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星穹铁道 短文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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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 系囚
“景元,我向仙舟自首赴囚,并不代表我自愿接受被你们侮辱。加诸我身的这些枷锁显然超出了对自首囚徒束缚的必要,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见到来人,坐在地上银发女子发出了质问。
女子的言语如同她的剑一样,精简、强势、冷若冰霜。如果不是被拘束成一个屈辱的姿势,你甚至会以为她才是主导一切的人。
女子被囚禁在一个单独的囚室中,浑身赤裸,双手和双脚被一根特质的金属拘束架锁住,让女子只能保持一种躬身前倾、两腿大开的尴尬坐姿,不着寸缕的她无法通过改变姿势来遮挡自己任何身体敏感部位,虽然囚室中没有别人,但这样的情形依然令心高气傲的女人倍感屈辱。
自从上次审讯结束后,女子便被判官拘束着锁上了这样的刑具,刑具在拘束住她四肢后被重新熔铸,原本的活页与锁芯都被熔铸成了整体,换言之,如果不破坏刑具结构,无人能够再次打开它。
作为曾经名震仙舟的剑首,且亲手击败并俘虏过多名罪囚的执法者,女人非常熟悉十王司对不同程度罪犯的拘束法规。所以当面临这超出规格的拘束时,她感到事态可能朝着她预想之外的情况发展,本能地试图反抗。但由于上一次的教训,这次为这位罪囚上拘束具时,十王司派出了多名判官使用法器拘束她的身体并压制她的力量。多名判官的压制,外加女子也并未释放全部力量,所以反抗并未造成太大困扰,熔铸顺利完成。事后,判官们将这具拘束成一团的美丽肉体送回囚室。
“镜流,本次罗浮建木生发之乱,虽然多方势力纠葛案情错综复杂,但你的罪行足以名列十王司重犯名录,鉴于你身体内存有为我们所不知的力量,以及你对应星制造的拘束具的熟悉,十王司决定对你采取特别的羁押方式。加于你身的刑具为天金铸造,经过二次熔铸后,只有通过朱明仙舟特制的岁阳焰火方可融化解除,其余手段损毁所需能量巨大,将无法保证被拘束者的肉体完好”
“景元,你应当知晓,仙舟法律,我的罪行罗浮无权处置,必须解送曜青由元帅定夺。你与十王司皆无权就案件本身对我进行单独审问,或者对我进行长期羁押”
“当然当然这我知道,只要按照流程走即可。我们还向联盟秉明需要调查你的魔阴身状态以制定羁押与移交过程的拘束等级和安全防护,在调查完成前,你都将暂时被羁押于罗浮。而仙舟的流程手续往来效率,还是能为我拖延一些时间的——我不知道你和罗刹究竟想做什么,所以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居中定策,不会把主导权都留给你们”
“呵,你还是老样子,即便是已经无路可走之局,还是想要试图找出什么奇策”
“不必多言,请安心享受你的牢狱生活。寒鸦,宣读敕令。”
“我是十王司判官寒鸦,在此宣读十王敕令:罪囚镜流,残杀胞族,造作兵祸,犯十恶逆。移交联盟前,暂羁押于罗浮幽囚狱。羁押方式:以天金所铸拘束具禁锢其手足,拘束具活页与锁芯均需二次熔铸以保证无法打开。以波月古海玉石制口球封堵其口,压制魔阴身。所处囚室由十王司判官设置法阵,镇压其力量。如无罗浮将军及十王司共同下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囚室、撤除法阵、取下口球或损毁刑具,违者以破狱释囚论处。”
“你们!!!”镜流愤怒地挣扎,空气中似乎掠过了一股寒气,但转瞬间地上的石缝间出现了法阵的光芒,寒气并未能如愿凝结成冰剑,而是倏忽间就消散了。
寒鸦将带有不朽之力的口球塞入了镜流口中,堵住了她愤怒的吼叫,在多重力量压制下,曾经万人难敌的剑首如今拼尽全力的挣扎,其实也只是扭动手腕和脚踝而已。随着口中法器开始生效,镜流狂怒的情绪开始消退,她手脚不再挣扎,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
“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景元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寒鸦捡起地上掉落的眼罩,重新蒙住了镜流的双眼,这一次女人没有任何抵抗,乖乖地接受了一切。
布洛妮娅 冬城陷阱
贝洛伯格的军队里一直有一个谣言在暗地里流传:前任大守护者可可利亚女士暴死,并非如官方所说是死于对抗星核的战争中,而是现任大守护者布洛妮娅勾结外人实行的暗杀。
甚至有人还煞有介事地分析过造物引擎上的攻击伤,说是发现了弹道、弹痕、攻击方向都有问题。
起初,这些谣言都被当做笑话,现任大守护者深受可可利亚女士器重,怎么可能刺杀她呢?
传谣者被鉴定为玩《崩坏:星穹铁道》玩的。
但随着战争结束,上下层重新连通,城市开始重建,加上公司的介入,各方势力的利益纠葛与矛盾逐渐显现。
毕竟,当生存的威胁逐渐退去,原本在死亡之下团结的人们失去了凝聚的理由,心中便会开始生出各种鬼胎。
前任大守护者对军队的掌控深入每一个角落,在军中拥有极大威望,而现任则更多着眼于国家治理,当军队与文官政府的矛盾逐渐从台下走到台前,那个谣言,便又成为了有心人的工具。
在一个普通的夜晚,军队发动了政变,
这样的事情在贝洛伯格的历史上也并非没有先例,上一次,他们甚至直接[X_X]了大守护者
在克里珀堡卫队内鬼的协助下,政变士兵们很快便控制住了局势
布洛妮娅在被捉住时头发凌乱、赤裸双足、穿着睡衣,颇有些不体面
不过政变者们并没有怜惜她的意思,很快将她五花大绑起来,关押在了一间卧室内……
希儿 折翼之蝶
政变发生后,上下层区的通路再次断绝,下层区短暂恢复的秩序又一次陷入崩溃,各个割据的山头重新树立,整个大矿区一片混乱。
与此同时希儿焦急地搜索着一切关于布洛妮娅的信息,可是除了政变之初传下来关于“大守护者因健康原因闭门休养,将政务交给临时政府”的信息以外,一切探寻都石沉大海。
万般无奈之下,希儿找到了桑博,请求他带自己回到上层区,她要潜入克里珀堡。
桑博大手一挥,表示包在他身上,保证安全把她带进克里珀堡。
希儿觉得这个人实在是不靠谱,可眼下也没有别的人可以信任,只得寄希望于他没打什么坏主意。
“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哼,罢了,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我一定把他头拧下来”,希儿心里这么想着,跟着桑博进入了联通上下层的废弃通道。
不过她很快便不用纠结这件事了,进入漆黑隧洞后不久,她就突然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后,希儿惊恐地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被驷马攒蹄捆绑在一个小房间里,而且除了身上严密到令人[X_X]的束缚外,还有几根绳子从屋顶吊下,牢牢约束住她的活动范围,让她连在地上打滚的权利都没有。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希儿发现自己手脚被绑,拼命挣扎起来。她想要呼救,却发现嘴早就被口球堵得严严实实。
“嗨姐们儿,你让我把你带进来,我可做到了哦,喏,这里就是克里珀堡,你心心念念的大守护者姐妹,现在就在隔壁房间里,我刚帮你去探望过了,捆得和粽子似的,身上绳子不比你少。本来那姑娘已经听话认命了,不过呢我告诉她我把你也绑来了,她现在正在床上滚来滚去发疯呢,你只要挣脱身上的绳子就能去救她了”,桑博从门外走来,不紧不慢又语带嘲讽地说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希儿见到桑博,立即破口大骂,这几秒钟里希儿在脑海中寻遍了自己毕生所学的所有脏话,可口球将她所有咒骂的话语都堵回了嘴里,一句都没有传达出去。
“姐们儿,您可别怪咱,谁叫你们两边都出了价呢。你让我带你进入克里珀堡,他们要买布洛妮娅在下层区的左膀右臂的信息,我就正好两个生意一起做了,毕竟,你没说不可以把你绑着带进来吧……”
桑博语带嘲讽,看着这位无能狂怒的女孩。女孩正进行着歇斯底里却又没有卵用、徒耗体力的尖叫与挣扎,而每当女孩挣扎累了想停下来喘息时,他便伸出手去,捏捏[X_X]打打屁股挠挠脚心,眼前的女孩显然已经失去了控制情绪保存体力的理智,只需要一点小小的猥亵和侮辱,她便又会拼命地挣扎起来……一来二去,女孩终于耗尽了体力,头耷拉下去,再也挣扎不动了。
“好了,这位应该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桑博站起身来,对着门外的人说道,“我们猜猜,下一个往这陷阱里跳的,会是谁呢?”
佩拉 无异常报告
任何异常的动向总会留下痕迹,就像走过雪地总会留下脚印。情报官的职责就是搜集并分析各种痕迹,并汇总给大守护者。
佩拉担任情报官后,深受两任大守护者器重,可可利亚借由她的情报网控制住了整个军队的上上下下,可可利亚驾崩后,继任的布洛妮娅也把她引作绝对心腹。
以佩拉的情报能力,不可能漏掉政变的蛛丝马迹的,所以当政变发生的消息传出,许多人都怀疑佩拉也参与其中。
不过后续政变者组建的临时政府中,却并不见佩拉的身影,她就如同消失了一般,这在舆论场上生出不少传言。
但其实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政变本就是情报部内部叛乱者勾结军队野心家策动的,在实施大规模行动前,他们自然知道首先需要除掉的,就是首席情报官佩拉。
在一个寻常的夜晚,整栋办公楼只有佩拉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兢兢业业的情报官正分析着积压在桌案上、由她安排在各处的汇报线寄送而来的消息。白天她刚与大守护者见过面,汇报了军队和政府内部近期的情况,现在只得加班处理没做完的工作。每个定期汇报日的晚上,佩拉都会加班到深夜,赶完被耽搁的工作,这是情报部所有人都知道的工作习惯。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门外是她下属的声音,虽然疑惑于平时总是不乐意加班的下属为何此时来送资料,佩拉还是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然后,她就被冲进来的几位歹徒按倒在地。
第一时间就被捂住嘴的佩拉没有发出求救信号便被制服,歹徒们将她嘴用口球堵住,又用拘束衣将她严密捆绑起来。
将佩拉制服并捆绑以后,一群人并没有将她带出克里珀堡,而是关押在了克里珀堡内部的一处隐秘的废弃地下储藏室。这个地方废弃多年,罕有人知,符合一切关于灯下黑之地的描述。
被押解的一路上佩拉无时无刻不在挣扎反抗,试图弄出动静,但直到被关进囚禁地点前的整个过程中,都非常诡异地没有遇到任何可以解救她的巡逻警卫,佩拉意识到克里珀堡内部有人正在酝酿巨大的阴谋,这阴谋的对象必然不可能只是自己。
在这之后的几天里,佩拉从未放弃逃跑的努力,可是并不以力量见长的她始终挣脱不了身上坚韧的拘束衣的束缚,而对于没有格斗技巧的她而言,被绑住双手就意味着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所以,对她而言几乎用尽一切心机的逃跑办法,在看守者看来如同捉小鸡一样简单——他们甚至都不屑于找根绳子捆住她的脚让她彻底断了逃跑念想,而是更喜欢看她一次又一次徒劳尝试,然后一次又一次被捉回,被嘲笑、羞辱、折磨。
直到政变发生,佩拉都没能逃出这个小小的地牢,向近在咫尺的布洛妮娅发出示警。
在劫难到来之前,布洛妮娅收到佩拉最后一份汇报是,“大守护者陛下,近期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异常报告。您早点休息吧。”
开拓者/星 谜诡
等开拓者听闻变故回到雅利洛IV,
已是一段时间以后的事了
贝洛伯格的上层区已经被完全控制
星穹列车组目前的身份从英雄变成了“刺杀前任大守护者嫌疑人”,已经不可能再随意接近。
在尝试联系佩拉和希露瓦皆未能得到回应后,开拓者决定潜入克里珀堡一探究竟。
潜入异常顺利,或者说,克里珀堡的守卫比起上一次切磋时并无进步,甚至更加不堪一击了。
“就这样的战斗力,布洛妮娅是怎么被他们抓住的……太大意了吗?”开拓者不无疑惑地想着,她快速穿梭在克里珀堡茫茫多的房间之间,试图寻找布洛妮娅被关押的地点。
终于,在一些或明或暗的蛛丝马迹和开拓者直觉判断的共同作用下,她摸到了配殿的一间卧房外。这个房间的守卫力量足以说明里面囚禁着重要人物。
一番打斗后,我们的球棒侠成功击倒所有看守,进入了房间。
如她所预想,这座房间确实是间囚室。一位赤身裸体的女性正被以一种超乎想象严密的拘束方式捆绑在房间中的大床上。听到有人进入房间,被捆绑的女子似乎非常惊恐,开始了徒劳的挣扎——她的身体被绳索、胶带、拘束皮带、镣铐、铁链捆绑了一圈又一圈,眼睛被眼罩蒙住,嘴里还塞着口球……于她而言拼尽全力的挣扎,在开拓者视角看来,只是一双小巧的玉足在疯狂扭动。
开拓者已经从女子银灰色的头发和赤裸的胴体上认出了这就是布洛妮娅,但被遮住眼睛的布洛妮娅并不知道进来的是什么人,她徒劳地做着无用的挣扎。开拓者一把拉开她的眼罩,不曾想眼罩下还有一层一层的胶带。这时的布洛妮娅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歇斯底里地尖叫,她肌肉紧绷、浑身颤抖、[X_X]失禁,这剧烈的应激反应,像是之前经历过什么噩梦般的折磨一样。
开拓者见状赶紧将嘴凑在布洛妮娅耳边轻声安抚,让她知晓自己已经获救。
听到开拓者的声音,布洛妮娅被严密封堵的嘴里发出了激动的呜呜声,整个人不再如惊弓之鸟,而是一下子瘫软在了床上。随着镣铐、铁链、拘束带、胶带、堵嘴物与蒙眼罩一一去除,女子原本优雅美丽的胴体逐渐呈现在开拓者眼前。当最后一根绳索解开后,布洛妮娅一把抱住开拓者,失声痛哭,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好啦好啦,我的大守护者,这些日子你受苦了”,开拓者拥抱着怀中的布洛妮娅,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着。所有人印象中的布洛妮娅都是个高傲坚贞的姑娘,她从未见过这个女孩有过如此脆弱的时刻,“但我这不是来了吗,你也要坚强点,我们还要想办法逃出去呢……”
“不、不行,还有……还有……”布洛妮娅抽泣着,刚刚从堵嘴物中解放出来的樱桃小口,说话都还有些不利索。
“别着急慢慢说,我在呢,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
……
“还有,你太让我失望了,小灰毛。在匹诺康尼手把手教你那么多次,你可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啊——”
开拓者感到眼前的空间开始迷乱、重影,耳边布洛妮娅的声音渐渐变得陌生……她看到空气中游过一条红色的金鱼,下一秒,她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开拓者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四肢被金属架固定拘束在地上,动弹不得。脖子也被套上了项圈,用一根短小的铁链固定在金属架上,限制着她的视角与活动——她现在就仿佛一只趴在地上的小狗一般,只能盯着眼前一片狭窄的视野。
而在那狭窄的视野中,能看到的唯一东西,是一位女孩穿着系带凉鞋的精巧裸足。
“喂,小灰毛,给你一个做花火大人的狗的机会,你要不要努努力呀?”一个充满嘲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双脚走到开拓者面前,抬起脚掌,用大脚趾顶了顶她嘴里的口球。
“呜!呜呜呜!呜!呜呜!”这近乎踩脸一般的羞辱让开拓者分外愤怒,她歇斯底里地咒骂着,但口球堵住了她所有的言语,只剩一声声呜咽。口水从口球与嘴唇的缝隙间汩汩流出,滴在了花火的裸足上。
“哼,不做算了,亏人家为了等你来演这场英雄救美,被捆绑着折磨了那么久呢,呜呜呜呜,好可怜啊……”,花火夹着嗓子娇嗔道,不过下一秒,她又切换了另一种语气。
“罢了,这出无聊的宫斗戏也该结束了。本想看看更多乐子的,结果这些政变野心家实力菜到不可思议,就这样的虫豸还想搞好政治?简直不自量力。要不是我想看看老桑博平时都在和哪些菜逼们鱼塘遨游,在关键时候出手帮了他们一把,现在被捆绑着手脚关在牢里被拷问折磨的,怎么可能会是大守护者和她的那群小姐妹们……”
“还有你,小灰毛,你也太TM菜了,同样的坑掉进去第几回了?这回把你绑在这里就是为了惩罚你个不长记性的,你看我待会儿打不打你屁股——”
“……小灰毛,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既然你都落到我手里了,不让我体验到足够的欢愉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当然,等我享用完你的身体以后,你就可以试着自己挣脱,去救你想救的人了哦……”
“——啊,等会儿,你该不会,挣脱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