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9：38“你介意我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本迪亚兹在笔记本电脑上悠闲地打字时问道。
“我会说是的，我介意，”坐在迪亚兹旁边椅子上的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布莱恩卡拉汉干巴巴地回答。“但这从来没有阻止过你。开枪。
“是啊，那你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你知道，” 迪亚兹从他的工作站上看了过来，眼睛里闪烁着阴谋的光芒。
“知道什么？”卡拉汉烦躁地哼了一声，摆弄着听筒。他讨厌人们只是不说出他们在想什么。
“你知道：上次你眨了眨眼，轻推，”穿着破牛仔裤和Meshuggah T恤的大胡子男人暗示性地眨了眨眼，肘击了一下旁边的空气。
卡拉汉停下手头的工作，盯着迪亚兹，完全不知所措。“嗯？”
迪亚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