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杖责.赤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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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著吧,姑娘。”老翁壹邊笑呵呵地說著,壹邊把手中的布包塞到了面前的少女懷中。
“呀,這麽多銀子?”赤瞳瞪大了眼睛,從布包的開口中,她能清晰地看到裏面的幾塊碎銀閃爍著灼目的輝光。
“爺爺,您是不是太慷慨了點?我只是買幾個饅頭而已,用不了這麽多的!”
“小姑娘,拿著吧。”老翁將包往赤瞳懷裏壹推,臉上的笑容似乎帶著點不容拒絕的意味。“我這個老家夥,用不了這麽多。”
“啊……好吧。”赤瞳猶豫了片刻後,還是接下了手中的包裹。“那太謝謝您了!”
“不用客氣,姑娘。”老翁的眼睛已然笑得眯成了壹條縫。
謝過老翁後,赤瞳轉身離開,她掂了掂手中包裹的分量,輔修曆史的她對古代的錢幣有所考究,這幾塊碎銀的分量可不低,夠對付好幾天了。
想到這裏,赤瞳不由得松了口氣,莫名其妙來到了古代,這下總不至于餓死了吧。然而,她卻唯獨忘了壹句話: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正在赤瞳啃著饅頭思考未來的時候,兩個衙役卻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在壹通無意義的推辭和婉拒後,衙役們仍然推著赤瞳的肩膀,將她“請”到了公堂上。
隨著壹聲“升堂”的咬喝,兩側衙役壹字排開,刑杖點地,頓時堂威四起,嚇得赤瞳不敢動彈。而此時的縣官老爺正壹邊悠閑地品著昨日新摘的碧螺春,壹邊睥睨著堂下那不知所措的少女。
“跪下!”隨著壹聲命令,還有些懵逼的赤瞳感到身後有人用力壹推,嬌弱的身體便結結實實跪在了地上。膝蓋的疼痛讓赤瞳不由得吸了壹口冷氣,但很快,跪于所帶來的緊張和無助感便爬滿了全身,事到如今,赤瞳只能膽怯地擡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堂上的縣令。
縣令將少女打量了壹遍,即便事先有所耳聞,但親眼看到這等白皙美貌的女子時,心中還是有些震驚。此時的赤瞳正順從地跪在堂下,壹雙美麗的赤紅眼眸不安地掃視著周圍,嘴巴藏在了黑色衛衣的領口裏,然而那壹對搓著裙擺的纖細雙手仍然暴露了她緊張無措的內心狀態。長長的圍巾如飄帶般散落在地,看上去完全不像壹介民女,反倒有些出塵脫俗的氣質。
雖然有些驚異,但縣令很快便平複了下來,衣著再奇怪外貌再出塵又如何,這裏是公堂,她是不過壹介民女,而自己是七品縣官,擁有掌握對方命運的絕對的權利。想到這裏,縣令壹拍驚堂木:“大膽民女!妳姓甚名誰,如實招來!”
赤瞳被驚堂木的聲音嚇了壹跳,思索片刻,決定還是報出自己對外常用的名字:“民女,洛雨煙……”
“民女洛氏,妳可知道爲何傳妳上堂?”
“民女,不知……”赤瞳的小心髒怦怦直跳,難道是因爲自己的穿著打扮太奇怪了,啊還真有可能……
聽到赤瞳的回答,縣令冷冷壹笑,對衙役使了個眼色:“那這包銀兩妳怎麽解釋?”衙役心領神會,將此前從赤瞳身上搜到的布袋呈給縣令。
“就在三日前,朝廷用于邊境赈災的銀兩在押運途中失竊,整整壹萬兩雪花紋銀不知所蹤。”縣令從袋子中拿出壹枚碎銀:“而這碎銀上的雪花圖樣,唯有官銀才會印制,妳壹介民女怎可能身藏官銀!快從實招來!”說罷又重拍了壹下驚堂木。
聽到那袋銀子居然是官銀,赤瞳只覺得壹陣涼意從心底襲來,連忙辯解道:“大人明鑒啊,這銀子是路上的壹位老伯伯遞給我的,我本來只想用它換些食物的,真的不知道這是官銀……”
“大膽!”縣令怒拍驚堂木,直接打斷了赤瞳的申辯,從筒中抽出兩根紅簽擲于堂下,“如今鐵證如山,妳竟還敢狡辯,看來不受點皮肉之苦妳是不會招的,來人,將這民女重打二十大板!”
赤瞳對古代刑罰略有研究,當然知道這打板子是什麽打法,心頭不由陡然壹驚。然而兩旁衙役得令後動作很快,兩根刑杖交叉在赤瞳的身後,十分閑熟地將少女壓制在地。赤瞳只覺壹陣天旋地轉,未及開口,自己已經被牢牢架在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又是兩名衙役上前,壹人按住赤瞳的小腿,另壹人則開始在赤瞳腰邊摸索。赤瞳突然意識到他要做什麽,腦海裏回憶起自己研讀古代刑罰史時看到的壹句話。
“按律,凡女子決杖,需去衣受刑,杖皆臀受。”
這句話的意思是,女子如果在公堂上被判處杖刑,必須脫掉下身的裙褲,裸臀受刑。
只是壹念間,衙役的動作便驗證了赤瞳的猜想。雖說沒見過現代的制服裙,但勝在脫起來也差不多,那衙役便輕松地脫下了赤瞳的短裙,然後將內褲褪到大腿的位置。霎時間,赤瞳那雪白而挺翹的玉臀便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
縣令看著趴在堂下的赤瞳,心中暗自稱奇。這少女不僅容貌出塵,如今上刑時露出的壹對玉臀也美得讓人[X_X]。這雪白的屁股就連太陽來了都怕曬化,如今卻要飽受杖刑伺候,連他心中都生出壹絲不忍來。
但轉眼間,這絲測隱之心便被他壓回心中。他很清楚,這個少女必須是偷官銀的盜賊同夥,這不僅是爲了早點結案回家,還是爲了自己的仕途。
而赤瞳的臉色已經漲得通紅,身上瑟瑟發抖,被當衆脫下裙子的羞辱和即將受刑的恐懼壹齊湧來,讓這個只有19歲的少女有些無力招架。
官場險惡,入局的羔羊已經在劫難逃。
“啪!!”隨著壹陣破風聲響起,板子重重落在赤瞳那白嫩圓潤的兩瓣屁股上。
“啊!!”赤瞳忍不住喊出聲來,強烈的痛楚顯然超出了赤瞳的預料,寬大的刑杖幾乎覆蓋了赤瞳的整個屁股,在肌膚上留下壹道紅色的腫痕。
而衙役們並不打算給她適應的時間,第二板很快落下,結結實實地抽在赤瞳的屁股上。赤瞳拼命想咬牙忍耐,然而疼痛還是打破了這個少女那無謂的尊嚴,隨著壹聲痛呼,少女的眼淚也奪眶而出。
剩余板子連綿不斷地抽打下來,壹左壹右,編織成了壹首名爲苦難的絕望序曲。可憐的玉臀被打得凹下又彈起,壹道道臀浪如同波浪般蔓延開來,赤瞳想要通過哭喊和掙紮來緩解痛苦,然而兩根刑杖和被按住的小腿讓所有努力都無濟于事,只能輕微地扭動著自己那逐漸腫起的屁股,通過毫無意義的嘗試來緩解壹些疼痛。
二十板打完,衙役們放開了赤瞳。赤瞳的眼睛已經腫成桃子,臉上哭成了花貓,畏懼地看向台上的縣令,而那飽受杖責的屁股,也早已紅腫起來,隨著主人的身體而微微顫抖著。
“民女洛氏,這便是妳巧言令色的下場。”看到赤瞳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縣令對這次行刑很滿意,露出了勝利者的殘酷笑容。
“現在,妳招不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