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微笑。

　　“听着，我不想强​​迫你做任何事情。如果你想随时离开，只要告诉我。但你在那里不会发生任何事情。我们只是坐下来当观众。我只是想让你看看这个。”

　　“你开始让我有点担心了。”

　　“我会这么做的，”她苦笑着说。“但我希望你还会来。”

　　“我不知道...”

　　“最糟糕的情况会是什么？你会浪费一个半小时。这难道不糟糕吗？”

　　“我想不是……”

　　“那我们就进去吧。”

　　我们确实这么做了。不，我们看的不是重金属表演，尽管我花了一段时间才意识到我们真正看到的是什么。顾若后来向我解释说，我们看到的是一流的sm表演之一。一开始，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