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女孩子学了武功可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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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學了武功可以做什麽?”
可以不受人欺負,還是可以來去自如,無拘無束?我不知道。
亦或是行走江湖,懲惡揚善,傳名于江湖,得青年才俊追捧?我也不清楚。
側坐于床沿之上,悶熱,視線模糊壹片,心裏充滿了壓抑與煩躁。現在的我也只知道這些。
腦中煩悶,思緒卻不知飄到了哪裏。待到胸前異樣的感覺把我拉回現實,我才陡然驚覺身後貼坐了壹個男子。左側的椒乳被這名男子握在手裏細細揉捏,從未有過的異樣酥麻感覺陣陣襲來,竟讓我壹時不知所措。片刻之後羞恥和氣憤的情緒蔓延開來,功運雙手,將連于手腕之上的兩枚鋼環扯脫,就要打向身後這無恥淫賊。
“小雪,城主今日設宴。。。”。我的手剛要擡起,聽到‘小雪’二字卻生生止住,腦中百轉千回正不知如何是好,身子卻不知不覺中在這細細撚弄之下麻了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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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江湖之中四處漂泊,其實常常是沒有目的地的,似乎只是爲了漂泊而漂泊。從這裏走到那裏,從這家客棧住到那家客棧,遇到形形色色的人,經曆光怪陸離的事,便是武功高強,天資聰穎,生死之間的抉擇也無可避免。
半年之前,不知不覺中來到了陳吳兩國的邊境之城---吳同城。
之所以叫吳同城,正是因爲此城雖立于邊境之上,卻地屬吳國統治。不過雖是吳城,卻允許陳國國民進入,只是禁止隨意從另壹側城門進入吳國屬地而已。
來到城門之前拿出通牒,于守城士卒演過身份便進入了城內。壹邊前行壹邊于路人打聽,不久之後就來到了梁府。這梁府之內住著的便是南城總管,也是我妹妹前年所嫁的之人。
在廳堂之內等了片刻,只見壹名丫鬟攙扶著壹名女子從後堂轉了出來。這名女子頭臉被輕紗籠罩,壹襲似披風壹樣的衣物自脖頸處起壹直籠罩到腳面,身前竟似沒有開口。直到這名女子開口叫出‘姐姐’二字,我才恍然明白,這裏屬于吳國。
吳國有壹條不成文的規定,或者說傳統:所有官宦女眷皆需遮擋面龐,身上所穿衣物也大異于他國,從頭到腳需要遮的嚴嚴實實,不可外露。爲此連扣子都不再需要,就類似于底部被鑽了壹個洞的口袋壹樣,把頭從這個小壹些的洞套入,然後壹直垂到腳面。
腦子裏想著這事,面前疑似妹妹的女子就緩步走了過來。
“姐姐,妹妹好想妳”,看的出來妹妹很著急,可不知爲什麽卻依然踩著碎的不能再碎的小碎步慢慢的挪著,壹邊攙扶的丫鬟還輕聲說著“夫人慢點,別摔到”。
上前兩步把妹妹抱在懷裏,隔著妹妹的面紗,我耳朵裏聽著妹妹輕聲不聽念刀著想我,可就是感覺不到妹妹回抱的動作,兩個小手只是輕輕的揪住我腰間的衣服。等到隨妹妹回了內房方才恍然。女孩子若是穿著那樣的衣物,雙臂被困在這如同套筒壹樣的布料之內,確實也是無法擡起。
剛要與妹妹敘舊,妹妹身邊的貼身丫鬟就走了過來,“請問姐姐要在這裏住下麽?”
“我擬定在此暫居三日與舍妹敘舊,不知方便與否,是否要見過妳家老爺?”
“老爺今日外出公辦還未歸,無妨,只是請姐姐先隨我去沐浴更衣”。
奇怪這壹個小小丫鬟便能隨意做此決斷,而且語氣甚是笃定。回頭看了看妹妹,“研兒姐姐說無妨便是無妨了,姐姐先去吧。”聽妹妹如此言語,我心裏不疑有他,便去了木桶裏洗去壹身風塵。
等到洗好,才發現隨身衣物皆被研兒收走了。從包裹裏取過肚兜亵褲剛穿上,研兒就捧著壹件罩袍走來,“姐姐身材與夫人相仿,確是拿了夫人的衣服給您換上”。
“我穿自己的衣服不行嗎?”
“您是夫人的姐姐,也就是老爺的姐姐,官家女子總不能壞了規矩,折了梁府的面子的。”
我心裏壹緊,卻也知道始終逃不過這壹關,無奈歎了口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行走江湖數年,不知道爲什麽卻在這個時候心裏感覺無比緊張。
研兒幫我把罩袍從頭套下,罩袍有些重量,順滑的布料籠罩著身體垂下,研兒在背後幫我擺弄著領口,讓領口完全服帖收緊脖頸上。
“穿這種衣物內裏是不著任何貼身衣物的,只需穿上內襯便好。不過研兒覺得姐姐只住三日,又是第壹次穿,怕是習慣不了,這次就破例讓姐姐穿著便是,下次可不能如此了。”說完便將頭罩罩了下來,“頭紗也給姐姐選了最輕薄的,白色只有壹層,夫人剛入府時便也用的是這個慢慢適應,姐姐可不要覺得氣悶。”
白紗制成的壹個比頭略大的小口袋被從我頭頂扣了下來,口袋下方的開口端是壹圈略微厚實的兩寸寬布料,外面縫著壹圈如同褲鼻壹樣的東西。開口布料略帶彈性,剛好伏貼套在我脖子上。
套完之後研兒隨口說了壹句“姐姐不常住也就不用落鎖了。”
被這摸不著頭腦的話弄的壹愣,剛要問她,就聽她說,“我來帶姐姐回房”。
被套上頭紗之後,呼出的濕氣回噴在臉上潮潮熱熱的,弄的我有些不適,心裏壹陣煩躁,轉身快步走了回去,卻沒注意到研兒想要攙扶我的手就這麽懸在半空中。然而她終究只是皺了皺眉頭,沒有再說什麽,徑自收拾去了。
回頭並排與妹妹坐在床沿上,我發覺罩袍還是很寬松的,于是擡起手隔著罩袍想抓著妹妹的手拉到懷裏來敘話,卻不知妹妹爲何始終不肯把手伸過來,我略有些不悅“怎的妹妹不想我這個做姐姐的,連手都不肯給姐姐握了?”
妹妹拼命搖頭,嘴裏哼唧半天終于說道“不是不想姐姐,就是內襯太緊,伸不出來。”
本來頭上套了這麽壹層東西就讓我氣悶,聽到妹妹這句話愈發的讓我內心煩躁,卻也別無他法,只能隔著這幾層布料攥著妹妹的小手,卻是從未想到,隔了經年未見,連拉壹下手都成了奢望。
此時內房之內只得我們二人,便這般坐著低聲細細敘話,只惱恨面前的薄紗礙事,呼吸之間起起伏伏,便攪得這心緒也無法平靜。說到口幹舌燥,起身到桌邊想要倒茶,徑自怔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姐姐若是口渴,便喚了研兒姐姐過來吧,這衣物卻是不變,總不成從下面撩起來,卻是太,太。。。”
妹妹說不下去,我卻也知道緣由。若是掀了罩袍起來倒水,這只著貼身亵衣的胴體豈不是露了出來,作爲壹個女孩子家,這真是難以啓齒的羞事。
面紗之下的我無法適應這種悶熱,早已滿面通紅,額角見汗,再加之如此不便,內心郁結之氣更是無從發泄。索性來到偏房,脫去這身累贅,換回自己本來的衣褲。轉回來拿起茶杯壹飲而盡。
“姐姐,姐姐這是不想陪我了麽?妹妹是哪裏惹姐姐生氣了?”
妹妹的聲音有些惶急,“姐姐突然想起還有些許重要事情要辦,今次時間不夠”,我心裏盤算,假意推脫著,“辦完這次事情,我便來陪上妹妹十天半月可好。”
因爲撒謊,我竟有些不敢面對妹妹,也不知輕紗遮面的她能否看清我臉上的尴尬。壹扭頭就匆匆逃了出去。
不敢面對妹妹,也不想留在這座令我厭煩的城中,牽了壹匹馬慌亂的逃離了這裏。
壹口氣奔行十數裏地,時值盛夏,迎面吹來的縱然是熱浪,卻也好過蒙著面紗坐在清涼的室內甚多。
壹路漸行漸遠,數日過去,不覺來到了另壹座城中。投宿到客棧歇息,心裏才漸漸覺得不是滋味。這壹番過去探望妹妹,不僅沒見到我這從未謀面的妹夫,連妹妹的容貌竟也未曾清晰見到。說了壹下午話,也只知道妹妹日子過得不錯,有相公疼愛,其他竟是記不起來。想到這裏就愈發的怨恨那煩人的面紗亂了自己的心緒,只顧自己煩悶,沒能記得妹妹絮刀了什麽。
還有研兒那丫鬟也甚是古怪,壹個小小貼身丫鬟,竟似能主理府內各種決定,而妹妹作爲主母竟然還稱其姐姐,言語之中似乎也很是怕她。心中郁結更是無法說出,怕是妹妹在那裏受了欺負也不敢告訴我。
自小被師傅帶離家之後,家人便對我行事壹無所知,更不知我已身負高超武功,只以爲隨了師傅四處遊學而已。若妹妹真是受了氣,定要幫她討要個公道。心裏下了決斷,便琢磨著什麽時候再去探訪壹次。只是想到這次還要穿上那些壓抑的衣物,心裏竟然有些打鼓。十數載勤學苦練,壹身內功早已化意,便是精鋼鎖鏈也是壹下掙脫,如今卻因爲幾件輕紗衣裙而覺得害怕。不得已,爲了妹妹只能硬著頭皮再去壹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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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壹晃又過了三個月,天氣已開始轉涼,我卻已又與妹妹面對而立了,只是世事難料,妹夫竟然出城公辦去了,要五日之後才能回來。想到這次壹定要把心中疑惑弄個通透,再加上上次答應了妹妹陪她十日,這次便答應住了下來。
研兒卻在這時發了聲,“上次姐姐說小住三日,結果不足半日便逃了去。確實如此說話不算,今次可是打算住滿十日?還是又要連說都不說壹聲便走?”
我面上壹紅,自知無理辯駁,只能咬牙答應“上次卻有急事,是對不住大家,這次壹定住滿十日,若是再次食言也無臉再來登門。”
研兒壹直待在壹旁,長大之後頭壹遭被人注視沐浴,心裏不覺緊張,匆忙洗完之後研兒就開了口,“姐姐這次住的日子久,那些貼身衣物按規矩就不要穿了,讓研兒來服侍姐姐。”
我自知理虧在前,在這小丫鬟面前竟然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只得咬著下唇點了點頭,赤裸著身體任她擺弄。
滑順的絲綢內襯順著身體傾泄而下之後我才發現了壹絲不妥,這內襯不比外層的罩袍寬松,確實緊窄的多,雙手在身前只能擡起半尺不到,我剛想說什麽,眼前壹黑,外面的罩袍又套了下來,我只能配合的站好,直到面紗再次被套上,我才發覺,這次的面紗居然有兩層,心裏更是氣短郁悶。
壹晃五日已過,我卻已要悶的堅持不住了。由于習武,自小就極少著裙裝,這身衣物不僅行動不便,雙手更是失了作用,事事都要喚了丫鬟來幫忙。喝水吃飯更是不便,每每此時,研兒就坐在我與妹妹之間,幫我們拿下面紗頭套,然後壹口壹口的幫我們喂飯。妹妹對此早已習慣,雖然在我面前略顯害羞,但也並無太大異樣。而我只覺得羞到要鑽到地縫裏去。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能真正看清楚妹妹的樣子。妹妹的面紗有三層,比我還多了壹層,每次脫下之後都看到妹妹紅撲撲的小臉,想來過了這麽久,縱然妹妹心裏上能夠適應,這種悶熱的感覺卻無法去除。
妹妹還是和以前差不多,沒有什麽變化。若真要說變化,或許那眉梢上壹抹風情卻是之前不曾有過,許是嫁做人婦的原因吧。
直到第六日傍晚妹夫歸來,洗塵宴上妹妹眼角上那濃郁的化不開的風情才讓我徹底明白,這縷風情正是爲面前這文弱書生而結。
妹夫姓梁,雖爲南城統領,卻不具武功。身爲文官,身型縱然修長,在我這樣江湖兒女眼中也只能落得壹個“孱弱書生”的評價罷了。只是這書生五官生的頗爲好看,眉眼雖無習武之人的英氣,卻也有身居上位所帶來的儀態,與妹妹也算頗爲般配。若是與我卻不般配,還是太顯弱不禁風。心中壹凜,沒想自己竟有了如此羞臊的想法,不敢擡眼看他,趕忙叼住研兒夾來的飯菜細細咀嚼。
由于雙手確是不便,又或是心中羞愧,我竟沒有太多發問,而他也並不多問。壹頓飯下來,除了個斯文有禮的印象,我居然對他再無太多了解。
夜裏坐在床上,心裏盤算著明日餐桌上要多盤問壹些,研兒卻又過來把妹妹領走了,說是老爺有話要說。可惜她們壹屆常人,誰都不知道我內功精湛,縱使壓低了聲音,也還是被我聽到:“老爺喚夫人去侍寢,夫人可要好好服侍”,“是,謝謝姐姐教誨”。
聽到‘侍寢’二字讓我又壹次紅了臉頰,好在無人看見,心裏卻開始不停翻騰起來。想到妹妹都已有了男人,對這些都習以爲常,可是我這個做姐姐的對此還壹知半解。鬼使神差壹般,我雙手伸下拉起拘束著我雙腿的內襯到腰間,悄悄跟了上去。剛走了兩步便覺不妥,順手扯下面紗頭套攥在手中,這才能看清周圍跟上去。
不過盞茶時間我便面紅耳赤的逃了回來,躺在床上的我雙腿蜷縮在內襯裏,腦子裏想著卻是剛才見到的畫面。
妹妹被研兒帶過去後,便被除去了包括面紗在內的所有衣物攙[X_X]去。透過窗縫我才在這些天第壹次看清楚妹妹的身體。妹妹赤裸的身體上,腰間圍著壹條腰帶。雙手依然擺放在腰間兩側,原來是被手腕上的铐子分別拷在了腰帶左右兩邊。兩膝之上也分別鎖著壹個铐子,被壹根約有三寸左右的細鏈連在壹起。看到這裏方才了然,難怪妹妹從不肯把手伸出給我,走路也是輕移緩行,再急的時候也是不緊不慢。這哪裏是大家閨秀,分明是走不了。
妹妹手腳都被鎖起,被這個男人如此欺負,難怪連壹個小小的丫鬟都不敢反抗。想到這裏不覺心裏更是有氣,便想轉身回房,待妹妹侍寢完回來再細細與她詳談。不曾想那文弱書生竟然也褪下了衣衫,露出了下身那根事物,竟然壹下刺進了妹妹的羞處。從未見過的事物嚇了我壹條,我不敢再看,趕忙轉身逃跑。
可是妹妹發出的叫聲生生止住了我離去的腳步,我看到妹妹被他按在身下,小臉上眉頭緊皺,隨著他壹下下的深入,嘴巴裏發出聲聲叫喚,被拘束在腰間的雙手也不停攥緊又放松。妹妹發出的聲音有些奇怪,我不知道她被自己的男人欺負成了什麽樣子,疼不疼。自己只知道雙眼死死的盯著他欺負人的凶器,想要看清到底是怎麽壹回事,卻又覺得視線不似往日般清晰,似乎什麽都被蒙上了壹層水霧壹樣。
身體漸漸燥熱,“夫君,夫君,我。。。唔”。妹妹剛想說什麽,就被男人壹口親了上去,後面的話語被堵回去再也說不出來。我心裏著急,卻愈加不知如何是好,心髒感覺都要蹦出嗓子眼壹樣,不敢再看,慌亂逃回了房裏。再次套上面紗之後,我顫抖著縮在被窩裏等著妹妹回來。卻是不想妹妹被留在了他房內,當晚再也沒有回來,而我也迷迷糊糊的就這樣躲在被子裏睡了過去。
第二日再見到妹妹,研兒自然也是侍奉在壹旁,昨晚想要問出的羞人話語自是不便再提,想著到了晚上才好說出,結果還是沒得機會。第二晚晚妹妹又被叫過去侍寢。我自己壹人躺在床上心裏著急,輾轉難眠之際竟然不知不覺又來到了妹夫房間的窗外。
看著妹妹再次如昨晚那般被這可惡的男人欺負,不過壹會便開始輕聲叫喚起夫君來。也許是已經見過壹次,我沒有逃走,想要仔細聽聽妹妹說什麽。結果看到妹夫拿起壹物塞到妹妹嘴裏,“研兒說妳昨晚叫的厲害,有失體統,今日便給夫人准備了這個”。妹妹便只能發出嗚嗚的悶哼聲,再也說不出壹句完整的話來。
‘妹妹竟然被他塞住嘴巴欺負,這和平日江湖上的淫賊行徑有何不同。’此刻的我卻又偏偏毫無辦法。若是徑直沖了進去,難道要露著雙腿這樣給他看到嗎。再者面紗沒套在頭上,被他看到會不會不妥?我就這樣站在窗外,看著裏面兩具肉體交纏了半個多時辰,最終什麽都沒做,憋了滿身大汗,遊魂似的走了回去。
第三日晚,他欺負妹妹的方式又變了花樣。把妹妹抱在懷裏,雙手捉住胸前壹對小兔,反複的揉捏擠壓起來,不知怎的,我的呼吸也隨著他揉捏的動作起起伏伏,不能自己。不多時,就見妹妹不停擺動起小腦袋來,被鎖鏈連住的雙腿也跟著壹下下不停的蹬動,細鏈被繃緊發出輕微的铮铮聲,顯然是難受之極。
女子胸乳嬌嫩敏感,自己平時擦洗也是盡量輕柔緩拭,可是若要說難受,難道被揉捏竟是如此痛苦嗎?心中有些疑惑,壹只手卻放開了內襯下擺,漸漸攀上早已布滿汗水的胸前,咬咬牙用力捏下。
‘好疼’,這是胸前傳來的第壹感覺,緊接著壹股麻酥感蔓延開來,讓我的身體無可抑制的打了幾個擺子,雙腿竟然有些發軟。突然襲來的陌生感覺有些不知所措,無法平複。不知怎的,竟然開始學著他的動作揉捏起自己的胸口來。隨著陣陣酸麻感,我本來略微分開站立的雙腿扭到了壹起,另壹只手也不知不覺的攀上另壹側胸口。眼睛緊緊盯著屋裏,雙手學著屋裏男人的動作壹下下抓捏著,最後捏著兩顆早已硬如石子的[X_X],用力壹扭。
屋裏的人兒仰頭悶哼壹聲,屋外的人兒卻是軟了雙腿,噗通壹下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也不知有沒有被裏面的妹妹妹夫聽到,我匆忙提起內襯裙邊,邁著酸軟的腳步壹頭紮回房內。剛想[X_X],才注意到研兒就站在床邊,面無表情,壹言不發。
“我,我,我覺得有些氣悶,就去院裏轉了轉”,我慌亂編織著謊言。
“面紗呢?誰允許妳摘掉的?”
“我,那東西帶著很悶熱,我就摘了壹會,我現在就帶上。”
我趕忙蹲下,想要故技重施把內襯撸上去自己帶上面紗,卻突然想到如今自己[X_X]高高翹起,雙腿也在無力的發抖,這樣丟人的身子怎麽還能讓研兒看到。頓時僵在那裏。
“姐姐若是不想自己來,還是讓研兒來服侍吧。”
說完撿起我丟下的面紗又給我帶了回去,視線重歸模糊,我感覺有什麽東西繞了脖子壹圈,並且隨著咔哒壹聲箍住了我的脖子。待到縮在被窩裏以後,我伸手摸索半天,才明白是脖子上那圈褲鼻壹樣的扣子被壹根帶子穿過並上鎖。以後若是想脫掉面紗,除了暴力破壞壹途再無他法,想到這裏不禁暗暗惱恨。
面紗頭套摘不下來,很多事情便不能如以往方便,那扒窗縫之事也只得作罷。待到第十日晚間,妹妹終于沒有去侍寢,我們姐妹同床而眠,卻連彼此面貌都難以分別,思前想後,終于還是問了出來。
“這幾日可是被我那妹夫欺負了?莫要怕,有什麽委屈都可說給姐姐聽,姐姐必然爲妳做主。”
妹妹壹愣,卻不答話。支吾了半天才讷讷回道“沒,沒有,老爺對我挺好的。”然後便聽到妹妹被子裏發出窸窸窣窣的輕微摩擦聲。
我以爲攝于妹夫威嚴,妹妹不敢跟我如實道來,心中更是煩悶。卻不知是因被我問出閨房之事,妹妹又羞又澀,更是想起這幾日歡好之樂,小腿忍不住就夾弄摩擦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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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天氣日漸轉涼,心緒卻無法冷卻。腳下匆匆趕路,心裏還在不停盤算‘待要抓到那淫賊,定將他千刀萬剮’。
話說距上次別了妹妹也有兩月,本來壹直無事,這次卻碰到壹件小意外。
劉知府家的千金小姐在去寺廟燒香的路上被不知哪方強人擄了去,告示已貼的滿城都是,卻壹直未見消息。結果當我來到百裏之外的另壹村鎮,卻意外得到了消息。
在街上行走之時,恰巧聽到兩個路人說道自己老大最近得了壹名美女的風流豔事,我便悄悄跟了上去,果然發現了劉家千金的行蹤。她被綁著關在了村郊壹所民居之內,可惜那淫浪賊子卻是不在,左等右等也沒人回來,我只得天黑之後再來。
用了晚飯,我再次回到民宅,結果那淫賊卻早已回來,剛好拉開劉小姐的雙腿正在行那淫亂之事。劉小姐被五花大綁,加上布團塞口,只能搖晃黔首悶聲哼叫。我只恨自己回來的晚,就要翻窗而入。正在這時那堵嘴的布團竟然被拿出,劉家小姐立刻發出壹串呻吟,“好人,啊,好舒服,求求啊,快點,好美”。
“知道美了,還跑不跑了?”
“不跑,不跑了,在快點啊,好舒服”。
那劉家小姐似乎還要說什麽,布團卻已堵了回去。我聽到這些,卻是想到妹妹被塞嘴之前未說完的話語。‘難道妹妹當時也是要說這般胡話?’我不由有些迷惑,‘或者女子被這般欺負,真的會如此舒服嗎?’
搖搖頭,揮去這些古怪的想法,卻也不再著急進去解救這個劉家小姐,就這樣站在窗邊向內偷窺了起來。
“怎麽樣,老子幹的妳美不美?”
“呼,美,好美”,直到裏面的女子前前後後身子打了三次擺子,嘴裏的布團被拉出,才喘息了許久回了這麽壹句話來。
看到這裏,面紅耳赤,雙手隔著衣服輕輕揉捏胸前峰巒的我再也沒了救人的想法。既然她如此自甘墮落,我也沒必要再去行俠仗義,還不如當做看不見的好。胸口脹痛,心裏煩悶,兼之雙腿之間被夜風壹吹,竟然有些涼飕飕的感覺。我不敢再想,回到客棧以後卻是翻來覆去再難以入睡。
壹轉眼,又已在妹妹家住了十數日。數九隆冬,天寒地凍,屋裏卻是暖融融的。惬意的坐在床上,想著要是能去了這面紗頭套那才是真的惬意,可惜脖子上鎖著的帶子卻粉碎了我的幻想。
這十多天裏,我雖依舊與妹妹同床,可每到夜間,妹妹便常常被換去侍寢,而我也是跟了去窗外窺視。研兒說冬季寒冷,我們姐妹的面紗也被她強行從兩層換成了三層。眼前更是模糊了許多,好在憑借些許月光,再加上對這院內路徑早已摸透,我還是提著內襯慢慢摸到了窗外。
無關功夫高低,隔著三層紗我也只能看清隱約人影輪廓,至于他們顛來倒去到底做了什麽,確實再也無法看到。即使如此,不知出于什麽樣壹種心情,我還是每次都偷偷在窗外看著她們的人影糾纏,伴著妹妹有時發出的細碎呻吟話語,或者是被塞了嘴的悶哼聲,我就那樣站著,模仿著之前妹夫的手段揉捏著自己高高鼓起的兩團滑膩。有時外面飄起雪花,寒風吹來,單薄內襯和面紗下的軀體卻泛起粉色,甚至額角見汗,只覺燥熱,哪有寒冷。雙腿時而用力絞緊,時而又並攏輕輕摩擦著,心頭之火越燒越旺。
看不清真實的影像,腦子裏有時就交替浮現著妹妹和那劉家小姐的情形,這便是我僅有的幾次對男女之事直觀的認知了。每每想到這些,小腹那裏更是炙熱,若是趁機欺負幾下[X_X],便會覺得似有什麽東西從小腹中壹股股滑落,雙腿摩擦之際便是黏滑壹片,甚是羞恥。好在我之前早已發現此等不妥,每次都隨身帶著壹塊毛巾擦拭,只是每次粗糙的毛巾擦過腿根與[X_X]那種刺癢的感覺讓我更是心悸。每次直到屋內翻騰休止,我才不得已拖著酸軟的雙腿慢慢挪回房去。
處子嬌嫩,那胸前峰巒更是吹彈可破,被我這麽不知輕重的長時間揉捏下來,早已紅腫不堪,有些地方竟然有油皮滲出血絲,就是那滑順無比的內襯,在走動之際摩擦著也是陣陣刺痛麻癢。明知不能繼續捏弄,可是身體燥熱,數月來逐漸累積的欲火無處宣泄,我哪裏還忍得住不去碰它們。壹日上午,妹妹帶了研兒去後花園散步,我竟無法忍耐,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開始揉捏起來,直到她們回來喚我去用午膳,走入房門我才驚覺。
渾渾噩噩的吃完,研兒去服侍妹妹午睡,我趕忙借口小解,壹個人溜向浴室。剛才妹妹她們回來的急,我竟然沒時間去拿毛巾擦拭[X_X]。也不知自己揉捏了多久,整個[X_X]以及後臀上都是粘膩無比,飯後起身,那內襯竟粘在臀上,也不知有沒有滲到罩袍外面給人看了去。
剛掀起罩袍要拿毛巾擦拭,卻聽得腳步聲越來越近,卻不知研兒爲何走了過來,我趕緊放下罩袍,手中攥緊毛巾假意鎮定。
“姐姐不是要小解,在這裏是爲何?”
“我,我看不清楚結果走錯了地方。”
“走錯了地方?我看不是這樣吧,罩袍後面濕了那麽大壹塊,姐姐當研兒看不見嗎?”
我心裏壹驚,最擔心的事終于發生了。顧不得別的,趕緊從下掀起罩袍。看是看不清楚的,我只有雙手向著臀後那塊位置摸索著,結果摸了半天什麽濕痕也沒摸到。
“這些日我收拾衣物就發現姐姐的襯裙上經常有些許痕迹,今日看姐姐吃飯時候魂不守舍,還坐在凳子上扭來扭曲,便跟來看看,果不其然被我抓了個正著。”
“我,我怎麽了?明明罩袍上什麽都沒有,妳壹個小小丫鬟胡說什麽。”我心虛著假意惱怒。
“罩袍上是什麽都沒有,可是這大腿上的黏液是什麽,還有妳手上拿著毛巾是想幹什麽?”
我突然明白過來,自己被這小丫頭诓了壹回。這壹掀起罩袍摸索,整個下身就完全暴露在了對方眼前。因爲心裏有鬼,連手上正拿著毛巾都忘的壹幹二淨。我這樣壹個冰清玉潔的姑娘,被人看破此等羞事,以後何談名聲,連姑娘家最重要的貞潔都丟的幹幹淨淨,還如何做人?不若我就把她。。。
惡念壹生,我心裏頓時驚覺。若是隨手殺人,草棺性命,我又與那些亡命之徒的惡人有什麽分別。再何況她是我妹妹的貼身丫鬟,若是殺了她,我又如何交代?或者打暈了她趕緊逃跑,再也不回來了。
“此事定要向老爺彙報,我梁家絕不許這等有失貞潔的女子住下;夫人那裏我也要如實禀報,好教夫人認清自己姐姐的樣貌。”
聽到研兒如此說辭,我頓時慌了神。是啊,若是打暈了她,醒來她必然壹五壹十道出我的醜事,我以後還有什麽臉面。罩袍自剛才拉起就未放下,如今我雙手緊攥,卻已不知應該放在哪裏了。我只覺得腦袋裏亂成了壹鍋粥,心裏著急,聲音竟然都帶上了哭腔。
“研兒妹妹不要,求求妳不要告訴他們”
“叫姐姐。”
我壹愣,心裏還在琢磨
“聽不懂嗎?以後就和隨妳妹妹壹樣叫我姐姐。”
我臉上壹紅,期期艾艾的說“研,研兒,姐姐。”
“恩。”研兒似乎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也無法看清她此時到底是何表情。
“把罩袍給我徹底舉起來,讓姐姐仔細檢查檢查到底是怎麽回事。還不願意?若是不想,姐姐只能如實彙報給老爺夫人了。”
我無計可施,磨磨蹭蹭的把所有衣物都推到頸間,把自己赤裸的胴體完全暴露在這個小丫鬟的面前。多層布料堆疊著,遮擋了我的視線,而研兒本身就比我矮半個頭,這下我更看不到她的身影。但是我可以感知,她繞著我走了兩圈,我甚至可以覺察到她的視線在我身體四周環繞審查著,讓我不禁有些瑟縮。尤其是那視線竟然最後落在了胸前羞人之處,我甚至感到她呼吸中噴出的熱力吹打著我的胸口,讓我連大氣都不敢喘壹下。
“呦,呦~~~這奶尖怎麽都破了皮了,這可不是三五日就能搓破的,還是妳這三五日從早搓弄到晚啊?”
說完左邊[X_X]傳來鑽心的刺痛,被研兒用力掐在手中向下拉扯著。真氣流轉四肢百彙,卻又何時聽說過哪個女子能護住那嬌嫩之處。雙手被占,不得已,只能隨著著拉扯力道壹點點彎腰向下,直到跪坐于地。[X_X]陡然被放開,血液立時回沖而至頂,劇痛突轉舒爽讓我竟然再也忍耐不住,從咬住的下唇中逸出壹聲呻吟。縱然只是壹瞬,想必也被研兒聽了去。
“說不得,只能給姐姐上固手帶了。”
我不明所以,跪在那裏只感覺到腰間被圍上了什麽東西,接著所有的衣物包括頭套被徹底摘除,我才看清了這所謂的‘固手帶’是個什麽東西,那分明就是妹妹所帶之物。
壹條手掌寬窄帶子,由金屬絲織就,服帖圍繞于腰間肌膚之上,背後必是加了暗鎖接合。左右胯骨之上的位置,分別有兩個寸許鋼環,連著腰帶與兩條同樣材質的短帶子吊在那裏。
研兒蹲下抓起我的右手,“來,姐姐把手放下。”
我自是知道這兩條短帶是用來鎖住手腕,把雙手分別鎖在腰間兩側的物件。心裏不肯,怕傷到這小丫頭,雖沒有運起內力,卻也僵持著不肯把手放下。
“姐姐怎的還是如此執迷不悟,非要把自己兩個尖尖捏出血來不可?”說罷研兒掐住右邊奶尖用力壹扭。
“嘶,好疼,研兒妳,我沒有,不是這樣的,哎。”奶尖被掐住自然又是疼痛難忍,可是那隨後的壹扭卻又帶出另壹種奇妙的感覺,酥酥麻麻從胸前似是直接鑽到這頭顱之內,害得我連話都說不利索,右手更是直接就這麽軟了下去,還沒緩過神來,咔哒壹聲就被鎖在了腰間。
鎖好了右手,研兒挪到左邊握上了我的左腕,我自是抵死不從。
對于身懷內功的人,平時早已以內息帶動身體行動早已成爲生存本能,若是刻意壓制所有內力于丹田之中,那便與常人無二。毫無內力支撐,單純的肉體力量甚至還可能弱于常人。
此時我僅靠壹條左臂,又怎能與研兒雙手齊下所抗衡?眼看左手被壹點點壓向腰間,內心惶急,額頭早已是汗水漣漣,右手更是拼命掙動,拉扯著鐵環發出铮铮的聲音,卻是掙它不動。左手用盡最後的力氣與意志僵持著,研兒也是略有氣喘。
“妳看妳右手都已鎖上,只剩壹只左手還能僵持多久?最多再過壹會也還是會被铐住。”說道這裏研兒壹只小手又悄悄向我右邊胸口伸去,我余光瞟到,屏氣凝神防著她故技重施。不曾想她竟然沒有用力掐捏[X_X],只是手掌輕輕握住右邊下乳,用壹根食指輕輕的刮搔著銅錢大小的粉紅色乳暈。
破皮的[X_X]沒有被虐待,讓我不禁松了壹口氣出來。研兒並未再用力,反而極盡輕柔之能,時而輕騷,時而按壓,縱然不甚刺激,卻也不停的撩撥著我那根心弦,顫動不已。可惜過不多久我便開始感覺不妥:隨著欲望被不斷刺激加強,這種輕微的揉捏已然無法滿足,不上不下的感覺煎熬之下,胸口煩悶,奶尖早已鼓脹硬挺,其它地方都不管用,只有攀上高峰似乎才能止癢。可是這種請求怎能說出口?到得後來,我實在難以忍受這種滋味,身子左右扭動,甚至開始向後縮,不敢再繼續下去。
“姐姐可是受不住了?可是這破了皮怎麽好再去捏它。”
我拼命搖頭,怎能承認,“不,不是,不是的”。
“我便輕輕試壹下,看姐姐。。。”,也不說完就拈起兩根手指,對那[X_X]輕輕的捏了幾捏。
“嘶,疼,唔”,縱然是輕捏,破皮的[X_X]也是承受不起,好在疼痛總是出現在最開始,隨後的幾捏便是舒爽遠遠大過疼痛了。
“姐姐這裏是碰也碰不得,可是難受。”說著放開挑逗我胸口的那只手,雙手抓住我早已垂軟的左臂向腰間拉去。我還是不願放棄這僅剩的自由,又開始扭動掙紮起來,可惜經過剛才那番逗弄,早已是手酸腳軟,十分力氣去了七分,再無抵抗之能。
“姐姐莫要再鬧別扭了,趕緊鎖了左手來,好讓研兒服侍姐姐上藥。梁府的秘制藥膏擦上,壹天便能結痂,不出三天就完好如初,到時姐姐便沒了這碰不得的煩惱了。”
左手終于也被強硬鎖起,雙手被徹底拘束在腰間的感覺讓我別扭無比,雙手不停的左右拉扯著無法適應。直到被研兒扶著踏入浴桶,我才發覺哪裏不妥。
“研兒,這個,這樣我怎麽洗澡啊?”
研兒手拿毛巾走來,壹巴掌打在我的翹挺的臀瓣上,“叫姐姐”。
這敏感部位上突如其來的壹巴掌把我打的直蒙,下意識的說了句“研兒姐姐”。
“乖,自然是姐姐來照顧妳這個當妹妹的了”,說完,沾濕的毛巾就擦了上來。
4)
被外人服侍著擦洗身體,雖然是頭壹次體驗,但好在也沒有什麽奇怪的事情發生。研兒只是規規矩矩的給我清洗,然後擦幹。只是最後要擦雙腿之間那私密之處讓我感到羞愧。雙手手腕被小環被拘束在腰兩側,無論我再怎麽努力前伸,指尖也無法在小腹前相觸,更遑論擦拭身體了。
雙腿微微分開,壹雙小手盡量扶住浴桶的邊緣,我稍微翹著臀部,滿臉羞紅的被研兒擺弄。研兒壹手按在我後腰之上,另壹手攤開毛巾,從我身後向兩腿之間伸去。來回幾下掏弄,擦是擦幹淨了,卻激的我渾身發抖,雙腿緊緊的夾住來回掏擦那只手,翹臀上的軟肉還止不住的打顫。直到被研兒反複拍打屁股催促,才不得已咬牙含羞分開雙腿,臀兒那顫抖卻是怎麽也止不住了。
研兒拿來的藥膏也確實好用,[X_X]上擦塗滿滿,爲了怕沾到衣服上,還用軟布包覆粘好。只是這肌膚愈合重生的滋味確實難受,不僅時刻麻癢不堪,還不能用手抓撓,弄的這三日坐立不安,連妹妹隔著三層面紗都看了出來。
“姐姐,姐姐可是不舒服?”
我哪敢在自己妹妹面前道出實情,“沒,沒有的事,姐姐很好。”
“姐姐這兩日都生疏了許多。”哀怨說完竟有哭腔。
這句話說的沒頭沒尾,我心裏卻知道妹妹說的是什麽。縱然身上衣物諸多不便,以往我也總于妹妹並肩而坐,說話之時盡可能伸出手去握住妹妹的手。可如今,如今這手卻是怎麽也伸不出去了。
我不知如何作答,心裏不忍被妹妹誤會讓她難過,再想到這事瞞得了壹兩天,以後終究會被知曉,咬咬牙,“不是這樣,是姐姐,姐姐有點不方便。”雙手被鎖住的事實終究是羞于出口。
不想妹妹登時便想到了什麽,雙腿也被短鏈鎖住的妹妹有些惶急,拼命的扭動著緊窄內襯裏的身體,壹點又壹點的挪了過來,勉力翹起左手在我腰間摸索著。最終摸到我手腕上的帶子,確定了什麽,身體像泄了氣壹樣軟了下來。
聲音惶急,“姐姐,姐姐妳可是也帶了這固手帶?”
我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只能點點頭。
“姐姐怎麽能答應帶上這個?”
“沒事的,研兒說就帶個三日,這不是也想多陪陪妹妹嗎。”
聽到這裏,妹妹更是著急“怎麽可能,姐姐不知,這女子若是鎖了固手帶,以後想要摘除便是萬難。妹妹自壹年前答應了之後,除了幾次特殊情況,研兒姐姐再沒肯給開過。”
縱然妹妹這麽說,我心裏卻是毫不在乎。就這麽點破銅爛鐵也能攔住我?若是研兒真有什麽歹念,我擡手就可拽斷這鎖手鋼環,還怕了她不成。嘴裏安慰著妹妹,讓她不要擔心。只是這[X_X]奇癢無比卻不能緩解,端的是心焦無比。
待到第三日晚間,研兒服侍我沐浴完畢,摘下胸前覆住軟布,低頭看到恢複得完好如初的兩顆粉嫩,總算是松了口氣。不想研兒雙手卻攀了上去捏弄起來,“讓姐姐檢查壹下,可還覺得覺得疼痛?”
新愈合的奶尖被這般揉捏,我搖晃著身子向後縮去,“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還不願給姐姐檢查,算了到時候有妳求的。”說完就開始給我鎖上面紗,進而拿起內襯就要套下。
“姐,研兒姐姐,”我掙了掙腰間的雙手,“這固。。。手帶姐姐忘記取下了。”
“取什麽取?”
“姐姐之前說,三日之後便。”
我話還沒說完,研兒就說“我說過三日之後便會長好,可曾說過要給妳打開?還是說妳要打開繼續把那裏捏破?”
“我,我沒有,我不會”
“要麽我們就去找老爺夫人評評理,看看是不是可以不用再帶著固手帶,隨妳去捏弄。”
聽到研兒搬出妹妹妹夫,我登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研兒卻根本不再聽我解釋,直接把內襯套了下來。
我自知理虧,怕真給妹妹知曉了此時,再也瞧我不起,唯唯諾諾不敢再說什麽。
回房與妹妹並排睡下,卻是妹妹先開了口,“姐姐,研兒可是給姐姐摘了這固手帶嗎?”
“沒,沒有,研兒不肯。”我只得照實回答。
“妹妹早就說了,這固手帶鎖上容易,卻再也不給摘下,姐姐還是不信。女子本就不如男子,如今手都不給用了,更是氣短。姐姐還不知這其中煩惱,若是再過十天半月,便知道苦了。”
妹妹還在那裏哀怨的絮絮刀刀,我卻只是應付的答著,全然沒在聽其中內容。
研兒的那幾下捏弄再次激起了我這三日心中壓抑的欲望。以爲今晚就可以解開雙手,本是想著到時候背著妹妹偷偷的好好捏弄壹番,撫慰壹下這三日的焦慮,可如今沒有想到這壹切都成了泡影。明明練成壹身武功,在這裏卻因爲自己做下的錯事,再無用武之地。
心裏焦躁,想著這要是不給打開,什麽時候才能捏弄,要是再不行,就先辭行好了。
滾來滾去,卻是半晚難以成眠。
日子壹日比壹日難熬,心心念念都系在那胸乳之上,壹日不得解脫,便煩惱壹日。之前巨大希望陡然落空,失落感和不滿足感充斥著我的腦海,又過了幾日實在是難以忍受,晚上竟然又去扒了妹妹侍寢的窗戶。
內襯包裹著雙腿,縱然沒有如妹妹壹樣雙腿被鐵鏈連住,行走間也是極爲不便,萬壹被人撞見,連跑都跑不掉。我只能先用雙手手指壹點點捏住內襯向上拉,直到把襯裙全部拉到腰間,捏在手中才敢出去。
隔著面紗,我伸出頭去左看右看半天,確定不會有人才敢出去。就這樣手裏捏著衣物,光著屁股和大腿到了窗前。我不敢松手,萬壹來了個人要再次拉起內襯還要好半天,到時可就再也無臉見人了。
隔著面紗向內望去,依然是模糊不清的人影交錯,完全不似之前的清晰影像般刺激,心裏自是煩躁。妹夫的聲音夾雜在妹妹連綿不斷的呻吟聲中偶爾傳來,耳中聽得清晰,手便想向上伸去,怎奈卻被這討厭的固手帶鎖著不能如願。想要偷窺的畫面看不真切,敏感的[X_X]也得不到慰藉,又不敢運功扯斷拘束,我只能就這樣恬不知恥的站在屋外,時刻擔心著有人經過,光溜溜的雪臀輕輕扭動著,帶動著同樣也是毫無遮掩的兩條長腿夾緊又放松,時而輕輕摩擦幾下。外面夜涼風急,此刻欲火焚身的我卻早已顧不得這些,就這樣明知什麽都得不到,卻依然徒勞的想要得到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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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天,卻是覺得壹日長比壹日,每日都想著趕緊離去,卻又不知爲何,每每想要開口,話到嘴邊都被自己咽了回去。又是拖了五日,心思更是繁複,身子也愈發難以控制,終究是提出了辭呈。
次日壹早,妹妹在城中的好友來訪,研兒自然是要陪著,我只好在房內等她們回來。卻不知是哪位女子如此事多,我左等右等都過了兩個時辰也不見她們回來。眼見就能重得自由,這壹拖,心思更是煩躁,坐在床沿上神思不屬。
腦中煩悶,思緒卻不知飄到了哪裏。待到胸前異樣的感覺把我拉回現實,我才陡然驚覺身後貼坐了壹個男子。左側的椒乳被這名男子握在手裏細細揉捏,從未有過的異樣酥麻感覺陣陣襲來,竟讓我壹時不知所措。片刻之後羞恥和氣憤的情緒蔓延開來,功運雙手,將連于手腕之上的兩枚鋼環扯脫,就要打向身後這無恥淫賊。
“小雪,城主今晚欲設宴。。。”。我的手剛要擡起,聽到‘小雪’二字卻生生止住。
妹妹與我皆爲冬日所生,于是父母便用了冰作爲名字,這‘雪’便是妹妹的閨名,聽到這裏,我立時便明白,這身後之人便是妹夫。我本該壹早離去,卻恰巧因事耽擱,這壹拖就拖到了中午。而妹夫應是上午公事之後回轉,以爲我早已離去,卻是把我錯當做了妹妹。
想到這裏,這剛擡起的右手自然無法向背後打去,索性妹夫正在身後,被我擋住視線沒有看到這處異樣,可是作怪的那只手卻也不曾停頓。我心裏又是焦急,又是羞恥,想著要出聲澄清自己身份,可就是不敢張口。這要說出真相,不光妹夫尴尬,妹妹知道了後必然也是尴尬無比,我以後又如何再來探望妹妹。最重要的是,我這樣清清白白的身子被壹個男人碰了,以後還如何見人。
心裏不停算計,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壹條妙計脫身,只能裝作是妹妹,已經自由的雙手死死抓住腰帶,不敢有任何回應。或許是這壹連十數日胸乳未得撫慰,已然難以克制,又或許是男子卻是與女子不同,男子那粗壯的大手覆上,略帶強硬的捏弄下,我胸口得到的刺激絕非自己撫弄之時可比。不過是握住揉捏,還沒幾下就讓我軟掉了半邊身子,喉嚨發癢,竟是忍不住漏出壹絲輕哼。發覺自己出聲,我心中壹驚,生怕被身後這妹夫看出些許端倪,趕忙咬住下唇,再不敢松開。我渾身緊張無比,臉龐想必也是漲得通紅,三層面紗的頭套起起伏伏,充滿著火熱的情欲,簡直讓我憋悶的喘不過氣來。胸前的刺激越來越難以忍耐,兩只小腳早已絞到了壹起來回磨蹭,似乎下壹刻便要叫出聲來。我強打起精神扭了扭身子,想要擺脫那只魔手,卻是惹惱了身後之人。
“怎的,爲夫捏弄兩下就受不了了?”可是這口氣哪有半分責備,分明是滿含挑逗之意。隨著這句責問,我頓覺自己那[X_X]被兩根手指捉住,壹下壹下的提拉起來。從未想過還可以這般折磨那處嬌嫩,只覺隨著那壹下下拉扯,壹股股酸麻由胸前傳出,順著脊梁遊動而下。不消三兩下便激得我腰眼酸軟,身子再也無法挺直,就這麽軟倒在身後那人的懷裏,再也無法起身。妹夫嘴裏說著什麽我已漸漸聽不真切,黔首搖晃著用盡最後壹絲力氣咬牙忍耐,卻還是無法阻止鼻腔裏間斷著傳出幾點顫音。因爲心情煩躁,身體壓抑,平日下身私密之處便常常有些黏膩讓我羞愧不已,如今更是不堪,可我卻又哪還有余力顧及這些?那深處膣腔之中在壹下下收縮,已然無法控制,更要命的是,自己的下丹田也變得無法穩固,似有元陰泄露之兆。
‘內練壹口氣,外練筋骨皮’,這便是常人所說的功夫了,不過這其中區別甚大。所謂外練筋骨皮說的便是外功,不過是壹些家丁護院或者宵小兵丁所練習的功夫,在我們這些有師承之人看來卻是不入流的路數。真正要行走江湖,以劍論道,靠的還是那壹身精純內功。內功修煉日積月累,平日便是積存于人身體丹田之中,用掉多少,身體便會自行補充。所謂丹田空空如也,那說的便是短時間內將丹田之中內力揮霍壹空,新生內力速度遠遠跟不上消耗。若是落到這般田地,少則三日,多達半月恢複才能再次讓丹田滿溢。所以這修煉內功無非就是修煉其三點:內力精純,丹田容量和內力再生速度。
男子修煉需在小腹處開辟丹田,而女子身體大異,下腹之內生命孕育之所系女子壹身精華機要之所在,又恰恰內成空腔,卻是無端便利合適,所修真氣自然而然的就駐存其中。這也是爲何修煉之初男子遠不如女子精進之故,皆因男子費時費力,要憑空在體內開創丹田之故。天道循環,得失相依,也恰恰因爲如此,女子丹田也藏著壹處凶險。畢竟那宮腔不是壹處完全閉合所在,開口向下經由宮頸與性道相連。這宮頸也就是內功心法之中常常提及的陰關,長約壹寸有余,連著宮內開口于性道底端,平日緊縮閉合,即使夫婦行那歡好之事,由于宮頸隱藏極深,也幾乎難以觸及,無需過多憂慮。即便如此,那宮腔內畢竟是女子壹身精華所在,壹旦泄身,宮頸無法緊閉,壹身精華便隨著那淫浪之水流了出來,之後便是手腳酸軟,若是泄的多了,免不了身虛氣短,精神不濟。
那可若換了身懷內功的女子,這便是無端煩惱之源頭。平時若是不能潔身自好,想那淫靡之事想的多了,陰關酸軟,無法關緊,丹田之中內力就會隨著那粘液緩緩流出。若是行那床笫之好,壹旦禁不住逗弄泄身,屆時陰關大開,那便是大大的不妙。
腦子裏迷迷糊糊的想著,突覺另壹側[X_X]也被捉住,兩邊同時捏弄提拉,我只覺陰關愈發酸軟,丹田也似乎也漲漲的,好像有什麽東西忍不住就要決堤。我再怎麽忍耐,那酸軟感卻是越來越嚴重,卻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我腰肢不受控制的向上拱起,連續幾下挺動,陰關再也無法緊閉,幾番開合,小小的丟了壹回身子。縱然是輕輕的丟了壹次,陰關僅僅開合幾次,也有壹成內力泄了出去。我內功精純渾厚,平日若是用掉壹成內力,至少也是與人比鬥幾百招之後的事,如今僅僅幾個瞬間,便少了壹成,就好像兩三個呼吸之間便把二裏地走完壹樣,身虛體疲。加之這是自己首次泄身,眼前金星直冒,手腳止不住的發抖,大腦壹片空白,連妹夫什麽時候離開都不得而知。繃緊的身子癱軟下來,立刻就覺得花穴之中壹股壹股的黏液不斷流出,屁股底下早已是壹片黏膩。心中羞恥,怕被研兒瞧見了去,就想要起身找布擦拭,壹用力才發現,不僅手腳發軟,連腰都酸的直不起來。想到師傅之前教誨,女孩子學了武功以後要潔身自好,切不可貪淫無度。這下初嘗苦果,知道了厲害,心裏又羞又怕,只得躺在那壹灘黏濕之上,慢慢恢複。
余韻還未平息,腰眼依舊酸軟,研兒就已扶著妹妹回來,無奈只得勉力起身去跟研兒更衣。固手帶上的鋼環被我扯斷,這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隱瞞,剛脫掉衣物便被研兒發現了去。
“說,這是怎麽回事,這鋼環怎會斷掉?”
“我,我只是”
我還在想怎麽解釋,研兒伸指捏住我依然略有紅腫的[X_X]狠狠壹擰,身子本就發軟,這壹下擰的我疼痛不已,可是那熟悉的麻癢又是從那[X_X]開始直下腰眼,我輕叫壹聲,身不由己又跪倒在地,不想腰還是直不起來,兩手壹撐,就這樣屈辱的趴在了地上。
“怎的,姐姐是想說自己學了武功是吧,這種鋼環如此輕松弄斷,怕還是很了不起吧。”
“沒,只是學了些粗淺功夫”,我下意識的回道。
“粗淺功夫?這壹對鋼環看著不起眼,要是純用手扯,江湖上那些二流功夫的家夥可是想都別想。別看我不會武功,跟著老爺也是見識過的,這基本的分辨能力可是不差。”
見事情被揭穿,我生怕她告訴妹妹,“主要,主要是我自小離家學武,家人都不知道此事,小雪她也不知情,我不想讓她以爲我有所隱瞞,不要告訴她。”
“自小學武,我到想知道妳壹個女孩子學了武功要幹什麽,原來就是爲了這個。有了武功,好掙脫束縛自犢是不是?”
“不,不是的,我沒有。”
“還敢說謊,沒有這黏黏的是什麽東西?”
說完研兒拿手在我大腿內側壹抹,轉到我面前,竟然將那手上粘液就這麽擦在我臉上。我沒想到研兒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臉上被擦黏液又濕又涼,同時傳來陣陣奇怪的味道,那是壹種說不清楚的味道,有點點生澀,也有些腥。聞著自己羞恥的味道,我完全不知所措,臉頰燒的通紅,只能低頭不敢言語,完全不知接下來要怎麽辦。我有心反駁,想要說出這壹切不是我自己所爲,是妹夫認錯了人,揉了自己身子導致的。可是這話卻是怎麽也說不出口,這要是說出去了,怕是以後也無法相處。更何況,自己只是被揉了胸前那壹對軟膩,其它地方都沒碰,只是壹會,這深藏于花穴深處的陰關就被莫名其妙的揉開了。自己的身子如此不爭氣,幾股陰精壹泄,腰都直不起來,如此丟人的私密事怎好意思讓他人知了去。
“說不出來了?自己做那龌龊事,還想找別的借口。趴好了老實點,給我把妳的什麽內力收好了,敢運功抵抗看我怎麽整治妳。”
我還沒明白最後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就覺臀上突然壹疼,卻是研兒拿著壹條戒尺開始抽打。霹霹啪啪的的聲音,是竹板抽打再沾滿黏液的臀尖上,火辣辣的感覺隨著戒尺的落下傳來,不消幾下,失去了內功保護的臀肉就開始紅腫起來。熱辣伴隨著疼痛綻開在屁股各處,我四肢著地不敢移動,又無法辯解,只能徒勞的扭動屁股,妄想躲避落下的戒尺。
“還敢躲?看看妳黏糊糊的屁股和大腿,怕是不只揉了胸吧,還幹了什麽?有沒有動下面?”說完又是幾下狠抽。
屁股疼的腦門發緊,我無法說出事實,只能被迫承認是自己所爲: “沒有,沒有做別的,真的,姐姐,我手壹直沒放下去過,就只,只揉了上面。”
此話壹出,我便低下頭去再不敢言語。親口承認了淫行的我再沒有勇氣反抗,兩瓣翹挺的肉臀早被翻來覆去打了幾個來回,腫起來壹層,我下意識的繼續扭腰搖晃著火燙的屁股,似乎想要借此緩解掉這股火熱。然而研兒早在我身後看的清楚,那分開雙腿間的兩瓣肉唇早已開始腫脹,惱人的黏液挂在花唇下,隨著我的扭動左右搖擺。
“沒有?沒有能流了這麽多出來?當我是三歲小孩,還不老實交代”。
我支支吾吾,又怎敢說實話,見我不肯說,研兒下手更狠。戒尺轉了壹個方向,自下而上正打在腫脹的花唇之上,壹連幾下,甚至最後壹下竟然正正好好擊中那早已[X_X]而出的花核之上,打得我渾身壹顫。
之前壹番抽打,不知爲何不僅是臀瓣火燙,更是連著身子也開始發燙,趴在那裏呼出的氣息也炙熱無比。聞著臉上那羞恥的味道,腰眼漸漸又開始發酸,而我突經壹番羞辱,腦子早不靈光,竟然只知道搖晃著屁股承受。幾下花穴之上責打,疼痛異常難忍,內力腔道壹陣收縮,陰關不穩,似是要再度泄了出去。我心裏惶急,怎敢在他人面前做出此等行徑,身體驟然繃緊,陰關壹陣抖動,帶得腰肢也跟著顫抖。好在研兒停下了責打,少了刺激疼痛,只是身子抖了幾抖,硬生生把那股勁憋了回去。可是那股火熱只是被強行憋住,並未消失,反而在宮腔內不停翻騰,不停的侵蝕著身體。口鼻之中不停噴出潮熱氣息都無法降低身體的溫度,皮膚也微微顫抖著,感覺這熱流在下面無法泄出,竟開始向上行走生生沖上頭頂,腦子被這股沖擊帶的嗡嗡作響,意識恍惚,嘴裏卻再也無法忍住叫了出來“丟,丟,要丟”,叫到壹半略有驚覺,卻是再也叫不出口了。
“說,到底爲什麽流那麽多?丟,丟什麽丟,給我說清楚了”,見我咬住嘴唇不肯發聲,戒尺貼在[X_X]之上,緩緩自後而前推去,直到頂端抵在那露出頭來的花核上,壹下下的輕輕擠壓。
女孩子花核端的是敏感無比,我如今陰關早就顫顫巍巍將開未開,僅靠頭腦中最後壹根弦繃住未泄。研兒如今緩慢輕柔的擠壓,幾乎是每壹下壓下,陰關便酸軟微微張開,壹絲[X_X]滑出。待到戒尺退後,花核不再被壓住,陰關方才勉力鎖緊,元陰漸穩。心尖如被吊在懸崖邊上,如履薄冰。來回幾次便再也挨不過去,只能應聲,卻仍是不敢說出泄身之事。
“丟,丟人,丟人,剛才丟人了。”
“丟人?姐姐也知道丟人?不過我可不知道這丟人能丟的泛濫成災,還想隱瞞姐姐?”
說著研兒手中戒尺再度壓下,這次卻沒有抽離,而是用力壓扁花核再不放松。我只覺得[X_X]之內陰關再度微張,[X_X]裹挾著內力浙浙瀝瀝的緩緩流出,頓時腦中鳴起警鍾,想要用力控制,卻毫無辦法,怕是過不了幾個呼吸就要陰關徹底打開,再研兒面前出醜。我只得扭動屁股,妄圖逃脫,誰知那戒尺竟似黏在了[X_X],任我左右搖晃,壹直死死壓住花核不動分毫。
“不是,是丟身子,剛丟了身子才那麽濕。”我再不敢隱瞞,只盼戒尺早點擡起。
研兒終于聽到想要的答案,擡手繞過被欺負了半天的花核,轉而蹲到身側。[X_X]不再被折磨,已經略微打開的陰關也開始慢慢合攏,我深吸幾口氣想要平複壹下欲望,垂在身下的壹團雪乳竟被研兒抓在手中,開始揉弄起來。
“姐姐偷偷自犢,只是揉弄[X_X],這身子怎的如此不頂用,隨隨便便竟把身子給揉丟了?”
本來將將閉合的陰關在這番揉弄下竟是無法繼續,就這麽似有似無的微張著,任憑元陰如捐捐細流緩緩淌出。元陰無法控制漏出,心裏便失了底氣,“是,是姐姐身子沒用,丟,丟的太快。嘶,研兒姐姐,輕,求姐姐輕點。”
研兒小手抓住我那圓潤左右抓捏不說,竟是用兩指對准那早已硬的發紫的[X_X]捏了壹捏。這壹下捏的我陰關再次張開了兩分,元陰漏的更快,我抵受不住,口中不停求饒。
“研兒從未聽聞哪個女子有這般淫浪,只是揉捏胸乳,竟能生生揉丟了身子,卻是不信。要好好檢查壹番。”
說罷再不理會我求饒,翻身跨坐于我後背,兩手探下,各自握住壹邊,揉捏起來。沒揉幾下,居然掐住尖尖[X_X]根部,學著之前妹夫手段,提拉起來。
研兒手小輕軟,與妹夫那男人的粗粝大手截然不同,可是這番挑弄所帶來的[X_X]卻絕不弱于之前。我拼命搖晃腦袋,再也無法驅散那越來越強的刺激,陰關徹底打開,壹張壹合。宮腔內壓力驟減,身子內說不清道不明的壹些什麽隨著股股熱流激射而出,打在大腿內側滑下。輕松快美的感覺壹波接著壹波在身體裏激蕩,伴隨著壹種想要小解之感,自宮腔內而發,控制不住的從身體內向下壹路滑出,身子輕飄飄的發軟體虛。
“不行,又丟了,丟了,忍不住。”我不停低聲念刀著,被人看到如此淫亂之事,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湧出。
直到陰關徹底閉合不再泄出,才被研兒架著進了浴桶。這次不知怎的竟是之前泄出內力數倍,將近三成內力泄出,更是累的我怎麽也站不直,半走半爬的進了浴桶,後腰大腿依然微微發抖。剛被狠狠責打的屁股泡在熱水裏痛癢難耐,我卻只能無力的坐下,臀尖接觸桶底更是疼痛。
“這下研兒卻是信了,都說女子乳陰相連,卻也沒有如此不濟。姐姐這[X_X]卻是生的比常人淫浪,隨便揉捏就能揉丟了身子。”研兒壹邊給我擦洗身子,嘴上卻不饒人。
研兒那些諷刺的話語讓我又羞又氣,掙紮著就要起身逃離,剛勉力站起壹半,大腿就不由自主的突然夾緊了壹下跌坐回去,紅腫的臀瓣刺痛不已,輕聲叫了出來。
“老老實實坐著,妳這泄身之後淫欲還未平複,三五個呼吸雙腿就要猛地夾緊壹次,哪能站的起來。”
我再也說不出什麽,眼淚卻又壹次流了出來,只得攤在浴桶裏任憑研兒擺布,雙腿不時的壹下下顫抖夾緊,直到過了盞茶十分才得以緩解,趕忙匆匆擦拭更衣。
硬撐著于妹妹道別之後就匆匆離開,研兒送我到府門前,“三月之後便是夫人生辰,姐姐記得壹定回來同慶”。
我聽到研兒言語,嚇的腳下壹個踉跄差點摔倒,卻是不敢應聲,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