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秋禾旅刑记 第二章 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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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娘警告
心愿
这段时间我查阅了很多资料,每次都会让我羞愧难当,在我的心底里见证这些“污秽”之物便已经让我的内心不再纯净。但理智总是在这种我不希望他出现的时刻悄然而至,无数次提醒着我自己要冷静。可我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一条裂缝一般,每每回想起那个“奇怪”的网站,那些在虚拟监狱里的场景“灯光昏暗的地牢、粗糙的水泥墙壁、坚不可摧的牢笼、泛着黑色金属光泽的铁链、狱警的白手套与黑色制服”。总会不自觉的将双腿夹紧,手掌贴合着膝盖微微颤抖,仿佛有一种莫名而原始的冲动在我的内心觉醒,我开始幻想,幻想在牢笼中的囚犯是我自己会怎样…自己却又很快摇摇头,将这样的幻想消弭在脑海之中,如此往复
深夜向清晨献上初吻,一个毫无征兆的白日我从睡梦中惊醒,双腿之间莫名又轻微的潮湿感让我惊觉。轻轻掀开被子,左手颤抖着伸向那儿,湿润和奇怪的粘稠感自指尖袭来,只是一瞬间我便羞红了脸颊,虽说自诩早熟,但生理上第一次如此对我来说还是过于羞耻…昨夜的深梦里的牢笼清晰的回荡在脑海之中,在那里我的手脚都被禁锢,心灵却得到安歇与平静,或许对我来说那里就同乌托邦一样美好,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一番冷静后,我缓步走到浴室,轻薄的睡衣自肩膀上滑落,露出白皙又富有线条的躯体,明明是个男孩子,身体却嫩的同婴儿一般。花洒中温热的清流同阵雨般打湿了我的头发,对我来说淋浴洗澡算是为数不多的爱好,在水流自上而下在我身体周边流淌时我才能感受到自己真实跳动的生命,在这一刻我将不受限制将自己的思想从牢笼中解脱,尽情幻想那些荒诞不经的童话嘴角露出微不可查的弧度。水流轻轻带走肌肤的温度洗刷着我的身躯,但却无法洗清我早已堕落污秽的内心,至少自我放弃的自己虽出于无奈但早已算不上高洁。我将眼镜戴上缓缓透过雾气看清镜中的自己,一瀑银发闪着晶莹的水滴,清澈的眼眸却带着莫名的忧愁。
“真漂亮啊,可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一样困在这座名为家的牢笼”
“别臭美了,秋禾,你的心情和感受没有任何价值,到现在还不能认清自己吗?”
“或许,那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我轻轻摇头,将脑海中的念头散去,但那些场景却像罪恶之花一般慢慢将我缠绕触动,无时无刻不在触动着我的心弦,我的心锁早已在这样的攻势下摇摇欲坠。
将身体擦干,干净素雅的衬衫将我包裹,若是转头轻嗅还能闻到点点雅致的木香,熨的笔直平整的短,清爽透气的白色小腿袜,领带,一切似乎都还未发生任何变化。我从未认真审视过自己的身体,可正当我准备给自己穿上白色短袜时我却有些愣神,仅有36码大小的小脚丫,脚趾纤细而修长带着少年青涩的骨感,若是为其轻轻包裹上轻薄贴肤的雪白小腿,五个脚趾被连为一体但却彼此错落有致略带凸起,让人浮想联翩,性窦初开,却从未知觉自己的身体还有这样的美感。这幅十三岁的身躯,正处于逐渐走向青春期的关键时刻,这样稚气未脱的身躯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我明白在必然发生的成长进程中,我必然会脱胎换骨,肩膀变得宽厚结实;嗓子变得粗旷低沉;双脚变得童鞋再也无法装下。或许我该充分珍惜这段时间做些什么,给我的少年时期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都说,当人犹豫时,推他向前的并非是某人给的支持和鼓励,而是所谓“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人不得不做出改变。某个天气阴沉的白日,放学的钟声只剩下余音在寥寥回响,而不知为何接送我的车迟迟没有到达,一颗沉重的雨滴穿透我的头发流入我的眼睛,天空闷雷滚滚。眼看学校变得冷清,学生们都已陆续回家,身后学校的铁门缓缓关上发出低沉的回响,孤零零的我就像被拒之门外的孤孩一般,就好像这世界从未有过我的容身之所。没有了车辆的接送,我好像一个废物,连家的方向都不知道在哪,就连对我无微不至对我秘密无孔不入的柴平都联系不上,手机电子屏幕发出嘟嘟嘟的响声,无人接听… 自诩坚强的我在此刻泪如雨下,我不禁在想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来到这世上。我咬了咬牙干脆将手机关机,擦干眼泪,抹去矫情孤独的向这座未知的城市走去,我决定久违的放纵自己,靠着口袋里仅有的现金不论去哪也无所谓去哪这并不重要,我所想要只是“逃离而已”。
回想着多年来的互联网照片带来的散落记忆,我依稀辨认出了这座城市的地标——高耸入云的“厘塔”,它矗立在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段,红色的避让信号灯在他的头顶闪烁,彻夜不息的灯光,奢侈品的厚重香味,这一切都属于厘塔。但繁华背后往往藏着深不见底的黑暗,在厘塔的地下藏着这座城市最大的红灯区,而这儿正是我此行的目的地。
虽说在心理层面我早已被认定为成年,但几乎是第一次走出牢笼和这个世界真正相遇,眼前的一切都太过陌生,就连走在路上不小心与来来往往的路人微微擦肩都会让我心跳加速极度紧张。终于,此刻我站在厘塔的脚下,在厘塔这样宏伟的建筑面前,我就同微不足道的尘埃一般,我大可不必认为有任何人在监视我、关注我。走进厘塔狭长的电梯厅,穿过幽暗蜿蜒的拐角隧道,终于到了那扇门面前,“安全通道”四个字散发着幽暗的绿光,就同魔鬼的召唤一般。若资料没错的的话,往做电梯到负三十二层,就能抵达那个“单纯经营”的会所,我并非要在这个年纪偷尝什么禁果,我要做的只是我以前最不可能去做的事情。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向前勇敢迈出脚步,带着金属扣子的小皮鞋触碰的地板,脚步声越来越快就快与我的心脏同频率。可就在这时不知哪冒出的一个一米八的大高个挡住了我的去路,他的脸上面无表情,根据身上的制服来看应该是这里的安保兼接洽人
“站住,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的语气带着轻视和疑惑
“我要到三十二层,谢谢”
我无视了他的劝阻从自己的口袋里迅速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大额现金低着头塞了过去,我虽低着头没看到他的具体神态,可仍从他停顿的动作看出了他的迟疑。随后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对讲机轻轻耳语了几句,便向我开口道
“欢迎您,亲爱的先生?我已帮您预约通往三十二层的专属电梯,但我个人还是该提醒您,这并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没事,我的目的很明确,请为我打开电梯的舱门吧,谢谢”
随着舱门重重关上,我似乎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后悔踏上返程的余地…
回想起刚刚的对话,对我这种封闭社恐人格来说,已经花废了最大的努力,整个过程我的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随着高速电梯数字飞快跳动和轻微的失重感,我几乎是在几个呼吸之间就抵达了这所名为浮室的“宫殿”。这里的空间大的超乎我的预期,我很难想象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地下还有这样堪称奢侈空间。
随着我的“闯入”很快接待人便与我碰面,虽说这儿是不折不扣的风月场所,但该有的流程和仪式感却做得恰到好处,丝毫不会让人不快。在这里我不会留下任何个人信息,我会得到一块属于自己的身份令牌,并戴上面具,没有人会知道我是谁,我可以定制自己任何想要的服务,包括那一方面的。一开始,接待员给我推荐的都是几个经济型的服务体验,或许再她的眼里像我这样的“小孩子”来这里不过是为了尝鲜,还不知是哪冒出来的纨绔子弟。我抢过她手中的平板电脑,轻描淡写的吩咐了几声,再看接待员已是满脸震惊,我一次性包下了这儿的几个头牌,包括那几个帅气的牛郎,我将手中的神秘黑卡与平板轻轻接触,瞬间完成了付款。每个人的档期都相当紧张,协调出统一的时间得花掉不少钱。按平均消费水平来说,这可能是这座城市普通人一生都无法赚到的数额。几个服务员面露难色,但为了这笔大额订单还是乖乖去到各个包间进行协调,在几个客人骂骂咧里的叫喊声中,各个头牌花魁和牛郎都被请到了我的包间。他们性格各异,有与我年纪相仿的有成熟的大姐姐,甚至有叔叔…
来之前不管是她们还是他们都对这位神秘又口味儿独特的客人相当好奇。按照这儿的规矩,就算是身份尊贵出手阔绰的尊贵客人也要经过花魁和叶魁们的筛选,闯过他们的几道关卡才有资格和他们见面,一步一步让双方的感情升温在最后客人才能对他们提出任何要求。从文学到书画、从生活情趣到思维理想、艺术到哲学,每个人给我出的难题都不一样,他们真正厉害的地方在于所有言语不沾边的同时能挑逗诱导我对他们的兴趣,在具有难度的同时又不至于让人答不上来。我几乎是第一次体会到人和人的交谈和交互原来会这样有趣,因为一次性点了八位,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呆在屏风后面的人却变成了我,他们只得挨个来与我交谈,整个包间出奇的大是日式枯山水的庭院与新唐风的装点组合古朴又富有质感,完全不符合我对灯红酒绿风月场所的想象。在古代这儿或许就是“妓院”和“青楼”的真正区别,也正是文人骚客晓风残月的真正所爱。好在,作为自诩学识还算不错的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在与他们的交谈中我捏着嗓子故作成熟,生怕他们听出来什么端倪。少许周折过后总算可以见面了。
当他们从任务单上看到我那个奇葩的要求时更是一阵无语“陪我聊天”。这如稚童般的无礼要求,让他们更加好奇屏风后面坐着的究竟是一位怎样的客人。随着屏风撤走,我静静盘坐在地上,一头银白散落在地上不敢把头抬起来,俨然一副乖巧的小妹妹模样。看到我的样貌,分明是一位少女,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凑了上来仿佛在空旷的博物馆观赏稀世珍宝一般。这些视线让我有些[X_X],不知哪来的社交恐惧让我不想继续下去了,我迅速站起身来就要往硕大的包间外面快步跑,但我还没跑出去几米就被一只有力富有骨感的手抓住脚踝,一下子摔倒在地
“哎呀!疼!这位…姐姐?请你放开我” 我老实巴交的请求着,低声下气的就像一只被欺负的小奶狗
“这位小客人,这么着急走,待会儿老鸨以为我们招待不周,处罚我们怎么办?况且……”
她的眼神盯着我清秀的脸庞,在这样俯视的角度我有些害怕胆怯的表情被她一览无遗
“况且,这位小客人,似乎是姐妹们最喜欢的类型呢”
“这世间有两种人最吸引人,一种是学识渊博的,一种是白纸一般的,而你似乎两者都占呢”
她的话语中带着挑逗,在她的眼神示意和一脸坏笑下几个人一拥而上
随着双手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手抓住,她们温柔的把我“请”到了离门最远的榻榻米上。似乎是为了防止我再次逃跑,我的右手被他们用一个黑色系带拴在墙上,按理来说,这样的具有限制功能的用品应该是客人用在花魁们身上的,可现在却有点儿反客为主。本来被女孩子拴住这种事就让有的脸颊有点泛红,现在被一群人围住,空气无形中变得有些燥热让我更加紧张了。
似乎是终于注意到我身体的某些细节,她开口道:
“呦,原来是个男孩子呀,这么可爱,我一直以为是小姑娘呢”
我的脸更红了,氛围变得好奇怪啊
看着缠绕右手的坚固编织线,我有些害怕了,拼命想挣脱下来,却被几个看上去与我年纪相仿的小姑娘扑倒在榻榻米上。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这样激烈的动作给我的心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我有预感,今晚我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在他们几乎是胁迫式的投喂下,我被灌下了两杯一百毫升的鸡尾酒,不一会我的身体开始发烫意识开始迷离,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不知什么时候她们开始盯上了我的身体,开始毛手毛脚起来,随着脚下一凉,我的鞋子几乎是被扒去的,全身出汗也让脚上穿的白丝小腿袜紧紧贴在皮肤上,变得有些微微透肉。本来穿上这种丝袜双脚就会变得敏感,现在又被推搡着灌了酒,空调的扫风吹过都让我双脚痒的一蜷,所幸的是我平常就比较注重身体的干净还时常用着一些微量的香水,脱下鞋子完全不会有什么异味,避免了尴尬和出丑。
敏感的双脚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中,让我觉得有些羞耻,几乎是本能的蜷缩起来做出保护姿态,不想被她们肆意玩弄。我实在不明白,明明在屏风后面的时候,不管是他们还是她们一个个都温文尔雅,知书达理,怎么到了现在似乎一个个都解放天性,想要来把我这块肥肉吃掉。特别是那几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少年,似乎他们所服务的一直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女人,在长期的精神和肉体霸凌下各种取向变得有些扭曲,他们更愿意和同性在一起,似乎这样就可以解释的通为什么连他们也是这副天性解放的样子了…
正当我蜷缩身体想要保护自己时,不知是谁,用尖尖的指甲触碰到了我的腋下,我几乎是火箭一般的窜起来惊叫一声“啊!”。这一刻他们似乎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般,意识到我怕痒这一个事实,他们把目标盯上了我的双脚,这一夜我注定永生难忘。包裹着白丝小腿袜的双脚被夺了过去,怎么挣扎和抢都无法挽回,我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小弟弟,让哥哥姐姐们来教教你社会的险恶,嘿嘿嘿”
随着不受控制银铃般的笑声通过骨传导穿到耳膜上,血液冲击着我的神经,身体的激素水平开始飙升,我的手表开始报警,我的心跳达到了一百三十跳,这是剧烈运动才会有的程度,他们就像弹钢琴一般肆无忌惮的触摸着我的双脚,轻拢慢捻抹复挑,一会如疾风骤雨一会同和风细雨,单似乎一直在边缘挑逗一般。
狼藉过后,自诩坚强和有些城府的我都快哭出来了,披着白色毛巾像只受欺负的小仓鼠一般用被子将自己可怜的双脚包裹起来,默默蜷缩在角落,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并没有对我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没有碰过的我的私密部位,只是稍微玩弄了下我的身体
“差评,差评,等我出去统统给你们差评!呜呜呜”
我略带着哭腔又表现出了小孩子的一面。欺负完我后他们似乎是某种精神需求得到满足一般,对我露出了多谢款待一般的微笑,就像吃了一顿法式大餐。
第一次被玩弄了双脚,虽然表面上还光鲜亮丽如初包裹着美丽的白丝,穿好小皮鞋还是一样的可爱如初,但心理上给我造成的伤害是不可磨灭的。走到前台的时候我都有些颤颤巍巍。
“您好,退卡,我的服务先这样停止吧,我不想继续了”
前台的服务员看到我有些后怕的眼神,又看到这幅天生弱受的打扮和面向和脖子上的唇印大抵才到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不忍噗嗤一笑,满口戏谑的问
“这位客人,昨天晚上玩的开心吗?”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有些羞愤,又很想嘴硬
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一群西装革履的人不知从哪围了上来,为首的是一个脖子上有些纹身披着貂衣的高挑女人,她走上来恶狠狠的盯着我
“你就是昨晚包了所有顶级牛郎的人?胃口不小嘛,老娘的男人你也敢碰,细皮嫩肉的,胆子不小嘛,给我打”
我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时间,一阵拳脚就飞了过来把我重重打倒在地,意识模糊中,只听到服务员尖叫着去报警。
“怎么办,身体好痛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我——”
在我的苦苦哀求中,不知谁扯到了我佩戴多年的项链和腕表,无意中启动了设备的应急机制,同时由于棍棒的击打让腕表的玻璃支离破碎。霎时间自动防御机制的短路和碎玻璃同时启动,带着轻微爆炸玻璃碎片瞬间从腕表中飞出,轻声而有力,两个打手惨叫着应声倒地,献血从他们的眼珠、脖颈、脸颊渗出,所有人都慌了,开始尖叫着四散而逃。由于我被打时双手抱头,腕表的玻璃杀伤几乎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影响,只是手腕被震的有些生疼。
眼看倒在地上的人半晌都没有起来,我颤抖着伸出双手到他们的鼻孔附近祈祷着能有一丝气息,但很遗憾,蓝宝石的玻璃碎片击中的都是要害部位,眼下大出血情况下是绝无生还的可能的。我瘫坐在地上满脸害怕和恐惧,温热的鲜血蔓延到我的纯白的袖口,为它染上一层洗不掉的红色。
被霓虹灯包裹的厘塔之下,藏着幽深的地底世界,而这久违的响起了警报声,红蓝相间的警报灯闪的我睁不开眼睛,很不巧,偏偏是在这种时候,警察来了。面对一个身份不明的白衣少年,同时另一方是片区有名的大姐大,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谁更好欺负,况且按我的年纪来说出入这样的风月场所绝对是违法行为,但按照年龄来说,我可以被认定为成年又可以承担刑事责任,真是绝佳的栽赃对象。最终这件事被定性为“互殴至人死亡”,眼下很多细节还不明朗,在警察的重重包围下,“过失杀人”的我似乎必须进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