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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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之中,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一对牵手漫步的男女身上。男的面容俊朗,星目剑眉,身材高大挺拔,头带紫金冠,身披白鹤氅。女的也是一样的打扮,一头流云长发盘了个垂鬟分肖髻,身上的鹤氅上有着淡墨的花叶常春藤,不知是画还是绣的,只是随着女子行走间,衣褶摆动仿佛真的随风摇曳一般。虽然女子面容被面纱遮了一半,只露出一双顾盼生姿的妙 目,但宽大的道袍遮不住女子的曼妙身姿,一看就是十足的美人。
众人皆惊叹于二人郎才女貌,世间绝配,只道是不知何处名山宝刹中双修的道侣下山,料想凡世俗物如不得二人法眼,就是最会做生意的小贩也不敢上前推销自己的商品。两人似乎也无意停留,在街上随便逛了逛,就踩着天罡步法,步步缩地成寸拐进了一条小巷。
钟灵音左右环顾了一下,见四下无人,竟然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毫无仙子的模样。龙延康上前,笑嘻嘻地揭开了她的面纱问道,
钟灵音面纱之下,竟然被一张灵符封了嘴巴,灵符如同膏药一样紧紧贴合着钟灵音的肌肤,甚至勾勒出了她嘴唇的模样,再看钟灵音腮帮微微鼓起,显然是塞了些东西。
只是就算是嘴巴被堵,钟灵音也不该如此不堪,龙延康坏笑着半跪下来,将钟灵音揽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休息手却不老实地轻轻挑开了她的衣领。
原来,钟灵音只穿着一件鹤氅,一件素白长袍,再里面却已经是一具白花花的酮 体了。只不过,龙延康虽然没让钟灵音穿着肚兜亵裤,却亲手为她绑了件绳衣——乃是自东瀛传来的龟甲缚,从外面看却看不出来,但是里面钟灵音一对玉兔被绳索夹的死死的,下 身也被一连串的绳结侵入早已泥泞不堪,只不过外面的鹤氅遮住了胸前的两点凸起和屁 股后面的水渍而已。
按照龙延康的话说,反正她们也逃不掉,倒不如让她们不知什么时候被拉去圆房,提心吊胆几天,所以钟灵音和萧青桂还是完璧。只是修行之人,禁欲已久,两位处子那里经得住龙延康玩弄,每天都被他绳捆索绑,有的时候竟然还要在旁边看他和凌飞燕欢好,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今天突然又拉着钟灵音上 街,她那里经历过着阵势,就怕自己淫 荡的模样被路人发现,股绳摩擦着[不可描述],走也走不快,被龙延康牵着手,想甩开他又怕他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街上不管,只能由着他抓着芊芊玉手,像小媳妇一样跟着他。
龙延康见钟灵音已然支持不住,却不再继续挑逗她了,只是将她打横抱起就走。钟灵音本来想要挣扎,但是一来身子被绳索紧紧噬咬,一旦挣扎就要忍受莫名的快 感,二来确实四下无人,不怕被人撞见,也只好乖巧地缩进了龙延康怀中不动了。
龙延康抱着钟灵音,径直走向小巷中的后门,用脚踢了踢门之后,之间一个小厮开门,见是龙延康之后,竟然躬身行礼,请了龙延康进去了。
钟灵音等人均是自幼在山上修行的女子,几乎没有下过山,对于这山下的世界十分好奇,刚刚被股绳折磨得厉害,能不娇 吟出声已然用尽了她全部的精力,此刻被龙延康打横抱着,自己不用动弹,浑身绳索的存在感薄弱了些,便好奇地打量起这府邸来。
龙延康虽然是从后面进来的,但是走进了一处庭院之中,钟灵音仔细看去,庭院里面树木山石,均是蓊蔚洇润,庭院外面厅殿楼阁,也都峥嵘轩峻,寻常大户人家可没有如此气派,这样的府邸必是皇亲国戚或是位极人臣者才有的。
世间有权有势者,都难逃一个死字,能看开生死的屈指可数,故而王公贵 族家里养着些散修居士并不意外。况且官 场之中,阴谋诡计不可胜数,若是被政敌动了歪心思,要用些邪术,家中有些修道之人,也十分必要。而对于修道者而言,云 游四海或是隐居山林自然是一种修行,而居于朝野之间又何尝不是?况且修身炼丹,对各种奇珍异宝有许多需求,依附于王公贵 族自然会多出许多门路。如此一来,双方自然一拍即合了。
钟灵音只道龙延康是这府邸的主人养的修士,但是细细一想,就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不说别的,就凭着龙延康抱着自己在府邸中横行无忌的样子,那里像居于人下?就算是府邸主人尊礼重道,那不可能放任他光 天 化 日之下抱着个姑娘乱跑吧。
钟灵音胡思乱想之间,龙延康已经走出了庭院,拐进了一个小院,只是他刚刚一只脚迈进院门,就听见背后一声呵斥。
「站住,小兔崽子干什么去了?」
钟灵音扭头望去,只见一位妇人双手插腰,气冲冲地走了过来,虽然她行得不快,步态也十分优雅缓慢,但是扎眼之间,已然到了两人的近前。看修为,这个妇人似乎不在龙延康之下。
「呃,娘……」
龙延康尴尬地笑了笑,将钟灵音放了下来,臊眉耷眼地凑了上去,钟灵音觉得如果不是他没长尾巴的话,此时他都能把尾巴摇得起风来。
「这姑娘是谁啊?」
妇人走上前来,见钟灵音嘴巴被符纸封住,说不出话来,手中捏了个法决,轻轻松松地便将其揭了下来。钟灵音急忙从嘴里抠出塞口物,正要说话,转念一想妇人既然是龙延康的娘,自然也是和她们有着世仇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自我介绍。
「这位姑娘乃钟氏灵音,是当年雷家的后人之一。」
龙延康见钟灵音不知道如何答话,便替她说了出来,只不过看他的样子,反倒是他自己更像是遇到了仇敌的样子。妇人仔细一看钟灵音,粉面微红垂头不语,一副动人姿容加上这害羞的模样,着实惹人怜爱,便瞪了龙延康一眼,径直上去拉住钟灵音的手,就要进小院之中。
钟灵音被人拉住,下意识地迈出步子,却不小心拉扯到了股绳,只觉得浑身触电一样酥 麻,脚下虚浮,晃晃悠悠要倒,还好旁边龙延康一把抓 住她的小手将其扶住。妇人眉毛一挑,看钟灵音步态和龙延康的神色便知道了其中缘由,狠狠剐了龙延康一眼,便兀自进了小院,让两人慢慢行在后面了。
钟灵音紧紧抓着龙延康的袖子,只觉得娇 嫩的肌肤被粗糙的绳索摩擦得发热,毛刺陷入皮肤之中,又痒又痛,尤其一对娇乳和少女秘地本就敏感异常,被绳索一捆更是难受得很,再加上刚刚在大街上忍耐的辛苦,此刻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龙延康见钟灵音气喘吁吁,满面赤红,说不出的娇 媚动人,几乎要按捺不住将其就地正法的冲动,奈何母上大人还在等着自己,也不折磨钟灵音了,口中默念咒语,收了钟灵音身上的绳索。
「啊~~」
钟灵音一声浪 叫,喊得自己都无地自容。只因为龙延康收回绳索之时,绳索如同一条条小蛇一样在身上游走,十分刺 激。更令钟灵音羞愧的是,绳索离开身子之后,她竟然有了一丝空虚感,仿佛自己是淫 荡痴 女一般。
「你先回幻境之中,萧青桂她们的绳索我也远程解开了,你们换身衣服,待会去见我母后。」
龙延康一边说着,也不待钟灵音问明白母后二字究竟是什么含义,便将她关进了幻境之中,自己整理了下仪容,走进院子中。还没到他拜见母后,就看见他母后坐在主座,下手的客座却绑着一名红衣女子。龙延康定睛一看,竟然正是那天从他手中跑掉的夏子琴。
「怎么,见了美人,连母后都顾不上了?」
龙婉君柳眉倒竖,虽然一副嗔怒的样子,但是言谈之间,却还是一副少女模样,而且看她也不过刚刚三十出头的样子,丝毫不像是龙延康的母亲。原来,当年龙家被人暗算,除了家主女儿逃脱之外,几乎满门被灭。到了龙婉君这一代,虽然身怀不传秘术,但奈何家道中落,干起了侠盗的行当。当年龙婉君名声极盛,只是后来被当时的定北王世子设计八擒七纵,最后嫁给了世子也就是现在的定北王温尚煌,才有了龙延康。龙婉君平时不怎么摆王妃架子,但是如果她对龙延康自称母后时,就代表着她非常生气了。
「呃,娘,不不不,母后……」
龙延康不知道如何应付自己的娘,以为你父王温尚煌极其坚决且彻底地贯彻了「女人至死都是少女」的观点,一只像当年那样宠着龙婉君。再加上修道之人,无问寿命,故而龙婉君常常有些小女儿脾气,龙延康也是无可奈何。
「我早就和你说过,冥冥之中皆有因果,当年雷家的罪,自然有雷家世世代代的后人来偿。你若是狠心下了杀手也罢,现在把人家当小妾养着,若是有了孩子,岂不是我们龙家世世代代反倒要受了自己的诅咒?」
龙延康知道母亲是为了自己好,父王开明异常,知道母亲家只剩她一个女儿身,故而将自己的第二子冠上了龙姓,使得龙家不至于断了香火。只是龙延康有意寻仙问道,飞升天界,难以留下子嗣,好不容易动了凡心,还是对龙家的仇人,龙婉君虽然开明,但是一想到雷家后人身负其子世代为奴,其女世代为娼的诅咒,自然不会让他和这几人留下孩子。
当年龙家女儿留下的诅咒极其狠毒,如今三代过去,迫 害龙家的雷家已然绝了后,不会这诅咒只问血脉不问姓氏,就是雷家的外戚也不放过,随了他人姓氏的外孙和外孙女也不例外,如不是雷家老仆忠心护主,将五位雷家后人从各处妓院娼馆窑子里寻了过来,养在未名山中,只怕现在五姐妹早已在幼年时就沦落风尘了。
不说别的,就是现在被绑在这里的夏子琴,也是前些时日官 府扫荡人贩据点时找到的。当时夏子琴已经被人用麻药麻翻,不省人事,正好被龙婉君发现她是雷家后人,便囚在了龙延康在府邸的小院之中。
「延康既然有心,就随他好了,大不了我们再努努力,另外生一个好了。」
人未到,声先至,只见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华服器宇不凡,慢慢走了进来,龙延康急忙行礼道,
「父王请安。」
「好了好了,延康刚刚回来,你就这样,也不知是谁天天苦口婆心地向人家千般万般地说延康的好。是吧,子琴?」
夏子琴虽然被捆绑着,但是也站起身来微微屈膝,双目下垂,作了万福状,倒是出乎龙延康的意料。还不等他思索自己父母用了什么法子让夏子琴如此听话,就听见温尚煌叫他,
「延康啊,我听小厮说你带了个漂亮姑娘回来,还不给我和你 娘过过目?」
温尚煌也丝毫不拘礼数,随便就近在下首找了个位子随便坐了。龙延康如蒙大赦,只因为这家里的一把手妥妥地是温尚煌,虽然他宠着龙婉君,但是龙婉君每次见了温尚煌都像是耗子见了猫一样老实,想来是两人年轻时,龙婉君被温尚煌调 教得够呛。
龙延康取出一只竹简展开,之间竹简上用墨画着郁郁葱葱的竹林,龙延康捏了个法决,只见四道光从其中射 出,化作了四道倩影,正是钟灵音,萧青桂,凌飞燕和宫盈盈。
「龙!延!康!」
龙婉君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要不是温尚煌在场,只怕是准备抽鞋底子了。就连温尚煌也非常惊讶,他一生本可娶妻纳妾,但是一直专心于龙婉君一人,怎么生了个儿子却花心得很?还好他早就从夏子琴口中听说过了情况,有所准备,要不然他恐怕现在就要给老婆递鞋底子了。
「子琴!?」
四人刚一出来,还没弄清楚另外两人是谁,就看见夏子琴被捆着,立刻就围了上去,想要帮她解开绳索,奈何四人的灵力都被封着,那绳索似乎是某种灵器,只凭力气却完全解不开。
「罢了,婉君,我们还是给她们留些时间吧。」
温尚煌见屋子里瞬间莺莺燕燕,叽叽喳喳起来,知道其中是非不少,索性拉起气鼓鼓的龙婉君就走了。龙延康见状,叹了口气,取出四捆丝绳,正是黑白青黄四色,往空中一抛,那绳索径自飞出,把除夏子琴外的四人仔细缚了,又飞身上前,一掌印在夏子琴额头,她连声哼都不曾发出,身子就软了下去,正倒在接着她的龙延康怀里。
「龙延康!你!」
钟灵音正在与缠住她身子的绳索搏斗,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见龙延康一掌击倒了夏子琴,又惊又怒,不小心露出破绽。被原本与她缠斗的绳子顺势缠上了她的纤腰。钟灵音的灵力虽然被封,但是绳子上却没有附加什么灵力,所以她还是和绳索纠缠了好久,但是纤腰被绳索缠住,钟灵音只觉得浑身的灵力如同受到牵引一般,竟然开始向白色丝绳汇聚,好像她自己用灵力操纵绳索捆绑自己一般。
钟灵音此刻已经换了一身精致的纱裙,很好地勾勒出她动人的曲线。丝绳勒住钟灵音腰部之后,如同游蛇一般,同时向上下缠绕盘曲,开始勒住她高耸的胸 部和修长的美 腿。钟灵音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想要将双 腿从绳索的捆绑中抽 出,谁知道绳索如同有灵智一般,竟然寻找钟灵音单腿抬起,重心不稳的时候,趁势一绊,让她一下子跌倒在地。
钟灵音转动双 腿,想要从绳索的捆绑中逃离,但是绳索竟然从长裙的裙摆中钻了进去,直接捆住她白 嫩修长的大 腿,徒劳的抵抗很快在双 腿被绳索紧紧并拢捆绑后宣告失败。
但是绳索还不知足,胸 部的绳索也从衣襟之中伸入钟灵音的纱裙之中,浑身的绳索顺势一撑,钟灵音就好像一只荔枝突然被按住外壳一样,纱裙顺势被撑开,露出了白瓷般细腻的肌肤来。
钟灵音扭头看去,发现宫盈盈和凌飞燕已经被绳索剥去了衣衫,只穿着龙延康给他们的肚兜亵裤,倒在地上被捆作一团,而萧青桂却和她一样还在挣扎。钟灵音心中暗叹,她们此刻浑身灵力被封,如何能挣脱龙延康的法宝绳索?宫盈盈和凌飞燕早就明白这点,安心受绑,她和萧青桂刚刚被擒,心中还有反抗之意。故而龙延康绑宫盈盈和凌飞燕时,玄黄两色丝绳出手狠辣异常,两人丝毫反抗不了,就被捆绑堵嘴,而她和萧青桂却磨磨唧唧,故意留一丝生机却绝对挣扎不脱,有心要消磨她们的反抗之心。
萧青桂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但是木属性灵力者多如绝壁俊松般坚韧不拔,偏偏要反抗给龙延康看。萧青桂与绳索正僵持间,之间一团青色布团飞到了自己嘴巴前,立刻紧闭了双 唇,不让它们进入,但是这布团却延展开来,从缝隙中往里硬钻。若是一般布团,咬紧牙关便可以不让其进入,但是那轻薄的棉布却慢慢塞进贝齿之间,一点点撬开了她的嘴巴,然后长 驱 直 入塞满了她的口腔。
萧青桂倒在地上,扭来扭去,把注意力集中在嘴巴上,手就要被绳索往身后拉,把注意力集中在手臂上,双 腿却被绳索捆得越来越紧,把注意力集中在双 腿上,嘴巴里的棉布却越来越满。在加上绳索不停隔着肚兜亵裤骚扰着她高 挺的胸 部和敏感的快下,可怜的萧青桂在地上滚来滚去地挣扎了半天,反倒被捆绑得越来越紧了。
终于,青色的棉布完全塞入了萧青桂的口腔,这是一条绣满符咒的丝绸啪地贴在萧青桂嘴巴上。这丝绸和钟灵音之前贴在嘴巴上的符纸有异曲同工之妙,没有龙延康的法决是很难撕下来的,但是另一方面,丝滑的丝绸紧紧贴在脸上却比最黏的膏药都难以揭开,这种强力的反差也着实刺 激着萧青桂的神经,让她有种异样的屈辱感。
萧青桂的挣扎渐渐微弱了起来,不是她不想再反抗,而是不能再反抗了,被并拢捆绑的双 腿被迫蜷缩在胸前,丝绳将她像是三叠的被子一样紧紧捆做一团,就连脖子都因为被绳索拉向膝盖而动弹不得,只能呜呜地叫着抗议。
这时一条同样绣满符咒的丝绸遮住了萧青桂的眼睛,她最后只能看见同样被捆成一团的三位师姐妹用微弱到无法察觉的挣扎和她一样试图不被丝绸蒙住眼睛。
黑暗之中,萧青桂觉得自己的触觉和听觉变得异常敏感,凌 乱的发丝贴在脸颊和脖颈上,痒痒地难受,可是双手却被绳索死死捆绑背后动弹不得,根本无法去撩 开发丝。耳朵里只能听到剧烈的心跳以及自己和姐妹们不甘的呜呜叫声,这种任人宰割的屈辱感开始不断地摧残着她的自尊。
突然,一只大手摩挲上她的屁 股,萧青桂一声惊叫,却被布团翻译成了一声沉闷的低吟,仿佛她被抚摸得很舒服一样。有些粗糙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将凌 乱的发丝拨开,又扶住她的肩膀,将其扶得坐起,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像是一块肉团一样被人抱起,听声音是慢慢走近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