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乌萨斯军马妓实 战俘的命运番外篇:诺斯的药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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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章的番外 纯剧情基本上
设在卡西米尔下议院的乌萨斯军临时指挥所内,新晋的乌萨斯少将,诺斯·萨沙里斯·卡拉波什科夫正在暴躁地来回走动着。
“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高大的棕熊粗暴地扯开窗帘,卡西米尔下议院的窗外尽是男人…或者说雄兽那兴奋的咆哮与女人凄厉的哭嚎。遍布鲜血与火焰的街道上,一名名乌萨斯士兵把那象征着荣耀的军装随意脱下乃至干脆扯开,丢在一旁,然后抱起一个个已经肮脏不堪的衣不蔽体或一丝不挂的女体,在各种场合做着原始的动作。
年轻的乌萨斯将军愤恨地挥出一拳砸在窗台,顿时石质的窗台被砸碎一大块:“这根本不是光荣的战争,这是卑劣的野蛮人!这都是狂暴的野兽!罗比特!集合卫队!”
然而就在这时,诺斯耳边响起一个冷淡的女声:“主人,虽然我无意冒犯,但是这次不是在斯莫宾斯克,外面那些都是将…席加洛夫将军的士兵,我们……无能为力。”
诺斯扭过头,狠狠地瞪着身边的沃尔珀女副官,得到的只是她低着头无声的回应。
“让罗比特管好我的人,我出去一下。”诺斯打破了沉默,他叼上一根烟,抓起大衣就离开了房间。
不一会儿,副官冬妮娅就听到了远处席加洛夫将军办公室里传来的激烈争吵声,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即便成为了将军,他也还是那一副血气方刚的样子。
夜深了,整个官邸变得很安静。
诺斯再次拒绝了去参加狂欢的邀请,他独自走在官邸后面还算幽静的花园里,今晚的月亮不是那么亮,她被乌云遮蔽住了。
就算再怎么抽烟,也无法驱散胸中积蓄的越来越多的怨气。这位脾气并不怎么好的传统乌萨斯棕熊狠狠掰下来一块大理石花坛砖块,然后发泄一般用力丢在花园墙上。墙面轰的一声垮塌了一块,现出了墙那一边昏暗斑驳的街道,还有在街上淫乱不堪的一幕幕场景。
这位以乌萨斯军魂为至高荣耀,并为此坚持奋斗了三十多年的职业军人正要被眼前一切再次激起怒火的时候,一个穿着破烂衣袍的瘦小身影突然从墙外面翻进来,太过虚弱的身体一下子就摔在草地上。然后,她抬头看到了眼中仍然带着怒火的诺斯。
诺斯认出来了,这是自己前天救下的那个少女,当时的诺斯只是让她在自己的驻地疗养,随后就忘记了这件事情,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是你?!”
“呜啊!“少女突然哭叫了一声,然后手脚并用地爬到诺斯面前,还未及年轻的将军反应过来,她便熟稔地解开了诺斯的腰带,然后小手掏出粗大的[X_X]便张口含住:“军官大人……呜,军官大人……别杀我,嗯呜……我,我再也不跑了,咕……求求你,别杀我……”
诺斯完全被惊呆了,就连[X_X]在少女娇嫩的口中被吸吮的触感,都不如少女做出这一切的动机而营造出的惊讶所来得强烈。
时间过去了五六秒钟,诺斯突然暴怒地抓着少女的手将她拎起,他这才看清这是个拥有着阿斯兰皇族特征的少女脸上沾满了污泥,却仍掩盖不住面容的绝色。而此时,那一对赤金色的枣核状眼眸正惊恐不安地看着自己。
“你……为什么逃出去?“诺斯问。
“呜……我,我再也不敢了,我,我愿意成为将军的性奴,或者,或者您……”
“够了!”诺斯狠狠地把少女甩在一旁,然后,凶狠地瞪着远处那间现在灯红酒绿的宴会厅。
“不,不就是你们带来的战争么……我,我都接受这一切了!为什么啊,为什么还不让我活下去…呜呜…姐姐…“少女突然好像鼓足勇气一样冲着诺斯大喊,声嘶力竭般的清亮嗓音中带着哭腔。
诺斯扭过头,看着这个好像随时会被风吹倒的瘦弱狮女,而她也终于抬起头,正视着面前高大的棕熊,她猛地拉开自己早就破败不堪的衣服,丰韵而挺拔的椒乳似布丁般跃动着:“……来啊,你们不就是想要这个么?我……我技术很好的,我很听话……我都认命了。我给你,我都给你们!我可以随你们使用!求你了大人,我……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呜,呜呜……”
一件大衣披在了少女肩头,她刚想甩掉,却被一双宽厚的大手把大衣紧紧按在身上。那双手搂住了她的肩膀,耳边同时响起了沙哑,却坚定的声音:“这绝不是乌萨斯,这更不是我所崇尚的荣耀。”
“荣耀……哈……”狮子少女挣开了他的手,愤恨地转过身。“战争,战争怎么可能会有荣耀!”少女抽噎着:“我看见过,我见证过,我经历过!战争……战争只会带来痛苦,士兵,士兵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似乎是耗尽了最后的体力,少女倒在诺斯的怀中,昏睡过去。
“那你就好好活下去,我一定带你去看战争的光荣。”诺斯轻抚着怀中的阿斯兰女孩,望着夜空,语重心长地说。
杯中的牛奶还在因之前的搅拌而泛着浅浅的小漩涡,将更多的热升腾到了空气中,化为水雾。热息在我的眼前上升,而后飘散,将面前那个硬朗的军人面孔模糊了些许。
我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毯子,眼前这个男子……这个军官模样的人,我始终还是不能对他放下戒心。他并不像其它侵略者,甚至也不像是卡西米尔本地的恶霸那样。他对我施以的救助似乎并不索要什么报酬,却是愈发地让我安心不下。
“你,不喝么?”他似乎是在尝试着温柔的口吻,但我依旧能听得出他嗓音中的棱角。我摇了摇头,又往沙发的角落里缩了些许。
“你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他还是那句话,和前几天并无差别。“我,很抱歉我的国家对你们造成了这样的伤害,至少,至少我应该保证你的安全才是……”
我又把身子缩了缩。没关系的,我这样在心里默念。没关系的,反正都是一样的人,无论是卡西米尔,还是乌萨斯,大家都是一样的。
牛奶的温度降下来了,液面与空气之间出现了一层平整的奶皮。在牛奶放凉的这段时间里我连忙将自己到卡西米尔后经历的人们依次从记忆中调取,翻阅,得到的结果都是一致的。没有一个人会如现在这个军人一样对待我,大家只是把我当成工具。靠着提供维持温饱的食物和水,让我在药房里忙碌到昏迷,亦或是假意对我施以恩惠,只为了能不遭到抵抗的情况下享用我的身体……
可,已经五天了,他依旧是那样的态度。他完全没必要为我留出这样大的耐心,他是乌萨斯的军人,把我压倒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但他没有。不仅是他,他的部下在我面前也格外约束自己的行为。与那一夜我遇到的士兵们,完全不一样。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试探着从毛毯中伸出手,探到杯子上,在发觉里面的牛奶已经温和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它轻托起。
“我的国家,我所效忠的军队已经犯下了足够多的罪孽,至少,我不能在这样做了。”他对我伸出手,我害怕地向后一缩身体,但他只是轻柔地搭在我的头上,轻轻揉弄。
“呜……”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手厚重而温暖,在我的头顶停留一会后,滑向了两边的耳朵。他似乎熟稔于此,在四指拂拭耳廓的同时拇指轻轻探入,摸索着里面的绒毛,这让我感到一份久违的安心。
“好了,快喝吧,你现在还是很虚弱,应该好好休息。”说完这句话他便起身离开了,而那位跟他形影不离的沃尔珀女副官则走过来将我扶起:“小姐,今天要好好休息呀。”
女性的呵护总是让人更有安全感一些,我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这样想着。
窗外还能隐约看到些火光,紧闭的窗户并不能阻隔住女人凄厉的哭号,或许被军官收留真的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么?我抬起一只手,望着装潢华丽的天花板。没有变成外面惨叫的一部分无疑是我的幸运,但于我来说,会不会有更大的阴谋正埋伏在前方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先休息为好。
我闭上双眼,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梦里我又看到了父王、母后,还有……姐姐。
当一阵喧闹声把我吵醒时,已经是临近中午了。如果没有外面的争吵声,我估计一整天都会这样睡下去。我摇了摇头,拿过睡袍简单遮了一下身体,便走出了卧房。
“诺斯将军,我想你应该清楚席加罗夫将军的命令,特殊作战部队在这段时间简直毫无建树,你和你的兵就是这样效忠乌萨斯皇帝的么?!”
“加宾卡参谋,我想您也应该清楚,我的部队不能轻易调动,必须由总参谋部商议后才能决定是否进行派遣……”
“总参谋部那边不是你要管的事情,现在你是在席加罗夫将军的领地上,理应听从将军的建议!”那个胖胖的高官模样的家伙看上去傲慢而狂妄,相比之下,这位收留我的年轻军官倒是正经了许多。
似乎是在他面前讨不到好,这个被称为加宾卡的高官气急败坏地在会客厅里来回转着圈,并时不时挥舞起他那对粗壮的手臂叫嚣着什么。我的乌萨斯语并不算很过关,只能看着那个家伙用恶狠狠的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而最终,停留在了我身上。
“你,过来!”他冲我吼叫道,那位年轻的军官却连忙挡在我的面前。
“啧,看不出来啊,诺斯将军。”那个家伙似乎找到了把柄,正步步逼近上来。我吓得连忙躲在这个叫诺斯的军官身后,几乎是下意识地,我拽住了他军装上的武装带。
“席加罗夫将军有令,一切战利品都应主动上缴,然后再由司令部统一依照功劳大小分配。是不是啊诺斯将军!”
“命令是这样的。”诺斯很平静地回忆着。
“那,这是什么?”那个胖子朝我走来,他显然是没安好心,我连忙缩了缩身子,伸手裹紧自己的衣袍,生怕被他那垂涎的目光瞟到了什么。
“一个菲林女性,诺斯将军?我记得你的部队里,没有菲林。”加宾卡扭过头去看着诺斯,而诺斯则回过头看了看我,那一刻我只觉得自己的心寒了大半。
原来我是个工具,是他用来摆脱这个猥琐高官的工具,他会把我献出去,这样对方就不再会找他的麻烦了。
“不,你错了加宾卡参谋,她是我的部下,是我的人。”诺斯将军突然开口,瞬间我不知道自己是该惊喜还是该担忧。他扫清了我的忧虑,但同样地,他也给自己招致了更大的麻烦……
“你的人?你什么人?!”加宾卡参谋的嗓音明显高了一截,吓得我连忙揪紧他的衣襟。
“她是我们部队的药师,加宾卡参谋。”诺斯将军直面着对方,平静回应着。
“药师?!我怎么没见过这个小妞?”他的五官扭在一起,眼珠子打着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参谋阁下,我这支特殊作战部队,似乎你们无权过问具体信息。”
“但你凭空变出来这么个大活人,是不是有些太突兀了,诺斯将军?”参谋并不算高的个子此刻却是梗直了脖子,一对小眼直勾勾地看着比他高一个头的诺斯。紧接着他又突然转过来,一手攥住我的手腕。“我有理由相信你在私藏战利品,快让我检查一下!”
他攥得我生疼,惊恐之下我甚至忘记了尖叫,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推开的,只记得自己摔倒在地的前一刻,听到了枪栓拉动的声音。
下一秒,诺斯将军的铳械便指向了加宾卡,而跟随者后者而来的守卫们也纷纷拔刀。
“诺斯将军,你想谋反不成?!”我听到的是参谋的吼声。还有诺斯将军沉稳的回应。
“参谋阁下,您最好不要对我的战士有什么非分之想。”
“你的战士,哼,好啊。”参谋气急败坏地走来走去,然后又看向我这边,他那对小眼瞪得浑圆,直勾勾的眼神让我心里格外发毛。
“你说她是你的药师,我倒要看看,她够不够格!”
加宾卡参谋挥了挥手,我听到外面一阵骚乱,而后,两名随从将一名年轻女孩押到了我的面前。
她很虚弱,脸色惨白,身上的衣装像是被撕扯开又草草穿上的样子,茶绿色的裤袜也被撕破开好几处口子,一只鞋不翼而飞,破洞处看得见细腻肌肤上的透红,亦或是血痕。鹿角上也有多处破损,我听说过埃拉菲亚族的一部分人拥有比较敏感的鹿角,但这时才会意识到,这些鹿角也会受伤,乃至滴血……
“给我过来!”加宾卡参谋捏着她的角将她拉扯到我面前。口枷让她痛苦的叫声变了调,但被缚住的双手的激烈挣扎与扭动在诉说着一切。恐惧让我呆愣在原地,双手无意识地摆弄着。
“你说你是药师?好啊!”参谋看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将小药片在我眼前晃过。
“这种毒药在一小时后没有任何救助方法,你最好在这之前靠她的病症得出结论然后提供解药配方。如果她死了,你就顶替她的位置。”他看我的眼神从方才的愤怒中又添加了几分垂涎。“菲林可是很名贵的战利品,我很期待。”
我僵在那里,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突然,恐惧,惊慌,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掰住那女孩的下巴,将药片一点点送过去。
“不,不要,不要这样……”心里的话,却偏偏说不出口。我慌乱地扭着身体,口水不住地下咽,却什么也改变不了。
“加宾卡参谋,等一下。”诺斯将军又开口了,那一刻我甚至对这个被我定义为侵略者的家伙有着万分的感激,仿佛他能摆平一切事。
但他接下来的举措却让我愈发混乱了,趁着加宾卡愣神间,他一把夺过药片,吞了下去。
“诺斯将军!你干嘛!”加宾卡大概和我一样惊愕,他慌忙搜罗着自己的衣兜,看上去像是在找解药。
“咚”的一声,诺斯跪倒在地上,他的副手,那位美丽的沃尔珀女性连忙冲上来,却被他伸手制止住。
“咕……咳……不是,不信么……”他的声音开始扭曲,他的身体开始抽搐。不……不,为什么会这样!
“我,我要让你,相信,我说的一切,都是……呃啊……都是真的!”他艰难地扭过头,看着我,断断续续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容不得细想,我连忙扑到他面前。
他到底在做什么啊!我内心焦急万分,不久前我还将他视为同那些侵略者是一类货色的家伙,现在却恨不得用我尾巴尖端上的药粒去救他,但……但身份是不能就这样暴露的,尤其是在加宾卡参谋面前,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相信你……能做好的……你能做好的……”他看着我,努力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虹膜、瞳孔、身体抽搐的特征……我在学徒期间常常被训斥的低下的判断效率此刻却格外高效。可即便如此,将军还是缓缓地倒了下去……我扶着他的头,那魁梧的身躯此时却是分外地柔软虚弱。
“妈的,你要是死了我怎么交代!”加宾卡参谋还在气急败坏一样翻找着自己的衣物,看来现状显然朝着他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也就意味着,我所要担负的作用愈发重要。
“请,请交给我……”我不知道是从何处涌来的勇气,直面着他说道。
“妈的,你要是救不活他,我饶不了你!”参谋暴跳如雷,但这时的我已然不惧怕他的威胁了,思绪以从未有过的清晰程度高速运转着,我所学到的一切在脑海中飞速闪过。
“萨帕里克虫毒……”我深吸一口气,一顿一顿地说着。“最好的解药是相对应的黎博利血清……这边应该是找不到的,对乌萨斯族的次级解毒手段是……”我努力回忆着教案上的内容,以至于没有分心去感叹这种偏僻的知识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了应用。
“胸口十字划刀吸出毒血,然后……西拉粉和洛特里药膏一比三体积比用芦草汁液在60度水浴下溶解!”我深吸一口气,把处置方案一口气说了出来,这时的我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地位亦或是对方的眼神了,只是不顾一切地对着那个家伙吼叫着:“快去啊!将军出了事情你能担负起这个责任么!”
“照她说得做,快点!还有你,回指挥部取解药!”他回头爆喝着,又转过头扫了我一眼,“臭小猫,算你走运!”
诺斯将军的呼吸声愈发微弱了,我连忙解开他的衣襟,胸口已经呈现出一片暗青色,时间显然刻不容缓。
“没事……你尽管……尽管……”他嘴角已经溢出白沫,却依旧伸手扶住我颤抖着的握住小刀的手。
“我相信你……相信你……”
“妈的,真是胡闹!”加宾卡参谋涨红了脸,不知是不是积攒的情绪无处宣泄,他直接当众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攥住那位姑娘的鹿角便将她的头深埋进自己的胯下。
“呜!嗯呜!咕……咕噜噜……嗯……”
“呣……滋唔……滋……”
那边,男人恶心的[X_X]官捅进喉咙时激发出的呜咽和我吸吮毒血时的滋滋声一齐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稳下心来,一点点将毒血吸走,吐在盆里。
药液送到了,我先将其中一些含在嘴里漱着,而后再度扑在他胸膛上,通过舌头一点点涂抹在上面,丝毫不顾那位沃尔珀女副官不解的目光。我唾液中的溶菌酶浓度远高于其它种族,这是目前最好的消杀手段了。
我想不到的是,此刻我扑进的这个坚实的胸膛,会在以后一直为我提供温暖与安心。
“呜噗!”身后这种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参谋在那可怜女孩的口中爆发了出来,我都能想象得到,那些白浆从她口中溢出,而后滴落在地板上的情景……但,现在的我只能尽量暗示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将她一并拯救只是个虚无缥缈的幻想罢了……
将军的呼吸有了些好转,加宾卡参谋也发泄了个尽兴。他看着逐渐恢复过来的诺斯,口中不屑地哼了一声:
“诺斯将军,下次别安排这种把戏吓唬我!真是小孩子一样的无趣和幼稚!”
直到他们全部离开了这里,我才最终松了一口气。这时,疲累如海啸般涌来,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我依旧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仿佛之前发生的都如同做梦一样。
好累。
嘴角还有一丝浅浅的腥涩味,那是药液混着鲜血的味道在提醒我那些并非虚无。我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
不安的心情与身边安稳的环境实在是一对过于鲜明的对比,以至于床铺都不再感到舒适,内心里总有什么东西堵成一团,难以解开。
是……是害怕么……不,按理说不应该再害怕下去了。那是什么呢?
是……愧疚么?我侧过身,手指无意识地卷弄着发丝。今天的事情怎么看都感觉是我救下了他,但……真的是这样么。如果不是为了我,将军他也不会……
思绪在这里停止了,不知道是怎样的心境,驱使着我穿上睡袍,翻身下床,悄悄地来到了诺斯将军的房间门前。
门开了,沃尔珀女副官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神色忧郁,低着头快步走开了,这更加重了我心中的不安。尽管他在我的救助后又服下了加宾卡参谋送来的解药,但……万一会出什么事情呢。
容不得细想,我几乎是一个箭步撞开门,然后扑在了将军的床上。
“你?”他错愕的声音加剧了我思维的混乱, 我要回报他,我要回报他!这个声音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回响。我头脑一热,连忙伸手扒开他的被子和睡袍,握住那一根软乎乎的肉茎就张口想要含住。
“噗”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摁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你这是干什么?!”他也有些慌张,连忙又松开了钳住我的手。我能感觉得到,他的情绪也在那一刻分外炽烈,我们两人呼出的热息扑打在对方脸上,催生着对方面庞上的红晕。
“将军,我……”话一出口,已然掺杂了哭腔,我情不自禁般探出舌头舔着他搭在嘴边的手指,我含住手指轻轻吸吮着,直到他反应过来然后抽回。
“你想干什么?!”听得出,他也很激动,话语间夹杂着粗声的喘息。
没有片刻犹豫,我一抬头,含住他的嘴唇用力亲吻着,他试图挣脱,却被我搂住了脖子,伴随着他猛地起身,我整个身躯都挂在这魁梧的雄性身上。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躲开我的“进攻”,却紧接着把我搂进怀里,我感受着他的怀抱,泪如雨下。
“将军……将军……我,我只有这个……只有这个可以回报您了……呜……”我泣不成声,他沉默不言。
“不,不用的。”许久,他开口了,他缓缓把我放在床上,轻轻抚弄着我的耳朵。
“我不需要这种回报,小狮子,我说过的,我会让你见证什么是真正的荣耀。”
“啊……您……”
原来他已然知晓了我的身份?错愕间,他在我额头上浅浅啄了一下。
“你今后可要在我的部队里好好干了哦,莉茵少尉。”
说罢,他起身着衣,就这样离开了房间,留我一个人在床上,面对着并不寂静的夜景发愣。
后记:
三个月后,我嫁给了他。那一夜我不会忘记,痛楚伴随着快乐,却让幸福溢满了心间。
他很温柔地将我搂在怀中,尺寸依旧让我难以承受,但他值得我努力去容纳、迎合着那一番疯狂。我们一直做到后半夜,当我逐渐适应后,相继涌来的便是无法拒绝的,彻骨般的[X_X]。与药剂的强制性截然不同,当我的身心完全接纳之时,那种幸福的感觉便将大脑完全占据,以至于每一次的结束都带着万分不舍……
“咚!”
“啊呀好痛!”
飞转的铝坩埚准确命中了将军的脑袋,就在身穿汗衫短裤的他捂着头蹲在一边时,妻子正一脸怒意地挺着大肚子走上前来。
“啊啊啊啊臭狗熊,不要把后半段也读出来啊!”已为人妻的狮姬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丢失多少美貌,反而愈发显出一种熟韵的气质,也正是如此,此时她脸上泛起的潮红也愈发的动人。
“欸,妈妈?后半段,怎么了嘛?”还在咿呀学语的乌萨斯女童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好奇地看着抱头蹲防的“严父”和一脸羞愤的“慈母”。
“没,没什么事,好啦好啦,邬娜要乖哦,该睡觉啦。”莉茵将女儿抱起来走出房间,副官冬妮娅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她会把孩子带走,哄着她安心进入睡眠,这位沃尔珀女郎也在侍奉夫妻二人的日子里逐渐学会了身为保姆的各项必备技能。
“诶嘿嘿,老~婆~”蹑手蹑脚地将灯熄灭,诺斯悄悄爬[X_X],钻进已经暖好的被窝。
“讨厌,别碰我~”被窝里陷在一团团金发之中的可人扭了扭身体,妻子这样的小性子自然是只会让诺斯更开心,他轻轻揉着那对毛揉揉的狮耳,吻着金发谄媚道:“诶嘿嘿,老婆~是我错啦,不该这么早给邬娜灌输那些东西。不过老婆你当时居然是这么看我的嘛?”
“呜……死鬼……”诺斯不用想也知道,妻子那边早就羞红到冒出蒸汽了。
“嘻嘻,老婆~”诺斯有些迫不及待地探出头,熊耳隔着睡袍贴在妻子的肚皮上。“嗯,我的大胖小子很快就要生出来了呢,诶嘿嘿。”
“呜……”
“啊,我的好老婆,诶嘿,最喜欢你啦。”诺斯动起了歪心思,悄悄把早已炽热难拿的肉棍搭在两瓣臀肉间摩擦。
“呜……老公,讨厌~”
“哎呀,谁让我的老婆太诱人了呢,今天也要好好回报我呀~嘿嘿嘿。”
“嗯呜……死鬼,闭嘴啦!”
“嘿嘿。”
“还,还有……”
“嗯?老婆还有什么吩咐嘛。”
“用……用后面吧……别,别伤到宝宝。”
“嘿嘿,好呀。”
诺斯笑着,缓缓压上妻子的身体,那根灵活的狮尾先是一阵紧绷,之后则悄悄盘住了他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