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已经埋下，剩下的就要靠我长期的呵护滋养，让这颗种子慢慢长成参天大树了。

“你觉得我说的是歪理，那你说说，为什么你的脚这么敏感，为什么你做什么都做不好？”

说着，我用一根手指，轻轻的搔动起她的脚趾根，她赤裸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一对儿[X_X]，在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来回的微微摇晃着。

“嘻嘻嘻......别......别碰......嘻嘻嘻嘻嘻嘻......”

“为什么不能碰？你的这双脚，生下来不就是给人挠的么？”

“嘻嘻嘻......嘿嘿嘿......不......不是......”

“不是？那你的脚为什么这么敏感啊？”

“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哈！！”

打铁要趁热，口说无凭的理论，是不会让她彻底相信的，要给她确立一个目标，让她觉得，她通过被虐待、挠痒，确确实实的得到了什么，拥有了成就感。

而我打算让她得到的东西，就是她赖以生存的食物。

“现在开始计时，十分钟，不准喊停，不准求饶，不管你有多痒，多么难受，都给我受着，求饶喊停一次，加一分钟。”

我嘴上说着，手上不停，从两根手指加到三根手指，手指活动的范围，也被我从她右脚的脚趾根，扩大到她整个脚掌。

“哈哈哈哈哈——痒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停吧！！停吧！哈哈哈哈！”

“十一分钟。”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嗯哼哈哈哈哈哈！！”

我毫不留情的在手机的计时界面增加了一分钟，她看到我的举措，也不再说那些没用的废话，只是默默承受着脚底的痒感，疯狂的大笑着。

我得让她的脑海中有一个印象，让她知道，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命令，我答应她的，我会兑现。同样，惩罚，我也会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施加在她身上。这方面，没有开玩笑和吓唬她，我的要求，她必须做到，做不到，遭罪的就是她自己。

十一分钟，对正常人来说，很快就会过去，但对于关瑶瑶来说，这十一分钟长的像一年一样。

痒感的冲击不停的从脚底进入大脑，持续的挠脚掌没有让这种痒感减弱，反而在不断加强。

到最后，她能感觉到这股奇痒，已经让她的大腿和[X_X]开始痉挛，神经好像都开始颤抖起来。

闹铃响起，我立刻停手，没有多说什么，站起身来就离开了刑讯室，留下已经笑出眼泪的关瑶瑶，独自在老虎凳上喘着粗气，恢复神志。

这十一分钟，她表现的很好，没有喊停，没有求饶，而我，也打算给她一点奖励了。

给她塑造出一种扭曲的成就感，让她离成为我的性奴，再进一步，再快一点。

我先是去关瑶瑶的房间，把她的床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离开地下室，驱车前往附近的镇子。

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一来一回，差不多也就到晚饭时间了。

我在这镇上随便找了家餐馆，买了份两份简餐，路过蛋糕店时，又买了块小蛋糕，然后找了家奶茶店，买了一杯奶茶。

回到地下室的刑讯室时，已经是将近晚上六点了。

我把餐食、蛋糕、奶茶，放在桌子上的空地方，对关瑶瑶说道：“本来今天晚上没打算给你饭吃，但是你用你的脚丫，用你的行动赚来了一顿晚饭。”

听到我这么说，关瑶瑶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言语。

她的转变需要时间，要让她切实感觉到，我所说的是真实的，并且从中尝到甜头。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事情，但我能感觉到，我的行动确实起作用了。

我一边给她喂着饭，一边继续给她灌输我的理论，加深她的印象。

“你的价值已经开始发挥了，虽然很小，但也比你之前要好得多。这顿饭，你没靠父母，这是你自己用你双脚的价值，换来的。你可以继续让你的价值发光发热，让你自己变得更有用。”

等她吃完饭，我当着她的面，把另一份简餐，就着甜品和奶茶一起吃了。

她以为那些是给她买的，见我吃干抹净之后，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但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我将她双手和双脚依次解开，戴好镣铐后，将她带回了她的房间。

临走时，我对她说道：“想要得到更多，就要让你自己变得更有用。明天早上九点，我会过来，那个时候，你要洗漱完毕，跪在你的房间门口等我。”

她坐在床边，手脚还戴着镣铐，项圈上的铁链将她禁锢在这个房间内。

她听完我所说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没有抬头看我，只是失魂落魄的点了点头，没有像早上那样激进的抵抗。

这一天，她经历了鞭打、痒刑、[X_X]，她[X_X]时的模样被我录制成视频，在镜头前，她说出了那些不堪入耳的[X_X]、自辱的话语。

这对她来说，是难以承受的，需要一点时间去慢慢接受，而且，我确信我灌输给她的理论，已经进入她的心里，她也需要时间去消化，去思考。

我没有再说什么，将厚重的房门关上锁好后，径直来到大厅的沙发前坐下。

左手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右手，拿着关瑶瑶的白袜，双腿上，我放着关瑶瑶的靴子。

她的鞋袜被我带到了大厅，我要把它们放进展柜里，留作纪念，同时，也把这作为羞辱关瑶瑶的手段之一。

一边吸着香烟，嗅着鞋袜中散发出的异味，一边回味着白天与关瑶瑶的一切，脑海中想着明天的调教计划与未来的大致方向。

成就感、责任心、感恩、奉献精神。

目前来说，我认为这四样思想，应该尽快的灌输进关瑶瑶的脑海里，重塑她的人格，这四样是不可或缺的。

我需要让她在受虐、折磨、[X_X]中获得成就感，这种成就感要被放大到压过肉体上的痛苦，让她得到精神上的[X_X]，使她从恐惧到接受，再到爱上被我虐待，将疼痛与痒感当作享受，让她在每一次受刑时，都认为这是她活着的目的，是她生命的唯一价值，让她痛并快乐着。

今天，我已经动摇了她对自己双脚的看法，明天就可以是她的[X_X]。逐渐改变她对她自身所有部位的看法，慢慢加深这种思想，到一定程度时，我不需要做什么，她对自身的认知，也会发生改变。

责任心与感恩的思想，是构成她对我忠诚的重要部分。还是那句话，我不需要一个因为恐惧而臣服于我，时刻想着背叛我，甚至弄死我的女奴。

当然，恐惧不能没有，只是并非恐惧我罢了。

而奉献精神，是我操纵她的最好工具。

一支香烟燃尽，手机的消息通知，突然打断了我的思考。

我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拿出手机一看，只见陈伟在微信上给我发了两个字。

救命。

我回过去一个问号，没有多说什么。

当有人向你求救的时候，最好的方法是直接报警，而不是给对方回拨电话，因为你不知道对方目前面临着什么情况，这样可能会让对方陷入危险之中。

我没选择报警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关瑶瑶，主要是我跟陈伟当混混的那几年，我俩屁股下面的屎还没擦干净，不到万不得已，我们都不太想惊动官兵。

我没在地下室等待，因为我回到市内还需要时间，我立刻起身拿上车钥匙离开了地下室。

刚坐上我的金杯，发动车子，陈伟的消息便又发了过来。

星岛夜市，我跟我表妹让人堵了。

对面多少人？有家伙？

十多个人，没带家伙。

因为什么堵你们？

要债。

知道了。

我发一条消息，大概要等个十几分钟，才能等到陈伟的回复，就在我大概知道了什么情况之后，我的金杯也慢慢驶入了星岛夜市。

本来我是打算摇人的，但知道了对方只是要债后，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退出江湖之后，我是不太愿意再联系那些故人，他们有的陷得太深，找上他们，只会让自己以后的生活更加麻烦。派出所已经有日子没给我打电话了，我可不想再回到经常去所里喝茶的日子。

有的已经像我一样，金盆洗手，有了自己的生活，联系人家，只会让人家为难，给人家徒增麻烦。

要债，无非是要钱，人多也是为了吓唬欠账的，并不至于真发生什么流血案件，况且，我觉得以我多年的经验来说，事头如果不对，我也能及时带着陈伟和他表妹跑路。

我把车停在夜市口，刚一走进夜市内，就看见不远处聚了一堆人，领头的是一个剃着秃瓢的汉子，穿着一件皮夹克，陈伟在这人面前，瘦的像个猴子，还是幼崽期的。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我挤过人群，来到陈伟身边，他身旁站着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穿着一双小皮鞋，身高差不多165左右，扎着马尾辫，看起来娇小可爱。

这姑娘应该就是陈伟的表妹了。

“你他妈谁啊？”

这些人看我挤进人群，那秃瓢汉子旁，一个一脑袋红绿灯的瘦猴冲我叫道。

这种一看就是小流氓，还没升级到地痞无赖的等级，跟我十七八岁的时候一个德行。

我没理他，先是冲那汉子点了点头，那汉子也礼貌的回应了我一下，然后我转身问陈伟：“什么情况？你干什么了，你跟高利贷的借钱？”

“不是我借的，我天天睡醒了吃，吃饱了睡，我借钱干嘛。她借的。”

说着，陈伟用手指向她的表妹。

“借了多少？”

我轻声细语的问道。

“九，九万多，算上利息十万。”

我听到她的话，差点一口气没倒上来。

十万，不说卖奶茶了，就是我重新拿着片刀开始砍人，我得砍多少，才能砍出这十万？


“你玩股票了？还是炒基金了？”

就在我跟陈伟表妹问着情况的时候，那汉子在我身后说道：“哥们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看看今天怎么办吧。”

“兄弟，十万，谁家也不是印钱的，一次拿出十万确实没有。”

“我也没让你们一次全还完啊。”

“呃......那是？”

“我们他妈这么多人堵着他俩，我说先还一万吧，都拖这么长时间了，结果一万没有。我说那就先五千吧，五千也没有！我说那两千块钱总有吧，怎么也让我回去交差啊！这他妈的！两千也没有！我们十来个人，过来这么一趟，连他妈一瓶饮料都没给，这不合适吧？”

我望向陈伟，诧异的问道：“你怎么连瓶水都不给人家买？咱欠账就得还钱，你不是想赖账吧？”

陈伟摊了摊手，说道：“我没钱。”

“买水钱都没有？”

“她花了。”

“她要你就给？”

“她知道我支付密码。”

“......”

无奈之下，我打开手机，给那汉子转了一万块钱，这才打发走他们。

这一万块钱给出去，我所有家产也就剩个两万多块了，幸好我那奶茶店还半死不活的维持着，可以给我们哥俩续口命。

回去的路上，我先给陈伟转了一千块钱，让他用着。

然后我开口问道：“那个，那个，陈伟他表妹啊！”

“我叫陈诗。”

陈诗也知道自己闯了祸，犯了大错，她低着头，两只小手捏着衣角，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哦，好，陈诗啊，你干什么了，你借十万？”

“是九万多......”

“好，好，好，九万多，你都拿去干什么了？”

“玩游戏......”

“我日......”

“强，强哥，今天谢谢你，这钱我会还你的，你放心好了。”

“不急，先想想剩下那九万怎么办吧。”

“好，好......强哥，我能加你个微信吗？我去赚钱，赚完钱就给你。”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陈伟突然说道：“赚钱？你他妈会干什么？去拍A片吗？”

听到陈伟的话，陈诗的眼睛顿时有些泛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坐在后面，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

“对，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就是忍不住......”

说着，陈诗已经开始哽咽起来。

我看这势头，马上就要淌眼泪，急忙劝解道：“好了，好了，事情发生了就要去解决，吵架也吵不来钱，我想想办法。陈伟，这几天要辛苦你，奶茶店那边，你帮我盯着，我可能就没什么时间去了。陈诗，这是我微信二维码，你扫我吧。”

说罢，我将手机屏幕朝向后座，与此同时，陈伟也点点头，说道：“放心吧，强哥。”

把他俩送回住处，我也回到我在市区的家。

躺在床上，我开始寻思这件事该如何解决。

陈伟的表妹，我不能不管，但这十万块钱也不是个小数目，而且那些放贷的，要的还很急，看来是陈诗早就欠下了，一直拖着不还。

想来想去，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转而望向，静静待在桌上的木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