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League of Whore(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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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与新生
“祸乱之行,当处赤身游街。不信之罪,当处绞首。渎神之举,当处极刑。罪人艾希,可有异议?“末日祭司高举着被布包裹着的长弓,慷慨激昂的细数着艾希的罪状。
台下所有人也在屏气凝神的等待着艾希的回答。这其中有不少阿瓦洛萨之子的成员,他们愿意为了艾希付出一切,他们已经准备好,只需要艾希的一声令下,不,甚至只需要艾希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他们就会立刻冲上台去……
“对于我所犯下的种种罪行……“台上的艾希一字一句的说道。“深感悔恨与不安。”
台下骚乱了,他们不相信艾希会说出这种话来,这不是他们的战母。
“冒牌货!你不是艾希!”台下的一声暴怒彻底点燃骚动的人群,连带着奥尼斯也只能抱住呆若木鸡的奶桶。令奥尼斯有些惊奇的是,这个看上去有些柔弱的冰裔少女居然在人群狂暴的洪流中岿然不动。
寒光迸现,一把闪烁着蓝白色的冷光的水晶长弓出现在众人眼前,那是阿瓦洛萨之弓,战母艾希的象征。
艾希举起长弓高喊道:”我是艾希,阿瓦洛萨部族的战母!“
台下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有在真正见到了世界的未来与真相时,我才认识到我的过去是如此的肤浅和幼稚。臣服于末日,侍奉真神,才是弗雷尔卓德获得解脱的唯一方法。所有罪行将由我一人承担,这是我唯一的救赎。“
台下不断的窃窃私语。这不是那个带领他们积极进取,团结互助的战母艾希,也不是那个带领他们对抗一切不公不义与贪婪暴行的战母艾希,更不是那个给予他们希望,免于遭受恐惧与奴役的战母艾希。
她变了。
“我以阿瓦洛萨战母的身份下达最后一道命令。即日起,所有阿瓦洛萨部族的人民将走向新的时代,拥抱末日的来临,侍奉新的神明。阿瓦洛萨之子也不复存在,随着我的认罪伏法,你们将获得新时代人民的身份,不必流连于过去……“
台下沉默了,死一般的寂静。
“虽三罪并罚,但念你认罪悔悟,神会给予他迷途的羔羊最后的救赎。“末日祭司接过长弓,宣布艾希将被处于赤身绞刑,尸身悬于广场中央七日。
这一次,台下再无任何波澜,似乎所有人都接受了新时代的到来。祭司们褪去艾希身上的衣物,洁白修长的胴体在稀薄的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一层淡淡的白光,丰挺的[X_X]轻轻颤抖着,两颗粉嫩的[X_X]微微挺起。柔美微收的腰肢线条之下,是有着完美弧度的胯部,圆润的大腿紧紧的并在一起,白色的阴毛在诱人的三角地带有规则的舒展开,整洁而光亮。
简直就是完美的代名词!
奥尼斯不由得在脑海中将台上艾希的[X_X]和凯特琳的进行比较,居然一时之间也难分高下,而且这个艾希的整体身段比例也十分完美。如果说凯特琳的身材高挑,艾瑞莉娅的身材丰满,那这个艾希则是恰到好处的结合了二者……世上真的存在这样的人吗?
奶桶恍然大悟,是冰雕!丽桑卓的冰雕!那个完美的冒牌货是丽桑卓用冰雕术制造出来的。
奥尼斯看着台上那具完美的肉体,来了兴致,伸手摸了摸奶桶的[X_X]和大腿,但似乎都要稍逊于台上那个完美的肉体。
“走吧。“奶桶转身要走。
“反正是假的,就当看看热闹……“奥尼斯边说边在奶桶的身上摸索着。”就是不知道那个假的会不会出奶……“
“可那是我的名字……我的……脸……“奶桶挣脱开奥尼斯说道。”我不禁联想到,如果……如果那真的是我……“奶桶的身子有些颤抖。
“你……你害怕了?“
“不……我……这个臻冰锁影响了我……我感到有些兴奋……“
已经来不及了,艾希那完美的肉体被吊在空中,没怎么挣扎就一动不动了。人群落寞的散去,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冰奴的斗篷下是颤巍巍的双腿,犹如冰晶的[X_X]在斗篷后拖出一道浅痕,很快,这道浅痕就被白色的严寒盖过去了。
随着“艾希”的伏法,七天后,她完美的肉体被取下,卫斯喀尔也随之彻底解封。
相较于之前的肃杀氛围,人们也渐渐恢复了日常的生活,但与之前不同的是,那些曾在艾希治下,只能潜伏在暗处的妓院如今都光明正大开门营业了。
这也正常,当所有人都知道既定的末日时,酒馆和妓院就是最受欢迎的地方。
对卫斯喀尔的封锁恰恰就是为了引诱她前来取回阿瓦洛萨之弓,而放出艾希回来的流言也是他们安排好的,这样,艾希被抓,并被当众处刑才能顺理成章。
奶桶这才明白,阿瓦洛萨之弓不重要,她本人也不重要,但“艾希“很重要。
如今“艾希“死了,被臻冰锁住,没有了阿瓦洛萨之弓的她又是谁?
一个被当作奶桶的冰奴罢了。
她现在无处好去,只能先跟着眼前这个诺克萨斯人了。
然而,这个诺克萨斯人现在哪儿也去不了,因为他的钱花完了。
“不,绝不可能!”奶桶斩钉截铁的拒绝道。让她去妓院卖淫或许是眼下唯一能立刻赚到钱的方法,但……不,绝对不行。
“我可是为了你到这来花光了我最后的钱,总不能把马也卖了吧?难道让我骑着你去找瑟庄妮?”奥尼斯咆哮道。“战母艾希”已经伏诛了,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瑟庄妮身上了。
“可、可我是战母……艾希……很多人认识我……”
“艾希已经死了!你也看到了。你现在就是个长得和艾希一样的冰奴罢了。”
奶桶默不作声,她无法反驳。所有人都看到艾希死了。
见奶桶沉默了,奥尼斯继续说道:“好,好。且不说名义上我是你的主人,说点实际的。如果你不能换来钱,我就一天不肏你的屁股。反正你也会忍不住找别的男人。”
是啊,他说的没错,反正总是要被肏的。不如换些钱来……可这就是出卖自己的肉体,如此下贱……但……但我已经不是战母了,至少现在没人觉得我是……
“好,我去。”
克林茨曼原本不过是卫斯喀尔的一个铁匠学徒,后来靠着灵活的身段和强硬的手段建立了他自己的卖淫产业,他的妓院几乎遍布整个弗雷尔卓德,从大到一个庄园,小到一两间破房子,都是他的资产。
原本克林茨曼游走在各个部族之间,收容或监禁一些走投无路的女人和战俘,偶尔也充当部族之间灰色的沟通桥梁。但是,艾希的到来毁了这一切,她将一切的[X_X]易封禁,这也让他不得不转入了地下。
不过好日子来了,那个婊子死了,被当众处死了。
克林茨曼坐在他珍贵的魄罗毛皮座椅上,畅快的呼吸着,呼吸着久违的自由。点燃一根雪茄,深深的嘬了一口。
在地上,他所有的产业恢复的很快,几乎门庭若市,无论是艾希的严格治理,还是对既定末日的恐惧,都在某种意义上,催化了人们对欢愉的渴求。
门被敲响了,克林茨曼双腿翘在桌子上,说道:“进。”
手下领着一个男人进来了:“老板,这家伙打听了我们好几家店,说要来见你,和你谈谈生意。”
克林茨曼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出去,收回双腿,将雪茄在烟灰缸里掐灭:“生意?你一个男人?”
男人笑道:“我想租用你的场地,让我的冰奴在这里卖淫。”
克林茨曼这才注意到男人身后隐约有一个裹着斗篷的人。
“这在弗雷尔卓德还是挺新颖的模式。”克林茨曼重新仰了回去,眼前这个男人并不像冰原人,这种模式自然也不是冰原人能提出来的。于是,他给了一个肯定会被还价的分成:“九一,我九你一。”
“七三,我七,你三。”
克林茨曼有些恼怒,他心底的分成是八二,最多不超过七三,他是七,这要看“货源”是否给力了。如果是极品,再带一点政治条件,五五分成也不是不能谈。但是这个外乡人上来就要拿走七成,简直是拿他当猴耍。
“您作为弗雷尔卓德最大的卖淫产业的老板,我自然相信您的眼光。”男人说着便将身后的冰奴推到了前面,一把扯掉了裹在她身上的斗篷:“三成,您肯定会同意的。”
随着一个如同白雪般的肉体展现在眼前,克林茨曼愣住了,洁白滑嫩的肌肤,饱满微坠的[X_X],纤细但解释的腰肢,修长丰润的大腿,白色的长发和阴毛,以及那张他熟悉的脸。
“艾……艾……”克林茨曼结结巴巴。突然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的整个庄园被巨大的冰晶冻结,自己跪在这个女人面前磕头的过往。她没死!这是克林茨曼脑海中突然冒出的念头,而他如今光明正大的开办妓院被抓个正着……“没、我没有……”克林茨曼竟生出一丝恐惧。
“一个冰奴罢了。”男人纠正道。
克林茨曼定了定神,没错,所有人都见证了,艾希已经死了!“不会冰魔法的那种对吧?”克林茨曼自嘲道,解了解领口,缓解一下刚才的紧张。
男人啪的一巴掌扇在冰奴的肉臀上,笑道。“只是长得一模一样罢了。”
怪不得这个男人敢要走七成。克林茨曼长舒一口气,上下打量着冰奴,过了一会儿,他笑了,他很满意,别说三成,就是只有两成,这个生意也必须做。
“还有个条件。”男人将冰奴转过身,让她向后撅起屁股,双手分开臀瓣,露出粉嫩的后庭。“只能走后面。”
“弗雷尔卓德的人没几个人喜欢走后面。”
“那就让他们喜欢。”
克林茨曼大笑了起来,递给男人一根雪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合作伙伴。”
“叫我奥尼斯就行。”
“那你呢?”克林茨曼拍了拍冰奴的屁股,示意她转过来。
“我?我……我……叫、叫……阿萨……”
克林茨曼满意的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冰奴,眼神似乎看穿了什么,说道:“不,你不叫阿萨,你叫艾希。”
冰奴内心一惊,难道他和末日祭司是一伙的?他知道那个艾希是假的?
“你只能叫艾希!以后在这里,你就叫艾希!”克林茨曼大笑了起来。“恨她的人想在骑在她身上,崇敬她的人也想一亲芳泽。然而她死了,没有人能肏到她了!”克林茨曼的眼中充满了欲望。“而你,亲爱的,你的出现弥补了这种遗憾。这就是世上最值钱的东西。”
冰奴先是长舒一口气,之后又觉得莫名的戏谑。公开处刑剥夺了她“战母艾希“之名,然而在这个妓院,”战母艾希“这个名字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是的,我就是艾希。“艾希淡然的说道,这句曾经无比平常的一句话,没想到如今说来如此动人。
“来吧,你这个婊子!是你查抄了我不少财产,还说过再发现我开妓院就杀了我,现在呢?嗯?我早就该把你狠狠的肏一顿然后丢到妓院里去。“克林茨曼狞笑着拽着艾希的长发跪在自己面前。
“嘴是不能用的,先生。“奥尼斯在一旁提醒道。这是艾希答应卖淫的最后条件,她最后的尊严不允许她用嘴来服务一个男人。
克林茨曼干咳了两声,然后将艾希转过身去,解开皮带在战母艾希的肉臀上抽打了两下,紧接着早就硬起来的[X_X]已经顶在艾希的臀缝里了。
“那就不打扰了。”奥尼斯识趣的退了出去,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男人的低吼和辱骂。他最后顺着门缝看去,洁白无暇的肉体跪在地上,承受着那个曾被她踩在脚下的人渣的接连不断的撞击。
第一个客人就这么顺理成章了。
即使有了预期,但还是超过了奥尼斯的想象。虽然不及艾瑞莉娅在诺克萨斯受欢迎的程度,但也所差无几了。毕竟艾瑞莉娅是被安装在一个车上接连不断的巡游使用,而且身上能用的[X_X]都在被用。
人们都知道这个艾希是假的,但他们都不介意当她是真的。就算抛去战母艾希的名头,仅凭她的身体条件,也是妓女中的极品。
一连七天,艾希的后庭就没有空闲过,几乎无时无刻不再被各色各样的[X_X]抽插着。有那些曾经被艾希审判并处罚的恶棍,如今在她的直肠里将愤怒发泄;也有过去仰慕她的下属,抱着她一边抽插一边亲诉衷肠,将来不及说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也有一些叛徒,骑在她身上趾高气昂的说着自己是多么的正确;当然也有一些人只是单纯为了这具洁白性感的肉体而来;甚至还有个别的末日祭司偷偷的跑来品尝品尝“战母艾希”的后庭。
十五天的租期很快就到了,奥尼斯赶到时,艾希被倒插进庭院中的雪堆里,丰满的肉臀被捏的红一块紫一块的朝天撅着,后庭已经被肏的合不拢了,大开着的[X_X]几乎被灌满了[X_X],而那些流到外面的早已被冻干成了硬块。[X_X]上那张盖着公章的封条也已经摇摇欲坠了。
奥尼斯上楼取了钱后,才下来将艾希从雪堆里拔了出来。将艾希抱回旅馆的路上不禁感叹道:“妈的,一点儿对战母艾希起码的尊敬都没有。“
“你确定往这边走就能找到瑟庄妮?“奥尼斯驾着马车对车里的艾希喊道。后者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十五天日夜不休的卖淫让他们收获颇丰,给奥尼斯买了一身华丽又厚实的棉袄,足够的食物还有一架强壮又结实的马车仅仅用了一小部分。奥尼斯没有给自己购置什么武器,一来不会用反而会引起麻烦,二来他坚信很多时候,金钱会好用的多。
而艾希什么也没买,她屈腿坐在马车里,想要驱散那十多天的回忆。
那不是什么恐怖的回忆,相反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刺激的体验,这比恐惧还可怕。她不愿多想,但总是不自觉的想起来。而这些赚来的金钱也颠覆了她的认知,她从未想过卖淫……可以赚来这么多……
不再去想了,艾希靠在马车里,他们沿着海岸向西,那里有一处朝圣之地叫奥恩卡尔。她相信,当得知了她已死的消息,如果是瑟庄妮,她应该会去那里。
冰原上,阿瓦洛萨的战母艾希被处死的消息和卫斯喀尔出现了一个和艾希一模一样的妓女的消息几乎同时不胫而走。有人悲痛,有人兴奋,也有人既悲痛又兴奋。甚至有好事者说,艾希就是想当妓女了才演了一出装死的心。
艾希的唯一血盟泰达米尔在听到这一切后,悲痛点燃了他的愤怒,然而愤怒并未淹没他的理智,他依然率领了有限的抵抗活动在拉克斯塔克的边缘地区。
一座寒冰堡垒之中,巨大而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几面臻冰做的镜子,镜子上的画面各不相同,但每一个上都是巨大的冰川,凛冽的寒风在冰川上呼号着,这些冰川在白雪下覆盖着深邃而黑暗的秘密。冰霜女巫丽桑卓伫立在房间中,似乎永不疲惫一般。
一名末日祭司匆匆忙忙赶来,跪倒在地说道:“一切都按照您的计划执行了,只不过没想到艾希会在克林茨曼的妓院当妓女。”
“你体验过了?”丽桑卓的声音冰冷刺骨。
末日祭司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如何?”
“很、很……棒……”末日祭司清了清嗓子,转而问道:“现在已经掌握了她的踪迹,是否需要彻底将她抹除。”
丽桑卓沉默了片刻,挥了挥手:“战母艾希已死,就让她好好做她的妓女吧。”
末日祭司领命退下,又一个末日祭司赶来:“又有一个诺克萨斯人来找瑟庄妮,是个红头发的女人。”
红头发的女人?
丽桑卓对诺克萨斯不断的小动作不禁有些恼火,但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一道冰痕划过,丽桑卓出现在十几米远的房间深处,她要抓紧时间了。千百年前的背叛让她获得了永生和强大的力量,如今,这些力量的主人们即将醒来,一旦醒来,世界将面临终结,只有整个弗雷尔卓德全都贯彻她的意志,才能让这些怪物们继续沉睡上千年,为此,她可以不计手段。
巨大的深渊之底,这里暗无天日,愤怒的寒风犹如千把利刃,足以割开最锋利的盔甲和盾牌。艾瑞莉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她只觉得脑海中有一种声音,让她产生一种冲动,仿佛有什么在指引着她“在这边,到这里来。”
此时她的腹部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大小,但她的身上覆盖着大量她生产出来的虚空生物,这种虚空生物在微观上更像是一种族群,在宏观上它们组成了一种类似软泥般的可塑的形体,它们在宏观尺度上形成[X_X]的形状进入雌性的[X_X],在微观中,一个个虚空细胞充满自主意识的在[X_X]中着床,新诞生的虚空细胞则重新加入到这个软泥般的虚空生物体中,让其不断的壮大,人类世界中,只有奥尼斯知道它的真名——库兹维勒。
艾瑞莉娅丰满淫靡的肉体上除了脸部已经全是库兹维勒化作的虚空表皮,在这表皮之下,两个吸盘死死的咬着艾瑞莉娅的[X_X]贪婪的吮吸着充满营养的醇厚乳汁,同时两个[X_X]在一前一后的无时无刻不在抽插着艾瑞莉娅的[X_X]和[X_X],前者为了播种繁殖,后者为了不断提高艾瑞莉娅这个极品苗床的敏感度,提高生产的效率。
艾瑞莉娅的自我意识在一定程度已经与这个虚空生物融为一体,在库兹维勒的驱使下,她将一直生产并为这个虚空生物提供养分。不,不需驱使,这已经是她自己的意识了。
艾瑞莉娅走到了深渊之底的巨大冰层上,这里除了黑暗和寒冷什么都没有。
突然,一种熟悉的紫光从冰层之下几十米的地方亮起,被冰层折射出怪异的光芒,那是一只巨大的紫色眼球,充满了整个深渊之底。艾瑞莉娅站的位置,正是那只巨眼瞳孔的位置。
你来了,我的同胞。
即使是艾瑞莉娅,不,哪怕是虚空生物库兹维勒,也在这一刻猛然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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