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灯的时候已经半夜了，但我过了很长时间才睡着。我至少应该拿一把冷汤匙来安定下来，但一旦我克服了被绑在椅子上的裸体女性的干扰，我的脑海里就充满了莫妮卡和玛丽以及她们所经历的一切。可以预见的是，这件事的未知性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我的头脑变得过于想象，最坏的情况总是盘旋在黑暗的角落里。

在某个阶段，我睡着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想是压力和疲惫把我困住了。我的睡眠似乎充满了奇怪的梦，我无法完全理解。我知道莫妮卡和索菲娅在那里，但我看不太清她们。那是一个你不确定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的夜晚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可能是从索菲娅那里传来的，也可能是在我的梦里。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床边的时钟是6点33分。我一时糊涂了，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为什么会这样。当我回过头来，我想知道是什么把我弄醒了，意识到那是从厨房门旁的椅子上传来的声音。我从床上爬起来，腰上裹了一条毛巾。透过窗帘的晨光还不足以看清绑在椅子上的形状的细节。我能看见索菲娅在动，在她的束缚中挣扎。

她没有喊叫，不是我所期望的那种。当我打开灯时，我看到她闭着眼睛，张着嘴。她气喘吁吁，发出低沉而有节奏的咕噜声。当我走近她时，一股寒意传遍了我的全身，因为我看到她的腹部有一团细细的红色条纹，[X_X]周围还有更多的红色斑点。

天哪，我们这是怎么了？

我抓住她的肩膀，但她仍在挣扎。她像是在恍惚中，在她的束缚和扭曲。泪水从闭着的眼皮里涌出，顺着她的面颊流下，但她似乎只能说出同样被压抑的哭声。我以前听过这件事，这个想法使我感到恐惧。要不是我亲眼看见索菲娅，我会发誓那声音是一个被堵住嘴的女人遭受痛苦鞭打的声音。

“苏菲亚！苏菲！”我喊着，又摇了摇她。这似乎没有什么区别。我从前一天晚上放在桌子上的地方拿起剪刀，剪开了她手腕上的胶带。她立刻把手拉到前面，盖住了那一大堆红色的印子。我割断了她肩膀和腰部的绳子，还有那个把她抬起头的绳子--现在不是解开绳结的时候--她喘着气弯下身来。

过了一会儿，我让她的脚踝自由了，她在椅子上蜷缩成一团，她的身体颤抖着啜泣着。我把她的长袍披在她身上，用胳膊搂住她的肩膀，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从精神上回到了从前的地方，直到她低声说出了我的名字。她抬起头，眼泪还在流，但现在她已经集中精神了。最后她终于站了起来，我紧紧地抱着她，她的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她的[X_X]紧紧地压在我身上。通常情况下，这对威利来说是太多了，但在这件事上，索菲娅和我自己的痛苦才是最大的。

我们在那儿站了很久，她身上的颤抖才慢慢平息下来。她把缎子袍子紧紧地裹在身上，我扶她到沙发上，她把腿蜷起来，我煮了两杯咖啡。她靠在我身上，我解开了她头发上剩下的绳子，让它在她的肩膀上滚来滚去。在我等她整理思绪的时候，我们静静地坐在那里喝着热饮。

“我......我很抱歉......”她终于开口了。“我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事情......我无法解释清楚。”就像梦一样，但更真实。就像莫妮卡和我是同一个人。比梦境更真实。更真实因为你也在这里。就像放大器。你和莫妮卡有特殊的关系，你知道吗？你做过梦吗，史蒂文？”

“呃......是的，算是吧。我知道我有过，但我记不起来了。我知道你和莫妮卡都在里面。”

索菲娅抓住我的手。她的长袍打开了，我看到她胸部有更多的红色痕迹。她注视着我的目光。

“哦。”她喘着气说，似乎很惊讶。她把手放在她脖子上的银领子上，把手指伸到它下面，好像感觉到她的皮肤在它下面。“这里有记号吗，史蒂文？”

我看了看，发现她脖子两边各有一个红印，但从领子往上。

“是的，但不是正下方。”我触到了要点。

“就像火一样......我的脖子疼得要命......我的整个身体都想倒下。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的胳膊和腿不能正常工作......”

我擦去了眼泪，泪水有可能再次从她的脸颊上滚下来。索菲娅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对不起。你对俄罗斯警察的印象不太好。莫妮卡......我有太多的想法、印象、感觉......因为我无法动弹，无法逃脱--事情变得更加紧张。”但是我什么也看不见！一切都是黑色的。无论我怎么努力，我都说不出话来！它是如此......强大。有一种快乐--深深的......”她把手放在两腿之间，把亮晶晶的缎子塞进两腿之间，然后尴尬得脸都红了。“然后就变成了疼痛。这里疼，然后到处都疼--我的脖子、我的[X_X]、我的胃、我的腿......”她似乎回到了梦里，仿佛在重放她的经历，试图获得更多的理解。

“我只记得那种痛苦和我无法逃避的事实，”她半自言自语地说。“我想......我被鞭打了。我动不了了。”她重复道。“有那么一瞬间，这种快乐是美妙的，就像我从来没有做过一样--然后一切都变糟了......”她把袍子进一步打开，我看到了她大腿内侧、腹部和胸部的青灰色条纹。她摸了摸围在胸前的红圈，好像在想那是什么意思，又是怎么来的。我为我让她经历的一切，以及我如何安然入睡而感到羞愧。

“它们疼吗？”我问。

“有一点。”她承认道。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太勇敢了。她轻轻地用手指抚摸着光滑的乳白色[X_X]，触摸着现在看起来不像以前那么明显的红色。她这样做时并没有退缩。

“就像晒伤一样，”她说。“还不错。”当她抚摸着[X_X]周围的深色光环时，她似乎克服了所有的自我意识。“也有点疼，”她就事论事地补充道。

“你不能再这样了，”我告诉她。“莫妮卡遭受了这种痛苦，而你们两个都没有经历过，这已经够糟糕的了。”

“但是我们怎么才能找到莫妮卡呢？”索菲娅用无可辩驳的逻辑回答，这让我无处可去。“正是通过痛苦，我们才有了联系。痛苦和快乐之间的联系是我从未有过的。”她把目光转向我。“说真的，史蒂文。这是件特别的事情。就像我说的。我们就像一对孪生姐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也许是被绑住了我肯定是的也许我们离Monica更近了，也许是因为痛苦和快乐的强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还活着我们也越来越接近了。这让这件事变得太重要了，停不下来。”

我无法反驳这一点，但看到她遭受这样的痛苦，我的心都碎了。对替补队员来说，接受这样的治疗是一回事--他们愿意为此支付费用。看到苏菲亚--一个香草--在接收端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我们越来越近了吗？”我问。

“比昨天近多了。”她笑着说。

“连我都想明白了。”

“更近了，但还有一段路要走。”

“在哪儿？”

“我想是北方。是的。”

“奥克兰？”

“那是哪里？”

“也许几个小时的路程。一个大城市，”我补充道，突然意识到来自西伯利亚的人可能对新西兰的人口和地理状况不太了解。“150万人。”

“哦，比海参崴大得多。但我想莫妮卡不在城里。在这段时间里，我什么也看不见，但我记得窗外的森林。绿树成荫。没有城市。没有城市的喧嚣。我想我们开车去奥克兰，也许过了它。我们再试一次。再来一次。我知道如果我们再靠近一点。”

于是我们开始了奇异的探索。当我们试图找到莫妮卡和玛丽的时候，我脑海中浮现出汽车旅馆捆绑的画面。我的生活似乎一点也不正常。

* * *

索菲娅洗完澡恢复健康后，我就把笔记本电脑装好了，并不期待我会看到什么。果然，就在15分钟前，比尔博伊斯的吉尔转发了一封电子邮件。他们在布里斯班还起得很早。

“亲爱的史蒂文--沃伦的又一封邮件。关于这件事，我们已经说过了，我能说的都说了。虽然保罗的工作人员一直在通过最后一段视频片段的窗口分析一些图像，但这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新闻。他们在看植被--我们可以看到蕨类植物和一些他们称之为贝壳杉的树。我们的建议是，在奥克兰北部的国家仍然有这样的森林。除此之外，恐怕没有什么帮助了。你和索菲娅怎么样了？请照顾好自己，不要做任何鲁莽的事情。我们都在想你。有消息我们会马上通知你，保罗已经接到新西兰警方的电话，他希望你一旦发现任何情况，立即打电话给奥克兰的DI Loughlan，如果你这样做了，那就是这样。他似乎有点怀疑。

不管怎样，小心点，注意安全。

我们所有的爱

Jill xxx”

带着极大的恐惧，我双击了那封标题为“第三天”的邮件。没有消息，只有影片剪辑附件。我很高兴索菲娅在浴室里，因为我觉得这不是她应该看到的东西。我的部分理由是，这可能会改变她自己的印象和洞察力，尽管如果被逼着，我可能会承认，出于其他原因，我想保护她不受这样的影响，也许是更无私的原因。画面一开始，玛丽跪在一张小而结实的木桌上。她的脚踝被锁在脚镣上，脚镣固定在桌子的边缘，使她的脚分开，悬在桌子的边缘。在桌子的另一端，一个由管道构成的直立钢架上有一个轭，把玛丽的脖子和手腕困在桌子上方约20厘米的地方。这是一个非常尴尬的姿势，因为镜框和脚镣之间的距离太远了，玛丽不能靠着臀部坐下来。相反，她的体重向前倾斜，靠在枷锁上，而她的臀部为任何想要占便宜的人提供了一个提升的目标。

在她的腰间和两腿之间系着一条最严厉的贞节腰带--这种腰带不仅能防止进入两个最私密的洞，而且还能在这些地方安装插头。一张特写照片显示了玛丽曾经遭受的、而且显然仍在遭受的酷刑。她的屁股上有藤条或鞭子留下的痕迹，露在外面的脚底也是如此。在她两腿之间穿过的钢带上，有电线，两端是红色和黑色凸起的小插头--一对在后面，另一对在胯部的前面。摄像机稍微向后移动，露出了连接在一个小控制面板上的电线的另一端，该控制面板安装在一个升高的手推车上。每隔几秒钟就会有一盏灯亮起来，保持稳定，然后熄灭。有两个控件--明显是背部和[X_X]--每次各自的灯亮起时，一系列相关的二极管灯亮起，就像温度上升一样，可能表示强度，并随着温度上升而从绿色到橙色再到红色变化。不难将这种效应与

镜头在前方移动，我们看到玛丽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痛苦或快乐--毫无疑问是前者--震撼了她。她的头被套在一条全皮的吊带里，黑色的护垫遮住了她的眼睛，还有从她下巴下悬挂的一个充气嘴里拿出的管子和挤压灯泡。她的[X_X]上挂着被拧紧的方形小钢夹。玛丽被困在一个充满痛苦的黑暗世界里，也许偶尔会有一种快乐的爆发来加剧同样的痛苦。她在坚不可摧的钢铁框架内的挣扎是徒劳的，只会带来更多的伤害。她对时间的流逝没有概念，只知道她面前的是什么，她要忍受多久都是未知的。

她的身体又猛地一跳，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塞满她的嘴的嘴周围传来。她的双手再次握紧，用力压在钢架上，但无济于事。

然后，照相机移动了一下，转了一圈，短暂地拍进了房间的内部。毫无疑问，它仍然是拍摄前几段视频的同一栋建筑的一部分。昏暗的砖墙和高高的屋顶上有巨大的暴露在外的木桁架，告诉我这是某种老式的工厂建筑群，尽管透过窗户瞥见绿色植物和蓝天表明这很可能是在乡下。我停了一下电影，又往回走了一圈，想从窗户里再看一眼。那里当然有树，但我也能看到远处的一座小山--没有森林，长满了草，上面有可能是羊的白点。我再次点击视频“播放”。

镜头继续移动，当我看到莫妮卡时，我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再说一遍，与其说是姿势的严厉，倒不如说是姿势的亲切--和索菲娅当晚的样子很相似。

莫妮卡被绑在了我们所说的龙凳上--一种有高靠背和唾液座的椅子，可以把受害者的腿分开，让受害者不受阻碍地进入敏感的性感区域，对于男性来说，还可以进入下垂的部位。莫妮卡的脚踝、膝盖以下、大腿和腰部都被拉紧了沉重的带子。另外两条带子把她的胳膊拉在身后，显然是固定在那里的，两条带子把她绑在了胸部上下。

莫妮卡的头被一顶黑色的皮头罩完全盖住了，可以说她的嘴被塞住了。头顶上一根系在金属D形环上的绳子把她的头拉了回来，一动不动地靠在龙椅的高背上。她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巨大的钢制电子项圈，前面的方形突起下面有一个闪烁的绿色小灯。像玛丽一样，莫尼卡是盲目的，沉默的，被困在一个黑暗的世界，突如其来的痛苦和未知的折磨摆在她面前。

但是折磨莫妮卡的人并没有停止，只是把莫妮卡紧紧地绑在长凳上。他用很大的塑料扎带把每个[X_X]围起来，把它压成一个垒球大小的绷紧的球体。他不满足于这样做，在玛丽的每个直立[X_X]上都装上了类似的钳子。残忍的红色痕迹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在胸部，腹部和大腿上纵横交错，而在她下面，一根金属管支撑在地板上，一个巨大的假[X_X]消失在她的[X_X]里。

就在我看着的时候，莫妮卡衣领上的灯亮了起来，她似乎僵硬了好几秒钟。我可以看到她胳膊和腿上的肌肉僵硬，腹部的肌肉收缩。她的手指攥紧了，双脚僵硬了，她的[X_X]夹因紧张而颤抖。一声压抑的尖叫，领口的灯熄灭了，莫妮卡似乎瘫倒在自己的束缚之下。镜头拉近了一滴汗珠，从闪亮的钢领下滑落下来，滑过了她的胸膛。我可以看到她皮肤下的肌肉开始痉挛，因为她的身体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灯又亮了起来，这一次莫妮卡颤抖着，就像着了魔一样。镜头的最后一步是放大了贴在莫妮卡[X_X]下面的管子上的一个小纸条。它只是简单地写着“第3天--还有97天”。视频结束时，索菲亚从浴室里出来，头发上缠着一条毛巾，穿着一条牛仔短裙和一件淡蓝色的丝绸衬衫。我关掉笔记本电脑时，她期待地看着我。

“那是什么？”她问。“你要给我看吗？”

“不，不是很好。”

“莫妮卡和玛丽？”

“是的。”

“你为什么不让我看？”

“就像你之前说的，这会破坏你自己的洞察力，”我说，尽管实际上我只是觉得索非亚是一个太好的人，不会看到这种堕落。毫无疑问，我完全是天真的，因为你不可能成为俄罗斯警察的一员，除非你看到人性最坏的一面，但不知何故，索菲娅似乎对此不屑一顾。即使她遇到了这种情况，似乎也不会影响她的基本善良。她之所以能有今天，显然是因为她的特殊天赋，而不是因为她是一个打击犯罪的女超人。

“你愿意告诉我什么吗？”她的态度不是要求，而是相信我的判断。

“当然。我能告诉你的可能不会让你感到惊讶。莫妮卡几乎和你昨晚一样被绑住了--或者更有可能是相反的。你胸部周围的圆形痕迹是由塑料电缆扎造成的--就像我用来连接你手腕的那个一样。你的小弟弟很疼，因为她身上有夹子，而且......嗯......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假[X_X]。”

她严肃地点点头。

“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

“莫妮卡戴着一顶皮帽，帽下可能塞住了嘴。你在模仿她哭出来的能力。”

“我的脖子呢？”

“她戴了一个电子项圈--它会电击佩戴者，导致虚弱，并可能导致他们摔倒，这取决于严重程度。”

“真的很疼。”索菲娅低声说。

“你现在还好吗？”我问，用胳膊搂住她，因为她突然显得迫切需要安慰。“这些伤痕还疼吗？”

“它们好多了。它们正在褪色。我认为它们不会持续太久。你有朋友的消息吗？”

“是的。“他们一直在分析视频，他们和你一样认为莫妮卡在奥克兰北部的某个地方，尽管他们并不是很具体。但最新的视频是基于从其中一扇窗户中截取的画面来推测这个国家的。”

“所以，我饿了。我们能吃点早餐吗？我想我们应该马上出发。”

我们把行李打包上车出发，在一家咖啡馆停了一会儿，吃了卡布奇诺和煎饼。对于索菲娅这样身材瘦小的人来说，只要下定决心，她就能把食物放好。

然后，我们来到怀卡托肥沃的绿色牧场，沿着宽阔的怀卡托河向北向奥克兰和远处等待我们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