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壬生终名[X_X]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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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乙己
六月的天壹點點的扭曲著熱起來了,帶著亞總義的春銷生意也壹點點曲折的漲起來了。普通的紅燈籠壹挂就是壹個晚上,若是趕上酬勤,便也有挂到白天不撤的幾家。有門路的,去做派遣的單子壹簽就有幾萬的進賬,比得過五六盞紅燈籠。
然而無論是做哪壹方的生意,都頗有些難堪的時候。街區的顧主雖然好說話些,卻也很是挑剔,挑挑揀揀的總要磨出些漂亮的,往往點了又換,壹夜下來掏錢未必很多,主簿的紙倒寫了幾張。即便有壹些豪財的恩客,也往往要操弄地極長,迫得接下來幾天紅燈籠都打落下去,因爲舉牌的人材都不堪再用,需得花時間攬些新的來。
即便是做專人派遣的好活計,也多是勉勉強強地訓些可以應付的應付過了。有時候傳來些如要已婚處女的派遣,便只好托辭不做,或者只做壹半,貼著臉勉強拿了錢,再等下壹單來的恰巧些。
只有東雲派的轄區不大壹樣,雖然也時有停業,卻總是有人的。不論是何地來的顧主恩客,也總是有的用,這就頗不思議,令幾家都爲之詫異。在單調的應付和難堪的派遣時如有閑余,便頻頻地跑到東雲派的紅燈籠下去了。
去過壹次又幾次後,就曉得其中奧妙所在。比較精密的計劃或充裕的人手,東雲派所更加依靠的,是壬生終名個人的存在。聽人說,壬生終名原來也是東雲派的大小姐,本來是要到“外面”去作事兒的,可又有壹樣壞脾氣,特別的仇視家中的長姐菊千代,籠絡了壹般手下,于是便迫不及待的回了亞總義,要奪東雲派的權。又沒有多少耐心,便免不了惹了許多黴頭,如是幾次,終于壓不下事,叫人品須也造了反,連手下帶自己壹起掀了去,終于跌落成現在的樣子了。
她穿的是自己帶來的衣著,紅的亮眼的短裙和黃澄澄的褲襪,不過早已不如初來時光鮮,讓人撕的破破爛爛,似乎沒有補過,也沒有人換。因爲有壹口尖利的鲨魚牙齒,別人都喜歡扳開這口伶牙俐齒,將自己的活塞進去看壬生終名苦悶而憋屈的嘴臉。有的叫到,“終名大小姐,妳怎麽連人根都吞進去了呢”,她便咳嗆著出聲,壹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們又故意嚷道,“妳不是要打倒菊千代,自己做東雲派之主麽?”,這下終名可漲紅了臉,搖頭吐出來便罵到“媽的、混蛋,過後我就把妳們全宰了!壹群……”,只是連話也沒有說完就被人揪著腦袋重新按了下去,壹連串的“哦齁”“嗚呼”之類的響聲,引得衆人都哄笑起來,店內外都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待到客人都用完了以後,終名慢慢的吞幹淨嘴裏留下的漿液,旁人又問到,“妳從外面來的那些人,怎地壹個也沒有剩下呢?”終名立刻顯出壹副暴躁的神情,臉上籠罩了壹層愠怒,嘴裏吐出些話,這回可全是“壹群爛人、瘋子”,“隨便抓壹個來,他媽的,立刻就會變成野獸”之類讓人不知所謂的話了。這時候沒走的客人和店員都哄笑起來,直到終名說不出話才算暫時停了。
壬生終名是那麽使人快樂,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她似乎在亞總義成爲了壹個象征,壹個純粹樂子的象征。可忽然地,壬生終名和亞總義壹樣,從某個時間消失了。
東雲市的舊名替換了亞總義的招牌,連帶地下世界的秩序也分崩離析,即便再找到東雲派的駐地,也只會看到品須守著舊宅的門,偶爾感慨壹聲也許當初應該把那個小子綁回來而不是把小姐送出去。只有壬生終名,像消失壹樣,停留在過去客人的嘴邊,直到長久不見,也沒有再說。
大約壬生終名的確已經死了。
————
dlc:箱中少女
外國人:想要更多的武器和人手啊……可以的,只是終名小姐要用什麽支付呢?
終名:那種事情,先欠著好了。
外國人:那樣是不行的。說到底,終名小姐已經不剩什麽了。
終名:怎麽,妳也覺得我不行嗎!
外國人:哪裏哪裏,只是覺得終名小姐比起站在台面上,更適合去做地下的生意而已。
終名:……妳他媽的!
外國人:連壹個手下也不剩,終名小姐的價值也就到此爲止吧。
不待壬生終名再說些什麽,外國人身側的陰影已經將手按在她的肩頭。
終名:滾開!妳這野狗……
這成爲了壬生終名所能發出的最後聲響。
……
外國人:當然,如果您還有其他的需求,也請先想到我。
***:那麽,就希望我們合作愉快了。
外國人:……
外國人:好了,黑滅衆已經不存在了,痕迹也掃除幹淨了,這樣亞總義總歸沒有理由了。
外國人:……那麽再見,或者再也不見了,終名小姐。
外國人:好了,下壹個客人在哪裏呢……
“精致的箱子”:……
終名:嗚~~~
終名:(他媽的,那個混蛋!)
手腳都被緊鎖在堅固的皮铐與支杆上,胯部又大開的姿勢對于壬生終名太過恥辱。
終名:咕唔~~唉嗚嗚~~
終名:(該死的,完全掙不開,連壹把刀都沒有。)
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蓋住,嘴裏也塞進了阻隔語言的深喉口塞,在完全沒有外力介入的情況下,僅憑壬生終名纖細的身體想要掙脫束縛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終名:咕唉唉~~哦!哦哦齁!
終名:(草了,壹群發情的變態,混賬!)
安置在箱底的假[X_X]最初只是微微抵在壬生終名的菊穴,隨著顛簸立刻就強硬地撐開脆弱的[X_X]撞擊在洞壁上。
終名:嗯,咳、唉嗯!
終名:(媽的,等我……好痛!)
脖頸上不時發出電擊的項圈、[X_X]前無序振動的[X_X],以及仍在終名菊穴抽插的假[X_X],這些都不能消磨她的仇恨,但是……
終名:(有壹天,遲早有壹天、啊痛!媽的,爲什麽……)
壬生終名的滿腔怒火,能做到的也只是讓腦袋上系著的發穗稍微發出沙沙的聲音,再淹沒在自己身下咕揪咕揪的淫亂響動裏。
……
if1:自上而下
終名:啊……呼噫、咳,嘔……
壬生終名纖細的身體被吊在空中,本該受怒火支配的臉龐卻因被鎖進方形的箱中無從得見。
***:哦哦哦,真好啊,能頂到底的感覺。
男人毫不客氣的將[X_X]塞入壬生終名的口中,不顧立刻腫脹起的少女咽喉,滿意的又將身子向前挺了挺。
終名:咳、唉、诶!
終名:(要,要[X_X]了!)
硬挺的[X_X]在壬生終名的嘴裏前後搖動,男人雙手抓住少女的腰肢開始加速。
終名:希!唔唉,唉啊啊呸!
濃郁的腥臭味鑽入壬生終名的鼻尖,難以忍受的本能立即促使嘴巴吐出了口中的異物。
***:哈?
男人不滿的神色壹閃而過,還殘留著涎水的[X_X]拍在壬生終名的臉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妳這小婊子,又欠調教了是吧!
終名:噫噫噫噫——!
男人揪起壬生終名的黑發,吃痛的終名不得已張開嘴巴,重新吞入那根散發異味的巨物。
終名:嗯……唔呼、噗啊。
盡管[X_X]的尺寸依舊足以堵塞咽喉,壬生終名卻強忍著不適,用口唇吞吸著漏出的空氣,將自己置于幾近[X_X]的處境。
***:哦哦,真棒啊,那我也要進來了。
身後的男人發出爽朗的笑聲,將胯下同樣巨大的[X_X]擠入壬生終名狹小的肉縫中,再強硬的撐開周圍的[X_X]。
終名:唉嗚嗚嗚!
終名:(好痛!好痛!)
痛楚刺激的身體用力收縮[X_X],沾滿粘液的[X_X]開始滑溜地在壬生終名的[X_X]裏進進出出。
***:哦,夾的好緊,爽啊。
終名:啊,啊……唔……嗯!唉……
壹前壹後貫通壬生終名的身體,粗暴的刺激砸的身體幾乎不聽使喚,呻吟也憋不住的從鼻腔裏發出來,能維系終名意識的就只有屈辱和痛苦。
***:差不多了吧?
***:哎呀,真巧啊。
兩股急促的呼吸攪做壹團,欲望和情感的液體噴淋在壬生終名身體的深處。
終名:唉……唔唔。
[X_X]從口腔迸濺到眉眼,從[X_X]深處灌出肉縫,潑灑在壬生終名身上與臉上。
***:下次再來啊。
***:好,下次壹起來啊。
男人們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只剩下壬生終名壹個人吊在半空中,將淚水和[X_X]壹同留在漆黑的視線裏。
終名:……媽的,垃圾,廢物……
end:頭箱奴隸(壬生終名)
————
if2:自下而上
終名:嗚……嗚哈、哈啊。
壬生終名纖細的身體正頭下腳上的被安置在不起眼的角落中,被折起的下半身幾乎要越過人類生理的極限。
***:今天的供奉質量很高啊。
***:的確,好久沒這樣了。
男人們圍在壬生終名的四周,肆意評論起這具被紅繩和木箱固定的美肉。
終名:荷~~咳唉
終名:(壹群垃圾,渾蛋!)
屈折的身體從各處傳來不斷的酸痛感,壬生終名卻像木雕壹樣連手指都動彈不得。
***:[X_X]還在壹動壹動的呢。
***:後面也很不錯的樣子。
男人們饒有興趣地將手指按入壬生終名的體內,肆意攪動的手指很快沾染上了淫靡的粘液。
終名:唔、嗚嗚唉……
終名:(該死的,都他媽的)
如果自由的話,即使是用咬的,壬生終名也壹定會要這群人付出血的代價。可腦海中的怒火剩下的,只是從終名被強制張開的嘴裏吐出的壹串呻吟。
***:看來已經等不及了,那我先上了。
***:被搶先了啊,那我就選後面好了。
男人嬉笑著將[X_X][X_X]壬生終名纖細的縫隙中,兩道門扉幾乎在轉瞬間洞開,讓三個人的身體淫靡地糾纏在壹起。
終名:嗚,嗚啊、哈啊!
本就酸痛堆積的身體立刻像是痙攣壹樣開始抽動,可手臂與雙腿像被箍住壹樣不得動彈,只有柔軟的軀體像迎合[X_X]壹樣前後搖擺。
***:偶爾做壹次真是舒緩啊,要是明天也能有這種水平就好了。
***:誰說不是呢,這種貨色還不要錢,那些去春銷店的知道了不得羨慕死啊。
男人們毫無壓力的將自己的[X_X]塞入壬生終名的體內,胡亂的撞擊在柔軟的[X_X]上。即使發生了什麽損壞,他們也只會借此釋放壹下被規矩壓抑已久的暴力。
終名:唔噗、咳咳唉!
終名:(會、會裂開的!)
痛苦和恐懼沖散了糊在腦海裏的怒火,壬生終名慌張地開始搖晃著身體,卻只能壹次又壹次的感受著同樣胡亂地在身體裏攪來攪去的[X_X]。
***:哦哦哦好激烈的運動,真是主動啊。
男人們將這視爲歡愉的奉承,絲毫不顧及壬生終名滿是痛苦的嗚咽,將腰胯抵進身前的美肉深處。
***:哦、噢噢噢噢,射了,射啦!
白濁的[X_X]似決堤洪水般蹂躏在壬生終名的穴道裏,又滿溢而出,潑落在她的腰上、腿上,以及胸間。
終名:……唔,咳唉、嗚~
被灌滿的身體失去了所有力氣,如果沒有手腳上的束縛,壬生終名就要像壹灘爛泥壹樣倒在地上。
***:這不是全漏出來了嘛。
***:要記得好好清潔啊。
說著,男人將尖端還塗滿了粘液的[X_X]貼在壬生終名翹起的腳心,開始用少女的足底擦拭去還在流動的液體。
終名:荷……荷、哦哦齁!
終名:(臭,好他媽臭!)
另壹名男人有樣學樣的將[X_X]塞入了壬生終名的嘴裏,將終名的口唇及顔面都塗抹上渾濁的白腥。
***:啊,好了好了,明天還要上班。
***:啊,說的也是,頭疼啊。
男人們在木箱的旁邊畫下使用兩次的記號,帶著對明天的埋怨離開。而對于壬生終名那被[X_X]、[X_X]和屈辱塞滿的小小腦袋而言,明天也只是今天的重複而已。
終名:(啊,臭味,我的……臭味)
end:侍奉奴隸(壬生終名)
————
if3:知否
***:妳這家夥!不,妳這母豬!
終名:噫!非,非常、抱歉!
壬生終名被扼著脖子,以極爲可憐的姿勢挂在男人的身前。盡管呼吸都有些不暢,多日來深入心靈的恐懼仍令她顫抖著擠出這些言語。
***:居然比俺更早去了,是吃到[X_X]就心滿意足了嗎,蠢貨!
終名:唉唔唔、嗚啊!
在訓斥的同時,粗壯的[X_X]仍在壬生終名狹小的[X_X]裏肆意馳騁,將四周的[X_X]沖撞出道道形變。
***:妳看起來很難受啊,怎麽,不舒服嗎?
終名:唔、蘇……舒服、服!
完全不追求[X_X],純粹野獸般的單調前後運動,將壬生終名的意識和身體壹起擊打的破破爛爛。
終名:(抵抗是沒有意義的,壹切、壹切都沒有意義)
終名:唉、啊啊……嗚啊!
盡管是這樣的不講道理,但服從的烙印的確深埋在壬生終名的身體裏了。帶著劇痛和麻木,溫暖的[X_X]又開始泊泊地分泌出液體,將粗大的[X_X]緊緊地纏在穴中。
***:這麽快又想[X_X]嗎,妳這癡女!
終名:咕、是,是!
巴掌拍在壬生終名已經顯出紅腫的屁股上,終名立即繃緊了身體,努力延緩不受控制的[X_X]。
終名:(努力,反抗,都沒有用處)
終名:哈、哈……
從口邊流淌下的涎水早就和腳下的液體攪成了壹團,壬生終名麻木的身體只剩下服從的姿勢。
***:再夾緊些!
男人說著,又將手臂壓緊壹些,剝奪走壬生終名本就不多的空氣。
終名:唉……唉啊啊——
勉強維持著又輕又淺的呼吸,壬生終名用不斷點下的腦袋代替言語回答。
終名:(爲什麽、爲什麽只有我?姐姐、菊千代,爲什麽?)
缺氧、[X_X]、以及身體深處粗暴的沖動,使得壬生終名腦海中的意識漸漸閃爍起來。
***:哈哈,好,好啊,比之前的更緊!
將最後的力氣也用掉,昏黑的視線漸漸擴散開來。
終名:(我、努力的)
終名:(可是,壹切都)
終名:(菊千代、東雲派、還有)
壬生終名了無生氣的臉上開始褪色,高高翻起的眼珠也漸漸渙散,只有兩條懸在空中的腿依舊搖晃著。
***:噢!噢噢、呼赤、唉……射啦!
噗咚噗咚的聲響裏,滿的要溢出的[X_X]灌入壬生終名的[X_X]。男人的手壹松,終名便跌落在壹灘濕漉漉的液體中。
終名:咳、咳咳唉……嘔!
摔落的痛楚沖開朦胧的腦袋,壬生終名本能的大口喘息,卻灌進了壹嘴的[X_X]。
***:母豬,過來處理掉!
凶狠的訓斥聲壹響起,壬生終名的身體就順從地靠了過去。
終名:咕揪、噢……呼魯。
即便才從[X_X]的絕境中脫離,喉嚨幹澀的似火山裂土壹般,壬生終名依舊保持著絕對的順從,用自己的口舌壹點壹點吞吸著男人[X_X]上殘留的冷精。
終名:(絕對、不要、死)
end:壬生家的母豬(壬生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