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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花寻安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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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春风   |   ✉ 发送消息   |   7178字  |   免费   |   2024-11-21 20:35:08
(过渡章节,没有兴趣的同学可以直接跳过了)

美妇人出门后,花寻安立马睁开眼睛,他警惕的保持不动,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确定美妇人离开后,他才挣扎着起身,用被拷在身后的双手,支撑床坐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他倒不是在求救,而是天生话痨的他不用嘴巴发出声音就浑身不自在,哪怕口中含着一个大大的口球,也得发出声音。

他是在说,“老女人终于走了!我终于自由了!”

听到最后的白希言,发出了自己的第一个疑问。

“嗯?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就算我那女邻居帮你的绳索和铁链去除了,手铐呢?”

花寻安得意一笑,将自己前两天的窘迫直接抛之脑后。

“嘿嘿,您这就不知道了吧,我要感谢咱们治安局后勤处秦处长,这老小子虽然说尽不干人事,可实打实的救了我。”

白希言皱眉,“说重点!”

花寻安立马立正,“是!秦处长把上面调给咱们的装备全拿到黑市上买了,然后找当地的厂家仿造一批劣质的装备用作替代。那手铐莫说我,可能就连十几岁的小孩都能挣脱开。”

白希言不可置疑的问道,“枪呢?连枪他也敢卖?枪也有人敢仿造?”

花寻安说道,“枪他倒是不敢,但其他装备基本能卖的都被那老小子用这种方式替代了,可让他发了一笔横财。”

白希言无奈扶额,“好吧好吧,所以,你想让我替你解决那个妇人?”

花寻安激动地说道,“是啊,一天两天还行,我就当换换口味,要天天让我来这样,我可受不了,那老女人说了,要我让我留下来当他的姓奴,这还了得,我花寻安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屈居于一个女人之下。”

“她还给我看了替我准备的笼子,给狗住我估计都嫌小,还要我住在里面,这还了得!这还了得!”

白希言不解,“你已经自己逃出来了,还要我帮你解决什么?”

花寻安一拍手,愤慨说道,“您不知道,她说我就算跑了,也要给我抓回来。还说什么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初级治安员,就连我的上司,您老人家见了她也得给她几分薄面,我要是敢逃,她把抓回来就会变本加厉的‘疼爱我’。”

“我是没什么,烂命一条,就当是给富婆包养了,横竖不吃亏,可那老女人居然敢当着我的面侮辱您,我给她当狗事小,可前提是我现在是您的狗呀,我替您咽不下这口气!打狗不还得看主人吗?”

白希言摇头,无奈一笑,“你真是够贫的。”

花寻安两腿一并,朝着白希言敬礼,高声喊道,“多谢长官夸奖。”

白希言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帮你的,怎么说你也是我第一个下属,况且,那个女人也说过,我才是她的第一目标,算起来,你是替我挡灾,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坐视不理。”

花寻安差点就要给白希言继续跪下,即便那个女人再有钱,可谁想一辈子住在笼子里,过着没有人权,更没有尊严和自由的生活。

等到花寻安放心离开,投入工作,白希言靠在椅子上,有些出神。

“呵呵,软骨散,迷药加媚药,怕是连我也要栽里吧,啧啧,一个饥渴难耐的少妇面对一个打扮涩情的男人,这场面,想想就可怕。花寻安可真是帮了我的大忙。”

白希言想着今天视频中的热血画面,不由自主的将美妇人换成了潘菓,而自己则成了床上被捆缚着的花寻安。

想着想着,他的嘴角缓缓向两边上扬。

夜晚,一天的工作结束,白希言让花寻安开车载着自己。

“白次长,去哪呀?”花寻安问道。

白希言回答,“去佳夜会。”

花寻安疑问,“宝珂县唯二的高档娱乐场所,咱们去哪干嘛?干!白次长不会想让那里的鸭子把我调教好,送给那老女人交换利益吧!”

白希言不禁笑出声,“呵!你倒是替我想的挺好。再贫,你就自己去解决吧。”

花寻安赶紧求饶,“别别别,白次长,我开玩笑的,我就是怀疑谁我也不能怀疑您对我的提携。”

“少废话!好好开车。”

“是!”

宝珂县不算大,二人很快来到佳夜会。

白希言走在前,花寻安则如保镖般走在他的后侧。

“您好,两位客人,有预约吗?”

前台的小姐,笑容甜美的对二人说道。

白希言回答,“我想找你们的老板,麻烦小姐你替我转告一下,就说有个姓白的人找她。”

“好的,您稍等。”

会所三楼,有一个独立的办公室。一个女人坐在办公桌前,细细看着文件,另一个女人则卑躬屈膝的站在一旁,双手捧着一个水杯。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女人把水杯放下,看了一眼坐着的那位。

“你忙吧,不用管我。”

“是。”

女人接起电话,简单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转头看向那位,视线始终保持在下巴的位置。

“白总,小少爷来了。”

白应怜抬头扫了她一眼。

“哦?我儿子来找你干嘛?你们平常有联系?”

佳夜会总经理施春红吓得立马跪在地上。

“白总,白总和小少爷的恩情就是我来世做牛做马有恶还不清。我绝不敢僭越!”

白应怜笑了笑,只是笑声在施春红耳朵里无比冰冷。

“你别害怕,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带他过来吧,先别说我在这,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是。”

施春红从地上爬起来,欠身离开。

几分钟后,施春红踩着高跟鞋着急忙慌的小跑到大厅。

“对不起,让小少爷久等了。”

白希言摇头,“没事,我就等了一会,有能谈事的地方吗?我有事情想麻烦你帮忙。”

施春红小小的脑袋上写满了不理解,她指了指自己,“找我帮忙吗?哦!哦!您先跟我来。”

施春红带着白希言和花寻安上了三楼,事情本就简单,路上白希言就将事情说清楚了。

说到最后,白希言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有些沉默的花寻安。

“对了,寻安,你记得那女人叫什么吗?”

花寻安刚想摇头说自己不清楚,便听见施春红说道,“小少爷,我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关常香,在宝珂县经营着几家棋牌室和饭店。”

施春红继续解释道:“当初白总吩咐我给小少爷找房子,我调查了旁边的住户。宝珂县就这么大,我和这个女人也有些交情。”

白希言说道,“那太好了,我不想无故树敌,这件事能麻烦你帮忙替我的下属在里面周旋吗?”

走到办公室门口,施春红对着白希言微微欠身,“能帮到小少爷,是我的荣幸。”

施春红话锋一转,“但我不能替您周旋,若不是您的下属替你挡了这一难,受苦的就是小少爷您了。她敢把主意打到您的身上,我不敢替您做主,让这件事就这么轻易的算了。”

说完,打开了门。

花寻安惊讶的抬头,办公室内坐着一个气场强大的女人,她安静的坐在那,好似坐在哪里,便是哪里的主宰。分明是低着头,却有一种凌驾众生的姿态,仿佛那看起来纤弱的身影是立于高位之上,让花寻安不由自主的生出臣服的念头。

“是谁啊?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宝贝儿子身上?”

直到那个女人抬头,将那句话说出口,那双静如深潭的眼眸全被白希言的身影占据,花寻安才在那个女人身上感受到几分温度。

白希言瞳孔微张,惊讶的走到白应怜身边,握住她冰冷的手。

“妈,你怎么来了?”

白应怜站起身,拉着白希言坐在办公椅上,自己则撑着椅背站在他的身边。

“妈妈想在宝珂县开一个分公司,手续都办好了,有些不放心,就临时亲眼过来看看文件一会就走。”

白希言抬头看向母亲,脸上有些疑惑,“宝珂县又偏又穷,为什么要在这里开分公司。”

白应怜宠溺的刮了刮白希言的鼻头,“傻孩子!你在哪,妈妈的力量就要到哪。可不能让妈妈的心肝宝贝在外面被人欺负了。”

白希言无奈道,“妈,我已经长大了!”

白应怜只有在白希言面前,才会有几分女人可爱的姿态,她嘟了嘟嘴说道,“可是在天下妈妈的眼里,自己的孩子永远都长不大。”

花寻安不知不觉学着施春红微微欠身的姿势站在一侧,二人都大气不敢喘,深怕发出声音打扰到那位气场强大的女人和自己孩子聊天。

白应怜想起刚刚进门听到的事,眼神微冷,带着一股子凌厉扫向站在一旁的施春红。

“施春红,你说……谁敢把主意打到我儿子身上?”

白希言则解释道,将来龙去脉简单告诉白应怜,顺带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这位下属,花寻安。

花寻安在白应怜的注视下,鼓起勇气站在办公桌前,突然以众人都来不及反应的速度单膝下跪。

“花寻安见过夫人,请夫人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少爷的!”

白希言翻了个白眼,无奈扶额。

“又来了。”

白应怜看了一眼,单膝跪地,低着头的花寻安,又对白希言轻笑道。

“呵,宝贝,你这下属倒是挺有趣,你性子闷,身边就是要有这样一个人平常多讨你开心才好。”

花寻安听着白应怜对自己的认可,心里乐开了花,他现在确定,榜上白希言绝对是自己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是,夫人,我一定尽心竭力,每天换着花样逗小少爷开心。”

直到白希言对着他说了句,“快起来!”他才心满意足的起来,站到白希言身边。

白应怜看向施春红,“去,把那个女人叫过来,我要亲自替我儿子立威。”

白希言制止,然后看向白应怜,“妈!你不可以插手我的事情。”

二人对视了一会,白希言败下阵来,赌气的说道,“妈,你老是这样帮我,我会长不大的。”

白应怜先让施春红去把关常香找来,然后脸贴脸的把白希言搂进怀里。

“对不起,妈妈承认有私心。妈妈不想管什么世家,什么氏脉联盟,当初甚至不想让你去圣沐大学,妈妈就想一辈子你在妈妈身边长不大。妈妈只想要你平安快乐。”

白应怜低声软语哄着白希言,这时,施春红也带着关常香来到这,人不到,先闻其声。

“哎呦,施姐姐,你到底说清楚,要带我见什么人啊,你不知道我的生意是日理万机吗,也就是给你面子,换作别人我才不来哩!”

门开后,白应怜松开搂住白希言的手,走到办公桌前,也就是这个举动让关常香看清屋内人后,有了害死自己的误会想法。

“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住我对门的小美人啊,怎么,你原来也是被人的小白脸啊,榜了个富婆想来给我的干儿子撑腰?没门!你也不打听打听……”

白应怜踩着高跟鞋,直接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随后一个横腿直接将关常香扫到墙壁上,然后几步走上前,用鞋尖抬起她的下巴,鞋跟则戳向脖颈。

“不想活了?”

突如其来的这一幕,看得花寻安是心惊肉跳,他暗暗想到:这老女人少说也有一百来斤,一个横腿就扫墙上去了?白次长的凶猛原来是“一脉相承”的!

关常香脖颈被鞋跟抵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含糊不清,求饶的音节。

白希言拉住白应怜的手,“妈,别杀人!”

白应怜看着血肉模糊的关常香,冷笑一声。

“我有了儿子以后,就很少再杀人,不为别的,就为了能替他多积点德。但……谁要是敢把主意打到我儿子身上,我一定杀她全家!听懂了吗?”

关常香努力的做出点头动作,一边的眼睛已经肿到睁不开,牙齿也被刚刚的巴掌打掉几颗。

白应怜挪开脚,拉着白希言走回办公桌前,“滚吧!施春红,拿十万块钱给她当做医药费,多出来的让她拿去洗洗眼睛。”

施春红点头,“是。”

关常香虽然说不出话,但却没有要那十万块钱,拘偻着身体自己走出了办公室,只是在门口的时候,悄悄用余光撇了白应怜一眼。

那一眼,白希言看见了,从中看出了怨恨。他只是皱眉,看了母亲一眼,见到她平淡无波的眼神后,才没出声阻止关常香离开。

关常香走后,施春红关上办公室门,刚想开口,“白总。”

却被白应怜伸手制止,白应怜拉过白希言的两只手,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妈妈跟你商量一个事,好不好,妈妈想杀了那个女人,倒不是怕她报复我,就是怕她以后在宝珂县会惹你不开心。”

白应怜和很多母亲都不一样,只要涉及有关白希言的事情,无论什么事情她都会和白希言商量。

白希言笑了笑。

“我也想请妈妈杀了那个女人,她刚刚分明对妈妈一点都不尊敬,所以,杀了她吧,妈妈。”

白应怜最喜欢看见白希言笑容。她抿嘴一笑,今天是她这个月过得最开心的一天。

“崔世兴,你耳朵聋了?忘记规矩了,我儿子在的时候,我说什么不重要,我儿子说什么才重要!”

“砰!”的一声,一个精壮却不显高大的男人从里面的隔间里走出来,单膝跪在白应怜身边。

“小姐,小少爷,我错了。”

白希言拉着男人起来,有些惊讶的说道,“咦,我刚刚还奇怪崔哥怎么不在妈妈身边,怎么到里面去了。”

司机兼保镖的崔世兴恭敬回到,“开了一天车,小姐让我躺里面休息会,听到小少爷来了,我就醒了。”

白希言点点头。

崔世兴向着母子二人拱手,“小姐,小少爷,那我去了?”

白应怜不耐烦的挥手,“快去吧,让你杀个人还啰里啰嗦的,要我给你办个践行宴吗?”

崔世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然后对着施春红说道,“施小姐,麻烦你给我找个带路的人。”

施春红点头答应,走出办公室。

临行前,崔世兴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我这就去把那个女人的头给拧回来!”

白应怜狠不得脱下自己的高跟鞋砸在他的脑袋上,恶狠狠的对着崔世兴说道。

“你是不是有病?我儿子在这呢,你一定要破坏这个温馨的场面吗?快滚!处理干净一点,我儿子现在可是宝珂县的治安次长,你别给他找麻烦!”

白应怜说起白希言如今的身份时,眼神微微上挑,语气中藏着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骄傲和炫耀,在平时,即便是一城之主,白应怜也可以不给他面子。

崔世安赶紧加快脚步离开,此时,花寻安却好似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见母子二人的眼神都看着自己,他解释道,“这位大哥看起来也有些不着调啊,原来夫人和小少爷一样,身边都有一位不着调的跟班。”

听着花寻安的调侃,母子二人扭头对视,会心一笑。

……

白应怜看完文件便回到了烛辉城,反正白希言隔三差五就会回一趟家,也没有什么不舍,只是临行嘱咐白希言,最近降温记得添衣服。

送完白应怜后,白希言和花寻安回到车中。

事情虽然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了,但也算是圆满解决,只是白希言注意到了一个连花寻安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寻安。”

花寻安开着车,他并不愚蠢,刚才就已经猜到了白母的身份,毕竟身为治安官,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初级治安员,还是经常会听到白凤这个威名赫赫的称号。

所以,在听到白希言唤自己时,立马坐直了身体。

“小少爷,您叫我小安子就成,嘿嘿!”

白希言无奈的抿了抿嘴,他对自己这个第一位下属,真是毫无办法。

“少来,你以前怎么叫我现在就怎么叫我,平时只有妈妈的人才会这么称呼我。”

“是,次长大人!”

白希言在副驾驶上,细细打量着花寻安。

看着花寻安有些发毛。

“那……那个,次长大人,我只是话多了些,应该还罪不至死吧。”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想问你,从那逃出来以后,有没有感觉身体不一样的地方。”

白希言的话让花寻安陷入了沉思,他仔细想了一会。

“好像……没有吧,就是屁股有点……对了,我明明被那老女人整整榨干了两天,又是软骨散,又是迷药,媚药的,但我今天工作的时候,总感觉精力很充沛,我还以为是媚药的药效没过呢!”

白希言被花寻安逗笑了。

“哈哈!工作也能让你姓快乐吗?”

花寻安特别认真的回道。

“是的!次长大人,替您工作就是我的第二生命!”

“好了,说正经的,你先停车,然后打我一拳。”

花寻安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乖乖照做,他还没有狂妄到觉得自己的拳头能伤到白希言。

花寻安的拳头被白希言轻松挡下,他收回了自己的拳头,放在眼前打量。

“咦,我怎么感觉自己的力气变大了,好像……出拳的速度也变快了”

白希言点点头。

“这下我就能确定了。恭喜你,寻安,我们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算是同类人了。”

花寻安在一天之内经历了这么多事后,顿感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

“哈?”

白希言耐心向他解释道。

“你既然上过治安学院,肯定听过先驱者的概念,我猜,当初教过你的那位老先生不是普通人,他在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嗯……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大概就是一种类似于信念的力量,总之,这股力量在那个时候帮助你打开了基因锁,然后,你就成为了先驱者。”

听完白希言解释的花寻安,默默低下头,好似若有所得。

半响后,才缓缓抬起头,平日里完全不着调的他,此时眼眶中却充满泪水。

“次长,我知道老先生给我留下了什么。”

“哦?是什么?”

“不是希望,也不是信念,是我的……应该说是我们的:想要走出大山,去看看外面世界的初心啊。”

白希言默默将头转向窗外,看着天上的星星。

“原来是这样,老先生现在看到你一定会很欣慰的。”

……

过了秋天,新的一年也就快到了。

提拉州有个传统的习俗,专门在这一天庆祝新年即将到来,外乡的游子会赶回家乡,家家户户也从这一天开始,张灯结彩直到过完年。

宝珂县大小公司和店铺全部都会停业放假,学校也将在这新年临近的最后一天举行晚会,和学生和老师们一起庆祝新年。

唯有负责一地治安的治安局没有那么优渥的条件,根据总部规定,无论任何节假日,治安局内必须留有一名执勤领导,一支由十人以上组成的小队以应对紧急情况。

白希言当仁不让的担下这个责任,在宝珂县治安局的领导层中刷足了好感。

他并不在乎这类节日,这点倒是遗传的白应怜,母子一致认为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家就在那,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过节。

花寻安并不是任何一支小队的成员,但他还不顾白希言的劝阻,留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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