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退出来，翻了个身，他们变成了勺子，几乎立刻就睡着了，鼻孔里弥漫着乳胶的刺鼻气味。

　　他们讨论的主题是在她父亲的旧房子里沉睡在du品梦中。父亲去世后，大部分家具都不见了，但李可留了下来，几乎无法照顾自己。现在吸食毒pin的她心甘情愿地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下一批du品。她会安然无恙地待到第二天早上，然后走上街头为下一批du品挣钱。自从以优异成绩高中毕业以来，从软性du品到硬性du品的转变是如此容易。

　　她不会向李光或冷兰茹寻求帮助，她太骄傲了——或者羞于承认自己的问题。在她上瘾之前，她很喜欢他们。虽然她比他们小很多，但他们把她当成妹妹，实际上比妹妹还要好，他们是平等的，李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