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耶律氏宣淫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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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照亮了金中京的宫殿,晨钟悠然回荡。完颜亮新纳的宫妇耶律氏起床,身着淡雅的粉色单衫和茜色褶裙,在侍女服侍下梳妆。这妇人原是某王府中小妾,因能歌善舞被完颜亮相中,夺了过来,盛宠一时。然而完颜亮荒淫无度,性好渔色,不久就腻了。
耶律氏对镜自窥,菱花镜里映出绰约倩影,鬟插玳簪,耳戴骊珠,柳眉双扫石黛,广额一点花钿,靥涂铅粉,唇注兰脂,端是一美妇人。耶律氏悻悻地想:“皇上才临幸了我几次,便厌倦了,妆化得再美又有何用?好在还有小情郎懂得欣赏。昨天猴急猴急,大中午的,一见面就把我摁倒乱亲乱捅,今夜恐怕还要被狠狠摆弄一番。”
这时,一个侍卫来到屋里,喊道:“宫妇耶律氏接旨!”妇人纳罕这么早竟有诏旨,屏退侍女,跪下接旨。侍卫宣道:“耶律氏不守妇道,秽乱宫闱,依律当处绞决。今其奸夫已伏法,念氏毕竟尝侍于君侧,姑不加诛,令其自裁耳。”
耶律氏听罢,心头一紧,但很快镇定下来,叩首道:“谢圣上。”坐下感慨道:“圣上向来英明睿哲,妾身早料到今日了,惟不曾想如此迅速。”妇人语气平静,音色悦耳,令侍卫感到愉悦。
侍卫道:“在下不是第一次传赐死诏谕了,像夫人这样镇静自若的倒是头一回见。”
耶律氏道:“妾身当初既然做了那事,便也准备好了承受后果。男女有别,自然之理。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无所谓,放浪风流也不失为雅趣;可我们妇人不同,活着但为贞节二字,失了此道就是个死,没什么可说的。”
侍卫道:“夫人虽德行有亏,单论敢做敢当,倒可媲美大丈夫。”
耶律氏道:“到了这般时分,恭维话不必说了。诏旨已降,工具安在?皇上让妾身怎么死?”
侍卫道:“诏下甚急,办事的人疏忽了,没准备器具,请耶律夫人见谅。”
耶律氏叹道:“如今后宫外廷多有不可靠的,长此以往,必有隐患……壮士可否稍等,容妾身命侍女找毒酒来?”
侍卫露出紧张而严肃的表情,按住佩剑道:“夫人不要耍花招,否则在下不得不帮您覆旨。”
妇人笑道:“壮士想哪去了,妾身虽失贞节,犹明事理。皇上没有依律绞了妾身,已属法外开恩,罪妇怎敢抗旨不遵?只是想用个喜欢的死法,死得体面些罢了。既然你不放心,罪妇索性用脚带自缢吧,妇道人家好歹得留个全尸,是不是?”
侍卫的神情放松下来:“夫人原是这般心思,那在下自不必多言。”
耶律氏是缠了足的,这江南女子的风尚被她学了去,行步跳舞都比别人妩媚妖娆,于是得了宠幸。
妇人坐在床边,脱掉红色绣花宫鞋,露出三寸金莲,尖尖窄窄,被雪白的吴绫紧紧包裹着,外面套双半透明的薄罗袜,泛着淡淡的光,似一对玉钩。这么一穿,侍寝时让完颜亮把玩起来,既不露出畸形的双足,看着还同裸足无二,触感也更顺滑。
耶律氏拆下足带,重新套上罗袜,道:“双足已被束得畸形,还是遮住为好,何况妇道人家,岂可什么地方都教男子随便看呢?鞋就不穿了,一会儿挂上去,免不了踢啊蹬啊的,穿了也要甩掉。”
侍卫附和:“夫人心思缜密,自尽亦安排周全。”
耶律氏手握足带,道:“妾身自幼羡慕潘玉儿、窅娘,央求母亲为妾身缠了足,入宫后以舞姿曼妙得宠,也算沾了脚带的光。谁知今日赐死,亦是死于这两条脚带之间。那潘玉儿风流一世,最后亦是[X_X]死的。恐怕这就是命运吧!”
侍卫道:“昔缠于足,媚惑明主,今缠于颈,缢断香魂。此生倒也不亏了。”
妇人答:“班姬辞辇,徐惠上疏,这才是古之贤妃该做的事。媚惑明主者,纵无偷情,亦合该缢断香魂。”言罢,打趣地将脚带在纤长的粉颈上横了横。
耶律氏起身,站立不稳,侍卫忙去扶住,妇人见他五官端正,身材魁梧,还胜过自己的情郎,端的是个伟丈夫,心中十分喜爱,索性身子一软,偎在他怀里,垂下睫毛,用温柔而清脆的声音说:“妾身如今才觉小脚可憎,若无壮士相扶,自缢都成难事,险些又落得个抗旨之罪。”
耶律氏极擅取悦男子,娇媚之态罕有人及,侍卫平素连女子都遇不到,如今却有一妖娆尤物来投怀送抱,他吞吞吐吐说:“夫……夫人不必有抗旨之虞。若碍于男女大妨,或顾及尊卑,不愿被在下触碰,夫人可端坐,由在下将……将夫人勒死。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耶律氏“噗嗤”一下笑了,道:“妾身以为壮士要说什么呢?却只憋出一句可以勒死妾身。真不解风情……”
侍卫疑惑道:“例行公事,何关风情?夫人有什么想法还请明示,在下定让夫人走得舒舒服服的。”
耶律氏红着脸,双眸媚得几乎滴出水来,羞涩地说:“妾身因淫乱而死,不若让壮士尝尝淫妇滋味,以报助妾身覆旨之恩。”
侍卫顿时慌乱,支支吾吾良久,耶律氏倚着侍卫,只觉自己话音刚落,他下身就有些硬了,叹了口气,道:“不必说了,你们男人这副身子啊,藏不住的。一会儿妾身吊上去,只要不太过火的事,你尽管做吧。”
妇人被侍卫搀到象榻上,将两条脚带搭在床楣间,系个活结,道:“吊死之人,面貌难免不雅。待妾身气绝,请让侍女将妾身尸首解下,打理遗容,重新为妾身缠好脚,穿上鞋袜。”
侍卫道:“何必劳烦她,在下便可做。《诗》云:‘投我以桃,报之以李。’夫人如此慷慨,将玉体委于在下,帮夫人整理遗容,实乃义不容辞。”
妇人自看透了他的如意算盘,心想:“此人贪得无厌。我若吊着,他到底做不得什么出格的事;我若被解下放在榻上,可就不好说了。要是皇上得知,这场风波恐非我一死可以平息的。”便嗔怪说:“你个大男人,如何懂得缠足?且消停消停,别折腾妾身的尸首。”侍卫哑口无言,有些失落,只得道:“那……谨依夫人之命。”
耶律氏打理停当,将头伸进套里,幽幽地道:“妾身吊了。”旋即双足踏空,将身子挂起。妇人才发出半声哀鸣,便被脚带生生缢了回去,杏眼立刻睁圆了,柳眉竖起,鼻翼翕动,贝齿紧咬,喉中呜呃有声,身体微微颤抖。
不多时,耶律氏开始剧烈挣扎,耳珠摇晃,光彩闪烁,皓腕举起,双手想要拉扯颈上脚带而不得,只是抓开了衣襟,露出低胸亵衣,[X_X]间的沟壑隐约可见,纤腰扭转,双腿蹬踢,足尖绷直甩动,广袖罗裙一齐飘荡。
侍卫心里大呼过瘾,以为比耶律氏的艳舞更美,暗想:“不知皇上从哪里弄来这等风骚尤物,可惜不守妇道,只能死了。”又见裙下玉足荡荡悠悠,裹在罗袜里,朦朦胧胧,便脱了裤子,取下一只袜子套在硬挺的[X_X]上玩弄,那袜子比一般女袜窄小,套在[X_X]上更觉紧致,触感细腻,因弓鞋里洒了檀粉,还沾着淡淡幽香。侍卫边自渎边欣赏宫妇的表演,耶律氏自顾自舞着,不知道自己自缢时本能的挣扎会激起男人的情欲。
不久,侍卫见耶律氏牙关松开,舌尖被绞了出来,上前抱住妇人亲吻,含着妇人吐出的舌头,抵住那丰满的酥胸,下面加紧套弄包着罗袜的[X_X]。
未几,侍卫感觉阳精欲泄,心想:“不好,这也太快了,都怪这淫妇实在风骚。若射在袜上,一旦被发现就麻烦了。”连忙锁住精关,调节气息。
此时,耶律氏的双眼渐渐失神,满是愁闷,眉头舒展开来,绛唇微张,伸着半截舌头,发髻蓬松,双颊转红,粉色单衫皱巴巴的,香肩酥胸,半露在外,一对小脚绷展,前后甩动,侍卫看得心痒,自言自语道:“淫妇死都死得如此淫荡。”又将罗袜套回耶律氏脚上,持来夹住[X_X]玩弄。
妇人金莲小巧玲珑,恰好握在手里,虽然夹起[X_X]来勉强些,倒也够用,罗袜滑溜溜的,在掌中摩擦。耶律氏虽品级不高,毕竟也是皇上的禁脔,对区区禁宫侍卫来说仍难企及。如今这般贵妇却因他一句话上了吊,还不得不用身子伺候自己,侍卫心里十分受用。
耶律氏双脚被握住,双腿弯曲,颈上的压力稍得缓解,下意识地夹紧了男人那话儿,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侍卫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玩了一通,放开妇人,射在裤子上。
耶律氏失了依托,脖颈被猛地绞紧,足带死死嵌进粉颈,登时翻了白眼,舌头被齐根绞出,颊上的红色愈转愈深,娇躯挺直,双腿并拢,足尖绷紧,怯生生地抽搐,仿佛不习惯裸露在外似的。
不多时,妇人杏眼迷离,酥胸饱涨,亵衣几乎束不住了,乳首处凸起两点,双股越夹越紧,翘臀顶起,似在渴望[X_X]。侍卫睹其淫态,下面已经[X_X]。此时,只因两条脚带缢颈,便分出阴阳,截然相对。美妇人高悬,颈缢轻软之绫,其息奄奄,婉媚挣扎,是至阴至柔之态;伟男子站立,手按铦利之剑,其势坚挺,阳精将涌,是至阳至刚之象。分明只待阴阳相交,雌雄欢合了。
侍卫见耶律氏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不停眨眼,心想:“这淫妇许是想要了。”手伸到妇人[X_X]摸摸,碰了碰那缝儿,[X_X]登时渗出,指上湿漉漉的。侍卫笑道:“夫人果真淫荡,快吊死了还想男女之事。”
耶律氏亦不解:“此番非妾身淫荡,哪知呼吸不得,反逗起情欲?”张口欲辩,发出呜呜声,侍卫只当是求欢,左手搂住妇人一搦楚腰,右手摩娑其胸,[X_X]顶撞其牝户。耶律氏双腿缠在侍卫腿上,穴里湿得一塌糊涂,珠喉连连娇喘,只怨没有多来几个人宣旨,好将自己每个洞塞满。
耶律氏玉体硬挺,前后甩动,侍卫拽过妇人,感受到她肌肤的颤动,隔着茜色罗裙将男根[X_X]其牝户,云雨起来。妇人被这么一拽,上面颈子缢得更紧,下面亦缩紧,死死吮着[X_X],心中暗呼:“怪哉,这脚带缢得淫妇好生舒服!”妇人爱侍卫那话粗硬,快把自己顶穿了,交媾一阵,[X_X]抽搐,随即泄出[X_X],达于极乐,犹自庆幸没有选择服毒自尽,错过这般快美。
侍卫被妇人汩汩流出的[X_X]冲击着[X_X],抬头见她满眼恳求地盯着自己,直欲扒了她衣裙,射在她牝户里,转念一想:“这耶律氏再美,一会儿也是个死人,不值得为她犯欺君之罪。”乃将[X_X]从妇人体内抽出,射在裤裆里。他喘着粗气,意犹未尽,还欲再战,却见妇人已全然一副吊死鬼模样,螓首斜歪,眼仁凸出,目光涣散,清泪涟涟,香舌尽吐,滴着涎水,脸颊略显肿胀,彻底变成淡紫色,脖颈被吊长了几分,[X_X]高耸,更衬得腰肢纤弱,琼臂低垂,腿分开耷拉着,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抖。
侍卫见耶律氏变成这般光景,又被她黯淡的双眸盯着,心里有些发毛,不敢再行欢媾,随手摸摸妇人长长的脖颈,那喉头无力地向上顶着,侍卫轻声道:“夫人既行投缳,犹能不辞辛苦取悦在下,亦属难能可贵,在下且不多说什么,只劝夫人快快断气,早登极乐吧。”耶律氏自然听不见,身子亦已基本没有动作,惟双腿不时向下蹬踏,侍卫心想:“应该快了,只稍欠些火候。”
耶律氏并拢双腿,小心地挣扎,过了片刻,双脚抖了抖,尿水从裙中泻出。侍卫悲哀地想到:“这耶律氏平生一流姿色、万种风情,到头来投缳自尽,却是何等狼狈,竟连尿都被绞得泄了出来。”
耶律氏失了禁,已然不成了,挣扎越发无力,以至几乎难以觉察,只剩手指足尖轻轻震颤。侍卫玩味道:“夫人硬撑着不死有何用呢?快些咽气升天,不还少受些罪吗?”
不久,妇人娇躯僵直,开始濒死的抽搐,上头瞋目吐舌,满脸哀苦之色,下头尿水淋漓,随着挣扎断续流出。终于,耶律氏莲足向下顿了顿,喉中发出咽气声,三魂渺渺,七魄悠悠,往冥府去也。
妇人直挺挺挂在床楣上,缓缓打转,无神的双眸满含幽怨,又依稀带着快乐,上衣凌乱,罗裙濡湿,残余的尿水顺着足尖滴落,地毯上湿了一片。
侍卫上前摸摸脉搏,道:“成了。”抬眼望去,看看耶律氏吊死恶状,忽觉可怖之外犹有几分凄美,一时看得痴了,不禁伸手抚触那缢得微胀的双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道:“在下不曾食言,着实让夫人走得舒舒服服。”
侍卫确认耶律氏缢透了,系好裤带,四下环顾,所幸没有留下自己的痕迹,对着尸首道:“妖妇吊死犹赚大丈夫缴枪三次,然而到底阴不能胜阳。”他找来侍女,说:“你主母被圣上赐死,已遵旨自缢,尚吊在屋里。临覆旨之际嘱你为其收尸,你且去办吧。”说罢便离开了。
侍卫出了门,临走前窥视屋内,见耶律氏被平放在床上,侍女跪在床边痛哭,走到半路,眼前浮现出耶律氏挂在床楣上挣扎的模样,又折返回去,见屋中躺着一个,挂着一个,原来那侍女给耶律氏整理好遗容,亦从主母箧笥里摸出两条脚带,自缢殉主而去了。侍卫叹道:“何其贞烈之婢!可惜跟错了主母,死得不值。”靠近细细端详,侍女的死状倒比耶律氏安详许多,面色苍白,双目半阖,舌尖挤出一点,裙子只有些微水渍,反观榻上耶律氏的尸首,眼睛虽被侍女闭上了,舌头却塞不回去,颈上一道深深的勒痕,将雪白的身子和淡紫的面庞分开,茜色罗裙上大片的尿水还没有干。侍卫心想:“侍女不比耶律氏仓促就死,想必死得从容些,仔细做了准备;抑或是苍天有眼,知善恶之别,令二人死状不同。”
诗曰:
紧束纤趺双白练,高悬薄命两红颜。
同成缢鬼还相异,忠妾淫娃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