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的内心首次产生了一股空荡荡的，悬在半空中的感觉，如同这空荡荡洞穴，如同钟乳石垂下，脆弱地摇曳着。

鞋底的声音慢慢淡去，凯尔希转过身来，眉头微微皱起，嘴唇变得干燥，她的声音中第一次有了一丝犹豫。

博士低着头，尝试着将所有事情连接起来，从过去，到现在，我，是谁？

“博士……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凯尔希绿色深邃的眼眸焕发出一种荧光，或许是作为菲林在黑暗处的自然反应，或许，是凯尔希看着博士的处境，内心无限的杂糅的担忧和希望。

“我相信走到这一步，你已经有所准备了，不管是为了阿米娅，还是为了……”

凯尔希的声音，不同往日机器一般的指令，不时参杂着几声虚弱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