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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十裏竹林 荒唐的換妻生活(tk文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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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抖落星光丶   |   ✉ 发送消息   |   16775字  |   免费   |   2024-07-27 09:01:22
十裏竹林
壹個寂靜而又神秘的地方,夜色的掩映,爲這個名爲“十裏竹林”的寂靜之地平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青鸾,妳在不在?”說話的女人名爲莫婷,表面上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實際上的年齡卻有三千歲。

莫婷穿著壹套誘人的禮裙,露出了後背和大腿,誘人的身材配上完美的線條,俨然是壹副貴婦的模樣。

莫婷口中名爲“青鸾”的男人,便是這“十裏竹林”的主人。二人在幾千年前便相識了,並且二人的關系也非同壹般,雖沒有肌膚之親,卻有夫妻之名。但在某些事情發生過後,二人斷絕了夫妻關系,但壹直沒有斷絕來往和聯系。兩人的關系十分微妙。

幾千年前。

“莫婷,把腳伸過來。”青鸾撩了撩頭發,嘴角微微上揚,坐在床邊側身坐著。莫婷躺在床中間,微笑地看著身旁的青鸾,翹起腿就把腳遞過去。

莫婷的腳較大,由于平日裏疏于保養,四十碼的大腳多多少少有些許酸味。再加上鞋子密不透氣,更是悶出了壹種獨特的酸臭味。青鸾卻並不這麽覺得,他倒是對這種味道情有獨鍾。

“莫婷,我要給妳的腳心施加壹種淫紋,可以不用瘙癢腳心就能令腳心感受到萬千羽毛的愛撫,妳覺得如何?”青鸾知道莫婷不會拒絕自己,便頗有些自得地跟莫婷說道。

“青鸾想怎麽弄,便怎麽弄好了,莫婷聽著便是。”莫婷面色紅潤,卻並無露出任何的表情波動,只是微微抿了抿嘴。

青鸾拿來獸血和毛筆,用毛筆沾了獸血,在莫婷的腳心不徐不疾地畫上壹個奇怪的圖案,隨即念動咒語。獸血的顔色竟然暗淡下去,最終變爲深黑色,融入了莫婷的腳底,褪去了顔色,變得透明。

“書寫完畢,接下來就是啓動。”青鸾手指輕點幾下,將氣聚在指尖,淫紋若隱若現,隨後再次清晰的出現在莫婷的腳心,閃爍著黑色的光。而此時,莫婷的玉足似乎也出現了異常,壹陣奇怪的癢感從腳底傳來。既像是羽毛劃過腳趾縫的酥麻,又像是梳子撫過腳心紋路的刺撓。

“唔...唔...這什麽...感覺好奇怪...”莫婷扭了扭玉足,但是卻絲毫沒有減少癢感,反倒是令玉足受到的癢感更大了。壹旁的青鸾卻是欣賞的津津有味,嘴角微微上揚。他明白,自己的淫紋起作用了。

“嘻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青鸾哈哈哈哈快停下來!快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哈!”莫婷在淫紋的摧殘下,身體逐漸變得奇怪,軟癱在十裏竹林的地上。炙熱的液體從莫婷的兩股之間流出,低落在地上,莫婷依舊受著癢,在地上打著滾。

壹陣風吹過,思緒似乎被拉了回來,莫婷回過神,距離上次來到十裏竹林,已經過去上千年了。這次莫婷來到這裏的主要目的,是向青鸾討要千年前,那壹道淫紋的催發方式。莫婷的丈夫,塵心,在聽說莫婷曾經被淫紋折磨的死去活來,他便也想嘗試催動淫紋,以便“欣賞”莫婷的浮世之笑姿。

“青鸾,我這次來,是替我的夫君討要淫紋的催發方式,希望妳可以念在昔日之情的份上,將淫紋授予我 。”二人對坐在竹林裏的石桌邊。莫婷眼神中滿是對過去的回憶。微風拂過樹梢,也拂過二人的面龐,面對著變遷的世事,青鸾也不好說什麽,淺笑幾下。

“當然是可以,不過交換的代價,妳懂的。莫婷,妳知道我想要什麽。”青鸾嘴角輕挑,手中打開的扇子忽然和上,正色道。

“不就是撓腳心嗎,給妳撓就是了。”莫婷壹臉氣鼓鼓的樣子,手指解開高跟鞋的帶子,勾在腳跟處。伴隨著“咯噔”壹聲,高跟鞋掉在地上,莫婷也伸出了黑絲玉足,遞到青鸾的手邊。

“沒想到妳還記得。”青鸾也是毫不客氣,捉住她腳腕便用手指在她腳心處遊走。夏莫婷微微抿嘴,即使經過了幾千年的時間,腳底依舊如當初那般敏感。她稍稍將腿往回縮,但在短暫的遲疑後又將腿伸直,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動作。

青鸾見狀,便沒有那麽矜持了,他扣住莫婷的腳趾,露出指尖的指甲,在莫婷的腳掌和腳趾縫之間來回劃弄,惹的夏婷陣陣嬌笑。

“嘻哈哈哈哈哈哈~妳輕點哈哈哈哈哈~妳的手法還是和之前壹樣閑熟唔唔~唔哈哈哈哈哈哈~差不多就可以了吧!莫夏婷踢了踢腿,表示抗議。

青鸾搖搖頭:“現在是妳有求于我,這就是妳來求我的姿態嗎?”語罷,青鸾直接起身,將莫婷的腿舉過石桌,用法術控制住夏婷的腳腕,使其懸停在空中。空出來的兩只手,壹邊照顧著莫婷的腳背,壹邊照顧著莫婷的腳心處的軟肉。

“不哈哈哈哈哈哈~妳..妳用法術!青鸾妳犯規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莫婷試圖把腳縮回來,但由于青鸾的法術底力雄厚,莫婷根本掙脫不開青鸾的束縛。

“念在舊情,淫紋給妳。”青鸾振臂壹揮,便打出壹道金光進入了夏婷的腦海裏,金光裏記錄了淫紋的使用方法以及注意事項,隨後便松開了莫婷。青鸾不知用了什麽法術,他的人影消失在這片竹林裏。

莫婷輕哼兩聲,跺了跺腳,穿好高跟鞋便轉身離開十裏竹林。

......

回到家。

莫婷推開家門,興沖沖地跑到塵心的房間。她剛想把淫紋分享給在家等候自己的塵心,卻不曾想到,正好撞見塵心正在和自己的妹妹莫夏在房間裏做壹些不可告人的事。

只見莫夏穿著暴露,身上只留著壹件情趣內衣和內褲。莫夏的雙手被繩子捆在壹起,高高的吊在天花板上,而壹只腳腳尖點地,似乎十分吃力。另壹只腳被繩子吊起,伸向塵心的方向。

“塵心!妳在幹什麽!”莫婷站在門口,大聲呵斥道。雖然她知道塵心總是隔三差五納妾,但是沒想到塵心竟然看上了自己的妹妹,並且正在和自己的妹妹調情。

塵心撇了莫婷壹眼,淡然道:“讓妳去十裏竹林取淫紋,拿到了嗎?”

“拿到了。”莫婷沒好氣地說道,揮手把淫紋的使用方法給了塵心,隨後便轉身,摔門而去。

“姐姐脾氣好大,說不定是看不慣我和姐夫做遊戲呢。”壹旁如砧板上的魚肉般的莫夏輕笑兩聲,那如銀鈴壹般的笑聲勾動著塵心的心弦。

“不就之後,妳就是我的小妾了,不用在意妳姐姐莫婷的看法。”塵心哪能受得了這樣的誘惑,手指合十,催動起自己的法術,在房間裏化出了壹個巨大的空氣藤蔓。藤蔓纏在莫夏的身上。

壹些藤蔓纏在莫夏的腋下,壹些藤蔓盤曲在莫夏的胳膊上,壹些藤蔓撫摸著莫夏的腰肢,還有幾根藤蔓爬滿了莫夏的大腿根,甚至伸進了莫夏的秘密花園。

“唔!這...好奇怪呀咦哈哈哈哈~唔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莫夏在藤蔓的調教下,笑聲更是提升了好幾個分貝。

塵心可沒有就此停歇,他抓起莫夏被吊起的玉足,塞進口中,大口大口地吮吸著。莫夏的腳趾在塵心的口中壹張壹合,想要掙紮,卻被吸住。不知不覺中,莫夏腳趾中充滿了塵心的口水,酸臭味也隨之擴散在塵心的口中。塵心似乎還不滿足,用舌尖挑逗著莫夏的腳趾縫。莫夏可不同于她的姐姐莫婷,莫夏對于玉足可是精心呵護。也正因此,莫夏的腳也是尤爲敏感,尤其是腳趾縫和腳背,簡直就是禁區。若是碰了,誰都保不准被發生什麽事。

“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啦~腳趾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塵心姐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壞掉啦哈哈哈哈!!!快停下來!停下來哈哈哈哈哈哈~”莫夏眼珠上翻,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著,秘密花園也無法阻擋那暖流,[X_X]從兩股之間傾斜而出,順著莫夏的大腿,小腿,壹直就流到了地板上。

“姐夫哈哈哈哈哈哈盡情的折磨莫夏吧哈哈哈哈哈哈哈~莫夏要替代姐姐的位置哈哈哈哈哈哈~只要姐夫想~咱什麽都可以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此時的莫夏似乎失了神智,俨然是壹副被玩壞的模樣。

塵心把莫夏的繩子解開,丟到床上去,強暴地撕開她的衣服,便要與她翻雲覆雨壹番。

門外的莫婷聽到門內兩人的喘氣聲,氣憤至極,幹脆直接沖出了家門,來到了母親白淼淼的家裏。

“母親,妳有沒有壹種藥,可以控制人的欲望和身體。”莫婷拉著白淼淼的胳膊,搖了搖,壹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白淼淼外貌上雖然是壹副少女模樣,大約十三四歲的樣子,但其實的年齡甚至遠超莫婷。白色的長發,紅色的眼瞳,給人壹種高冷的感覺。

“呵呵,現在來求妳的母親了~婷婷,這是兩顆珠子,全名叫‘控欲子母珠’,妳服下母珠,讓他服下子珠,妳就可以操控他的欲望了,甚至是身體。”白淼淼玉手托著香腮,翹著二郎腿,三十七碼的小腳顯得頗爲稚嫩。

“謝謝母親大人,母親對咱太好了~”莫婷摟住白淼淼,激動地在她臉頰上親了壹口。白淼淼則摟住莫婷,寵愛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和母親告別之後,莫婷決定返回家中,騙塵心吃下這顆所謂“控欲子母珠”的子珠。

再次推開家門,莫婷小心翼翼地從門縫中觀察著塵心的動靜,房內的塵心壓在莫夏身上,正在做壹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莫婷並沒有去打擾他,而是轉而倒了壹杯水,將子珠化成壯陽藥的模樣,放在了門口。塵心的藤蔓推開門,勾住放在門口的杯子和藥,將它們全都拿進去。塵心也沒有懷疑,壹口將子珠吞了下去。

莫婷在門外觀察著壹切,等塵心完全服下子珠之後,她操控著子珠,加強著塵心內心的欲望,讓塵心誤認爲這真的是壯陽藥。

果然,塵心獸性大發,蹂躏著身下嬌喘連連的莫夏。此時的莫夏已經面色通紅,身子顫抖,已經快要處于崩潰的邊緣,身下似乎沾著粘稠的液體。塵心可不管這麽多,用身下的莫夏發泄著心中的浴火。

經過壹陣翻雲覆雨,莫夏雙眼上翻,暈了過去。塵心也累得趴在她的身邊,睡著了。

“哼哼,先讓他放松警惕,再給他當頭壹棒,三心二意的男人,連我的妹妹也幹勾搭!”莫婷越想越氣,最終還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久之後,塵心和莫婷的苗苗莫夏結婚了。

新婚之夜。

塵心的房間裏。

“今晚,我們完成上次沒有做完的事吧。”塵心淺笑著,欣賞著床上的尤物。

“今晚,壹切都聽妳的,夫君。”莫夏摟著塵心的脖子,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壹個吻痕。

“嗯,莫夏真好~”塵心深情的望著莫夏,脫掉衣服,准備洞房。可到情感醞釀地差不多的時候,自己卻硬不起來了。

對,硬不起來了。

塵心十分疑惑,頗有些尴尬地望著身下的莫夏。莫夏也是十分疑惑,之前還血氣方剛的塵心,怎麽現在似乎判若兩人了。兩人互相看著,大眼瞪小眼。尴尬的二人只能平淡的度過這洞房花燭夜了。

門外,莫婷卻是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了。

“哈哈哈哈哈這兩個笨蛋,母親給我的‘控欲子母珠’果然有用!”莫婷偷著樂,心中所想,皆是暴露在了臉上。

塵心也在懷疑莫婷,那天的壯陽藥,會不會是導致自己不能起來的原因?壹連幾天,塵心都沒有理會莫婷,甚至根本不去碰莫婷,這樣莫婷萬般尴尬。莫婷原本以爲,塵心會知難而退,跟自己和好。可誰知,塵心不僅沒有跟自己和好,反倒是變本加厲。

“塵心,塵心,對不起,是我沒有好好服侍妳,別生氣了好嗎?咱們像原來壹樣,和好如初,好嗎?”莫婷挽住塵心的手,聲淚俱下。

塵心沒有過多說什麽,越是這樣,莫婷的行爲就越是可疑。塵心忽然想到了什麽,他甩開莫婷,揚門而去。

“說不定是莫婷的母親給莫婷出的主意,按照莫婷的性格,她只要壹有事,就會去找白淼淼,也就是她的母親。”塵心捋了捋思路,“那麽我現在直接去找白淼淼,把事情問個明白。”

“喲,這不是我家女婿嗎,怎麽,找我有何貴幹呢?”塵心剛想去找白淼淼,可白淼淼好像知道他要去找自己壹樣,也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塵心跟前。“怎麽,是想問關于莫婷的事情嗎?”

白淼淼輕笑兩聲,在年輕的時候,白淼淼也曾經服下過“控欲子母珠”,因此,白淼淼也能夠控制塵心的欲望。

頓時,塵心身上的那種疲憊感再次顯現出來,而他也明白了,壹切的壹切,都是這個所謂的丈母娘搞的鬼。

塵心壹會[X_X],身下的燥熱感傳遍了全身,難受的受不了。壹會萎靡,直接軟了下去,仿佛與這塵世間斷絕了欲望。

“這麽多人在這,那我也湊個熱鬧吧。”壹陣風吹過,塵心身上的不適感消失了,而壹旁的白淼淼,卻是立在了原地,絲毫無法挪動身子,哪怕是壹步。

“這麽可愛的小蘿莉,不好好調教壹下,馬上就要翻天咯。”風撫摸著白淼淼的臉龐,並化作壹個人形的模樣。

那是青鸾的法術,幻化出的風。青鸾用秘法短暫抑制住了塵心體內的“控欲子母珠”,塵心的眉頭稍稍緊皺,但在短暫停頓之後,塵心的臉上露出了壹絲笑意。

“多謝青鸾兄弟幫助在下清除體內的余毒!”塵心彎腰,恭敬地向青鸾鞠了壹躬。“我只是幫妳緩解了壹下這東西的藥力,要想真正解毒,還得從這個小蘿莉的口中逼問出解藥的下落。”青鸾擺擺手,並沒有過多的架子,只是指了指面前無法動彈白淼淼:“這個小蘿莉,我想收服她,妳沒意見吧?”

“沒意見沒意見。”塵心連忙搖頭。

“我看誰敢!”此時,空中突然傳來壹個尖銳的女聲,青鸾搖搖頭,壹把掐住聲音的源頭,徑直送到了塵心的面前。

“妳的妻子,給妳帶回去好好管教。”只見莫婷也被青鸾封住了穴道,動彈不得,靠在了塵心的身上。

“去我的屋府吧。”塵心眼神漂移,詢問著青鸾的意見。

“行,不要誤了正事便好。”青鸾也沒有在意這些,點點頭,轉瞬間便來到塵心的家裏。

說幹就幹,兩人動手,將白淼淼和莫婷母女倆綁在壹張大床上,白淼淼被呈“X”字橫在床中間,而莫婷則被呈“Y”字靠在床的邊緣。雖然床上的兩人是母女,但是從外形上看,根本不會有人將她們認爲是母女。

青鸾來到白淼淼的身前,雙手在白淼淼被拉開的腋下開始抓撓,力度不是很大,倒像是在感知白淼淼的敏感點。壹邊的塵心也是沒閑著,坐在床上將莫婷的雙腳夾在腋下,五根手指快速地把玩著手中的尤物。

“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嗚哈哈哈哈哈哈~塵心不要哈哈哈哈哈哈~”莫婷腳心壹向敏感,哪裏受得了這般酷刑。只見她腳心壹受癢,聲音便如泄洪壹般湧了出來。壹旁的白淼淼則是動了動胳膊,腋窩在青鸾手指的撥弄下顯得有些不適,但是她依舊咬著牙,時不時輕嗯兩聲。白淼淼的腋窩光潔白淨,饒是冬天的雪,也不過如此吧。或許正是如此,壹向喜歡玉足的青鸾,在此刻沒有去玩弄白淼淼的腳,而是先照顧她的腋窩。

白淼淼也是明白,此人此次前來的目標,或許就是爲了尋找“控欲子母珠”的解藥。所以她提前將這解藥藏在身上,萬壹自己真的遭遇不測,還可以用這解藥威脅面前的二人。

青鸾不緊不慢地揉捏著白淼淼的腋窩,手指猶如外出覓食的騰蛇,在腋窩之中扭曲盤旋,大肆尋找著食物。倏忽,青鸾像是摸到了什麽開關,指尖傳來細膩的質感不由得讓他多摸了幾番。而在此刻,白淼淼的身子也是劇烈顫抖起來。

青鸾見狀,加大了對那個“開關”的蹂躏,不僅加大了力氣,更是加快了頻率。白淼淼的腋窩哪裏經受過這般折磨,在劇烈的癢感和屈辱之下,她終于還是張開了倔強的嘴巴。

“唔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妖人哈哈哈哈哈哈妳究竟想要什麽!有種就松開我的穴道和繩子!”白淼淼雖然是咬著牙,但她依舊沒能堅持住,笑出聲來。

壹旁的塵心也是對莫婷不依不饒,撓完莫婷的腳心,緊接著又用法術刺激著莫婷的腳趾縫和腳背。

此刻,房間裏,母女二人的笑聲環繞在四個人的身邊。

青鸾不緊不慢地揉捏完白淼淼的腋窩後,又i取出毛筆和獸血,在白淼淼的腳底畫上淫紋,並隨後啓動。

淫紋發出陣陣亮光,白淼淼的腳底也在著亮光之下,傳來陣陣刺癢的感覺。這次的淫紋不同于之前給莫婷的淫紋,在青鸾的改進之下,這次的淫紋持續時間更長,效果比原來更劇烈。原來的淫紋只是會給受紋者千萬根羽毛的刺激,而這次的新型淫紋會給受紋者帶去電擊的刺癢感,仿佛有無窮無盡的螞蟻在腳底,乃至腳趾縫爬來爬去,比原來的淫紋不知道要厲害千百倍。

青鸾啓動完淫紋後,便繼續挑弄著白淼淼的上半身。他撕開白淼淼的外衣,只留下壹件內衣內褲。隨後,青鸾在白淼淼的肚臍上也畫出壹道淫紋,啓動,自己的雙手則攀住兩側的肋骨,如同彈鋼琴壹般演奏著白淼淼的兩肋。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腰要哈哈哈哈要壞掉了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面對青鸾的三線進攻,白淼淼除了用大笑緩解痛苦,其他的似乎沒有什麽辦法讓自己保持理智。而這方法,似乎也不能夠保持理智。

青鸾重點照顧著白淼淼的腋窩和兩側肋骨,其余的都交給兢兢業業的淫紋來調教。

另壹邊的莫婷,似乎也不好受。

塵心的法術彌漫在空氣中,觸手伸進了莫婷上半身的衣服裏。似乎是感覺到了阻力,觸手上分泌出壹種白色的粘液,可以用來減小觸手與衣服之間的摩擦。沒過壹會,觸手們便遍及莫婷的上半身,無論是腋窩還是肋骨,亦或是肚臍和[X_X],都有觸手的痕迹。

“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塵心哈哈哈哈我錯啦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我願意成爲妳的癢奴哈哈哈哈哈哈但是現在能不能停下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受不了啦哈哈哈哈哈~”莫婷的大腦已經開始出現了混亂,身子不斷地顫抖,奇怪的詞語也是壹個接著壹個從嘴裏蹦出來。

塵心絲毫不理會莫婷的求饒,現在的他只想讓莫婷陷入癢的深淵,然後徹徹底底地控制住莫婷,讓她受到無窮無盡的折磨。

觸手不安分地爬上莫婷的酥胸,尖端分泌出些許粘液,隨後插在了莫婷雙胸上,吸取著白色的乳汁。還有些觸手摸索到莫婷的內褲裏,探索著下身的秘密花園。

些許[X_X]外流,卻盡數被觸手吸走,莫婷弓起身子,想要泄洪,洪水卻始終沒法正常湧出,還沒到出口,便被觸手吸光。

“嘻哈哈哈哈哈哈哈讓我去吧塵心~太難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再劇烈壹點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還要哈哈哈還要啊哈哈哈哈哈哈~”此時莫婷的精神已經全部壞掉,眼睛上翻,身子因爲不斷的刺激而上下抽動,身下卻沒有壹點[X_X]流出。莫婷歪著頭,嘴巴裏留著口水。現在她唯壹能流出來的,似乎也只有口水了。

白淼淼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去。青鸾親手調教著身下的小蘿莉,他怎麽可能讓白淼淼舒舒服服的呢?淫紋和手法的相互結合,使得白淼淼也和莫婷出現了類似的狀況。

然而青鸾卻不會阻止白淼淼泄洪,相反,他倒是十分樂于欣賞這壹景象。但青鸾似乎低估了白淼淼的忍耐程度,盡管他如何刺激,白淼淼的身體似乎都達不到泄洪的程度。

“這是怎麽回事,換做壹般人,身體早就受不住了,爲什麽她能夠堅持如此長的時間,並且絲毫沒有承受不住的樣子。”青鸾在白淼淼的全身都畫上了淫紋,並且同時打開所有淫紋,將淫紋調整到最大功率。

白淼淼的笑聲也因此再度升高,短短的幾分鍾後,床上便滿是白淼淼的[X_X]。

青鸾嗅了嗅,滿意地笑笑,俯下身子低語道:“交出解藥。”

此時的白淼淼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突然,壹顆藥從她的雙胸之間滾了下來。

“竟然把藥藏在那種地方,真虧妳能想的出來。”青鸾笑笑,把藥遞給了塵心。

“還有壹個條件,妳做我女朋友,我就把妳和莫婷都放了,如何?”

“唔。。好。。壹言爲定。。”白淼淼喘著粗氣,此時的她,不知是意識清醒還是模糊。

青鸾簡單把後事交代給塵心後,隨後揮起壹陣風,將白淼淼帶走了,留下塵心和莫婷在
在房間裏,纏綿反側。

金風玉露壹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荒唐的換妻生活
荒唐的換妻遊戲
作爲壹名退役的特種兵,林奕並沒有到處招搖。相反,她盡量隱藏著從前的身份,在壹個機關單位擔任領導的職務。也正是因爲林奕曾經是特種兵,她練就了壹副結實的身體,肌肉十分的發達。不僅如此,她還擁有著令人羨慕的腹肌,以及壹雙40碼的大臭腳。

雖然特種兵的訓練給了她良好的身體素質,但是也留下了後遺症。她爲了增強體質,曾經用過壹種神秘的藥水浸泡身體,但隨之而來的是身體敏感度的提升,尤爲明顯的便是她的兩只腳,只有撓腳心這種方式才能夠給她足夠的刺激。並且,林奕曾被撓腳心導致發情,這壹情況進壹步導致了現在的林奕壹旦被撓腳心就會發情,壹天不被撓腳心就渾身難受。

雖說是領導,但是林奕住的卻很樸素。林奕和老公玉明同居,但是她的家裏還住著壹位女性——陳谧。她是玉明的情人,也是鄰居陳志的大姐。這壹切的壹切,都得從壹個荒唐的換妻遊戲說起。

玉明和陳志是鄰居,在偶然結識後,兩人壹拍即合,開始了壹場換妻遊戲。所謂換妻遊戲,便是互換自己的妻子給對方玩樂,但是不能太過分的壹場遊戲。林奕倒是沒什麽意見,陳志雖說是自己的情人,但是他長得十分英俊潇灑,自己又不吃虧,而且還能滿足自己的需要,何樂而不爲呢?至于丈夫玉明那邊,只要他做的不過火,林奕都不會說什麽。漸漸地,林奕也就同意了陳志的姐姐陳谧來自己家裏住。

處于熱戀期的林奕和玉明每天恨不得如膠似漆地黏在壹起,但由于家中還有個陳谧,林奕的心思總是不能完全放在玉明的心上,她似乎時刻提防著陳谧。畢竟林奕也是同意這個換妻遊戲的,她也不好跟玉明說,于是她便壹個人跑到酒吧喝酒。

夜幕降臨,林奕從單位出來,打算叫個出租車回家。

“明明是我先來的,陳谧那個家夥卻跟玉明好的要死,太不公平了!”林奕穿著壹身單位的工作制服,腳踩壹雙黑色長筒靴,纖細的身材在路燈的照射下顯得尤爲高佻。

這麽壹想,林奕也不急著回家了。她取消了出租車的訂單,轉身向單位邊上的壹家酒吧走去。

浮雲酒吧。

這周圍的人都喜歡來這裏喝酒,當然,酒吧裏不缺少闊少和混混。而林奕來這裏的目的,不僅是爲了喝酒,也是爲了滿足自己的欲望。要知道,自己已經壹個多月沒有被撓腳心了,那種饑渴難耐的感覺是不是就會湧上心頭,嚴重時,甚至無法讓自己安心工作。

所以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次來到酒吧,也是爲了更好地把自己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之中。

林奕前腳剛進入浮雲酒吧,後腳便被壹群混混給盯上了。她找了個比較偏僻的位置坐下來,等待著混混送上門來。

“喲,小鈕,賞臉給哥喝壹杯?”壹個渾身肌肉的混混毫不避諱地走到林奕身前,端來了兩杯伏特加,放在林奕所坐的桌子上。林奕擡頭望了壹眼這個混混,他的身後還有幾個跟班,壹看就是混混頭子了。

“真是無禮,不過,我喜歡。”林奕打量著混混,目光絲毫沒有從混混頭子的臉上移開,她故意制造著壹個空檔,趁機讓混頭子混給自己下藥。混混頭子的手下也是極爲敏銳,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經過桌子,卻飛速將迷藥下在林奕的酒杯裏。林奕雖然假裝沒有看到,但是作爲壹名特種兵的直覺,她心裏十分清楚,此時的酒,已經是被下了藥了。

林奕二話沒說,拿起酒杯便是豪飲起來,壹口氣便將酒杯裏的威士忌壹飲而盡。

“怎麽,壹個混混還不敢壹口幹了?”林奕手指鈎住酒杯,瞳孔之中滿是輕佻和勾弄,欲望的火舌似乎要將混混頭子全部吞沒。

這混混頭子也不是吃素的,抓起酒杯也是壹飲而盡。他絲毫不掩飾內心的欲望,眼神直勾勾地盯在林奕的腿上看,把林奕弄得渾身不自在。

“喂,妳老盯著我看幹嘛?”林奕知道這混混心裏打的什麽算盤,于是便順著混混的想法罵了他壹句,不出所料,接下來自己就該差不多中迷藥暈倒了吧。

混混沒有作聲,只是冷冷地笑著。

約莫過了十分鍾,藥效還是沒有發作,林奕依舊托著腮望向混混頭子。

“不好意思,我去個廁所,失陪壹下。”混混頭子起身,領著幾個混混去了壹旁。

“妳幹什麽吃的,不是說給她下藥了嗎,她怎麽還沒暈倒?!”混混頭子暴怒道,指了指剛才給林奕下藥的阿偉。
“我不知道啊,黃毛哥,我完全是按照您的指示下的藥,說不定是藥的劑量不夠?這女人我壹看她就不是壹般人,壹般人的量可能還沒辦法讓她暈倒。“瘦弱的阿偉撓了撓頭,似乎是在爲自己的失職找個借口開脫。

”趕快去把這事給我辦好,我不想再等了!“那位被稱作黃毛的混混頭子又去酒吧前台買了兩杯威士忌,端到林奕面前。

”再來壹杯?“林奕嘴角微微上揚,玉指夾住酒托,壹口將那杯下了濃藥的酒喝下。

黃毛壹臉震驚,他不敢相信面前的女人會毫無防備地喝下陌生人的東西。不過他也來不及震驚,畢竟現在這個女人已經暈倒了,自己若是不處理好,恐怕會引來別人的圍觀。于是乎,黃毛便抱起林奕出了浮雲酒吧。

黃毛把林奕帶到了車上,幾個小弟坐在後排,迫不及待地就要對暈倒在壹旁地林奕動手動腳。黃毛從後視鏡望向後排,眼睛壹瞪,目光焦距在後面幾人的身上。

“先給這個女人綁好,等會到前面的廢棄廠房有妳們玩的。”

“有黃毛哥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哈哈哈!”幾個手下樂出了聲,紛紛拿出繩子開始綁林奕。手腕,腳腕,大腿,胳膊,都被繩子緊緊地纏繞著。

月明,圓月挂在樹梢枝頭,斑駁的月影點綴著廢舊的工廠。黃毛把前排副駕駛位置的座椅稍稍往後靠,將林奕綁緊的雙腳塞進靠背下面的縫隙裏,再牢牢綁上壹圈。幾個手下看到如此情形,紛紛躍躍欲試。黃毛嘴角微微上揚,冷哼兩聲:“這壹會都等不及了,真是壹群沒有自制力的家夥。”說罷,便默許了手下開始對林奕的折磨。

兩個混混壹左壹右,將手伸到林奕的衣服裏,抓撓著她的腋下。壹個小混混斜靠在座位邊,揉搓著林奕的兩肋。不過倒是沒有人動林奕的腳,因爲這群混混們明白,自己家的老大可是對腳情有獨鍾啊,要是搶了老大的活,自己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裏。雖然有些誇張,黃毛並不至于直接弄死他們,他們畢竟都是自己的手下,爲自己出生入死,立下功勞,但是嚴厲的懲罰想必是避免不了的了。

黃毛則是來到林奕的腳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他抓住長筒靴的腳踝處,用力往外將其撤下。誰知,這壹雙長筒靴腳,竟然沒有穿襪子。頓時,壹股濃郁的腳臭味彌漫在空氣中。酸酸的味道緊緊抓住黃毛的鼻子,雖說對旁人而言,這股味道並不是很好聞,但是在黃毛的味蕾下,這種味道如同珍馐壹般。

黃毛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鼻子湊近林奕的腳底,不停的吸嗅著。鼻子時不時與腳底接觸,細簌的摩擦惹得林奕扭了扭腳踝,卻發現根本無法轉動。暈倒的林奕方才緩緩醒來,眼睛睜開,周圍都是壹群不認識的男人,以各種奇怪的姿勢圍繞在林奕的身旁,挑逗著林奕全身上下的敏感部位。

林奕雖然對這群人完全沒有好感,但是卻對他們的手段表示十分享受。壹個多月沒有被撓癢的林奕雖然表面上極其抗拒,但她的內心還是比較激動的。

“唔——啊——”壹個混混用指甲刮了刮林奕的肚臍,林奕頓時驚出聲來。突如其來的刺激惹得林奕壹頓嬌喘。但在短暫的調節後,林奕逐漸適應下來。

“嗯哼——就這點本事嗎,看來妳們真的是太弱了呢——哼哼——”林奕的身子雖然極爲敏感,但是對于這些小把戲還是能夠忍受得住的。

黃毛朝幾個小混混使了使眼色,兩個“照顧”林奕腋下的小混混頓時領悟,十根手指輪番滑動,不停的愛撫著林奕光潔的腋下。腋下向內凹陷進去,每壹次指甲與凹陷的摩擦似乎都牽動著林奕的內心,但是這並不能撼動林奕的忍受程度,畢竟——腋下的癢感是有極限的,林奕的命門,不在那裏。混混們愛撫林奕腋窩的時候,林奕只是雙唇微微顫抖,隨即便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了。

左邊的混混對于林奕的反應,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繼續抓撓壹番後見依舊沒太大效果,他便從口袋中取出幾只金色爪套戴在手指上。細長而尖銳的爪套猶如修長的指甲,冰冷的質感在接觸到林奕腋窩的壹刹那,林奕稍稍顫抖了壹下。或是由于害怕,亦或是爪套過于冰涼,金屬質感的爪套在凹陷的皮膚上刮出壹道道弧線。壹下,兩下,三下,林奕的微微蹙眉,雖說她曾經也被人抓走並進行撓癢,但是她並沒有見過這種如同刑具壹般的東西。這種癢感不同于直接用指甲抓撓,酥酥麻麻的癢再加上冰涼的刺痛感.,似乎有點...不好受啊。

“诶唔......嘻嘻.......嘻嘻嘻嘻.......這...嘻嘻哈哈哈......這什麽啊嘻嘻嘻嘻........”林奕試圖加緊腋窩,卻發現自己的胳膊被牢牢地拴在後排的靠椅上。無論怎麽掙紮,總會把腋窩露出壹個小縫,讓那爪套得以肆虐自己的腋窩。就算是林奕想去阻止,想必也阻止不了了。

另壹人見狀,找那個混混也要了幾個爪套,戴在手指上,如法炮制林奕的另壹側腋窩。

左右夾擊弄得林奕猝不及防,她沒想到僅僅是用了壹個小道具,就可以讓自己所受到的刺激提升如此之多。她既有壹絲絲的恐慌,又感覺到十分的舒暢。

而另壹邊,黃毛搓了搓手,貪婪地盯著林奕的雙腳。40碼的大腳,腳底也因公務原因和身份原因磨出了些許老繭。即便如此,林奕的腳底依舊敏感無比。黃毛對著林奕的腳心輕吹壹口氣,便弄得林奕不自在,左右腳背來回搓弄著腳心。

黃毛壹手抓在林奕的腳掌位置,大拇指來回摩挲著光滑的腳心。這個姿勢本就令林奕不太舒服,整個人的重量全都集中在腰部和臀部,再加上黃毛對林奕腳底的調教,更是讓林奕雪上加霜。還未正式開始抓撓,便已經是這種效果,若是繼續撓下去,還不知道林奕會是什麽樣的壹種狀態。

“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黃毛突然將指甲抵在林奕的前腳掌,猛地壹劃,腳掌的黃繭處頓時出現了壹條紅色的劃痕。他絲毫不想停下指尖的美妙觸感,繼續劃撓著林奕的腳掌。與其說劃撓,不如說這個動作更像是摳。手指的數量也是逐漸由壹根變爲兩根,三根,甚至更多。而林奕的笑聲也是越來越大。她根本無法阻止自己發笑,這種程度的癢感,已經不是她可以忍受得了的。

“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這樣摳啊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

聲浪壹層更比壹層叠起,隨著林奕雙腳的不斷掙紮,那種彌漫在空氣中的味道也是愈發的濃厚。夾雜著體液的氣味化作縷縷細絲鑽入黃毛的味蕾,更像是牽著他的手,勾著他的魂。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哈~~真的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能哈哈哈哈哈~~不能再繼續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施加在雙腳的劇烈刺激,再加上左右兩邊腋窩被不斷地挑逗,癢感呈三面包夾之勢席卷林奕的大腦。她的理智似乎有些下降,口中呼出陣陣熱氣,兩只瞳孔稍稍放大,兩腿之間也是略有些濕潤。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

黃毛才不會去管林奕的死活。對于他來說,這林奕本來就是從酒吧裏隨手抓來的女人,和自己素不相識,狠狠地折磨壹番,也不過是爲了滿足自己和手下的欲望罷了。因此,黃毛可不會憐香惜玉,手下留情,他抓撓的頻率越來越快,兩邊混混爪套的滑動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林奕的雙瞳隱隱有些不對勁,橢圓的瞳孔上向下凹陷,似乎是壹個愛心的模樣。而她的笑聲也變得更大了,達到了壹個前所未有的層次。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再哈哈哈哈哈再多壹點哈哈哈哈~~壹群細狗哈哈哈哈哈哈哈就這點能耐麽哈哈哈哈哈~~”

林奕邊笑著,依舊不忘嘲諷。她的雙腿之間已經濕潤了,盡管如此,她依舊不依不饒地挑釁著面前的幾個混混。

“我說妳這女人,是不是沒有被教育過?怎麽說話呢?!”壹說到細狗,黃毛這可就不樂意了。林奕可以說自己遜,但是絕對不可以罵自己是細狗,這是他的尊嚴問題!黃毛望向這個身材不錯的女人,心裏洋溢起了另壹個心思。

“小的們,給我把她按住!我要好好來教教她規矩!”黃毛壹聲令下,幾個小混混便上前按住林奕的手腳,黃毛從口袋掏出了壹個針管,注射進林奕的身體。

“這是我從國外高價買來的麻藥,它可以讓妳的身體無法行動,喪失力氣,但是並不會失去知覺,妳就好好感受哥的陽剛之氣吧!”

說時遲那時快,針管剛壹接觸林奕的身體裏,林奕便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黃毛壹把把林奕推倒在後排座位上,自己也進去,關上了車門。

黃毛肆意地將林奕地制服和褲子撕得稀碎,露出裏面偏黃色的身體。黃毛脫下褲子後,粗暴地將她的雙腿支棱起來,露出似乎還不是活動開來的[X_X],隨即便將粗長的棒子塞進了林奕的[X_X]。

只聽得“嗯啊”壹聲嬌喘,林奕的臉上泛起了壹絲微紅,隨即想要摟住黃毛的脖子,但是由于麻藥的緣故,她沒辦法挪動半分,只能通過聲音來發泄自己的欲望。盡管身體上,林奕十分抗拒黃毛的侵害,但是在精神上,她卻是十分享受——這全都是源自于林奕在特種兵時期的後遺症。

在強制絕頂之後,黃毛滿意地看著被情欲高高抛上雲端的林奕,不禁笑了笑,提起褲子,打開車門下了車,招呼著手下的小混混們。

“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妳們想怎麽處置這個女人,都可以,我不會再過問了。”

壹得到黃毛的許可,壹旁守在車外的幾個小混混頓時來了精神,紛紛要求自己先來。在激烈的爭吵過後,小混混們決定,把林奕綁在車門上,然後壹起輪番著上,打車輪戰。

寂靜的夜晚不僅有男人的嘶吼聲,也是有著女人的呻吟聲。

第二天清晨,當林奕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浮雲酒吧的地上了。她身上衣服已經破敗不堪,于是便打了個出租車,回家換了套衣服,隨後再去公司上班。而這件事,林奕似乎也當作沒發生過。

“叮咚——”林奕的手機裏傳來微信的提示音。

是自己的情人陳志發來的消息。

“在嗎?”

“咋啦,怎麽突然來找我?”

“昨晚妳怎麽沒回去,我還擔心妳是不是被綁架了,還好現在聯系上了。”

“沒事啦,我昨晚在浮雲酒吧喝酒,弄太晚了,我就在外面開了個鍾點房睡覺,哈哈。”

“那個......奕奕,我其實想撓妳的腳心了。妳之前不是答應過我了嘛,所以我想讓妳今晚來我家。”

林奕看到之後,嘴角微微上揚,昨夜的畫面逐漸在腦子裏浮現出來,這不禁讓她對晚上的行動或多或少有些期待。

“好滴,我下班就來,在家等著我哦!”

答應了陳志之後,林奕又繼續忙活著手頭的工作了。不知怎麽的,自從昨晚被小混混們撓完腳心輪番上陣之後,自己的工作效率似乎有了明顯的提升,或許是真的有效,或許是心裏暗示吧。林奕也沒多想,繼續將精力投入手頭的工作之中。

下班之後。

神采奕奕的林奕走在回家的路上,神色頗爲放松。她壹改之前的長筒靴,換上了絲襪和高跟鞋,往陳志家的方向走去。雖說是陳志家,但是自己和陳志是鄰居,所以也就跟回自己家並無區別。簡單和老公玉明交代兩句之後,林奕便來到陳志家門口,敲了敲陳志家的大門。

“來了嗷!”門後是壹臉興奮的陳志,小跑著打開了自家大門。他那上下打量的眼神,似乎與黃毛如出壹轍。雖然這股視線讓林奕不是很舒服,但她也並沒有說什麽。

“請進請進,哈哈!”陳志拉著林奕的手腕,把人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林奕沒有過多的反抗,只是在陳志用指甲偷偷刮蹭自己手心時瞪了他壹眼,陳志這才安分了許多。

林奕望著陳志迫不及待的樣子,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陳志看到她坐在床上,緊閉著雙眼,也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沖動,向林奕的位置猛撲過去,並將她壓在身下。

林奕假意掙紮兩下,陳志則趁機脫光了林奕身上的雖所有衣物,只留下了壹件內褲。用繩子簡單地將林奕“大”字型捆在床上後,陳志又去梳妝台上拿來氣墊梳和毛刷,以及壹支沒有油的圓珠筆。

林奕臭腳的味道也在此時彌漫開來,體液的酸臭味伴著空氣中濕潤的水汽鑽入陳志的鼻子裏,陳志頗有些享受地吸入這能讓他感覺到身心愉悅的味道。

“我要來了!”陳志話還未說完,手上的動作邊已經到達。不同于先前的黃毛,陳志的手法相對來說要好得多。就算不使用爪套,陳志也能憑借手法讓林奕笑出聲來。

然而,陳志卻並不想讓這場遊戲這麽快結束。此時此刻,他便要多玩玩。于是乎,陳志不緊不慢的抓撓著林奕的整個腳底,指甲從腳跟劃到腳心,扭捏兩下後旋即來到腳掌,再徐徐勾撓兩下,塞到腳指縫裏,來回抽撓著。

林奕的小腹壹起壹落,她的呼吸也隨著陳志的手法而叠代層出。每當她感覺不是那麽的癢了,陳志總能讓她再次進入那種興奮的感覺。緊接著,癢感會再壹次的減弱,但是不久之後,更加濃郁的癢感會再度襲來。林奕便是陷入了這樣的境地之中。她也逐漸意識到,自己的情人陳志,並不是壹個簡單的貨色啊。他的手法,要遠超先前見到過的不少人。

或許是覺得林奕腳底的手感欠佳,玩膩了,總得換點新花樣。陳志拿來精油,用毛刷蘸點刷在林奕的腳心上。他控制著刺激的力道,讓這力道剛好足夠林奕忍受,還不足以讓她笑出聲來。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唔唔唔——唔——嘻嘻嘻——”針狀物帶來的癢感從林奕腳底周圍的外圈向內部席卷而來,由強到弱,再由弱到強。雖然林奕想要笑出聲來,但是卻又能夠忍得住,她的眉頭微微壹蹙,旋即像是麻花壹樣擰在壹起。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陳志妳搞什麽飛機哈哈哈哈哈哈哈~~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這什麽~~~~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奕的笑聲突然暴增好幾個量級,原來是陳志刷好了精油之後,直接將氣墊梳抵在林奕的腳底大肆迫害著。也難怪林奕忍不住,在這樣壹弱壹強的刺激下,林奕的敏感度在不斷地被刷新著,反複的刺激最終會導致敏感度急劇上升,甚至原來不怎麽怕癢的人在這般刺激下,也會敗下陣來。林奕的雙腳本身就敏感,再這麽壹刺激,忍不住笑出聲是必然的事情。

“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陳志哈哈哈哈哈哈哈輕點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好老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下手輕點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我快不行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
陳志依舊想要再刺激壹點,于是他把精力放在了林奕的腳趾縫上。

不久前,陳志和玉明在壹起聊天,偶然得知自己的妻子已經和他苟合過了,而自己的姐姐陳谧和他的關系不清不明,具體的情況姐姐也不願意和自己說。雖然心裏有些許不爽,但畢竟玉明和自己的的換妻遊戲還得繼續下去,因此,陳志只能從玉明的妻子林奕身上找點靈感。

他知道,林奕曾經是壹個特種兵,他也知道林奕的腳部極其敏感,而撓她的腳心可以勾起她的性欲。不僅如此,陳志還從玉明的口中得知,林奕的命門,就在她的腳指縫裏面。

因此,陳志這次打算全力進攻林奕的腳指縫,他直接操著氣墊梳,對准了林奕的腳趾縫,徑直塞了進去,並上下來回摩擦著。

林奕腳上的味道進壹步擴散開來,這讓陳志更加興奮了,他壹邊享用著這酸臭味的氣息,壹邊感受著來自林奕的笑聲。

“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去了哈哈哈哈哈哈~~”

林奕腳趾縫受癢,她再也無法繼續堅持下去,索性便放聲大笑起來。腳趾壹張壹合,似乎是對氣墊梳無聲的抗議,但是這細微的動作,似乎更引起了陳志想要迫害林奕的沖動。陳志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絲毫不給林奕休息的機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要瘋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陳志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哈~~~”

林奕失聲大笑著,口中的涎液已經流滿了枕頭,頭發散開亂作壹團,小腹劇烈地上下起伏,她的眼角甚至笑出了壹抹淚水。林奕的四肢被緊緊地固定在床上,就算自己曾經是特種兵,也無法僅僅只憑借自己的力量,從這粗繩的束縛下逃脫。留給她的,唯有安然接受這癢感,以及放聲大笑。

不知過了多久,陳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把氣墊梳扔到壹邊,坐在床邊,撫摸著林奕淩亂的臉頰,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究竟是報複玉明的[X_X]呢,還是對林奕感到憐惜呢,又或者是作爲壹個迫害著的那種愉悅感呢,陳志不清楚。

“妳的丈夫玉明,已經和我妻子徐燕苟合過了。”幾分鍾過去,陳志就憋出來了這壹句話。他不知道該如何與林奕解釋,但是這事是擺在這裏。

林奕並沒有多少的驚訝,也沒有憤怒或者吃驚,她朝陳志投去了壹個淡淡的微笑:“既然玉明已經和徐燕苟合了,那爲什麽我們不可以苟合呢?這真是壹個荒唐的換妻遊戲啊......”

陳志從林奕的話語中醒悟過來,對啊,既然是換妻遊戲,那麽自己理應可以和林奕也苟合,就算是玉明也不好說什麽,畢竟他也同意了這個換妻遊戲。想到這裏,陳志不禁感歎著林奕的聰明。

而此時的林奕,腦子裏卻是另壹番想法。

陳志人不錯,他爲了自己也付出了很多,爲了事業,他也起早貪黑地奮鬥,爲了生計在外奔波,他也付出了他的妻子和姐姐給玉明,而玉明給他的回報卻是太少太少。林奕能夠感受到陳志內心的不滿和抱怨,但她不能明說,畢竟自己對于他,只是壹個情人而已。自己不能像玉明那樣,可以在職場上給他幫助。林奕自己能做的,似乎也就只有滿足陳志的私欲。

所以在此刻,林奕是默許陳志與自己也苟合的。

陳志也不是個榆木腦袋,他從林奕的眼神中已經明白了壹切。借著心底欲望的火焰,他解開了束縛住林奕的繩子,林奕也如同脫缰的野馬,直接撲了起來,摟住了陳志的脖子。兩人如膠似漆地貼在壹起,雙唇死死吸住,都用力地回應著對方。陳志摟住林奕的腰肢,輕輕捏了兩下,隨即解開自己的褲子,林奕也配合地脫掉自己僅剩的最後壹件內褲,與陳志悠然自得地交合起來。

漫漫長夜,兩人似乎並不感到孤單了。

林奕和陳志的幽會持續了好幾個月,雖然表面上林奕和玉明是夫妻,但是她和陳志的關系顯然要更好壹些。她已經並不在意玉明的看法了,玉明也沒說什麽,坐擁林奕,陳谧,徐燕三個女人,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對鄰居的換妻遊戲什麽時候能結束呢?幾個月?幾年?幾十年?

壹切都是未知數。

又或許,這場荒唐的換妻遊戲永遠也不會結束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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