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杨玉清的[X_X]刑 虐[X_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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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清被扣躺在一张刑床上,周围除了陈更以外没了别人,她双手被反扣着,让原本就丰满[X_X]的[X_X],如花般绽放在胸前,两颗诱人的[X_X][X_X]尖头。这一幕,让本就很有经验的陈更更加兴奋了,他淫笑着拿起一根吸管状的透明塑料管,伸向少女的[X_X]。这让杨玉清有些紧张。
“先让玉清妹妹爽上一番!”
陈更在末端连好气压泵,吸管的前端精确地对准了少女的左[X_X],调整好模式后打开开关,少女的[X_X]被瞬间吸入管中,气压泵来来回回地吮吸着,[X_X]被有节奏地按压,当姑娘的两颗[X_X]都被如法炮制,吸入管中后,陈更笑嘻嘻地欣赏着他的作品。
“啊,啊,我还要…”
玉清姑娘逐渐发出了幸福的呻吟声,吸管中的[X_X]坚挺起来,少女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着。
看到这,陈更又动起了邪恶的念头,他粗暴地拔开了还在吮吸着少女左[X_X]的吸管。
“啊!”
管内的[X_X]还在[X_X],粗暴的拔出让玉清姑娘痛叫了一声,陈更拿起一根事先准备的猪鬃,对准姑娘的左[X_X]。
“那里…不行…啊!好疼!”
还没等玉清姑娘回过神来,猪鬃已经在乳眼里搅动了。少女痛苦地叫着,左[X_X]的痛感和右[X_X]的[X_X]交织在了玉清姑娘的呻吟里,陈更算是一饱耳福了,在[X_X]里搅弄了数分钟后,他拔出了几乎刺到底的猪鬃,感激似的亲吻了一下少女的左乳,少女被刺后的[X_X]没什么变化,只是[X_X]有些红肿。
玩腻了姑娘的胸部,陈更的邪念又转到了杨玉清的[X_X],少女的阴毛事先就被他剃掉,露出粉白的[X_X],陈更转动刑具下方的机关,玉清姑娘的大腿被逐渐分开,开到足以用刑的地步,粉红的[X_X]微微张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嫩花。
他熟练地用手指分开少女的[X_X],用舌头轻舔着姑娘微微绽放的[X_X],那[X_X]的内壁湿滑又紧实,包裹着中间的[X_X],陈更的舌头在少女柔嫩的肉皱上来来回回,画上一个又一个完美的圆。
“啊…啊…啊…好舒服嗯…”
杨玉清幸福地叫起床来,随着舌头舔舐的节奏起伏着,少女两颊绯红,大口喘气,小股清流从[X_X]中流出。陈更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把圈缩的越来越小,越来越急,当第一次触碰到玉清姑娘的[X_X]口时,少女的[X_X]都颤抖了一下,陈更更加兴奋了,越发仔细地舔着这圈紧嫩的肉皱,直到玉清姑娘嘴里轻叹出一句。
“啊…不要停…继续…啊…”
陈更也顺水推舟地持续了一会儿,他不由地感叹杨玉清的配合,和刚开始押上刑床时有多大的差别。他沿着嫩滑的小[X_X]向上,用手指挑出了微微[X_X]的[X_X],少女的[X_X]未经人事,异常敏感。
“嗯啊…”杨玉清轻哼了一声。
陈更淫笑着,“玉清妹妹的[X_X]实在是太可爱了,得好好疼爱才行。”
杨玉清又羞又气,事实上[X_X]这个词她之前连听都没听说过,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比自己还了解自己的身体。
陈更将两只手指深入玉清姑娘[X_X]内湿润了一下,又伸向少女粉红色的[X_X],摩擦着[X_X]包皮,随着少女的几声淫叫,[X_X]勃了起来,[X_X]头自信地顶出了包皮,像是刚刚生出的嫩[X_X],陈更用自己的舌头紧紧包住玉清姑娘的[X_X],用舌蕾上的小突起,上上下下地摩擦着。
“啊…好爽…我还要…呜呜…”
杨玉清已经幸福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陈更抬起头,看着少女红透了的双颊和起伏的[X_X],淫笑着想:是时候了。
“怎么样啊,玉清妹妹,上天堂了吧?之后可能会有点疼哦!”
被[X_X]的幸福感冲昏头脑的杨玉清哪能懂他的意思,直到看到陈更拿着一支小号的注射器朝她腿间走来,针头对准了她小小的[X_X],杨玉清整个下身都凉了半截。
“别…别这样!”
因为害怕,玉清姑娘的[X_X]头都缩回去些许,陈更不慌不忙地用左手揉着少女的[X_X]。
“没事的,我不会把她怎样的。”他尽可能温柔地说道。
杨玉清的[X_X]又一次[X_X]了起来,她小腹起伏着,[X_X]口的嫩肉一张一合,刚寻回一丝安全感的少女此刻来了[X_X]的前兆。陈更把握好机会,反剥开[X_X]的包皮,这样少女的整个[X_X]头就暴露了出来,他用针头对准了越发粉嫩的[X_X]头,并不直接刺入,而是环绕在头头周围挑拨着。
“嗯…就这样…继续…嗯啊!”
随着悠扬的叫床声,杨玉清在刑床上感到了极致的[X_X],第一次泄了身,[X_X]喷了一地,粉嫩的[X_X]勃到了极限,欢快地跳动着,陈更左手捏紧她,右手持针狠狠地[X_X]。
“啊!!”
[X_X]和痛感交融,让姑娘的[X_X]达到了顶峰,陈更推动针管,将里面的药剂尽数注入,揉捏着让她慢慢吸收,随后拔出针头,少女嫩嫩的[X_X]上瞬间射出几滴血珠,最终耷拉了下去。
针筒里装着陈更特制的兴奋剂和春药,虽然[X_X]注射的效果并不可观,但就女性性器而言,他唯独偏爱[X_X],[X_X]的敏感程度是男性[X_X]的四倍,这一点小嫩芽可谓是上天赠与女性的宝贝,可也正是他这种人用来折磨女性最便利的利器。杨玉清的[X_X]在他眼中更为讨喜,从未被男人刺激过,敏感到让人怜爱,唯一一次还是在这刑床上,被他折磨,供他玩乐,直至迅速凋零!想到这他更为兴奋了,玉清姑娘的[X_X],又小又嫩,在他折磨过的无数女人中也算是极品了。
“玉清妹妹,这回得做好心理准备了哦,过了这刑罚,妹妹可就没法体会这般[X_X]咯!”
“哼,”陈更的狠话也不是一两次了,杨玉清带着娇喘叫道,“快来吧,快来…”
“好!”他选了朵粗糙的棉花,粗暴地按在了少女的[X_X]头上,“先给妹妹的[X_X]止止血!”
“嗯!啊…轻…使劲儿!”
刚刚已经体会到乐趣的杨玉清此时好像很享受这种粗暴的方式,棉花在粉嫩的[X_X]头上来回摩擦,越来越快,那头头很快又再次[X_X]跳动起来。陈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抠弄着少女[X_X]口附近的嫩肉。
“啊…就…就是那里!嗯…呐…”
玉清姑娘仿佛忘记了自己身在恐怖的刑床上,受着折磨,反而像在被爱抚,像是“丈夫”在为自己服务。
陈更转身拿了两件刑具,他特意挑了双木夹子,夹起少女的其中一瓣[X_X],像是掀起新娘的婚纱一样,用鱼线系紧绕过少女的细腰,又夹住另一瓣。换做原来,他肯定会选用铁夹子,咬穿嫩肉,将少女的[X_X]牢牢固定住,然后少女开始放声惨叫…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对玉清姑娘网开一面了。
但就算用的是木夹子,玉清姑娘薄薄的小[X_X]还是被扯得紧绷绷的,从她紧咬着的嘴唇和渗出的汗珠就看得出来,[X_X]已经很是痛苦。
同时,少女的整个[X_X]都暴露无遗,被扯开的小[X_X]紧紧贴在两边,粉红的小[X_X]内侧内侧沾满了[X_X],中间微微张合的是小[X_X],向外流淌着[X_X],而最上端的[X_X]高高[X_X]着格外显眼。陈更自下而上地抚摸着阴内嫩肉,中指浅浅地深入[X_X]之中,[X_X]积累了一手心。
“嗯啊…”少女一边娇喘一边低头看着,好像是看着“丈夫”对自己[X_X]的爱抚一般。
终于轮到了[X_X],陈更将手上的一大摊[X_X]涂抹到跳动的[X_X]上,少女感到一股热流包裹到了[X_X]上,润着手指的摩擦,让她身体都逐渐热了起来,陈更专门用指甲刮开[X_X]头部的[X_X],姑娘[X_X]头上还有刚才留下的针眼,他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用尖锐的指甲刮擦着粉嫩[X_X]的[X_X]头。
“啊!好疼!”杨玉清惨叫连连。
陈更分开上端薄薄的[X_X]包皮,用最锋利的指甲刺激着少女受伤的花蕊。
“啊…好疼…好疼啊!”杨玉清的惨叫中混杂着急促的娇喘,虽然[X_X]头已经痛苦不堪,但那痛苦中似乎又有份难以言表的舒畅感。
“好疼…呜呜…再…用力一点!让我感觉到[X_X]…让我的[X_X]再痛苦一点!”
陈更满足了她,加大了力度,[X_X]头上被掐出了个十字状的指甲印。
“爽…好爽…这么爽还是第一次呢,陈更哥哥,谢谢…我爱你…”
杨玉清脸上的绯红红到了耳根,[X_X]噗噗地喷着[X_X]。
“是啊,我也很爱玉清妹妹呢,妹妹的[X_X]真可爱!不过,可惜…就快没了呢!”
杨玉清只当是他一如既往的狠话,很得意地把[X_X]勃到了极点,期待着下一轮的刺激。陈更只是一手揉捏着,另一只手从火盆里抽出一双发红光的东西,淫笑着伸到少女绽放的[X_X]前。
少女定睛看清那双发着红光的物件,顿时魂飞魄散,那是双烧红的铁筷!就在[X_X]的[X_X]上方几厘米的位置,敏感的[X_X]已经感觉到了那可怕的温度。
“玉清妹妹,对自己的[X_X]说再见吧!”
“不要…啊啊啊啊!!!!”
还没等少女把话说完,[X_X]头上就冒起了青烟。
陈更想用那火筷直接钳住,可少女的[X_X]又嫩又滑,上面还满是[X_X],火筷夹了几次竟没能夹住,不过也好,反倒是让粉嫩的[X_X]被均匀地烫了几遍,他将火筷伸入[X_X]包皮,烫她[X_X]的内部,可那薄薄的包皮却先被烫熟了。
“啊啊啊!!快点…快点烫熟她呀!”杨玉清受不了这慢烤的折磨了。
直到烫干了最后一丝[X_X],陈更才终于死死钳住了少女的[X_X]头,里面的敏感的性神经瞬间沸腾起来,嫩肉被迅速烤熟。
“嗷嗷…好了好了,已经熟了…快放开我的[X_X]吧!”杨玉清痛苦地向他示意着。
陈更没有怜惜她,只是换了双烧红的锉刀,接着烤熟少女[X_X]的根部,包裹着根部的包皮被瞬间烧成焦炭,顺着锉刀还渗出汩汩黄油。最后,他向中心狠狠一铲,整颗[X_X]就被剜断了根,藕断丝连地顶在少女[X_X]上,他淫笑着又揉搓起烫烫的[X_X],观察着少女的反应。
“呜呜…我的[X_X]…都被你毁了…”杨玉清流下了痛苦的眼泪,小声啜泣着,无论陈更再怎么用力地揉搓[X_X]也不会产生丝毫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