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死刑犯张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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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7月15日,是23歲的女殺人犯張莉人生當中的最後壹天。她是因故意殺人且情節極爲惡劣被成都市中級人民法院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的。經最高人民法院核准,並遵照最高人民法院下達的執行死刑的命令,她將以命謝罪,和其他7,永遠地離開這個世界。 她本來可以有壹個溫暖的家庭:她長著壹張清秀而不落俗套的臉,壹雙比別人都大的漂亮眼睛顧盼神飛,壹只微微翹起的小鼻子爲她又添上了少許妩媚,胖乎乎的臉蛋就像壹個洋娃娃那般可愛,修長的兩腿使她在人群中引人注目。雖然她頗有姿色,但由于少女時就引來的狂蜂浪蝶,使她驕橫無禮;對物質的追求,扭曲了她的人生觀;現實中的不易,使她人性競失;她不愛學習,每次考試都在整個班級裏位居末席,她的心根本就不在學習上...終于,初中沒畢業,她就離開了學校,混迹于社會,遊蕩于街頭巷尾,放縱于舞廳酒吧,終日無所事事。她的美貌,讓她有了天生的優越感,終于有壹天,她與壹位街坊話不投機,大打出手……遠沒有結束,這個姑娘感到自己受了委屈,竟喪心病狂的買了毒藥,放進糖果裏,誘使鄰居家的小孩吃掉。三天,她就歸案了。壹審,死刑,大眼睛流出了悔恨的淚水,她上訴了,然而,二審仍然是死刑……執行死刑前壹天,她終于接到了結束自己生命的死刑通知書,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是她把自己永遠的綁在了恥辱柱上,這全是她咎由自取。法律是無情的,也是公正的,她必須爲自己犯下的罪行付出代價。 清晨七點半,牢門打開了,法警們依例問了她姓名、年齡等,隨後讓她站起來,先爲她除下手铐,放在地上。法警們拿出長長的像筷子粗細的白色尼龍繩,說按法律規定,得把她的雙手反綁,讓她配合壹下。她知道生命的最後時刻到了。兩個女法警從她身子兩邊分別抓住了她的兩條胳膊,突然,使勁壹用力,把她的胳膊往後擰了過來,使她的兩只手腕交叉在背後。法警們手勁兒真大,她根本無法掙紮。壹個男法警站在她身後拿繩子開始綁她。手腕首先被緊緊的綁住了,張莉知道,這次繩子再也不會被解開了,她的雙手壹直到死都會這樣綁在壹起了…綁完手腕,繩子向上順著兩條胳膊捆繞三圈,在後背打壹個十叉,然後又纏脖子兩圈,麻繩勒在了她的脖頸上。最後,繩子順著她秀美的肩胛骨從前胸到了後背,在後背那兒系個死扣。這功夫,邊兒上的兩個女警察也幫著接送繩子和往上托她的手。然後,女法警又彎下腰,用壹根壹米多長的麻繩綁住了她的兩只腳腕,剛剛卸掉死鐐的張莉,她的雙腳就又被法繩束縛住了,現在她只可能邁出小步,不可能逃跑了。很快,他們把她五花大綁捆好了,捆得結結實實。張莉被押進囚室站在白牆邊上,她被扶了正。立即有壹個法警整了整她身前衣服,把壹塊大白布縫了上去,上寫“投[X_X]人犯張莉”,而“張莉”兩個黑字很大,上面上打了血紅的叉。然後,另壹個法警在她的短裙上貼上了收屍卡,上面寫著“23歲,屍長161cm”等信息,這是火化場殓屍人員給張莉收屍的唯壹憑證。攝影師站立壹旁,找合適的角度不停給她拍照,從前面、側面再到背後,從頭到腳,她的全身各部位都照了壹遍。她頭開始冒汗,嬌軀也有些癱軟。 公審公判大會是在體育場進行的,女殺人犯張莉身穿白色帶有黑字的T恤,非常肅穆,黑白條相間的布短裙,顯露出青春的氣息,白色的長筒絲丨襪包著她的秀腿玉足,最後展示著她那年輕而優美的女性曲線,腳上是壹雙白色高跟涼鞋。作爲唯壹的,且清秀的女性死囚,她成爲了目光的焦點。她整個公審大會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秀美的足尖,她緊緊咬住下唇,精心梳理了的長發,摩登的發型,遮不住她紛亂的心緒……“……罪犯張莉,犯故意投[X_X]人罪,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壹審宣判後,罪犯張莉不服,提出上訴,經省高級人民法院依法組成合議庭審理後認爲,該案事實清楚、證據確鑿、量刑適當,故依法駁回上訴人張莉的上訴請求,維持原判,並報經最高人民法院核准。省高級人民法院已于近日下達了對罪犯張莉的死刑執行命令,本院遵照上級下達的命令,決定今日對罪犯張莉執行槍決!”他的話字字铿锵有力,張莉每聽得壹字,虛汗都在不停地往下滾落。她的腳癱軟了,[X_X]不自主的流了出來,浸濕了她的短裙,她大腿根部的絲襪上也變成濕黃的壹片。“現將死刑犯張莉等押往刑場,執行槍決!”經過了法官那長長的死刑判決名單宣讀完畢,張莉等罪犯被宣布死刑執行命令,即將被驗明正身押赴刑場執行槍決。上膛的步丨槍抵住了她的後心窩,張莉的最後壹絲希望破滅,雖強裝鎮靜的樣子,但已萬念俱灰。她麻木地被武警拎上了卡車…押送犯人的車,在執法監督的小轎車,和其他車輛的簇擁下駛向刑場。她麻木地看著劃過的街巷----這座她生活過的城市,她打著綁繩和在她胸前貼著的名字上打著血紅大*的死刑白布的身影匆匆的劃過市區… 刑場西面的那堵牆腳下就是這夥罪犯的歸宿。承載張莉的刑車打開了後門,張莉的臉色登時更加慘白。還沒下得刑車,她便大小便失了禁,她戰栗著,渾身癱軟,根本無法自己動作。車上的武警拖住了她,被車下的武警接了下去,又連拖帶架拉到了圓圈裏,她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她兩腿分了開,壹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後腿跟上,她的腰枝軟軟向前躬去,身後的亡命牌便斜斜指向黃土堆。 在這個姑娘生命的最後時刻,死亡的恐懼完全籠罩了她,她臉色慘白,胸前兩粒乳丨頭因緊張硬硬突起,身體不住地發抖。在武警押解下她跪在了雜草之上,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了她的後腦。她整個人都嚇癱了,再也無法跪直,武警只好讓她坐在自己的腳後跟上。隨著發令官的哨響,槍聲響起;罪犯們像口袋壹樣僵直地向前栽倒,刑場上彌漫起硝煙和濃重又甜又腥的血腥味。似乎槍決張莉的武警戰士憐香惜玉,有了壹絲的遲疑,張莉得以比她身旁的男犯晚中彈幾秒鍾。張莉見其他人都麻袋似的向前撲倒,而自己卻沒有中彈,遲疑地想回壹下頭。這時,槍響了,本來瞄准好她後腦的子彈由于她的側身,並沒有擊中她的腦幹,子彈呼嘯著,只見張莉後腦先中了彈,鮮血立時噴將出來,撲的濺了開來,她身後白色的綁繩立即被染成了血紅色,子彈斜著擊穿了她的頭顱,最後擊穿了她的壹只大眼睛,這只眼睛頓時成了壹個血洞。她張大了口,歪歪向前倒去。她頭朝下,俯臥在地上,這射偏的壹槍是不能奪去她罪惡的生命的,她痛苦的翻滾著,雙手盡管綁在後面,卻仍然想拼命的掙脫那可惡的法繩。幾分鍾過去了,強壯的身體沒有喪失絲毫生命迹象,她的哀嚎讓常人難以回憶。終于,十分鍾後,爲了結束她的生命,指揮官命令武警對她進行步丨槍。比她還要稚嫩的小戰士上前幾步,用槍口對准她的頭顱。可是,她的拼命掙紮,頭顱的不斷晃動,讓武警難以扣動扳機。 武警戰士沒有他法,只好用穿著厚重皮鞋的大腳踩在了她的肚子上。她不甘心這樣失敗,仍在拼命的扭動,武警終于不再對她客氣,那只腳狠狠的跺在了她的肚子上。張莉的身體無法再動了,可她的頭顱仍在昂起,僅剩的壹只大眼睛流出了淚水...另壹個武警上前,朝她的柔軟的腰肢猛烈壹踹,她的身子終于翻了過來。早已滿是鮮血的娃娃臉和肚子都朝下,武警戰士借機用黑洞洞的槍口瞄准了她的後腦,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這次,沒有失誤。她的額頭立刻被炸出了壹個雞蛋般的大洞,腦漿與血液四射,額頭的碎片也飛的到處都是。她痛苦難耐,她的屁股厥了起來,劇烈扭曲著,用盡全力,做了最後壹次翻身全身,眼睛終于又能看到藍天。她不停抽搐,背後小手抓住了泥土,胡亂擺動著。投毒姑娘作出 了最後的掙紮---她身體開始在地上拱,雙腳也用力向下蹬,高跟涼鞋掉了還不死心地在用穿著絲丨襪的腳在地上磨,然而綁繩緊緊綁住了她的雙手,再也無法掙開,兩只腳踝也被不到壹米長的法繩牽扯住...很快,第二次中彈後不到五分鍾,她的哀鳴便成了嘴中模糊不清的咕咕聲,身子的扭動程度越來越小,突然,她壹下子癱軟再也不動了;她壹腔子汙血和清尿汙染了這塊土地。白色服裝的法醫戴手套靠近她的屍體檢查傷口和眼睛的瞳孔。 她的臉已經變成了灰白色,臉上僅存的壹只大眼睛死死的圓睜,空洞地望著天空,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光澤。看著這瞳孔已經擴散的眼睛,又有誰能忍心與她生前那對顧盼神飛的丹鳳眼相聯系呢?另壹只眼睛,子彈早已把它炸爛,鮮紅的血液還在血洞中不斷流出…她的潔白的恤被鮮血浸紅,胸前豐滿的[X_X]早已被自己在地上蹭的肮髒不堪,那貼在胸前的 “張莉”兩個毛筆寫的大字已經被她的鮮血浸的看不清…紅色的血液混著白色的腦漿,有壹部分噴在了她的白色絲丨襪上…雖然被系上了防汙麻繩,大腿根上的白色的絲丨襪仍然被[X_X]浸濕...襪子的腳後跟處,也被她掙紮的時候蹭出了大洞...高跟涼鞋,被她踢掉了壹只,靜靜地在她屍體旁邊扔著...法醫從旁邊拿起壹根小樹枝,從額頭的傷口處插進了她的腦子,攪拌了幾下,腦漿又溢出來壹些,這徹底摧毀了她的腦子,最好的醫生也不能挽救她的生命了。在場書記員拍攝張莉屍體照片並寫成筆錄。將由中級人民法院將把執行死刑 情況報告最高人民法院,作爲永久的檔案保存起來。行刑人員的任務結束了,早已等候多時的火化場工作人員來到她的屍體旁,把她的兩只腳並攏,兩只腳丫交叉起來,用繩子在腳脖子處紮緊。隨後,火化人員抓起她那雙沾滿腦漿、鮮血、泥土與她的[X_X]的白絲丨襪腳,拖著她,扔進了壹個塑料透明口袋,他好心的在刑場上清掃起她的壹些被炸碎的頭顱組織,掃在壹起,扔進了袋子。細心的工作人員又回到張莉剛才被擊斃的地方,把她掙脫的那只白高跟涼鞋也撿了起來,隨手扔進了袋子裏。袋子裏的她,壹只腳還穿著涼鞋,另壹只涼鞋卻不在腳上,由于工作人員隨手壹扔,涼鞋正好插在了她被炸碎的額頭中。管不了那麽多了,她的屍袋被扔到了卡車上,重重的落在了早已等待多時的男犯屍袋上。 死刑犯們的最後壹程是在火葬場的溶爐裏結束的,屍袋依次打開,她被縫在短裙上的收屍卡被火化場人員收走,滿是鮮血的臉不可能享受到必要的整容,恥辱的法繩張莉生前沒有解脫,死後同樣沒有人爲她解開
火化工鄙視地瞥了壹眼她的臉,然後很快又拉上了袋子的拉鏈。死刑犯衆多,只能集體火化;七具男犯屍體將火化爐塞得滿滿當當,沒有張莉的地方了。工作人員不願意爲張莉這個死刑犯另開爐竈,便使勁渾身解數,在層層屍體中挪出壹點空隙,把張莉塞了進去。終于,關門,點火,它們在15分鍾內化成了壹堆枯幹,雜亂的骨架;工作人員雖然很努力,卻仍然分不清哪些骨骼屬于哪具屍體,只有那具嬌小的屍體可以辨認出那是女性,還有那雙尚未燃盡的白色高跟涼鞋,以及那雙同樣沒有被爐火及時焚化的秀美的腳證明著這是張莉的屍骨。然後是攪碎骨架,清理。張莉的骨灰與殘渣沒有人認領,和其他幾堆同樣的無主骨灰堆在了壹起,全部掃進了垃圾堆… 壹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