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已经不行了，她生不出孩子也不耐操了。以往还能在全村人的[X_X]下坚持一晚上，现在爸爸的一发也接不住，操着操着就昏死过去失禁，爸爸为此把妈妈吊起来打不止一次了。妈妈只能用哭泣和泪水表达自己的痛苦，挨打后倒在地上抹泪，然后带着镣铐起身去做家务。

妈妈叫ZERO，或者是零，她在我们家已经八年了。是的，妈妈是爸爸买来的。我曾经找到过妈妈之前的照片，一个丰满、性感、极具气质的人妻，梳着四马尾辫，穿着无袖连衣裙，脚踩高跟鞋，身边是她七八岁大的女儿——也是鈷色头发金色眼睛。可是，我妈妈只穿着件遮不住腰的短外套和长裙，身上伤痕累累，冬天额外披上一块毯子；鞋从来是没有的，冬天里锁在爸爸床上被[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