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會接受他這種假惺惺的安慰,為什麼他自己不把這個狗環帶在頸上
"快點扮狗叫給我聽"大猩猩好像發現到一件新玩具,很高興地說
我沉默著,表示無聲的抗議
又是一下破風之聲響起
拍.........
又著著實實挨了一鞭
我強忍著這不可忍受的痛楚,噙著淚,不睬他
只聽他得意地說,"我們要調教一個女人成為一隻狗,從來沒有不成功的"
他扯著我的頭髮,令我重新回復跪著的姿態
"現在比最後一次機會你,你到底扮不扮狗"大猩猩問
我沒出聲
"好啊'......