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午吃饭时，虽然因为程然的缺席让食堂里出现了一些或抱怨或讨论的声音，但大部分人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呵……男人……”本来我还以为会听到很多想念程然的声音，然后我就可以一边回忆着在自家仓库里与他们口中的女神相处时的细节，一边满足当下内心和当时感官上的双重享受。
和班上的男生一起吃过饭后，在午休时间开始之前，他们打算一起围着操场走几圈再回教室去，虽然我不打算和他们浪费时间，但还是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奇怪而过去了——我这几天已经做了太多让他们觉得“反常”的事情了。
高中男生聚堆时的话题无非就是三样：游戏、篮球和女生。
至于学习……你可以回到教室去了自己单干，平常聊天时提这个只会收获一堆某经典台词：学习？学个屁！
“你们觉得咱们班谁最好看？”话题是我发起的，我这么问当然是为了多方汇集意见，毕竟我很早就承认我迷失在了学校这片勃勃生机的花花世界里。
文科班的男生本来就少，结果这会几个人还一人一个主意，而他们提到的几位（包括吕嘉铭在内的）候选人，确实也是我认可的值得筹划一场行动的对象。
在午休时间开始前我们回到了教室里，大部分人都在课桌上趴下睡觉了，我则在思考当下是否要继续扩充收藏规模，还是先把手里的三个俘虏完全驯服：朱思雨这小妮子被我肏过一次后安分了很多，但目前不知道她到底想对杨琦做什么，而杨琦这个白长了一副高挑御姐皮囊的软妹继续这样惯着她、宠着她半推半就下去，搞不好我就要给她俩提供“吊桥”成人之美了；至于程然，反正我个人不大相信她会在短时间内对我表示哪怕是明面上的臣服，而本来定下的通过残忍地调教程然来敲山震虎的计划好像也并不顺利，因为无论是杨琦也好，还是朱思雨也好，都没有对程然表现出我预期出现的同情，也没有真的因为看到程然的惨状而害怕——她们好像还是更关心自己的事情。
正在我思考下一步怎么办的时候，身后一个纸团丢了过来。
“我的贝雷帽是不是掉在你家了？”看着吕嘉铭丢来的纸条，我仔细想了想她那天的穿搭，好像是在回家时头上没有帽子。在收到我只写了个“是”的回信后，吕嘉铭很快丢来了第二个纸团，“‘是’个头啊！明天把本小姐的帽子带来！”
仔细想来，除了最早绑架杨琦是我一直都有过的想法外，无论是对朱思雨还是对程然，好像都没有什么非常严格的计划——话说回来，那天其实我只是想去踩点地，只是看到当时似乎机会不错才立刻动手了，所以好像顺其自然也不错。
于是我给吕嘉铭回了这么一句话：“自己来拿呗。”
把纸团往就在我斜后方的吕嘉铭的课桌上放下后，我没立刻转回去，而是欣赏到了她在看过纸团后皱起来的表情。她都没有再写字，而是直接冲我做口型，“说”道：“你想得美！本小姐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我耸了耸肩。
吕嘉铭没再理我，而是彻底在课桌上趴下，把小脸蛋埋进了胳膊间。
回过头来接着想家里仓库中的那些问题，想来想去我又突然想到了一个不知道现在处理还来不来得及的问题：程然那家伙可是躺在自己的排泄物上有小半天了，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我猜杨琦应该不会真的不管她，但被捆绑了双手的她似乎也做不了太多的事情。
带着一股有但是不多的担忧，我离开教室走进了卫生间里，像上午那样挑了个还有锁头的隔间进去了。
通过“传送”能力，我很快就定位到了仓库门口，打开门的一瞬间就是扑鼻的臭味。地上是一大滩给程然灌肠后她喷射的成果，杨琦和朱思雨远远地坐在床上，似乎是忍受了很久这股臭味，在看到我的第一时间就先用嘴大口呼吸了一下，然后请求我能不能开会窗户。
首先，我在仓库里环顾了一周，找到了只是往旁边挪了几个身位的程然——杨琦应该还是有帮她，因为我看到她的裤脚上沾到了些秽物——“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吗？”
杨琦和朱思雨一听我这么问，似乎是也知道我这是还要顺道敲打她们，所以她们都对侧躺在地上的程然投去了我不好形容的眼神。
“唔……”我取下了程然的口枷，打算听听她有何高论，“够……够了。”
听起来似乎还是不服啊，我咂了咂嘴，故意装作没有看到床上那二女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看来你还要吃更多的苦头才能认清现实啊。”我本想继续说点什么文雅之语，但也被仓库里的恶臭熏得呛了一口，“……你们等我一下。”
我想了想，知道现在把她们放到家里去肯定不现实，所以便干脆利用下最顶楼的空间吧——我所在的这栋楼最顶层并非是露天的阳台，而是用正常的屋顶和玻璃封闭起来的环境，甚至因为没有进行过装修，所以那整层都是一种毛坯房一般的效果，也不知道当初建楼时这么设计有何玄机。当然那都不重要，现在那里归我了才是重中之重。
首先移除了进入最顶楼的铁门上的锁，在这一片空荡荡的顶楼空间里“放”了一个大号的木质浴桶。最多再为她们准备了些沐浴露和洗发露，就回到仓库里，给杨琦和朱思雨解开绳索后布置了任务。
杨琦没有说什么，但朱思雨似乎对于要帮程然洗漱一事非常不以为然。
“那就杨琦去帮她洗，你留下来擦地板。”朱思雨一听我这么说，立刻就表示自己愿意帮程然洗澡，“……那就快点开始吧。”接下来，杨琦和朱思雨一脸嫌弃地托着浑身脏臭的程然，好歹让她能稍微扶着走动起来，“出门后往楼上走。”
两人没有对“上楼”一事发表任何看法，不管出现这样现象的原因是什么，这样安静的服从确实让我非常满意。
等我去慢悠悠地打开窗户通风换气，关闭电暖炉后才上楼。
杨琦和朱思雨一左一右地抓着程然的胳膊，尽量离她远一些地让她能够自己站着就算是仁至义尽了。“要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吗？”看到我进来后，杨琦小声地征求意见。
“绑这么多绳子也没法好好洗澡啊，解了吧。”我这么吩咐过以后，便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了程然的手铐和脚镣。后者在双手和双脚得到自由后的第一时间，就甩动着胳膊，从杨琦和朱思雨的搀扶中挣脱了出来，而这个要强的动作彻底惹恼了朱思雨，她哼了一声直接在程然腰上推了一把——她可不是什么很善良的人，我可没忘记她最开始是试图通过怂恿我去搞杨琦而自保的，“朱思雨，你先退下。”
之前就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嫌弃的朱思雨立刻退了几步站到了一边去。顺便还悄悄地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小小地享受了一下难得的自由。
而在另一边，杨琦帮着程然找到了绳结的位子，渐渐地，这具匀称又结实的酮体也得到了放松，尤其是最后那一道从胯下穿过，横贯了她全身的那道绳子被解下时，按照杨琦的说法是：那里整个都肿起来了……
“把她洗干净，再把她绑上以后绝不会再轻易解开了。”杨琦“嗯”了一声，帮着连腿都抬不起来的程然搭手让她爬进了浴桶里，而后者在泡入热水的过程中咬着牙哼唧了很久，最终居然还是顶着被麻绳贴肉捆绑而产生的各种刺痛坐了下去。
刚坐进去没两分钟，程然身上的各种秽物就在水里蕴开了，将清水染上了一层肮脏的色彩。
“别磨蹭太久。”我打发朱思雨也去帮忙，然后自己离开了顶楼，带上铁门后，回到了仓库里。我自然是不会用正常的方法做清洁的，所以在技能栏里找到合适的方法将地上的秽物弄干净都不在话下。
将仓库地板重新弄干净之后，我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至少没有给她们造成“一分钟不到就把清洁做好了”的奇怪情境。大约等了十来分钟再回到顶楼上时站在浴桶边帮忙的只有杨琦了，朱思雨则一个人跑到一边，站在一面落地玻璃前看着下面的街道。
“咳咳。”杨琦看到我上来了，赶紧这样咳嗽了一下。
“我不是想要……”朱思雨回过头就看到了我，马上这样解释了起来，我抬手打断了她的话，让她不想帮忙的话就先回仓库里去，那里已经打扫过了，“……好的。”
将扔在地上的绳子、手铐和带着横铁杆的脚镣全部捡了起来，招呼朱思雨跟我下去。而朱思雨还一步几回头地看了好几眼落地玻璃外的天空，恋恋不舍地跟着我走了。
回到仓库里后，我从之前那些堆在沙发旁的塑料袋中随便抽了一个扔给她，让她去把痰盂倒了。虽然看朱思雨的穿着也并非富裕，但也大概率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丫头，完全不如杨琦干活时手脚麻利，就把痰盂里的东西倒进塑料袋里这点小事就差点搞砸了。
“你们好像都不怎么喜欢程然。”这也是我把朱思雨单独叫下来的理由之一，我想问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拷打程然并不能顺道让她们也害怕进而顺从的话，那稍微对程然好一点点也未尝不可。
“她是你们男生喜欢的吧，至少我们班的女生都不喜欢她。”朱思雨倒完痰盂后，做了个龇牙咧嘴的表情，接下来有些犹豫地将装了那个塑料袋提了起来，尽量在将胳膊伸长伸直地远离自己的情况下，十分别扭地把袋口扎紧了。“整天趾高气昂的，真以为自己很厉害吗？”
我立刻来了兴趣，忙要她继续具体说说。
“……好。”朱思雨把袋子提出了仓库，在门口放下后马上折了回来，仿佛是担心自己多在门口站一秒就会引起我的什么误会一样，“你想了解什么？”沙发上有空位，但朱思雨选择了乖乖地背着双手站在我面前，一副等待训话的模样。
我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让她别装蒜了，过来坐下说。
接下来朱思雨断断续续、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几条在一个女生的角度上会去讨厌另一个女生的理由。其实在我这种直男看来，这些理由中没有一条是有理有据的，全都只能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甚至好几条都没有和她朱思雨本人直接相关，而是因为她听朋友说如何如何才怎样怎样……
“你们女生真麻烦。”我由衷地感叹道，“那……你和杨琦又是怎么回事？看你们两个好像挺要好的样子？”说到杨琦时，朱思雨居然有些微微红脸，完全是一副讲到了自己心上人的模样，“……看样子你受她不少照顾，好吧我不问了。”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人家……”我听朱思雨口气不对，便把一直盯着她穿着靴子的腿的视线抬回到了她的脸上，“……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
还好我没喝水，不然这下非得喷出去不可。
“你吃脏东西了？”我直言不讳地问道。
“人家都已经和你……”见我完全不理会的样子，朱思雨似乎有些着急，同时她轻轻地用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反正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是你强抢回来的民女……”
这话我实在没法接。我只能硬着头皮说你肯定是乱七八糟的网络小说看多了，我可不是霸道总裁或者病娇王爷什么的。
而接下来朱思雨将我没法接的话说个没完，让我越发怀疑她的精神状态是不是其实很危险了。“我会不会有一天被你玩腻后卖给别人甚至卖到国外去……”我有些烦躁地说不会的，我不是早就说了嘛？你们都是我请回来的贵客，我会一直疼爱你们的。但就算如此，朱思雨似乎还是不相信，“真的吗……”她的问句全部都不是用上扬的语气收尾，而是用越变越小的声音，“我是……你的人，对吧？”
我有心逗她，说这两点并不冲突啊，在古代别说丫鬟了，连不受宠的小妾都可以随便送给别人。
“我……我能做的事情很多的。”朱思雨鼓起勇气，用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我，当真是楚楚可怜，“我会……我会……”看来她其实并不会什么，当然这不是她的错，在当前应试教育的大环境下，大部分学生确实是除了念书什么都不会，“……我会一直忠于你的。”她笃定地说道。
“……诶？”我扬起了眉毛，属实是被这个“忠”字给镇住了。
“我会乖乖的，不要把我卖到国外去……”朱思雨小巧的身体靠了过来，就像一只粘人的小猫一般，“至少在这里还能看到熟悉的街道和风景……求您发发慈悲吧……”她投我所好地将腿伸了过来，用脚踝蹭了蹭我的裤脚。
我提了提臀，稍稍把腰往里收了收，将枪跟着压了压。
“如果你把杨琦搞定，叫她安心住下别在胡思乱想，并且能让我尽快我享受一场美妙的3P，那我就真的离不开你了呢。”我摸了摸朱思雨的长发，顺着后脑往下，一路摸到了她的臀部，而朱思雨只是微微颤了下身子，就再没有任何抗议的举动了。
“只要您高兴。”她擦了擦眼睛，用那双还算明亮的眸子，满怀期望地看着我，“只是……我能问问，您打算怎么继续处理程然呢？她可是个讨厌的倔骨头。”
我拍了拍朱思雨的头，告诉她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情，如果你连这也要过问的话，那可是大大的越矩了，可是要额外受罚的——“好了，你们这几天都饿坏了吧？”我把手机递给了她，“给你自己和你的杨琦姐点份外卖吧，程然就不必了，我才给她灌了肠。”朱思雨撇了撇嘴，一副你不说我也不会管她的样子，表情上甚至恢复了几分俏皮。
我一直坐在旁边看着手机屏幕，确认朱思雨没有在下单时写任何备注，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
“脏成那个样子，应该还要一会，”我看了看时间，居然这就已经有半个小时了，但是一般午休时间班主任也不会到教室去，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来，把靴子脱了。”朱思雨面露无聊的羞涩，“嗯”过一声后便直接弯腰打开了拉链，将没穿袜子的素足打开了包装。
她的这双白色中筒靴没有任何皮带或金属修饰，完完全全的素雅且洁净，美得非常纯粹。
“你去穿下杨琦的那双靴子我看看。”虽然对于我的吩咐朱思雨有些不能理解，但还是安静地照做了。
杨琦的那双雪地靴对于朱思雨的小脚来说可就有些太大了。
“不适合你诶。你试试程然的那双……那应该叫什么鞋？”朱思雨继续不折不扣地执行，“帆布鞋是这样的吗？”接下来我听朱思雨讲解了一些处在我知识盲区的东西“好吧，原来如此。你穿上这个也不错诶。”程然的脚和朱思雨差不多大，所以至少不会像穿杨琦的靴子那样违和，朱思雨穿着程然的秋裤，现在又穿上了程然的高帮帆布鞋，虽然我觉得可以在此时问她一句为什么穿别人的衣服再接一句你好骚啊，但一时也只顾着欣赏她的腿了。
高帮帆布鞋只将她的脚踝和一点点小腿包裹了起来，一双瘦瘦的直腿完美地展露着，“你不穿那双靴子也很漂亮啊。”
她朝我走了几步，说谢谢您的夸奖。
“小思雨，我交给你一个任务。”在说这句话前，我已经在不调出系统操作界面的情况下建立了一个“快速存档”，所以在朱思雨看来我只是发了一小会呆而已，“我一会需要出门去，所以收外卖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你不怕我跑了啊……”她小声地嗫嚅道。
“怕啊，”我非常高情商地回答道，“我很怕你给了我这样的理由，让我可以把你再抓回来然后直接卖到R国或者M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