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红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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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梦半醒间,一缕游魂飞进了她的身体,与自己的灵魂争夺身体控制权,在互相争夺之下,两股灵魂逐渐融为一体,说不清谁是谁了。而在这生与死之间,那个系统也飞到了雷玲身体里,只不过空无一物。
等到醒来时,眼罩已经不见了,自己浑身光秃秃的被大字型绑在一张床上,脖子上有个支架,手脚都缠上石膏。一个六十几岁,看上去仍然孔武有力的穿风衣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一个身高2m的秃头胖子赤裸上身对着一个中年和一个青年拳打脚踢。
“阿尊,可以了。她醒了。”这个一看就是老大的老头发话了。
“算你们走运,洪爷买她花了100万。100万诶!你们两个的心肝脾肺肾全卖了都不赔不起。”那个又高又壮的保镖收手了还要骂两句。
“谢谢洪爷!谢谢洪爷!”两人忙不迭地求饶。
虽然雷玲听不大懂他们的话,但是听声音还是认出来了,这就是搬自己的两个矮骡子。
“我是李洪,红龙的老大。以后,是我在养你,好好服侍我。”这个老头弹了弹雷玲的石膏,转头看向在求饶的两个矮骡子,“废话就不要多说了,真想把这事结束,赔衣服钱。”
“啊?”
“这个madam的衣服都烂成那副样子了,叫她怎么穿?不需要赔钱啊?”阿尊又咆哮着恐吓这对卧龙凤雏。
“哦……赔赔赔……”
“嗯……”李红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坐在一边喝茶的两个医生,“金医生,姜医生,麻烦了。”
“洪爷放心,不要看她浑身是石膏,这还没上回那个黑妞麻烦呢。”一个医生笑道。
“那都不能叫妞了,那就是个肥妹。”另一个医生补充道,“还有狐臭……说到这里,洪爷,那个总统对我们的改造满不满意啊?”
“满意!很满意,没臭味,身材好,脸像大卫鲍伊的老婆,他满意的很。他要不满意你们还能有红包拿?”
“洪爷说的是!”两个医生应和道。
“该整容整容,该除臭除臭,我只要结果。”李洪捏着点燃的雪茄指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雷玲。
“洪爷放心,我们都懂。”一个医生过来,给她的挂水瓶里又推了一管药,在短暂的清醒过后,雷玲又没了意识。
当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穿了全新的浅绿衬衫和深绿裙子制服,脚上穿着低跟皮鞋,只不过将自己浑身上下捆的结结实实的绳子看上去非常扎眼。李洪那个叫阿尊的保镖正捏着自己的下巴观察着。
“嗯!”雷玲还是说不出话,嘴里仍然有一大块纺织物,嘴被布条勒住,外面还蒙了一块布。
“尊哥,这个质量不错,我们只是给她褪毛,再修补一下创口就成这样了。”之前的那两个医生在阿尊左右讲解。
“嗯!很好!”然后这个大胖子用生硬的普通话说道,“配合一点,同志。洪爷高兴了,你活得舒服;洪爷怒了,你就完了。好好伺候洪爷,懂不懂?”
“懂你大爷的!”雷玲心中自是怒不可遏,奈何自己被捆绑封嘴,躺在床上,除了点点头也没别的可以做。
“懂事!带她过去了。”阿尊又换回了粤语,回头对两个医生说。
雷玲被绑了个后手观音,大腿也绑了一道,两个绳圈之间的绳子最多只有5cm长,瞥了一眼镜子,鼻子以下的脸都被白布覆盖着。虽然自己穿着还算齐整,是一套新的浅绿色制服衬衣和深绿色裙子,但是里面都是真空。脖子上套着绳圈,被一个医生牵着,只能尽可能提高迈步频率,踩着小碎步走出去,皮鞋与大理石地面碰撞的哒哒声连在了一起。
走出病房,走廊里还有别的人……或者说被囚禁者。阿尊走出来,大声说道:“现在人都到齐了,去山庄。都小心点儿,摔坏了你们赔不起。尤其是你,衰仔平!再走路不看路,你也摔死,给树施肥算了。”
“肯定不会了,尊哥。”上次那个把雷玲摔得够呛的矮骡子走了过来,直接把一个黑色布袋套到雷玲头上。其他的俘虏也被套上了布袋,一时间凄厉的呜咽声在走廊来回碰撞。
雷玲虽然看不见,但依靠觉醒的第六感本能,还是能感知到周围的人和环境,每个俘虏身边都有一个矮骡子,而阿尊身上的危险气息最为浓厚,毕竟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猛汉毋庸置疑是硬茬。
“啪!啪!”……“嗯哼!”……反抗的最激烈的俘虏被抽屁股了,脖子也被掐住,在雷玲的感知中气息减弱。很快都不挣扎了,老老实实的被矮骡子扶着走。
“现在可以拿下布袋了。”在不知道穿过了多少道门后,阿尊下了命令。
重新获得视线的俘虏们发现:这就像是一个监狱,水泥墙壁铺着许多木板,地上有席子。天花板很高,唯一一个风扇离地起码三米,没有窗户,已经有两个“老住户”——穿米色上衣和米色半裙的,看起来是港/警/的中年和年轻女性。中年女/警/嘴里含着一个大号口球,上面连着的皮带把成为中年女/警/的脸都勒变形了,整个人倒吊着,还被淡黄色胶带包裹胸部和腰,把双手固定在后背,裙子底部到膝盖上方和小腿也被包裹,脚踝处则是麻绳捆绑,连在天花板上,像一个蛹一样在挣扎,在半空中左右摇晃着,勉力通过口球传出来的吼声虽然饱含愤怒,但更多的是无力。年轻女/警/跪在地上,双手和头从一个木制颈手枷中伸出,嘴里咬着一个口环,衬衫被解开,裙子被掀到腰部,腿被铁环扣在地上。一个打炮机正对着这个年轻女/警/的牡蛎子反复冲撞,两个吸/乳/器则在她的身下榨取乳汁。泪流满面的年轻女/警/与含混不清地嘶吼的中年女/警/尽可能在保持四目相对,似乎……
“先介绍一下。”阿尊走到中年女/警/前蹲下来,一手抓住她的腰带,一手捏住她的头避免乱晃,“这是方督察,最不听话的一个,把自己嘴上的布蹭掉了,还解开自己的脚。所以得吊一天。”
“这是她的女儿,方嘉盈。”阿尊走到年轻女/警/面前,解开裤带,露出欢乐棍,在母女俩惊恐万分的尖叫和嘶吼声中,插进方嘉盈的嘴里,“嘴可以用,其他地方全部不可以用,除非洪爷同意你们用,听懂了吗?”
“听懂了,尊哥。”一众矮骡子一边看着一边兴奋地怪叫,而俘虏们则不忍直视。
在一阵没有感情的抽插,最终喷射之后,阿尊抽出了看着大但已经没有力道的欢乐棍,而方嘉盈的身体仍然在不断扭曲,拼命甩着自己的头,想把白色的浊液全部甩出来,但是办不到。
“赏你美味还不要,不识好歹。”阿尊用脚尖戳了戳她的翘脸,“可以把方督察放下来了,洪爷说你们能用她,随便用!不过衣服要保护好,不要被洪爷罚了,还怪我没提醒你们。”
“知道了,尊哥。”衰仔平第一个跑去放下方督察。
“你们怎么来得,心里不会完全不清楚。你们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阿尊转过身说道,“我们红龙会也只是听命办事……方督察,你安分点,要不是你三番五次不给王/警/司面子,现在也不会和你女儿来这里。”
方督察已经被放下来了,被衰仔平和另外一个矮骡子左右架住,奋力蹬着腿,扭着身体。但两个矮骡子就像逮到一条大鱼一样死死钳制,这时阿尊用手指顶着一顶圆形女/警/帽转圈,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方督察,很想说话是不是。”阿尊扇了一下方督察,这才让她停了下来。
“嗯哼……咕哝……哞……”方督察竭尽全力想说出几句话,但是硕大的口球让他徒劳无功,只是让唾沫顺着下巴流下去,与眼泪一起滴到地上。
“都牛叫了嘿!”阿尊裂开鲶鱼样的大嘴,故意在“牛”字上拉长音,房间里的矮骡子也一阵哄笑。
“母牛,你现在已经被通缉了知不知道?”阿尊把/警/帽扣到方督察头上,系好带子,“王/警/司抓了多少不讲规矩大圈仔?立了多少功?你为什么老找他麻烦呢?这是下属对待上司的道理吗?还有我们红龙会,帮王/警/司找了那么多大圈仔的线索,不说给洪爷发勋章,最起码我们也都是支持/警/察的好市民啊。可你也要找我们麻烦,唉……”
“你们都告诉方督察,王/警/司查出来她犯了什么罪。”阿尊招招手让矮骡子们发言。
“方督察,你走粉的事被人知道了。”
“你勾结黑社会,打压好市民啊!”
“还有包庇女儿勒索商贩。”
……
母女俩听着这些矮骡子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出被罗织的罪名,先是激烈挣扎瞪眼,然后慢慢面如死灰。方嘉盈把头低下去,眼泪如断线珠子往地上滴,口水呈一条线往地上流,涰泣着。方督察身体瘫软,头也低了下去,不敢看任何人,如果不是两边的矮骡子架着,整个人就要像一卷被扔下的毯子一样扑到地上。
“行了,行了,都把人说哭了。”阿尊终于制止了矮骡子们,这时方督察突然抬起头“呜呜”好几声,“哦,有话说?先解开。”
“咳咳……”方督察的口球被拿掉了,然后以一种带着绝望的平静慢慢说道,“求求你们,不要搞我女儿,我什么都可以为你们做……只要能让她好好活下去,把我挫骨扬灰都可以。”
“诶!你这头母牛还是没搞清楚状况……方督察,这里说了算的不是我,是洪爷,懂吗?要搞你和你女儿,这更是王/警/司的意思,他要你们的命。现在你们没有死,是洪爷保住你们了。王/警/司从年轻时候开始就跟洪爷是好朋友,结果现在他还不知道你们没死呢。我刚刚搞她,也是洪爷让我搞一下的,让兄弟们搞你也是红爷叫兄弟们搞的。当然,洪爷也说了,乖乖听话,你和你女儿还是我们的madam,不可能长生不老,但是活个十年、二十年还是没问题的。”
“……好,我们听你们的。让我跟我女儿也说一句话。”
阿尊一挥手,两个矮骡子就把方督察拖到,或者说搬到方嘉盈面前,方嘉盈的口环也被取了下来,这让她不住咳嗽。方督察看着女儿的凄惨模样,瞬间痛哭流涕:“对不起,阿盈,真的好对不起,是妈妈害了你!”
“妈!”喘过来气的方嘉盈也泣不成声。
“听话,阿盈,好好活下去。”方督察收拾了心神,尽可能平静地说话,“妈妈帮不了你,但妈妈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方嘉盈哭得停不下来,只能不停点头。其他俘虏,包括雷玲在内,看着这一幕,联想到自身的晦暗未来,也是不住垂泪。方督察又交代了几句,最后对阿尊说:“尊先生,我话讲完了,请问能不能给我女儿洗个澡?真正的洗澡?”
“没有问题!”看到方督察屈服了,得意洋洋的阿尊自然不介意“慷慨”一把,“你们谁去伺候方/警/官洗澡?晚饭加鸡腿……”
“大哥,我来……”
“滚!一群扑街!”阿尊对跃跃欲试的矮骡子骂道,一边招呼着矮骡子把口球和口枷给两女戴回去,“方督察问的是什么?是真的洗澡!你们去那叫洗澡吗?我问得是她们!”
随后,阿尊指着俘虏,再次说了一遍:“额!翻译!过来,你们先都放开,愿意伺候方/警/官洗澡的,站出来,晚饭加鸡腿!来两个就够了!”
在充当翻译的矮骡子转述完毕,其他矮骡子松开俘虏们时,雷玲第一个迈出来一步,而后,另一个女人跟着站了出来,浅棕色短袖衬衣,黑色衬裙,圆头皮鞋,也是被绑住上半身,脖子上套绳圈,脸被大块布蒙着,嘴里也塞了东西,鼓鼓囊囊的。
“你两位啊?我来介绍一下,呃,道友白、水鱼正,你们都翻译啊。这位一身绿的,是雷玲雷同志,大陆的,很硬气的哦,扫掉好多个有钱人,但是嘛被她的局长给恨上了。这位一身棕的,是印尼的,普塔瑞/警/官,今年暴乱的时候,把那些打砸抢的给打爆了,还救了不少华侨,很勇的,然后就被军方的给弄了。再说一遍,我知道你们都委屈,但是没有我们红龙会,你们早死了。”阿尊看着翻译完了以后,俘虏们全都面如死灰,有的已经浑身瘫软站不住的样子,更加得意了,“还有,洪爷说了,我们能挑一个随便爽,我现在替你们挑了……松谷纯子/警/官啊!你是个好人,遇见欠暴力团高利贷的,坚持不懈地帮助记者去曝光,为此得罪/警/署高层也在所不惜。现在你也发发慈悲,让兄弟们开心一下呗?”
一个矮骡子特地扶正了松谷纯子的深蓝色小圆帽,却又撩起了她的同样是深蓝色的制服裙子,也是真空,直接扣着她的孔。虽然她不停地腾挪脚步进行躲避,但是大腿间的绳铐死死抓住了她。
“你也不是雏了,你前男友把你开发了多少次了?不想给兄弟们服务,那我就要杀人了。”阿尊不耐烦地看着松谷纯子,两只猩猩掌一样的大手互相掰着,活动关节。而松谷纯子听了之后,便也不再挣扎,闭上眼睛仰着头,露出脖子主动等着阿尊动手。
“想死?以后有机会,”阿尊却是掐住了一旁的方督察的脖子,弄得中年美妇直翻白眼,咳嗽连连,“我要你看着、听着我杀人。”
“嗯呜!”一旁的方嘉盈急得大吼,然后毫无意外的,所有人都听不懂这毫无意义的吼声。松谷纯子也猛的睁开眼,对着阿尊拼命摇头。
“不想她死?”阿尊的手仍然没有放开方督察,“求兄弟们日了你啊!兄弟们答应日你,今天就不会有人死。”
松谷纯子被地下医生填充了得胸口大幅度起伏两下,几颗泪珠滚了下来,被蒙嘴的布吸收了,闭上眼睛点了两下头。
“光是点头,我们可不明白啊!”阿尊仍然掐着方督察,“跪下来,用嘴说,求兄弟们睡了你。”
“嗯!”松谷纯子瞪圆双眼怒视着阿尊,但看着已经开始翻白眼的方督察,最终还是泪眼婆娑地跪下,嘴里“嗯嗯呜呜”的,“求”被日。
“松谷/警/官求你们了,你们要不要满足她啊?”阿尊明知故问,矮骡子们急不可耐地把松谷纯子扛起来,走出囚室。
“不要急,还有方督察呢!”阿尊放开了方督察,还不等她喘两口气,也被矮骡子们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