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金币了

没有了
目录
下一章
第1章 第1章
下载章节txt 已购章节打包下载
加收藏
作者: langzigege   |   ✉ 发送消息   |   10276字  |   免费   |   2020-08-29 17:39:58
  一条汴河悠悠向东,贯穿汴梁城,河上横着十数座桥,桥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北宋末年,辽国和西夏虎视眈眈,山东河北又战乱四起,大宋已是内忧外患,但这东京汴梁城中,却仍是车水马龙,甚是喧嚣繁华。
  这城南的某家酒楼大堂的桌上,睡着一个身形魁梧的虬髯大汉,此人是这汴梁城中的闲汉,仗着他兄弟在御府当差,平日里欺男霸女,横行无忌,他本姓陈,行二,名叫陈达仲,百姓私下里却都叫他做“陈大虫”。这陈大虫睡在桌上,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也不敢叫醒他,众客人更是避得他老远。

  忽地酒楼门口咚咚锵锵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陈大虫惊醒过来,翻了个身,怒道:“谁家死了人,扰了老子的好梦!”那打鼓声越来越近,这陈大虫猛地一拍桌子,提起了一条板凳,站起身便要向外走。早有一个想要讨好他的汉子迎上来拦住道:“陈二爷,千万使不得,这可是府尹大人派人去汴京书院送匾额。”
  那陈大虫一惊,停步哼了一声,说道:“府尹大人给书院送这劳什子做甚么?”那汉子谄笑一声,说道:“陈二爷,这匾额不是送给书院的,是送给一个女子的。”那陈大虫眼睛一亮,说道:“哦?甚么女子?”那汉子忙凑上一步,说道:“陈二爷有所不知,半个月前,太行山来了一窝贼寇,想到汴京书院去绑票,府尹大人的小公子也在这书院里,那伙贼人武艺高的很,亏得有一个相貌极美的年轻姑娘,将他们尽数打败,护住了书院中的孩子们,府尹大人这匾额,是要送给这位年轻姑娘的。”
  那陈大虫笑嘻嘻的说道:“你怎知那姑娘相貌极美?”那汉子说道:“小人也只是听人说起,陈二爷若是有兴致,何不前去那书院看看?说不定还能见到这位姑娘。”

  陈大虫笑着拍了拍这汉子的肩膀,便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酒楼,跟着那吹吹打打的队伍,行了不远,便到了这汴京书院。只见书院前张灯结彩,开封府尹坐在一旁,指挥着几个官差正在将匾额挂在书院一旁,这陈大虫不学无术,只看出是两句诗,却认不全是甚么字。见四下里围着许多百姓,更有不少达官贵人、巨商大贾,原来这汴京书院是汴梁城中最大的书院,那姑娘所救的孩子里不少都是出自富贵之家,这些人为了感谢这姑娘,讨好府尹大人,竟是纷纷到场。
  陈大虫见了这许多权贵,也不敢造次,挤在人群中,只听周围人一阵欢呼,说道:“南宫姑娘来了!”“那便是南宫姑娘!”陈大虫抬起头,远远看到书院中走出一个青衣女子,束发高悬,莲步款款。他只觉人声忽地静了下来,众人都是呆呆直视,便顺着众人的目光向那女子的脸上看去,只看得一眼,便呆住了。

  那女子虽见在场的所有官民全都怔怔看着自己,却仍是娥眉微蹙,脸上丝毫不见笑意,有如西子捧心,更添风采。那府尹大人毕竟阅历较深,第一个回过神来,却也不敢再去细看这女子的容貌,揖手道:“想不到南宫姑娘不但侠义为怀,武功高强,更是生得如此容貌,当真令人好生倾慕。本官还要多谢南宫姑娘对犬子的相救之恩。本官略备薄礼,聊表谢意,还望姑娘笑纳。”
  那女子淡淡一笑,裣衽还礼,摇了摇头,却不说话。众人见了她这展颜一笑,更是失魂落魄,本来那些达官贵人都准备了谢礼,却也忘了拿出来,经这府尹一说,才渐渐回过神来,但那女子早已衣袖一摆,径直从人群中穿过,翩然而去。那府尹向那姑娘的背影凝视半晌,叹了口气,转回头扫了那匾额一眼,说道:“齐大学士的诗说得不错,今日方知,原来红尘之中确有琴语。这位南宫姑娘好似天仙下凡,实是天下第一美女。”

  这边官商百姓对那位南宫姑娘赞不绝口,却说那陈大虫也渐渐回过神来,他平日里也欺侮了不少女子,回想起那绝色少女的容貌,心中邪念顿生,伸手向怀中一摸,摸到了未用完的半包迷魂散,顺着那姑娘离去的方向,发力急追过去。
  他一路大步流星,边走边问,转过一条小巷,便见到了那姑娘的背影。只见她身形婀娜,纤腰楚楚,仅看背影,也定然是个绝色佳人。但她此刻步子迈得极小,却又一步一停,踉踉跄跄,似是不大舒服,这陈大虫大喜,掏出了迷魂散,追了几步,却见那姑娘忽地蹲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陈大虫心下一横,撕下衣摆,将那迷魂散洒在上面,从后面冲上两步,猛地捂住了那南宫姑娘的口鼻,那姑娘正蹲在地上,毫无防备,一时来不及反抗,加上这迷魂散又极具功效,只挣扎了两下,便昏倒在陈大虫的怀里。

  陈大虫心中一阵狂喜,扛起这南宫姑娘,一路奔回了家中,他在这汴梁城中横行惯了,沿路众百姓虽眼睁睁的看着他又强掳人家女子,却也没人敢去管闲事。陈大虫踢开房门,将这女子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低头看去,只见这南宫姑娘美目轻合,睫毛极长,他一生之中,实是从未见过如此容貌的女子,不禁看得痴了,见她眉头紧蹙,不禁心中生出一阵怜惜,竟不敢再去碰她。他犹豫半晌,才横下心,翻过了那姑娘的身子,不敢再去看她的脸。他解开了那姑娘的衣带,拿过她的双手,将她双手紧紧绑在身后。
  陈大虫吞了吞口水,只见这姑娘的双手也是白如羊脂,十根手指纤细修长,他再也忍耐不住,翻身骑在了那女子身上,只觉她后臀紧翘,顶在自己的胯下,立时气血翻涌,他本就是个浑人,一时淫欲攻心,哪里还顾忌这女子是不是仙女,伸手脱下了那姑娘的青袍,不禁看得一怔。

  只见这南宫姑娘纤细的脖颈上,绕着一条半寸粗细的麻绳,将她雪白的肌肤磨得发红,这麻绳绕过她的后颈,伸向了这姑娘胸前的内衫中。陈大虫挠了挠头,索性翻过这姑娘的身子,又解开了这姑娘的内衫,只见她肌肤如玉,竟似散发着淡淡的荧光,但那麻绳却紧紧勒在她的肌肤上,在胸前和小腹上打了几个绳结,穿过胯下,绕到后背,将身前的绳子拉向两旁,便如龟壳上的花纹一般。
  那陈大虫看得又惊又惧,没料到这么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身上竟藏有如此秘密,一时间竟不敢再动,眼睁睁看着这姑娘的双臂反剪,虽是胸前穿着亵衣,却也已遮不住破衣欲出的[不可描述],这[不可描述]被绳子勾出来的两块紧紧勒住,显得极是丰满,他咬了咬牙,又抢上两步,从绳子中抽出了亵衣,还不及欣赏这绝色姑娘的裸体,便吓得连退两步,只见那姑娘肌肤如雪,酥胸高耸,但两个粉嫩的凸起上,竟然夹着两个木夹。

  陈大虫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了这南宫姑娘多半是被人所制,被折磨成这样,想到这绝色佳人被人在[不可描述]上夹了木夹,又在身上捆了这条绳索,多半是早已被人所侮辱,不禁又是嫉妒又是心疼,更觉气血翻涌,猛地扑到那姑娘身上,除下了自己的裤子,压在了那姑娘的身上。
  却忽觉腰间一阵剧痛,竟被那姑娘用双腿紧紧夹住,原来那姑娘身怀内功,这迷魂散的药效便不如对常人那般有效,胸前一凉,立时惊醒过来,发觉双手被反绑,便用双腿夹住了这陈大虫,只听咔嚓几声,竟将他的肋骨夹断了数根,那姑娘见自己上身赤裸,不禁又羞又怒,纤腰一摆,便将那魁梧的陈大虫远远甩了出去,撞到了屋中的砖墙上,南宫姑娘跟着一跃而起,飞起一脚踢在陈大虫胸口,这一脚用上了十分力道,正踢在陈大虫的心头,竟将这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恶霸踢得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那南宫姑娘急喘了几下,用反剪的双手解开了包裹,拔出了鞘中长剑,磨断了反绑着双手的衣带,低下头,对着自己赤裸的身子上的绳结和胸前的两个木夹看了半晌,忽地将手伸到自己的裤子中,紧紧皱着眉头,竟是从胯下取出了一个煮熟去壳的鸡蛋来,这鸡蛋上一片潮湿,屋中立时传来一阵淫靡气味。
  南宫姑娘怔怔的看着这枚沾着自己体液的鸡蛋,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身上捆着的绳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双唇也轻轻颤抖,忽地眼圈一红,扯过外衫披在身上,抱胸蹲在屋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回想一个月前,自己奉恩师之命,从四川到京中汴梁传一个口讯,她意气风发初次下山,一路上所有的男子见到自己的容貌,都是失魂落魄,已是惹出了不少麻烦,更是几次遇到了淫贼恶棍想要非礼,虽是都被她随手打发,但毕竟是非太多,只得寻了一顶斗笠,用黑纱遮住了面容。
  这才一路相安无事,三日之前到了汴梁传罢了口讯,正欲纵马返程,却恰巧看到了山贼闯入汴京书院作恶,她当即除了头上斗笠,跳下马来,凭着手中长剑,将数十个山贼打得落花流水,事后虽拂衣而去,但听说开封府尹传言出去,要在三日后为自己送匾额庆贺,希望自己能到场。她自小在峨眉山中随尼姑修行,虽不剃度,却也是生性淡泊,自然不愿回来出风头,但她毕竟是少女心性,想到自己初出江湖便一举扬名,不禁也心中暗喜。

  次日出了汴梁城,纵马向西到了城郊,心中兀自在回味昨日自己一剑刺伤八人那一招,想到得意处,忍不住启唇一笑,勒马停步,折下了一根树枝,依着昨日所用的招数,向前一刺。忽听身后一人朗声笑道:“好剑法!”她转过身来,见到一个白衣书生站在身后,这人不到三十岁年纪,剑眉入鬓,凤目生威,容貌极是俊美,长身玉立,风度翩翩,这南宫姑娘只看得心中一动,暗自喝了声彩,心道:“京中之地果然人杰地灵,这一路从西至东,也没见过这般人物。”
  她见这书生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不禁脸上一红,这才想到自己容貌掩在斗笠之下,无怪这人只是称赞自己的剑法,想到此处,心中竟微微有些失落。那书生作揖道:“小可不才,见了姑娘神妙的剑法,心下赞叹,想与姑娘切磋一番,不知可否赏脸?”南宫姑娘虽见他说话有礼,但她一个姑娘家,又怎能随意与青年男子切磋武功,便摆了摆手,转过了身,纵马疾驰而去。

  行了半日,已渐渐临近了西辅郑州,腹中已微觉饥饿,此处是城外土路,便在长亭边寻了一间饭馆,勒马坐定,要了一碗素面,一壶花茶。正独坐间,忽地眼前一暗,只见一人坐在了自己对桌,正是早前要与自己切磋的那白衣书生。南宫姑娘心中一动,想到自己一路纵马而驰,这人竟然能跟到此处,难不成世间竟有如此高明的轻功?这饭馆中空着许多桌子,这人偏偏坐在自己面前,显是不怀好意,想到此处,不禁心中一沉,抬头看去,见这人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神色远不如早前那般有礼。
  那书生笑道:“姑娘,在下奔波半日,好生劳累,不知可否讨口茶喝?”南宫姑娘眉头一皱,佯作不闻,只是低头吃面。只听那书生又笑道:“姑娘好生小气,不肯赐教倒也罢了,连口茶也不给喝。”说罢,伸手便要提这茶壶。南宫姑娘再也忍耐不住,连剑带鞘拍向那书生的手背,口中喝道:“你做啥子?”她一时恼怒,说的是一口川音,语音婉转动听,又带着几分直爽利落。那书生翻手避开了她这一击,但这一下也没摸到茶壶,他脸色微微一变,口中却说道:“原来姑娘是从四川来的,久闻蜀中美女如云,今日才信。实不相瞒,在下昨日在京城见了姑娘容貌和武功,便惊为天人,一路跟到此处,只盼和姑娘切磋一番。”
  南宫姑娘听他称赞自己,心中暗自一喜,但实是不愿与他比武,索性直言道:“你的轻功这么好,我定然敌不过你,就不必切磋了吧。”那书生哈哈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不忙不忙,在下比的又不是轻功,姑娘若是接得住我二十招,我便不再纠缠姑娘。”南宫姑娘昨日以一柄长剑战败数十人,对自己的武功极是自信,听这书生如此轻视自己,不禁大怒,也不说话,抓起长剑便要动手。

  这小饭馆不过是个路边木棚,几个客人和伙计早见这二人要打斗,便避得老远,见了这姑娘拔出了长剑,更是一哄而散,南宫姑娘哼了一声,踢开木桌,摘下了斗笠,长剑一转,便向那书生刺去。那书生见了南宫姑娘的容貌,不禁一怔,眼见这一剑要刺到他身上,才反应过来,侧身一闪,说道:“且慢且慢,这打斗的赌注还未曾说。”
  南宫姑娘冷冷的扫了这书生一眼,说道:“要打就打,哪来的赌注?”那书生哈哈一笑,说道:“姑娘若是接得住我二十招,我便不再纠缠姑娘,但若姑娘接不住我二十招,我可要留下姑娘的一件衣衫。”他一边说话,一边向南宫姑娘的身子上下打量,神色轻浮,已全然是个流氓模样。

  南宫姑娘大怒,下唇一咬,秀脸上如罩了一层寒霜,长剑直出,这一招“棠梨第一”,乃是这路剑法的起手,她恼火这书生轻薄,已用上了真功夫,剑尖上竟微微生出寒芒,当胸直刺,那书生赞道:“好剑法!”身子一转,避开了这一招,翻腕作爪,要来拿她手腕。南宫姑娘见这书生身形潇洒,心中也暗自赞了一声,斜跨一步,长剑顺势一转,使一招“自有妍华”,变刺为削,斩向那书生手臂,跟着刷刷两剑,剑尖寒芒闪动,逼得那书生不敢近身。
  那书生哼了一声,欺身直入,双爪齐出,南宫姑娘见他这一招分攻左右,心中一凛,退开两步,左手青衫衣袖一挥,右手长剑下压,向上一挑,竟同时化解了那书生的双爪。那书生脸色一变,收势而立,说道:“好剑法!这一招叫甚么名目?”南宫姑娘初出江湖,却也看出这书生武功极高,见自己与他连拆五招,丝毫不落下风,心中极是得意,哼道:“这一招叫‘青旗沽酒’,你可记好了。”
  那书生退开两步,从饭馆的酒缸中舀了半勺酒,一饮而尽,说道:“左袖如挥旗,右腕如沽酒,青旗沽酒趁梨花,妙极妙极,姑娘这路剑法,莫不是唤作‘梨花剑法’?”南宫姑娘心中一动,想不到这书生文武双全,竟能猜出自己这路剑法的名字,横了他一眼,对他的憎恶也少了几分。

  却见那书生缓缓解下了腰间的白练腰带,说道:“姑娘,小心了!”南宫姑娘心中好奇,不知他要做甚么,只见他手腕一抖,这白布条在他手中竟似活蛇一般,婉转而来,南宫姑娘眼见那白布条飘向自己面前,忙伸出长剑去挑,忽觉右腕一紧,那白练上竟带着巧劲,绕过自己的剑锋,缠在了自己手腕上。
  南宫姑娘大惊,剑交左手,奋力向白练斩去,忽地眼前一花,只见那书生在这狭窄的木棚之中施展出了轻功,身影犹如鬼魅,绕着自己转了两圈,用那白布条将自己的右臂扯到了身后,南宫姑娘本就江湖经验甚浅,又遇到了如此邪功,哪里容她反应过来,跟着左腕也是一紧,双手已被这书生用这条腰带反绑在身后,这腰带足有三尺之长,多出来的部分便紧紧捆在她的上身,将她双臂捆在了身侧。

  那书生围着南宫姑娘走了一圈,伸手抓住捆在她腰间的白练,用力一拉,南宫姑娘自然便向后使力,却不防这书生一松手,南宫姑娘用力过猛,立时便坐倒在地。那书生哈哈大笑,说道:“怎么样,服了么?”南宫姑娘奋力挣扎,但这腰带捆得极紧,全然挣脱不开,她心中兀自犹疑,愤愤道:“你使妖法!”
  那书生笑道:“便是算上妖法,也才未到十招。”他本是满心邪念,低头见南宫姑娘怒气冲冲,却不禁又是看得一呆,过了半晌,才叹了口气,说道:“姑娘连生气也是这般好看,我赵某人横行江湖十余载,也算是阅女无数,怎知今日才算开了眼界。罢了罢了,姑娘天仙一般的人物,在下不敢亵渎,这便放了姑娘去吧。”
  说罢,伸手在南宫姑娘双腕捆着上的绳结上一拉,便如变戏法一般,将那腰带从南宫姑娘身上抽离,缠回腰间。南宫姑娘揉了揉手腕,惊疑不定,见这书生并无恶意,心中稍安,也不敢多言,拾起地上长剑,退开两步,便欲去棚外牵马。却听那书生咦的一声,张开双臂拦在面前,说道:“姑娘怎地如此不懂规矩?不是说好二十招内胜了姑娘,便得留下姑娘一件衣衫吗?”
  南宫姑娘心中一震,但适才实是败于他手,眼见这书生神色轻薄,却又无可奈何,咬了咬牙,除下了外衫,向地上一掷,头也不回便走。那书生也不去追,笑嘻嘻的往地上一坐,拿过那衣衫,作势一闻,说道:“好香,好香,料子也好,回去裁作裤头来穿。”

  南宫姑娘回过头来,脸上涨得通红,心中越想越屈辱,冷哼一声,又拔出长剑,嗤的一声,向那书生刺去。那书生吃了一惊,忙在地上打了个滚,方才避开这一剑,只见眼前寒芒点点,有如簌簌梨花,情不自禁又喝了一声彩,说道:“好,这是第二场!”
  南宫姑娘心中打定了主意,只要自己一直抢攻,不让那书生抽空解下腰带施展妖法,自己便有机会支撑二十招,是以一剑刺出,跟着招招都是进招,绵绵不绝,向那书生刺去。那书生在地上连滚三圈,都是为了避开剑招向后滚去,却忽地向前一滚,钻进了南宫姑娘的剑网中,跟着倏地站起身子,右臂勾住了南宫姑娘持剑的右臂,转到了她身后,轻轻一纵,竟是骑在了南宫姑娘的背上,左手伸出,也勾住了南宫姑娘的左臂,将她双臂反剪到了身后,同时使出一招千斤坠的功夫,这南宫姑娘窈窕娉婷,背着这书生已甚是吃力,哪里禁得住这一招千斤坠,登时双膝一软,摔倒在地。

  那书生哈哈大笑,他坐在南宫姑娘的身上,双腿夹在她的纤腰上,故意用胯下在南宫姑娘的后臀上顶了几下,说道:“姑娘,这两场加在一起也不足二十招,你又输了,还得送我一件衣衫。”南宫姑娘只觉双臂被那书生牢牢钳住,反剪在身后,全然动弹不得,自己的后臀上顶着硬物,隐隐传来一阵热气,不禁心中极是害怕,咬住了嘴唇,不敢作声,眼中已是泛起了泪花。
  只听那书生伏在自己耳边,悄声道:“姑娘不说话,那便是默认了。”说罢,只觉肩头一凉,内衫已被那书生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撕开。南宫姑娘大惊,忙奋力挣扎,口中怒道:“无耻恶贼,你快住手!”但那书生手劲奇大,自己的双腕被他紧紧捏在身后,全然挣脱不出,何况他的胯下正顶在南宫姑娘后臀上,每挣扎一次,后臀便被那书生用硬物顶了一次。
  那书生一手扭住南宫姑娘的双手,一手撕掉了她的内衫,只剩下了胸前亵衣。南宫姑娘只觉上身一凉,想到自己赤裸的后背全被这书生看在眼里,不禁又羞又急,却又毫无办法,她心中绝望至极,终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书生似是早已料到她会哭出来,哈哈一笑,说道:“莫哭莫哭,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便放了你。”南宫姑娘心中恨极,狠狠咬着牙,不吭一声。那书生手指按在了她亵衣的扣子上,低声淫笑道:“你若不叫,我便将你这件衣衫也除掉。我生平有个习惯,若是看到了赤裸着胸脯的女子,便定要将她奸污了才罢休,你信不信?”南宫姑娘想到自己武功轻功都不及这书生,也真怕他真的一时兴起将自己奸污,只得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好…好哥哥……”
  那书生长笑一声,又在南宫姑娘的后臀上顶了两下,这才松开了她的双腕,站起身来,却见那南宫姑娘仍然趴在地上啜泣,便说道:“姑娘,在下这人还有个习惯,这女子越是哭,我心肠越硬,不但心肠硬,别的地方也会硬。所以我劝你还是莫要……”话音未落,却见那南宫姑娘转过头来,月眉浅弯,对着自己轻轻一笑,她眼角还带着泪珠,这一笑当真是梨白带雨,桃红映春,加上她上身只穿着一件亵衣,双肩削瘦,肌肤如雪,酥胸若隐若现,只看得这书生失魂落魄,情不自禁的踏上了一步。

  这南宫姑娘幼时便在峨眉山的尼姑庵随师父练功,待到八九岁时,便已出落得绝美无双,她师父便曾叹道:“琴儿生得如此模样,将来这一生定是情路坎坷,不如就此避入空门。”便欲为她剃度落发,却被庵主拦住,说道:“色相乃是前世供花修得,佛祖既赐予琴儿如此容貌,那便是要她用此容貌,若要用此容貌,便是要在红尘历尽劫数,待劫数历尽,色相成空,那时才入得空门。”说罢,便要她照着书册练习这催眠内功,能将内力用在眉眼之上,迷乱敌人的心智。
  南宫姑娘心气甚高,本是不屑于使出这种功夫,但她此刻恨极了这书生,这才第一次用出,眼见他神色已有些迷惘,心中狂喜,伸手抓起了地上长剑,奋起平生之力,向那书生刺去。这一剑乃是梨花剑法中最为狠辣的一招,叫做“洛阳三月”,取自唐朝诗句“洛阳三月梨花飞”,剑尖直颤,从下到上,依次指向了那书生下阴、小腹、胸口、咽喉和眉心五处要害。

  那书生正为这南宫姑娘的笑容所沉醉,乍见剑招向小腹刺来,不禁大惊,小腹一缩,但胸膛和眉心便向前送出,眼见那剑尖微颤,正是点向了自己胸前,自己纵然轻功绝顶,却也完全避不开这一剑,正闭目待死,却忽觉长剑轻轻点在了自己胸口,竟又缩了回去,忙睁眼看去,原来这南宫姑娘的亵衣扣子被自己按了几下,早便松松散散,她这一发力,竟是将亵衣扣子挣开,上身便完全赤裸,她这剑法再精妙,也终究不过是个年轻姑娘,下意识便双臂收回,挡在胸前,这一犹豫间,剑招便未使到底。那书生暗叫一声惭愧,额头已是沁出了冷汗,再也不敢轻视这姑娘,向后跃开一步,伸手入怀,取出了一条麻绳,冷冷道:“好啊,这是第三场!”
  南宫姑娘的衣衫散落一地,上身已是一丝不挂,只能双手抱在胸前,哪里腾的出手拆招,眼见麻绳甩来,心中犹疑不决,这一分神间,早便被麻绳缠住了手腕。那书生死里逃生,一招得手,丝毫不给南宫姑娘反击的余地,围着她转了几个圈子,又将她双手反绑在身后。南宫姑娘只觉得麻绳上生满了倒刺,刮得自己肌肤又疼又痒,胸前更是一片冰凉,没了双手的遮挡,完全袒露在那书生面前。

  只见那书生走上两步,双手在南宫姑娘的[不可描述]上抓了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淫笑一声,说道:“姑娘,你又输了,这次只好把裤子也输过我了。”说罢,一手按住南宫姑娘的上身,一手解开了她的裤带,用力向下一拉。
  南宫姑娘只觉下身也是一凉,裤子和鞋袜都被这书生除去。她身上只剩下了一条亵裤,双腿奋力乱踢,也被那书生捉住,用多出来的绳子捆在了一起。想到自己的身子被这人看了个遍,又回想起他适才所说的言语,心中当真是万念俱灰,欲要再施展那魅惑之术,那书生却极是警惕,目光躲闪,不去和她对视。
  那书生见她美目流转,心中暗笑,在她的青衣上撕下一条,蒙在了南宫姑娘的眼睛上,说道:“姑娘这一双眸子才是妖法,算是在下认怂了。”见南宫姑娘身形窈窕,风姿绰约,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在地上徒劳扭动,不禁情欲大胜,双手摸上了她的身子,只觉这皮肤极是滑腻柔嫩。

  南宫姑娘只觉这书生的手心潮湿温热,在她赤裸的双腿和胸前来回抚摸,虽然心中极是屈辱,却也不禁隐隐生出一丝异样,忽听那书生声音颤抖,说道:“姑娘对不住,在下真是忍不住了!”接着便觉他一只手伸入了自己的亵裤之中到处乱摸,她心中怕极,尖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想到若是自己第一次下山便失了清白,当真是了无生趣,但此时自己完全受制于人,只得一边挣扎,一边哭道:“好哥哥,求你饶了我吧!”
  那书生容貌俊美,生性风流,加上一身专门欺侮女子的邪功,十几年来纵横江湖,已是不知让多少侠女千金主动献身,却从未强迫于人,此刻见这南宫姑娘容貌绝美,一时情欲上涌,才忍不住要施暴,但听了她这哀婉的一声,心中一软,犹豫了一下,终于是停了手。他心念一动,冷笑道:“叫好哥哥也太便宜你了,你叫几声别的来听听。”

  南宫姑娘心中慌乱,虽是屈辱至极,但为了保住女儿家的清白,也只得哭道:“好好好,好哥哥,我都依你。”那书生哈哈一笑,说道:“你叫我一声主人来听听。”见南宫姑娘面露难色,红唇轻咬,便又将手伸向她亵裤中,果然见她身子一颤,忙点头道:“好,我叫,我叫,主…主人…”那书生极是得意,又问道:“那你是我的什么人?”
  南宫姑娘目不视物,手足被绑,又被这书生用言语羞辱,只觉屈辱至极,想要咬舌自尽,但想到自己大好年华,又怎舍得去死,犹豫了片刻,心道:“我今日不幸失手,权且忍一时屈辱,待回去练好了功夫,再来杀了这恶贼,还了自己清白,也就是了。”她心中恨极,压低了声音道:“我是你的奴婢。”只觉后臀被那书生拍了一掌,耳听他说道:“非也非也,你要说:‘我是主人的小母狗’。”
  南宫姑娘气得全身直抖,咬着牙瓮声瓮气的说道:“好,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只听那书生哈哈大笑,说道:“好乖的小母狗。从今日起我便是你的主人了,你可要听主人的话,若是不听话,主人便要责罚你。听懂了吗?”南宫姑娘点了点头,耳听这一声声言语,便如一记记耳光打在自己面上,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只听那书生笑嘻嘻的说道:“这才乖,我还不知你闺名叫甚么?”南宫姑娘见他不再用更狠的言语侮辱自己,长舒了口气,抽泣两声,说道:“我复姓南宫,双名琴语。”那书生念了两遍,点头赞道:“姓的好,名也好,当真是人如其名。”南宫琴语心中微微一动,双颊竟然泛起了两抹红晕,不禁暗自一凛,这人如此羞辱于她,按理说自己应该恨极了他才是,可却全然恨不起来。想到此处,不禁又惊又怕。
  正胡思乱想间,只听那书生顿了一顿,说道:“琴儿乖,此刻天色已晚,主人要去办一件要紧事,你且在此处休息一夜,我明早再来寻你。”南宫琴语想到此处是城郊荒野,自己又是赤身裸体被捆着手脚,如何留在此处一整夜?不禁又羞又急,忙说道:“这……这怎么成?”只听那书生哈哈大笑,说道:“你放心,这小店的主人要到明日才来,你若是在此乖乖等我回来,我明日便放了你。我给你盛了一碗茶水,若是口渴时,自饮便是。”说罢,也不等她回话,转身便走。

  南宫琴语侧卧在地上,耳听得木棚外自己的马一声长嘶,知是这恶贼又骑走了自己的马,只听马蹄声渐渐远去,只余下了棚外阵阵风声。她奋力挣脱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向外看去,果见天色已暗,这木棚搭在古道边,前后无人,心中才稍稍安心。她挣扎着跪起身子,借着月光,只见自己的衣衫包裹和长剑全都被那书生取走,只有地上放着一盏茶碗,她争斗了半日,早已口渴难耐,但手足被绑,只得俯下身,伸长了舌头在茶碗中舔舐,想到自己喝水的这般模样,当真便如小狗一般,不禁屈辱至极,泪珠簌簌而下,滴滴落在了茶碗之中。
  这书生捆在她身上的绳子极为牢固,她挣扎了半晌,全然挣脱不开。此刻她身上只穿着亵裤,手足又都被牢牢捆着,便是一个全然不会武功的庄稼汉,也能将她玷污,她哪里敢出到木棚之外,忽地目光落在了茶碗之上,这才心中一动,背过身将茶碗摔碎,取过一块碎片,在反绑双手的麻绳上磨了半晌,这才发觉这绳索竟是用麻油泡过,除非是锋利的刀剑才能割断,不禁长叹一声,极是绝望,只得缩在木棚一角,运功御寒。
没有了
目录
下一章
提交
还没有留言,赶紧走一个
站内消息
提交
帮助信息
友情链接
沪ICP备15010535号 © 妖狐吧 Copyright 2012 - 2024. 妖狐吧 版权所有. 请使用IE7以上版本的浏览器访问本站. 建议分辨率1280*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