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替死鬼的悲惨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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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宋漪,今年29岁,在我20岁那年,因为替男友运输毒品,被判了死缓。在缓刑的两年里,我每天都佩戴着死镣,然后去做一些手工,在监狱里干一些杂活。因为在缓刑期间表现良好,我被减刑为无期徒刑。然而造化弄人,在一次体检中,我被查出了癌症,命运再一次判处我死刑。于是,我申请保外就医。在医院里,我被安排在一个特殊的房间,脚上戴着脚镣,脚镣连着铁链,锁在床上,门外都有人严加看管。为了不让脚磨出水泡,我在病号服里穿了一条加厚裤袜。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徒劳的,我已然得了绝症,就算逃跑,我也活不了多久。
然而这天上午,四五个警察冲进了我的病房,他们二话不说,把我的脚镣从病床的栏杆上解下来,然后把我从床上拉起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双手就被他们背铐在身后,我刚要问你们要干什么,他们就把一只我换下来的袜子塞进了我的嘴里,然后用黑色胶带将我的嘴巴封上。他们把之前将我脚镣锁在床上的铁链拿过来,把脚镣和手铐连在一起,然后拿来了一个黑色头套,把我的头罩上。于是我就这样被他们莫名其妙的押解出来。虽然我戴着头套,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我能听到医院里人来人往,而我的双手背铐在身后,手铐脚镣加身,还戴着头套,一看就是重刑犯。我听到人们在小声议论:“这女的犯了什么事啊?”“不知道,反正肯定是大事,还在医院里就让警察给抓起来了。”“不会是杀了人吧?”我穿着拖鞋,趟着脚镣,被他们押上了警车。他们把我关进一个笼子里,笼子上面有一个口,卡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头露在外面,我的身子坐在笼子里。他们关上了车门,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被带到了市郊的一所监狱里。他们把笼子抬到一辆推车上,把我推到了一间屋子里。因为戴着头套,我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房间里的脚步声,然后响起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你是宋漪吧,我是林警官,关于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得了绝症,已经时日无多,所以,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一次交易?我已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价值?然而我的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现在有一位女官员,因为贪污被判了死刑,你有没有兴趣替她接受死刑?你看你现在已经时日无多了,再继续下去你只会受尽病痛的折磨,如果你答应了,不仅你解脱了,我们还会给你的家人一笔巨款,你觉得如何?”我想了想,他们把我绑过来,说明我已经没有选择了,无论如何我都将是这个女犯的替死鬼。不管他们是否讲信用,死可以让我解脱,我知道癌症晚期的病人会非常痛苦。于是我点了点头,开启了我的死囚生涯。
他们把我带到一间牢房里,打开笼子放我出来,然后去掉了我的头套以及我身上的镣铐,命令我脱光衣服,并检查我的身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光衣服真是羞耻,我尽量用头发遮住我的脸。检查完毕后狱警拿来了囚服,和一条肉色连身丝袜,因为我的特殊身份,这条特质的连身丝袜可以防止我的汗毛掉在地上,而裆部也有开口,可以让我日常方便。我光着身子,穿上这条连身丝袜,丝袜将我的酮体包裹起来,从脚趾、腿部,再到上身,就连我的手指也被包裹在丝袜里。由于生病,身高一米七四的我只有九十多斤,在场的狱警无不盯着我的身体看,真是便宜他们了。穿好后他们递给了我一身蓝色囚服,待我穿好上衣和裤子后,他们就开始给我戴上死镣了。没想到几年之后,我又戴上了这套刑具,我的双手禁锢在土铐里,土铐用铁链连着脚镣,我再次过上了死囚的生活。由于我身份的特殊,他们又给我戴上了马具型口塞,防止我说话,而其实我早就死心了,任由他们处置。由于我的双手被禁锢着,土铐连着脚镣,我没有办法打开口塞,所以吃饭时需要狱警来喂。我就这样在监狱里度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每天会有两名狱警搀扶着我出去放风,每次在场地上放风,只有我一个人从头到脚被禁锢起来,而别的重刑犯顶多带一副脚镣,所以每次我都是全场的焦点,我的脚镣有二十斤重,要不是旁边有狱警搀扶着我,光靠我自己是无法行动的。别的囚犯看到了我也会纷纷议论,她们好奇我犯了什么罪,以至于这样全副武装,还是自己一个单间,我成了整个监狱里最神秘的女犯。
一个月之后的某天黄昏,我的监室里来了四名警察,他们告诉我,那名贪污犯的二审结果已经下来,维持原判,死刑已经到了复核阶段,他们要将我转移到别的监狱去。我戴着镣铐,下床穿好拖鞋后,他们命令我跪下,然后拿来绳子,将我的双臂按照押解绳绑了起来。绳子在我背后纵横交错,我的脖子上也绕了两圈绳索,我的双手在前,戴着土铐,所以我的双臂基本失去了活动空间。警察又给我戴上了黑色头套,捆绑完毕后,他们把我押了出去。晚上的监狱里静悄悄的,而我身上的镣铐声显得格外刺耳,二十斤的脚镣戴在我的脚上,铁链连着土铐,我只能弓着身子,艰难的迈着碎步前进。由于我行动不便,两名警察抬起我,把我抬进警车,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路程,他们把我押进了这座新的监狱。
我弓着身子,迈着碎步,被两名警察押解着来到了一间牢房里,他们没有摘掉我的头套,我只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谢谢你啊,看看你这副打扮,真实委屈你了。这一年来,我也没少戴这些玩意,不过现在我终于解脱了,我想你,也快解脱了吧。”“呜呜呜~”由于我戴着马具型口塞,没法说出话来。虽然我很生气,可事到如今,我也只好认命了。那个女贪官被带走后,警察摘掉了我的头套,并解开了我身后的绳索。“死刑已经到复核阶段了,没有多久就要执行了,你现在是重刑犯,所以我们要对你进行一级戒备,请你配合。”“呜呜~”我点了点头。他们把我押到床上,床上有一个铁环,狱警那来一条一米长的铁链,将我的脚镣固定在铁环上,这样,我的活动范围只有一米,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只能在床上躺着,躺累了,就拖着镣铐在一米的范围内来回走走。旁边还有一个马桶供我使用。牢房外24小时都有狱警守着,我可以说是插翅难逃了。每天都被这样禁锢着,甚至有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一件艺术品,有时候男狱警进来给我喂饭时还会问问我戴着镣铐疼不疼,然后借机抚摸我的丝袜脚,而我也没法抵抗,我知道如果我抵抗的话他们就会变本加厉的折磨我。
这样过了半个月后,一天狱警进来告诉我,转天就要对我执行死刑了,并且给了我纸和笔,要我把最后想说的话写下来。随后狱警们推进来一个笼子,并且拿了两捆麻绳,“明天就要执行了,所以今天我们要对你进行一级禁锢,请你配合一下。”我点点头,顺从的走下床,他们解开了我的口塞,为我戴上了眼罩,再重新戴上口塞,然后解开土铐,并把我的手背后,又将土铐铐好,然后拿出麻绳,把我的手臂按照直臂的方式绑在一起,麻绳在我的小臂上捆了两道,在大臂上捆了一道,并将我的手臂和身体绑在一起。接下来他们开始捆我的下半身,他们让我把双腿并拢,在小腿和大腿上各捆了五道绳,由于我还戴着二十斤的脚镣,所以脚踝处被脚镣硌得生疼,还好有一层丝袜作为保护。然后一名狱警扶着我,让我趴下,然后他们抬起我的双腿,按照驷马的方式将我的脚和手臂捆在一起,我的脚上也捆了一道绳索,并留出一条绳子,绕在头上的马具型口塞上,这样,我就只能仰起头来。捆扎好后两名狱警合力将我抬进了笼子里,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绳索将我的身体吊在了笼子里。现在我已经完全无法动弹了,全身上下能动的除了手指就只有脚趾。我不知道他们在我身上用了多少绳子,我感觉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他们才把我绑好。浑身上下被密密麻麻的绳索捆绑起来,还戴着镣铐,我感觉像有好多只蚂蚁在我身上爬,不一会我的额头已经冒汗,我已经绝望了,眼睛被罩着看不见,嘴又被马具型口塞堵着,我只能低声发出呜呜的声音来缓解疼痛带来的压力。真希望早晨能快点到来,好让我解脱。
我就这样被绑了一天,而我觉得像过了一年的时间,由于被绑的丝毫无法动弹,我只能尿在裤子里,我想,我现在的样子肯定狼狈不堪,好像一个奴隶。
转天清晨,我听到一群人进到了我的监室里,狱警们打开了笼子,把我放了出来,花了二十分钟才解开我的绳索、口塞以及眼罩,而我已经趴在地上丝毫没有力气了。两名狱警扶我起来,并架着我,我在想,法官难道不会认出我来吗。“陈希,收最高法院的委托,今天向你送达刑事判决书。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刑事判决书判决如下:核准江西省高级人民法院以贪污罪判处被告人陈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的部分。死刑将于今天上午执行,你还有什么遗言没有?”“没有。”“过来签字。”显然,这名贪污犯叫陈希,而当我过去签字时,发现手印和签名都已经在纸上了,我只是过去做个样子,而上面的照片也是我,看来这件事法官也是知情的。他们为我准备了衣服,一条黑色短裤和一件黑色短袖半高领紧身T恤。“将死刑犯陈希按执行绳绑好。”武警们重新给我戴上马具型口塞。我顺从的将双手背过去,两名武警分别将我的双臂用绳子缠绕好,然后把我两个手腕贴在一起,用土铐重新铐好,再用绳子把我的小臂绑在一起,绳子在我的脖子上绕了三圈,然后把手腕处的绳子往上提,又在我的胸前交叉,将我的双臂和上身固定在一起。捆好了上身后,武警们又开始捆我的下半身,他们在我短裤的裤口处用绳子扎紧,并将两条大腿绑在一起,我一身黑色衣服,白色的绳索显得格外瞩目,脚上的脚镣用铁链连着土铐,这样就算我的双手绑在身后也能提着脚镣行走。捆绑完毕后,又将写有处决贪污犯陈希字样的牌子给我戴上,然后为我拍照存档。“将死刑犯陈希押往市体育场。”一群荷枪实弹的武警押解着我,把我抬到一辆卡车上,车队的警笛响起,带我游街示众。一路上,人们纷纷向我投来好奇的眼光,我戴着口塞,不仅被五花大绑着,还镣铐加身,不免觉得很是耻辱,可是转念一想,如果我当初因为贩毒被核准了死刑的话,也会走这么一遭,该来的还是会来。
经过了一个小时的车程,到达了市体育场。这里早已坐满了群众,有来受法制教育的学生,有来看热闹的群众,还有众多领导。在场的也有众多囚犯等待公判,有抢劫犯、诈骗犯、盗窃犯、故意伤害犯,而我是在场的唯一一名死刑犯。待所有人审判完毕后,狱警们把我押进了会场,“带贪污犯陈希!”其他的罪犯由警察看管着站在一边,所有人都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全场鸦雀无声,只有我迈着碎步,拖着镣铐的金属撞击声,两名狱警架着我,我迈着艰难的步伐走进会场,我低下头,阳光照在我的丝袜腿上闪着光,穿着拖鞋,看到我脚趾上涂着的红色指甲油,这是临刑前一位女狱警为我涂的。我狼狈的现在体育场的中间,听着法官陈述着那名女贪污犯所犯下的罪行,而真正的受刑人确实我,我似乎有点后悔了,可戴着马具型口塞,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旁边的狱警踹了我一脚,让我老实点,我心想,就算我能说出话来,也不会有人相信我吧。“下面我宣布,将死刑犯陈希,押赴刑场,执行枪决!”会场里顿时想起了掌声,而我在武警的押解下走着碎步,迈向囚车。眼泪在我的眼角划过,我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受尽羞辱。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车队到达了刑场,刑场三百米外都是围观的人群,他们想目睹这名罪大恶极的贪污犯在此受刑。而我也想通了,我曾经难道不是罪大恶极吗,那些毒品危害了多少家庭,更何况我已然重病缠身,我就要解脱了。武警把我拖下囚车,五花大绑的我被押到刑场上,这是我人生最后的一百米路程了。“跪下!”我顺从的跪下,看着围观我的人群。“预备!”拉枪栓的声音使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哨声响起,枪声也随之响起,子弹穿过我的头颅,我瞬间倒在地上,屁股撅起来。不一会,我感觉我的灵魂飞出了我的身体,我看到了我的尸体,法医走过来,一脚将我跪倒的尸体踹躺下,我的眉宇之间有一个子弹穿过的小洞。“犯人已经死亡。”法医用塑料袋把我的头套上,在脖子处系紧,然后两个人合力把我抬进了裹尸袋,并用绳子在脖子、上身、双腿和脚踝处扎紧,扔上了卡车。我的尸体没有做火化处理,而是将器官进行了解剖后把躯体做成了标本。悲惨的一生也就此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