个懂事儿的,赶忙向师姐讲解起昨夜雨中发生的事来……
“柳师妹!快逃!去找师傅!我来拖住他们……”雨师姐凄厉的声响似乎还回荡在柳边杏的耳畔,这位三日前还是鲜衣怒马少年郎的少女此刻没命般在滂沱大雨中奔逃着,苦练十余年的身法轻功此刻都好像成了笑话,只是道路的泥泞都足以让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趔趄前行。
痛!内息几乎被尽数摧折,每一次气息运转都好像有刀子在经脉中搅动,但是更痛的——是她从小敬爱的师姐绝望地呼喊,是匪徒们兴奋淫荡的笑声,是布帛撕裂的声音……
同为女子,她怎么会想不到接下来等待师姐是什么噩梦?但是她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她甚至连面对那样景象的勇气都没有。
“啪嗒”那双饱经摧残的双脚终于还是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带着她狠狠地摔在地上,溅起的泥水污浊了她俏丽的脸蛋,她挣扎着想要爬起,但是沉重的伤势还是阻止了她。即便不用回头看,她也能听到身后追兵已经迫近,显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和师姐一同享用。
夜里的雨下的越发大了,豆大的雨珠甚至能把人的皮肤打出一个凹陷,冥冥中好似是那位师姐在为师妹提供最后的庇护,但是对于这些早早就已经习武开脉的匪徒来说仍然是不值得一提。不多时,一只大手便粗暴的薅住了柳边杏的黑色长发,将她娇嫩美丽的脸蛋提了起来。“哼哼,小婊子倒是跑的快,你的师姐早早地就已经跪在那儿挨兄弟们的绑,就属你跑的快连累哥儿几个淋雨追你,好了,乖乖地跟我们回去,也让你少吃几分苦头。”
被强行提起来的少女宛如恶人手中的一只小鸡仔,努力晃动着虚脱的手臂,拍打着凶徒的手臂:“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少女最后的倔强,在这嘈杂雨夜中甚至传不到匪徒的耳朵中。
感受着到手猎物微不足道的反抗,匪徒们笑的越发张扬放肆,又听见少女倔强的说着什么,不由得带着几分调笑的将耳朵凑近了少女因愤怒而微微发红的小脸:“小娘皮!说什么呢?让爷听……啊啊啊!!!”
柳边杏强提起了最后一口气,双手如同探江猛龙般骤然击出,一记精准而致命的“[X_X]贯耳”就这么结结实实的招呼在了匪徒头上。那七尺大汉一时间也是双眼上翻,骤然昏死了过去。
身陷绝境却又能冷静诱敌,就算身受侮辱也能精准的一击致命,足可见柳边杏作为大派弟子的深厚底蕴,可是天生娇小的体格和散乱的真气却让这必杀一招都变得如此绵软无力,那匪徒竟然只是昏死了过去。
“呼……呼……”少女一身的泥泞,瘫坐在了泥地上,周围呼喊声从四面八方袭来,显然是追捕她的匪徒们听到了动静,正往这里汇聚,但此刻,柳边杏却彻底丧失了反抗能力,气海真气十不存一,刚才强行运功更是让本就千疮百孔的经脉雪上加霜。
此刻,仅仅只是天上掉下的雨珠都让她生疼无比。
柳边杏环视一圈,心中凄然一笑,不知是不是自己最后的自由时光,行走江湖之前,她就听说过太多成名已久的女侠失踪之后再出现都是什么样子,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们师姐妹竟然也要成了这传闻中的一员。
只是即便到了现在,她的心中仍有一股子侠气不愿散去,艰难的爬向了一边面目慈悲的石佛,那里有不知何人放置在那里的一柄伞,她背靠着石佛勉强坐起,将自己脸上的污渍擦去,一边尽可能调息着,一边等待着追兵到来。
“来了!”连一刻钟的时间都没有,追兵已至!看着他们的笑容、听着他们刺耳的笑声,她接下来将会受到什么待遇已经不言自明,可即便如此,她也有自己的气节。
风刀门绝学,烈辉诛夜!
一身气血逆流而上,这是风刀门压箱底的绝学,是真正的搏命之技!
璀璨如同大日的浩大真气汹涌而动,沉重的雨点都被吹散开来,身后的纸伞更是飘飞而去,在这风雨夜中不知飘向了何方。
围聚上来的匪徒们这才流露出认真的神色,但是这种搏命之术他们见过的也不算少,对于怎么拿下这些外强中干的女侠自有一番心得,彼此间互相点头致意,一道道绳索抛飞而出,向着柳边杏卷去……
……
……
这世上有这么一种人,痴迷着什么,于是连此身之外的一切外物尽数抛却了,浑浑噩噩活在世间,倒不像为了自己而活着,反倒像是做了一块会说话的石碑,将历史已经淹没的沉重的、悲伤的、壮怀的、激昂的故事们一一刻在身上,可是刻的多了,便又懒得说了,于是成了一块无字无相的大碑。
朝北海早已数不清自己多少年不曾说话了,他只是日复一日的走着自己的步伐,从一数到八,一步不乱,而后循环往复,一步步走着,不知多少年没有停过,可今日,却有一柄雨伞飘到了他的肩上,为他遮住了风雨。
那位干瘦黢黑的老人停下了脚步,心中已有所感,俯身观掌,不由得笑出了声:“既是佛祖赠我一柄伞,那我自然也合该做一件好事,成全佛祖的一桩美意。“
神人观掌,如观山河
脚下步伐再动,这位枯瘦老者身形便已如清风般倏忽而起,瞬息之间就到达了柳边杏所在之处。
霎时间,万千雨滴竟在无一滴落在那短褐之上!
双眼已经通红的柳边杏气息鼓动,正待出手之时,恍然惊觉雨幕不知何时已经停歇,或者说,只有自己身边的雨滴已经不再落下。直到回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的身后不知何时已有一位老者矗立。
朝北海淡淡扫视了场上众人一眼,轻飘飘的落下了一个字:“滚。”
没有威胁,没有示威。在漫长的岁月中他早已忘记了这些事,对于眼前的人也无需做这些事。
恐怖的异象惊得山贼们呆愣愣的张着嘴——这是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神仙手段,怎会白日就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呀!
山匪中的一人咽了口唾沫,才艰难的说道:“前辈,我们本也是山下本分农民,因不堪匪徒侵扰才占山为王,平日里只靠收租过活,却也要帮着村民抵御流寇侵扰,这两个姑娘却不由分说伤了我们兄弟,我……”
话音未落,所有人只听见一声沉闷响声,随后便是血水和着脑汁在空中炸成了一团。
从始至终,老者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只是再次说道:“是非善恶,老夫无心分辨,救人只是缘分到了而已,再多有一句辩驳,就死。”
在场的都是老江湖,他们也曾靠着这套说辞说动了不少爱惜羽毛的正派人士,谁知这人竟是冷漠至此,压根不问对错,只是稍不合心意就杀,根本就是一幅魔头做派,他们不怕武功高强的正义之士,但是面对比他们更狠辣的魔头时,除了快快逃命,实在是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心思。随即一个个都不再犹豫,没命似的转身就跑,生怕这古怪老头下一秒就改变主意,一个个的把他们天灵盖都给掀了。
“多谢这位前辈,还请前辈发发慈悲,救我……师姐……咳!!”眼见着自己已经安全,连翻腾的气血都来不及平息,柳边杏“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朝北海的脚下,谁知一句恳求都没能说完,就从喉中咳出了一大口鲜血。
朝北海垂眼看了看跪俯在地的少女,一只手掌轻轻地抚在了柳边杏背上,浩瀚磅礴的真气奔涌而出,一边说道:“可以,但是你们师姐妹也要陪我老头子到大赵都城走上一遭,就当是……听我老头子一个故事吧……”
本就沸腾滚烫的气血骤然间被更加滚烫的真气刺激,本该疾走乱窜,弄不好当场就能要了柳边杏的性命,可是老者却能硬是凭借内力之深厚生生压下了气血逆流,引火归元,不仅未损柳边杏修为分毫,反而是理顺了四散的真气,将之前的伤势做了恢复。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柳边杏用力的叩下了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愿与前辈同行一遭。”
这句话刚一出口,柳边杏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猛地拉起。“你尚有伤势在身,且跟着我的步子吧,我大概也知晓你的师姐之所在。”朝北海头也不回,慢慢的走起了步子。
老人走的不快,但姿势毫无疑问和“世外高人”这个词沾不上半点关系—他走的太认真了,每一步都踏在实处,待得筋肉尽数理顺之后才是下一步,只是看了一眼,柳边杏就知道这不过是一套再粗浅不过的拳桩,心里念着自己落难的师姐,心下焦躁不安,刚想稍稍提速,体内本已经被夯实的气血便再次有了躁动的迹象,险些伤了自己,当下也只好乖乖的跟着老人不紧不慢的走着这拳桩。
及至天明,才在村口救下了雨天晴。
雨天晴虽说好奇这位神秘而又强大的前辈究竟有何事情要托自己师姐妹同行,但是一来这位前辈实力高深莫测,便是两女全盛在其手中也无半分反抗之力,二来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也不好拒绝,干脆答应与这位老者一同返回湖庭,有他护送也能安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